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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终是无言(凯旋侯and枫岫主人\一般向)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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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1-11-27 13: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其实挺久前写的了0 0
那时候侯还刚被关进牢里呢QQ
来赚点元宝

出场人物:凯旋侯,枫岫主人,小免,慕少艾,素还真,朱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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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贱、卑微、漠然……可怕吗?
人只怕为了自己的理想付出一切,却未能看到理想的实现……
人只怕曾经拥有,如今却一无所有,空留满腔抱负,又有何用?


我有我的坚持,你有你的执着……即使如今……
悔恨?!哈!玩笑!!!


却为何……心中有着空落落的酸楚?
是为这屈辱?是为这伤痛?亦或是为那可以选择的另一条路,却终究明白无论多少次自己都不会选择岔路的另一头?
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岂不可笑?


原谅我?
这是解脱?
这真真假假的友谊何时才是尽头?
你!枫岫主人……至死都不放过我这个好友……


应验了……
“做好你的凯旋侯……等到最后,你将获得悲惨的下场。比起我,必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理想!坚持!
他们共同的执着……
他们友谊的天堑……
至始至终……可悲!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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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7 14:00 | 显示全部楼层
1.
长衫的长者坐在屋边翘高了腿,一副闲来无事地悠哉模样。吞云吐雾间笑盈盈地看着一旁被灶台下的烟熏得灰蒙蒙的小家伙,隐忍的样子着实让人想打上去。

“有什么好笑的?!”小家伙猛地摇摇头,扒拉两下自己的长耳朵,气不打一出来。

长者摇头晃脑,满脸陶醉,“小兔子……可爱~可爱~”
“什么小兔子?我又不是没有名字!”小免生气,被莫名其妙带到这里来后,总是煎药煎药还没有千丈青吃,苦恼得很。

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起了无赖,“不要在这里!”
“哦?”
“为什么把我弄到这里来?”小免见他不给反应,抱怨道,“我要去找斋主,去找枫岫阿叔啦!”

“为什么吗?”拿起烟管,蹭了蹭头,似是苦思冥想地皱起了眉头,“我老人家,着实喜欢养动物啊。”
“……”小免不禁斜眼看他,你这是在玩人吗?

“呼呼……小免大人息怒!”看到小免这般的表情,长者笑弯了腰,“你要你的斋主,你的枫岫……付出些代价也是需要的不是?”
小免似是没有明白,眨巴着大眼睛看他,毫不无辜。

“哎呀呀,罪过罪过……这样的眼神看得我内心的罪恶感层层上升。”长者无奈摇头,捂着胸口连连后退,好似真的心痛难挡,“快进这屋里去看看吧。”

手随即指向身后的草屋,示意就是那里。
小免有些惊讶,心中有了一丝期盼,却更是迟疑。
“你说过……里面危险不能进去……”皱眉回头望他。
“……这你都信?”长者故作诧异,好一脸的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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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小免火急火燎地从屋子里冲了出来,泪水早已泛滥。
“枫岫阿叔这是怎么了?”不停地抽泣,真正地心急。
“放心、没事、死不了……”悠哉的口吻,却隐含着不容怀疑的可信。

小免拽拽他的衣袖,“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愁容满面的小脸,哪还有这些时日来的任性与天真?

看得医者不免心生怜惜,摸摸她的头,皱眉安慰道:“放心……等他醒了让他自己告诉你吧。”
当然,心中不免感叹一下,自己真是容易心软的大好人啊!

“真的没事?”小免眼角还是带着泪,着实相信他的话,却还是有些担心地问了句。
“哈!”从背后掏出一根千丈青来,塞到小家伙的面前,“放心放心……”

小免一见久违了的千丈青,顿时扑了上去。
“哎呀呀,”医者摇头,似是忆起了久远的东西,带着欣然的笑容,“不同的动物果真有不同的喜好啊,我就说我老人家最爱养动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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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岫醒来之时,小免在他身上蹭了好一阵,让他弄不清楚这究竟是怎样的状况。问了小免,她却也是一问三不知,只是说那个坏心眼的美人老医者救了他。叹了口气,只无奈自己现在目不能视,寸步难行。却也并不太过在意,只是有些寂寥。

“枫岫阿叔……”小免唤道。
“怎么了?”
“斋主呢?怎么不来?”小免皱起了眉头
“你们斋主哪有我这样清闲的福气……”脸上的笑意丝毫未减,反倒是加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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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以来只听到小免忙进忙出,送饭送药却从不见那所谓的医者,莫不是在故弄玄虚?
“前些日子有人来找他,好像说是要他帮忙。”小免有些不满地叙述者,“满嘴的喊着什么‘凉薄的友情’、‘再不高兴理会’,把人赶走了。后来就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叫我们在这里等他回来。”

“哈,”枫岫觉得好笑,“怕还是去帮忙了。”
“我说更可能是怕那人再找来,避难去了。”小免挖苦道。

来人用烟管敲了敲小免的头,“小孩子麦学人家背后刻薄。”
小免诧异竟然回来了,不服气道,“哪有,我说的是事实。难不成你真去帮忙了?”

烟管抵着头,心中万分痛楚,“哎呀呀,你这话说得我老人好心痛、好难过……我看起来是那样爱多管闲事之人吗?”
听着两人似是不打算结束的斗嘴,全然将自己晾在一边,枫岫插了话去,“感谢高人相救,不知如何称呼?”

“呼呼,麦高人来高人去,我老人家受不起。”医者边说着话,边将手搭上去把脉,“至于称呼……还是免了,随你叫我什么都好,反正我们相处也不会长。”

“这……”枫岫有些为难,不能叫高人,又不说称呼,这倒叫他怎么办?
“我说虽然我老人家医术不差,替你捡回一条命来,可这眼睛和手脚……怕是有些麻烦。”医者面对病况倒是正经地叙述道。

枫岫淡然笑笑,“无妨。该做的都已做了……”
转而想了想问道:“不知您是如何将我救出的?”

“体力活儿不适合我老人家,有人把你送到了我这里,我便好心收下了。”说起来云淡风轻,不着痕迹。
“是何人?”枫岫心中诸多猜测。
医者毫不迟疑地回答:“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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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7 14:00 | 显示全部楼层
2.
自那医者从外面回来后没多久,枫岫便知道屋子里又多了名伤患。只是那人似是伤得很重,从没有醒过,倒是安静得一点动静都没有。

医者次次进来都一一为他们诊治,枫岫倒也不多问另一人是谁,只是随他安排一切。

“最近怎么不见小免?”心中早已挂念,少了她在身边还真是有些寂寥。
“闷了?”医者拿起烟管吸了口,笑笑。

“小兔子被我家长大了的小猫带走了~”分不清话语之中有多少的玩笑。
“这……”
“哈哈,放心放心……到时候自然会回来的。”医者的脸上露着不怎么好心的笑容,只可惜枫岫现在看不到,否则定会冒出一身冷汗。

此时屋里的另一人第一次发出了声音,无力的咳嗽声中带着喘息。
枫岫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过了良久,问道:“这人……怎么了?”

医者早已到了身边,将那人扶起为其运功,助其平息。只是刚一停手,那人又整个人栽了下去,毫无意识。

让他躺下,医者回答道:“伤重得很,与你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枫岫暗暗低头,迟疑问道:“……怎会?”
“可不是我干的。”撇得倒是干净。

即使枫岫再怎样的看空一切,面对眼前状况,忍耐许久也终是按耐不住:“医者……是为何会救了我与此人?”
难得严肃道:“受人之‘拖’,忠人之事罢了……”

“何人所托?目的何在?”继续追问。
“这嘛……”医者想了想说道,“我会被‘拖’是自己不争气,‘拖’我之人则说是换份人情。”
人情?
枫岫何等聪明之人,听得此言心中已有了些许端倪。只是这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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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晃晃而过,这些时日身边之人痛苦呻吟的时间渐渐少了。枫岫清楚,每每他清醒时除了咳嗽声便没有了动静。只会在意识模糊之时,才会毫不隐忍伤痛带来的煎熬发出呻吟。

这日的屋里又是静得出奇,枫岫这些日子来早已闷得发慌。
对方坐在床上,身子无力地靠着墙,呼吸因为痛苦而变得深沉。墨绿色的长发随意地倾泻而下,月光洒在上面,似是还带着些光亮。额前的细发因为汗水而被沾湿,坚毅的面容上只有紧皱的眉头透露出了他身上的痛楚。(极道:当然,这些瞎了的柚子是看不见的。)

一双眼紧紧地盯着枫岫,好似只要他是醒着就绝不会将视线移开。眼神之中透着淡然却分明有着千万种难以分清的情绪,好似有说尽的话,却又只字不提。

“不爱说话的朋友,”枫岫的开口让他一惊,枫岫却是悠哉悠哉地说着,“你不觉得闷吗?”

没有反应,枫岫不知他仍是看着自己,“恩?莫不是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或是朋友生性孤僻?”

墨绿色的身影久久的看着他,只听到耳边不停地轰炸着,眼皮渐渐地重了。心中不免无奈这被憋了好几天,硬生生被憋成了话痨的人,如果有力气,一定冲上去揍他一拳将他打晕比较舒心。可毕竟伤重,想着想着渐渐地就又睡去了。

医者回来的时候见到了这样的场景,第一句话竟是,“哎呀呀,你对他做了什么?”
枫岫不解,自己都这样了还能做什么?

医者看着坐在那里就睡着的凯旋侯不禁摇了摇头,想让他躺下。刚一动作,却又是醒了,硬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不禁眉头紧蹙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急不得,急不得……”医者安慰道,“该好的时候自然会好。”
凯旋侯看看他,又转头看了眼枫岫,许久,竟又是躺下了。
现在的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执着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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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7 14:01 | 显示全部楼层
3.
又是不知几日过去,医者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只留得这两人在这里顾自发呆不知打得什么主意。造成的结果便是,枫岫一个人自言自语的时间越发地多了起来,什么锅碗瓢盆的事情都拿出来说。明显可以感到拂樱渐渐地要按捺不住了,身体里那一丝丝直接而又暴力的因素又回来了。握着拳,心里想着是不是该上去揪住他打上两拳,才能让自己的内心恢复平静。

当然,他没有这么做。他告诉自己要忍耐,一来这样做估计会让他认了出来;二来,自己的伤还没好,实在是没这力气;三来嘛……他的伤也没好,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懒得动,也懒得理他。

枫岫不明白,这个小免口中的美人医生连什么筋脉尽断都能治好,让两个人没出几个月就都活蹦乱跳的,怎么眼睛治不好。不过瞎了有瞎了的好处,安心劳烦他人不在话下。

“朋友……”枫岫摇摇扇子,“总该告诉我如何称呼你吧?”
拂樱不说话,转过头来看他,眼神中带着一丝地冷然。他已经自言自语好几日了,怎么又开始问东问西了?

“就知道你不愿说……”不要怀疑,这只是想要差使人前的一种礼貌行为,他确实确信对方不会给他回答的。

优哉游哉摇着扇子,轻描淡写地说道:“今天天气如何?”
“……”斜眼看他,满是戒备。

“能否带我出屋子坐坐?”枫岫见他没有反应,叹了口气,“可怜我看不见,要出个门都那么难。不是实在闷得慌,我也不会劳烦朋友的。”

拂樱心中暗暗抱怨他怎么那么多事,就是坐在那里不动,懒得理他。不知怎么回事,总觉得无所事事的日子让他越发懒了。

“朋友,你不爱说话也就罢了,不能无视一个可怜人的请求啊。”枫岫继续念叨,“这世上凉薄之人怎么就如此之多呢?都不愿意……”
省得他牢骚满天飞,一说说道天黑。拂樱心中不免安慰自己,就当是欠了他的还吧,无奈拉起他的手来扶他出门。

“曾经……我有个好友……”枫岫的话好似一把利刃,拂樱瞬间僵住了。枫岫感到了他的反应,皱了皱眉头,脸上却是闪过一抹瞬逝的笑容。拂樱心中忐忑,表面上却也没有失了方寸,接着又带着他往外走。

“或者……可以说是敌人……”感到了对方恢复了常态,又是一句,似有若无。
让他坐下后,拂樱便想要离开。

“朋友,不一起坐会儿吗?”枫岫依旧淡然,“有你在,我至少不会觉得是在自言自语。”

听着让人觉得有些怜悯,这样的神态,这样的语气,实在让拂樱心中一酸,无法抗拒。
可是,听他这样说下去真不是个滋味。明明从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可偏偏就是越听越有莫名的罪恶感。

无可奈何,一拂袖,坦然坐在一旁。心中怀着毅然决然的勇气,还能被他说死不成?!(极道:能不能你不是最清楚?何必逞强……)

听他坐下,枫岫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或者说,在拂樱看来是诡计得逞的笑容。真狠不得瞎了的是自己,说不了话的是他。

“我那个好友啊……”这是长篇大论的美好开始……
“半神半圣亦半仙……”拂樱还没来得及对枫岫的话做出反应,已经被远远传来的诗号声弄得脸部抽搐,“全儒全道是全贤。”

且不要说一阵莲香飘来让拂樱如何条件反射性地反胃,光看到枫岫的反应也足以把他活活气死。

其实枫岫的心中是有些失落的,刚刚才准备着好好宣泄一番,结果话却被硬塞回去的感觉并不那么舒服。不过……来日方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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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好友的性子是急的……人,是暴力的。
于是枫岫脸上显露出的笑盈盈的样子,着实让拂樱恼到心中打鼓。

“竟是素贤人来了……”素还真还未走近,枫岫对一旁的拂樱说道。
“脑中经书藏万卷……”帅气地将拂尘一甩。

“够了够了……”黄衣医者紧随其后,“你有完没完?”
“少艾好友何出此言?”素还真惊叹。

少艾低头摇了摇,“你搅我病人清净,再念下去怕是要呕红了。”
听到这话,拂樱才真正是要呕红了。

素还真满脸哀怨,努力申辩,“这是诬陷劣者啊……”
“哎呀呀,素大闲人麦当众如此!”少艾夸张地向后退去,指着握着拳头浑身颤抖的拂樱,露出担心的神色,“那边那位当真是被你气得气血翻滚了。”

“劣者什么都没做啊……”素贤人睁大了眼,眨巴了两下。
叹了口气,决心不要被白白误会了。走近转而看向拂樱,脸色抱歉而无辜,拂尘一扬,有礼弯腰道:“素还真,有礼了……不知有何得罪之处?”

枫岫敢保证,他听到了拂樱狠命拍桌的声音。而后手上似乎被他袖口处的毛料所扫到,很柔很舒服。还没等反应过来,只听得“嘭”的一声,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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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7 14:01 | 显示全部楼层
4.
想起这些日子的这些事情,拂樱是很想海扁素某人一顿的。
杀了他的附体,多让他心痛,虽然他自己也干过。可好歹他是有两个附体的人,和人家本来就只有一个附体的相比起来,那没了附体的心情怎可同日而语?

再来,还扮作黑枒君来整自己、整佛狱!那种被自己附体鄙视,被附体串通别人一起坑害的处境是可以不了了之的吗?

明明觉得不对,自己苦口婆心却没有人听。最终上了战场先倒霉的是自己,回到佛狱被杀鸡儆猴的还是自己,这样的心灵创伤是可以说忘记就忘记的吗?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

最最最可恨的……

就是那句“……有礼了!”

什么“黑枒君,有礼了……”“素还真,有礼了……”

听一次,打一次!(表示这是极道口头禅乱入了,不是拂樱原句= =,极道写的时候有篡改。)

于是另外三人只听到屋子里“乒呤乓啷”一阵响,总之是能踹的全被踹了。什么才叫做被气得掀桌?真能在屋子里看着的人也就能明白了。不过恐怕也能活着出来……

“哎呀呀,赔我的屋子……”少艾心痛地好似将要哭了出来。

“好友,你是不是记错了?”素还真好心提醒道,“这地方不是你家。”

“哦?是吗?”少艾恢复了镇定,抽了口烟,笑得眼都没了,“那就继续吧。”

枫岫一听,嘴角不自觉地抽了下,紫扇在手中顿住,“一个人这样……没关系吗?”

素还真斩钉截铁道:“这是闷太久的必然反应,实属正常。”
“……”两人同时无语。

素贤人再次肯定道:“发泄完,事情也就过去了……”
想得如此美好,说得这般轻松,他当旁人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少艾可是看在眼里的,此时对于这厚脸皮的损友又暗生了不少敬意。至于枫岫,了解当下的状况、回想两人的对立处境也是能够料到大致的状况。只是这素贤人到底用了何种阴招,能把他这好友气得七窍生烟?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微风拂过……想起自己过往种种,也从未有过如此战绩。
这不免让两人同时对素贤人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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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素贤人前来所为何事?”枫岫说起话来都不免想起拂樱的种种表现,冷汗暗流。

“哦,劣者来是因为药师他不肯送佛送到西啊……”素贤人暗叹无奈。

“话要说清楚!这两人还活着呢,送到西去是要我害死他们?”少艾一脸鄙视地问道,好似在说你若希望我现在就成全。

“……”枫岫再次顿住,诚恳道,“多谢药师不杀之恩。”

“好说,”药师笑得欢快,挑挑眉说道,“该做的我已经做了,剩下的就有劳素贤人了?”似是询问的语气。

“好友你……”素还真故作讶异。

知道这人向来如此,懒得理他。

“呼呼,麦喊啦,我去看看屋里的美人怎样了。”里面早已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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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少艾出来了。悠悠地吸了口烟,走到一旁坐下。
“药师我啊,该走了……”说话的口气平淡到不能再平淡。

“此话怎讲?”枫岫问道。
“虽然不能看到两个美人我老人家会很伤心,”摆摆手道,“不过,家里还有大大小小的动物等着我喂呢!你忍心,我还舍不得。”

“这……”枫岫想要问什么,没有说下去。
少艾清楚,便笑盈盈地答道:“屋里的美人死不了……至于你的眼睛还有他的失声,就有劳素大闲人下最后的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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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7 14:01 | 显示全部楼层
5.
比起那位医者,素贤人的样子要惹人厌许多。当然,这是拂樱的个人的想法。看到他带着阴险的笑容走进走出,拂樱的心中就有一股怨气。

不过,有他在,枫岫不用对着他话唠了。听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侃着,拂樱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地离开了。
素还真真的让他不喜欢,那枫岫呢?

讨厌素还真的立场是什么?因为他害了佛狱,害了自己吗?应该是的……
可是,真要说恨之入骨的感觉似乎又没有。

毕竟……想开了。能够安安心心地待在这里不是过去的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
什么佛狱的凯旋侯,什么战无不胜,那都已经是过去了。不是他放下,而是佛狱不需要他了。既然无力为之,现在这样倒也省得累赘。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这样想似乎才能让自己好受些,但也确实是不争的事实。

即使被这样对待,也不认为是任何人的不公,只以为自己会战死沙场却从未想过会是如此……有些失落,明白过去的执着毫无意义,就连所做过的一切也将被遗忘。那接着留下的还有什么?

现在的他不是……只是……
那也没什么不好,只做自己。
他,总算又只是拂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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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记得我说的那个好友吗?”枫岫旧话重提。
拂樱坐在一旁,白了他一眼。继续看着星空,心中平静无波。

“我知道,那个会揪着我衣领问我良心道德何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枫岫笑着,轻摇着扇,“虽然那并不完全是他……”

拂樱的嘴半张了开来,却是什么都说不出。皱眉看着他,心里酸得很,复杂的情感,是感动他看得清自己,是不明白这理不清的立场。
好友拂樱,我不恨你,我原谅你……

看着他的脸,想起那时看到的话,不禁笑了,温馨却又似带着不屑……
原谅?
“当时,我告诉他‘我们只是走在不同的路上’。”枫岫站起身来,感受着风的声音,“我真是这样认为……”

拂樱从未觉得自己做错什么,可枫岫的话却让他阵阵发寒。那一丝丝过往的回忆,让他分不清自己是谁……
那过去的一切不是可以装出来的……终究还是真的……

“所以他变成凯旋侯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知道我们只是仍然走在不同的路上,仅此而已。”枫岫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没有任何的立场责怪他什么。”

拂樱一步走到了他的面前,提起了他的衣领,恶狠狠地瞪着他。浑身在不停地颤抖,“混蛋!”有些沙哑的声音。

“那你说什么原谅我!不恨我!?”只是盯着他,等他回答,什么都没想。
“你……”枫岫无言想了想,对着他笑,笑得有些坏,他的眼中充满着光彩,“你是说?”

“你早知道是我?”拂樱的手提得更紧,他是故意的!从始至终都是故意的!
什么让自己带他出来,跟自己讲朋友,全是故意的!

想要看他气急败坏,想要看他不打自招。
不等他回答,拂樱提醒道,“那该死的牢房!”

“哈哈……”枫岫笑了,“你不能理解一个将死之人对好友的思念之情吗?我不爱说话的朋友。”

“说不定我当时正流着泪在牢里思念着你。一次次地告诉自己‘好友拂樱,我不恨你,我原谅你’,以此作为精神的寄托,仅此而已。”只是为了让自己好受而已。

“到最后我是被你耍了?”拂樱一把将他按在了椅子上,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有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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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好友的性子是急的……人,是暴力的。
枫岫笑了,笑出了声来,格外的舒畅。

“还记得当时我回来后你对我说了什么吗?”又是那诡计多端的笑容,拂樱明白,这是陷阱。

他记得,他说的每一个字。“其实我真的很生气,生气你一个人闷不吭声的布局,生气你默默将这么大的责任扛着,把身边的朋友都当作什么了?”

“我们一直都是朋友,”枫岫那正经地脸让拂樱还算愿意听下去,“即使从一开始就是试探……”

“所以当我看到你现在这个模样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只想对你说……”
拂樱松开了手,一甩袖子,背过了身去,“收起你的巧舌如簧!”

还是那软软的袖边擦过,软软的。枫岫一直都清楚地记得凯旋侯的每一个细节,因为那才是真正的拂樱。

枫岫站起身来,就在他的背后。
叹气,“你把我这个朋友当作什么?”

拂樱“呵呵”两声冷笑,“这句话也送还给你。”说完便要走。
枫岫笑着摇头,感叹好友如此的反应。

“真要如此?”枫岫无奈。
拂樱停下脚步,回头气冲冲地说道,“最好别再见到。”

“这种气话我不会信。”枫岫笑得有些欠扁,“我说过,这生的大错便是相信了你。”

“我还是那句话!小心你一步踏差便是万劫不复。”

“哈哈……”枫岫毫不在意地跟上前去,调侃地笑道,“那请好友记得,在那之前为我画一张像,把我画俊美一点。”

我要他一笔一画去记住,他有一个好友,名之枫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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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7 14:02 | 显示全部楼层
尾声
“素贤人,收场了……”素还真转过头去便看到大大的脸对着他。那人提着个酒壶,笑得确实格外爽朗,灰黑色的发丝由暗红色的宽布相夹。
“哈哈……”素还真欲盖弥彰地笑着,“阁下怎么有空过来?”
“请问素贤人又把慕姑娘拐到哪里去了?”平淡亲切的笑容,让素还真情何以堪。
“这……好友还没有回去吗?”脸上不停地干笑着,心中咬牙道,“慕少艾!你是故意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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