為了比較我把古原爭霸中玉梁皇在劇情結構的設定給放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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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出仙魔中槍界線的劇情結構非常簡單,從邪天子公祭那場算起,這個迴圈足足進行五次之多,分別是:
1.四槍兩兩對決,紅塵雪敗被孤星淚所救。
2.練習生被抓,紅塵雪救援,孤星淚解練習生所中之毒,練習生與孤星淚救走紅塵雪,孤星淚打敗玉梁皇拿回帝詔。
3.以芷兒姐弟之命要脅,孤星淚受創,紅塵雪救援。
4.芷兒中毒,解毒後孤星淚功體盡失,紅塵雪一招敗北,芷兒姐弟身亡,天跡出場救援。
5.玉梁皇找紅塵雪決戰,敗北後逃跑,動用鬼諦恩典擊傷紅塵雪,紅塵雪將帝詔交給孤星淚,孤星淚以帝詔銀芒打敗玉梁皇,玉梁皇功體盡廢發瘋後被闇影虐待,狼群分食而死。
直到玉梁皇敗亡,這齣鬧劇才結束,雖然玉梁皇在仙魔不像古原時是主線劇情推動者,但推動槍界線的劇情架構也太簡單,而且天子宴血案查到最後,還是他自曝身份,前面查的內容只是交待孤星淚的身世,就這點內容演了半檔,難怪觀眾不耐,紛紛表示最好快點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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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玉梁皇一直針對紅塵雪,更放大天子槍格調盡失的編寫失誤,如果槍界線劇情主軸放在針對天子槍,一定要天子槍有足夠威脅才能讓故事精采,但編劇卻是採取天子槍的失敗推進劇情,我一直不懂為什麼不讓槍界線跟其他線有更多交集,如幽界線跟槍界線有最多交集,劇情就能在這裡多加著墨,這不是辦不到,明明劇情就有不少可以切入的點,我一樣不更改劇中劇情主軸,只做些許更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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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槍界線改編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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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仙魔第二集最後取回如意神虹,編劇一開始就讓鴻雪敗少微跟任平生,之後更找上夸幻打了個五五波,之後敗任平生隱單鋒,到這裡天子槍的格調止跌回升,不過還遠遠不夠,仙魔第七集鴻雪回到江山樓遇到盧小小,得知聖君士有事隱瞞,這裡就是很好接劇情的點,一樣稍微更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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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盧小小,你平安無事,太好了。」
「盧小小,找很久。」
「你說你找我很久?嗯,這是──玉璽禁章的密頁,怎會在你腳上?」
「鴛鴦鏡綁,小黑叫我先躲。」
「你是說鴛鴦鏡所為,聖君士又叫你先躲起來,這究竟是怎樣一回事?」
「信,小黑藏,盧小小不知道。」
「看來我失憶期間,聖君士另有事暪我,不欲告知,必是不希望我再受打擊,聖君士已死,練習生曾說聖君士有事交待秦假仙告知我,他是從道劍那裡得知,說不定道劍知曉什麼,前往太上府。」〞(仙魔第7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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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非道遇到秦假仙是古原41集的事,在古原42集遇到濤濤,之後兩人一同前往應許月灣,此時正好用上,這段放到仙魔第8集會更好,正巧接上幽界殺進太上府,這樣接有幾個好處:
1.將任平生跟天劍老人的故事做個結束,甚至透過紅塵雪的介入改變結局,至少第8集結束時讓觀眾留下有可能吐便當的懸念。
2.借天魔繭抬升天子槍格調,利用檯面上兩大BOSS之一將格調再往上提,天子槍這種設定需要戰績支持。
3.將玉璽重明的形象具體化,當初取名重明,編劇在台中座談會時講過:「重明鳥本身有一些內設是真的跟天子槍是隱約有互通的。......那些用典,我們希望精準呈現這角色內涵,她想給觀眾什麼感受,那我們會去找適當的典故來呈現。」(太平)
重明鳥,能搏逐猛獸虎狼,使妖災群惡不能為害。我只能說編劇描寫非常微弱,由於陷在槍界線中,這點幾乎沒表現。
4.讓天魔繭未來跟玉梁皇的合作順理成章,槍界線別一直自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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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平生跟天魔繭決戰的劇情只要加上一小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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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個好對手,可惜,與吾為敵者,唯有此途。」正在天魔繭欲下殺手之際,赫見帝詔驚世而降,「天子槍在此,豈容邪魔猖狂!」
「喔?紅塵雪,有何能為盡展吧!」
只見紅塵雪身形飄逸,闕九重如龍破雲,反觀天魔繭有傷在身,難以施展,接手數招再添新傷,不欲纏戰,順手發出「千絕無盡」抽身而去。
任平生此時神智恍惚,誤將紅塵雪錯認為天劍老人,「好友,你願意原諒我嗎?」
眼見行者行回正途卻付出生命,紅塵雪心中不忍,「任平生,值得信任。」
「哈哈哈,好友說笑了。看來我要食言了,抱歉,繡兒。」何故江湖爭令名,卻忘山水悠暇景;竹杖芒鞋無覓處,天地蒼茫不留行。〞(仙魔第9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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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一樣照原劇情,只要多加上鴻雪找尋劍非道,卻只見道劍相忘劍刃,隨後將任平生安葬於太上府,再來一切依原劇情繼續下去,這段會有的最大問題是天魔繭為什麼沒有下令兩人殺紅塵雪,雖然要威的話最好跟地繭、風之痕打上一場,就算放水也對刷戰績很有幫助,不過這樣寫為捧而捧太過明顯,易收反效果,還是適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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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紅塵雪一決玉梁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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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到第二個關鍵之處:四槍兩兩對決,這場紅塵雪必須勝才有利後面劇情的開展!編劇這裡編她敗太無理,這一敗槍界線徹底無救,因為天子槍的格調已經救不回來,玉梁皇的針對只剩心理變態一條路可走,這場明明可以挽救槍界線的重大戰役,被編劇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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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明這場應該怎麼打,現場怎麼拍不管,至少台詞跟旁白是編劇掌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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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樞世家舊址上,紅塵雪一對玉梁皇,新仇舊怨,今朝決斷。
「喝。」第一輪交鋒,展現雙方擊敗對方的決心。「妳的決心,就這點程度嗎?」
「面對天子槍,你終究要飲敗。」
「玉璽禁章‧六神篇。」霎時,紅塵雪揚天子之威,降帝詔之罰。
「哈,來得好,玉璽禁章‧六神篇。」
「雖象其形,未得神髓;你的槍,當敗!」兩字當敗,同式互擊瞬間,高低立判。〞(仙魔11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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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裡推翻前面所演的內容,琥珀問洛神能否教她槍法,她是這樣回答:「實不相瞞,我真正的槍法是我自玉璽之命槍譜之中,自行脫胎領悟而出。」(古原49集),而這裡開頭來襲的槍法紅塵雪就講:「玉璽之命槍法。」(仙魔10集)那玉梁皇會玉璽之命有何好驚訝?照境界論,紅塵雪的槍法高於原本的玉璽之命,同招境界不同境界高者勝是常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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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根基猛提四成是編劇要圓鴻雪輸給玉梁皇的梗,老實說如此便宜行事的方法很糟,而玉梁皇輸給鴻雪,他還有穆天七護跟超光靈珠找個機會落跑即可,後面的劇情一樣能推進。從孤星淚發現練習生的上邪並非凶器,前往尋找玉梁皇質問,剛好遇到鴻雪,此時玉梁皇敗逃,鴻雪感到帝詔異狀,孤星淚見玉梁皇不在離開,然後鴻雪晚上作夢夢到夸幻追殺寒武紀,至於跟芷兒姐弟的見面還有之後見孤星淚的戲碼,只要稍微調整藥鋪的劇情,將藥老闆殺價的時候,剛好鴻雪路過,眼見芷兒竟有如此珍稀的龍膽,好奇一問,一樣能透過消息得知孤星淚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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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梁皇這一敗,可以拿來增強描敘他心理轉折的段子,把輸給孤星淚那段移來這合情合理,畢竟玉梁皇在古原時就強調:「待開啟山海奇觀,將天下握在掌心,便能重育龍脈,建立千秋基業,屆時就算是天子槍,也要臣服於孤皇麾下。」(古原19集)此時的他開啟山海奇觀雄心萬丈,結果被紅塵雪一敗,憶起敗給天子槍的往昔使他趨於極端,不然後面抓練習生對付紅塵雪,先要交出帝詔又用毒,明明是他擊敗紅塵雪,搞的好像對決他輸一樣,倒不如真讓他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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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槍齊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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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描寫弱了,有很多梗可用,卻選擇最懶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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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應該要用古原19集練習生上武都救凌波影的場景才對,畫面是紅塵雪走進來,玉梁皇在中間,練習生在身後遠處木架上,紅塵雪吟詩在黃沙落日中。
〝「漱冰濯雪,霞佩雲冠,眇視萬里一毫端;寄聲玉鑒,搖動星辰,翳鳳驂鸞策江山。」
「交出帝詔,孤皇即刻交出解藥放人。」
眼見練習生身受重創,洛神憤怒:「千面修羅槍,你──」
同一時間,毒素蔓延全身的練習生,生命之力點滴流失,死神腳步已是步步逼近,一旁的小兵心裡暗言道:「奉玉梁皇旨意,只要取得帝詔,即刻殺掉練習生。」此時,練習生體內的異力驚現奇象,腦海深處竟浮現了陌生的畫面,驚見幽界魔君極對錻鍠寒武紀,重現久遠前的焚世烽火。
「你還有時間猶豫嗎?練習生恐怕等不了那麼久啊,說出妳的決定吧!」
「我的決定就是──」意外之舉,結果竟是,「哈,這就是妳交出帝詔的方式嗎?」
「放人!」玉梁皇將手中玉珠拋出,就在紅塵雪接手瞬間,玉珠突然碎裂,紅塵雪感到身體疲軟,「是軟玉蝕筋散。」
玉梁皇此時走向帝詔說:「孤皇一直很欣賞妳的智慧,可惜,妳太重情了。」就在手握帝詔剎那,槍上煞氣猛然暴衝,趁機紅塵雪翩單鋒出,劍指玉梁皇!
「可惡。」玉梁皇一面壓制煞氣,無形寶甲擋下數道劍氣,此時一旁小兵刀向練習生,就在屠刀將落之際,練習生眼中異光閃動──
「該死的人是你!」練習生忽變鬼神之像,掄起一旁煉洗之命殺向玉梁皇。最不敢置信的一幕,竟是最不可能的人,突來變局,玉梁皇猝不及防,無形寶甲難以凝聚當場一碎再碎,紅塵雪見狀,翩單鋒由內破壞,無形神鐵頓時遭毀。
「可惡、可怒、可恨啊!」只見玉梁皇啟動機關,地下竟升起萬斤銅壁,玉梁皇遁逃。
只見練習生狂性大發,紅塵雪中毒難以施為,數招過後,險象環生,就在日落一刻,孤星閃現,百步銀邪槍一對煉洗之命,孤星不願纏戰,發出數道槍氣,隨即兩人離開。練習生一路追至藥鋪,倒臥在藥鋪門口。〞(仙魔14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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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魔君梗再度提起,然後接仙魔15集兩人對談,加重筆墨描寫練習生對體內這股異力的感受,可以把紅塵雪初登場兩人對談對生命的練習再拿出來強調,「因為我不知自己從何開始,自始至終,我便只有一個人而已......所以我自稱生命練習生,走過人世這遭,我只想知道自己能留下什麼存在的證明。」,當時鴻雪是這樣回答的:「我期待有朝一日能見證你的答案。」(萬堺26集)替之後仙魔24集兩人畢方山古原的對談鋪梗,也為最後結局預先埋下伏筆,各自珍重,維繫兩人是相同的願景,把練習生對自己生命的練習這個主題給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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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將此段的兩方交鋒做變化,戲中特寫帝詔沒有槍纓,不過沒有在劇中突顯效果,觀眾不會留下印象,預先把如意神虹拔下,就是留這後手,增加戲劇衝突,才不會看起來畫面很平。順帶提出劍中洛神的形象,用劍的鏡頭在天子槍身份提出後,大多拿來串場,有機會還是要做點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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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虐殺之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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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梁皇在孤星淚失去功體後跟紅塵雪一招勝負這段編排也有很大問題,不然後面不用借天跡之口補足。這段兩人的氣勢跟劇情是要決戰,但莫名變成一招勝負,因為編劇後面要接虐殺,如果這裡寫成決戰,後面接不下去,又為圓之後玉梁皇被打敗的梗,借天跡之口把之前天子洛神合招提出,更突顯編劇之前編玉梁皇贏多勉強。明明有更好的編法,只要善用「千面修羅槍」的設定,就能把這場改變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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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梁皇,是你逼天子槍開殺!」
高喝聲響,霎時極招上手,為免波及眾人,紅塵雪氣勢凌空,玉梁皇見狀,動用山海奇觀秘寶根基猛提一倍,併運神器冥帝,頓時星辰驚動,大地震撼。
「亢龍乘天怒飛潮!」、「帝恨‧萬神怒!」就在兩人將交會剎那,「乘龍凌霄!」躲在一旁的御醫忽手持冥帝精華運使御宇八字訣,紅塵雪反應不及,身中一槍,冥帝異流入體,頓感功力難以發揮。
「妳敗了!哈哈哈,妳終於敗了,妳終於敗了。」
「千面修羅槍你!」〞(仙魔21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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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寫後面劇情開展一樣毫無違和感,既然埋了那麼久千面修羅槍的梗,這場用上不是正好嗎?而且不用後來補設定,冥帝精華之前就鎖過天魔繭的功體,不用再借鴻雪之口講龍氣如何,顯的很沒風度,為自己的失敗找藉口,反而降低格調。而且一路下來,玉梁皇直到此場靠著千面修羅槍跟冥帝精華才取得勝利,一路的失敗可以增強他要贏的動機,拿此寫他走偏的段子會比他戲裡寫他贏站得住腳,而且之後天子台那段更能增強戲謔感,得到金色評價理所當然,所以他最後得到鬼禘恩典對付紅塵雪順理成章,不然編劇整段槍界線就是鬼打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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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梁皇不管手段如何已經多次擊敗紅塵雪,如果改成這樣寫,他唯一一次擊敗天子槍,先以孤星淚功體盡失擾亂敵心,再用言語刺激不及細想,派出影武者加上山海秘寶混淆視聽,最後再以千面修羅槍得手,層層布局,這裡可以安排稗史侯擔任影武者,借他之口說出布局,把之前玉梁皇斷手的段子拿掉,然後加段根基猛升的代價是生命,接之後稗史侯自言自語讓玉梁皇進入冥冥之神那裡,把玉梁皇跟稗史侯兩人的關係做比較深刻的描寫,感覺編劇有想往這方面寫,不過寫的太淺,而且角色沒有記憶點。這樣玉梁皇是一路把自己往死路上推的絕望感會更深,不然觀眾只會認為玉梁皇倒底在忙什麼?只會認為跟古原相比角色完全崩壞,這裡編劇能適時回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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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感謝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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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描寫,濤濤那段沒什麼問題,但跟鴻雪的人設有很大的衝突,知道編劇要讓她退隱,但寫法很有問題,鴻雪早知濤濤成為魔君是場賭注,但她還是選擇一同攜手面對,既然早知結局,怎麼會有「而今世路經慣,卻倦了路途。一直行到雪落深深處,紅塵諸事,不再回顧。」從濤濤在江山樓所講:「生命本是飄忽不定的旅程,會練習聚首,也會練習離別。」之後跟鴻雪的對談:「我聽芙女說過:『示弱』,永遠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但在妳的身上,我看到是永不妥協的堅持。」鴻雪怎麼回答的?「人都希望將內心的苦悶宣洩出來,但我的對手是命運,示弱只是坐以待斃。」(古原10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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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父親死亡、跟濤濤兵刃相向,她這樣講:「而今看來果不其然,人生的成敗全在選擇,全在選擇啊,但代價卻也非同一般。事情既然發生,也無從追悔,悲傷更是無濟於事。」(仙魔第2集)擦乾眼淚把事情一件件解決,既然選擇就不會後悔,這才是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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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劇最後這段退隱寫的過於矯情,留下記憶真的好嗎?想像江山樓內,鴻雪每天看著珠子發呆,一樣的山水,卻是失去生氣,反而更像無止盡的虐心,還不如仰首天地,不為情傷,只為曾經相遇的那段,「看雪練傾河,十里龍濤,獨濁滄浪行雲嘯;風光傲,問人間何似,天子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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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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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鴻雪,我參加了人生第一場編劇座談會,第一次親自問編劇問題,第一次親眼見到鴻雪,雖然我看霹靂時間不算短,但真的令我有動力去做這些我從不會去做的事,只有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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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重,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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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以此文獻給唯一的本命──洛神‧紅塵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