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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魌online,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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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7 20: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文背景是蛮常见的拍戏梗。
外星神马的都是戏,其实是同属一个游戏公司四家工作室合作搞了一个四魌online,分别有精灵族诗意天城,人类战士慈光之塔,兽族战士杀戮碎岛,还有亡灵法师火宅佛狱(这个梗也是微博上偷来的)。为了游戏宣传,所以到“霹雳-苦境”剧组串一场戏。

……嗯,你们应该看出来了,我只是想写H,所以其他的都不要脸地东拉西扯拼拼凑凑了……
最近看了太多报社,感到长此以往,人将不人矣。
这种时候必须上肉菜力挽狂澜。

醉饮黄龙是上天界部分世界架构和设定,无衣经理负责慈光之塔,女强人玉辞心则是杀戮碎岛,咒世主安排火宅佛狱。
内部测试的时候,四队开发人马经常杀得腥风血雨日月无光。
老奸巨猾大赢家的珥界主是游戏公司的老板……



第一回 炖肉预备式

在浴室里泡了一个小时,代血浆留在肌肤上的黏涩感才基本消除。但文秀青年仍然时不时感到皮肤上的不适。他知道这是心理洁癖,一时半会儿也解除不了,只能勉勉强强不去想它了。

今天拍的那场戏,“无衣师尹”这个角色终于胜利谢幕。

其实他本来打算魋山就退场的,安排魔界神马都知道就是为此。
鬼如来听闻消息来补上一刀,再有十个神源都救不回来。

他演着自己回光返照的剧情时心里挺美,交代撒儿任事须担责等伟大的情操叮嘱他一定要去炸雪山,然后头一歪凄美地带着一脸番茄面膜死去,就此可以结束剧组、开发部两头狂奔的悲催生活。

结果杀千刀的枫岫笔锋一转,竟然没让他死。伊伙同剪辑,硬生生剪掉了鬼如来杀回马枪那段,连他交代遗言然后溘然长逝这种十分体现其演艺天赋的情节也一并剪除,拼着剧情上下不连贯被观众讥笑,也还是把“无衣师尹”这个角色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为了火速下戏,他都答应被导演糊一脸血了,这种牺牲到底是为哪般啊。

无衣师尹磨着牙心想,难道枫岫知道了当初给他安排四角恋是吾的倡议?
他稍微心虚了一下,但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切,谁知道那朵火宅樱花会这么傲娇,现实里也说踹就踹。这是人力预测不到的事情,枫岫好友,不可迁怒于吾啊。

俊美的男青年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一边思考着待会儿从哪部分文件开始看起。珥界主是新时代的庄园主,役使起人来毫不含糊,无衣他们这种管理层的虽然在拍戏,但是本职工作一点不能少。过去几个月简直是炼狱般的生活。
当然,操人的待遇只针对无衣这种高层管理,部分形象姣好的程序猿一样被踢进剧组给新游戏做宣传,但人家就是放带薪假!

更不用提另外一个人生如小说小说如人生的小黄书作家。
无衣看着游戏策划枫岫神棍的悠闲生活,简直是羡慕嫉妒恨沸腾到顶点。
珥界主竟然说写剧本就是柚子的本职工作!有木有!

不过,无衣想了想,还是叹了一口气,忍了。
慈光之塔是个旧时代就出现的游戏公司,从单机格斗开始,中间经历无数风风雨雨。无衣的老爹就在其中贡献了毕生心血。而无衣从小就玩着贪吃蛋挞之类的游戏长大的。
长大后他发现自己在做游戏方面没什么天赋,倒是为人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稍微忧烦,而后又豁然开朗。
他性格从不拖泥带水,既然决断了便潇洒抛弃了十几年的梦想,转向了管理层,每天汲汲营营于如何让慈光之塔在当今强手如林后起之秀层出不穷的游戏丛林中生存下去,而且,发展壮大。

他感激珥界主维持了慈光之塔一贯的风格。

无衣擦了擦半长的头发,把吹风机开到高热档,正准备开始吹,却被人把那呜呜鸣叫的机器从手中顺了过去。
他回头,殢无伤那张不动声色冷若冰霜的漂亮脸蛋,一双幽深金红眼瞳正冷冷地瞅着他。

无衣楞了楞,因为心虚,干笑着说:“你如今演惯大侠,轻功是越发好了。我都没发觉你回家来。”

殢无伤将吹风机推到冷风档,默默地开始吹着无衣一头又厚又重的紫黑发,听到这人又在没话找话,说这些不着调的,只是从鼻腔里“哼”了一声。虽然只是一个单音节,但却十分千回百转,有其深意。

无衣听在耳里,仿佛感到寒冬腊月冰雪沁身,一激灵之后,连平常习惯用来对付这个冰雪美男子的“哈”字都忘记了,本想调笑一番化解尴尬气氛,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讨饶道:“无伤,我知道高温伤头发,可是冷风要吹干实在太慢了。我还要工作呢。”

殢无伤脸色虽然不耐,但拨弄紫黑发丝的手指却温存而轻柔。听无衣说这种借口,他斜瞥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小本本,语带嘲弄地说:“工作?怎么搞垮收购人家有前途的小工作室?”

无衣叹了口气,忍了忍,还是忍不住说道:“这也不失为一种双赢模式。”

殢无伤轻轻捋着柔顺的发梢,任那紫色在指间纠缠蔓延,口中吐出的话语却是锋利而不留情面:“说得如此委婉,你不敢面对自己嗜血的一面吗?”

无衣闻言顿时炸毛,把自己的头毛从雪男玩弄的指掌间夺了回来,又劈手抢过吹风机,气哼哼地说:“假以时日,你便会看到发展。对你,吾嗜血的一面,从不掩饰!吾有重要文件要处理,你拍戏也累了,先回你的居处吧。等过几天积压的事情处理完毕,吾再去找你。”

“哼!”
殢无伤微微挑眉,眉头上神秘的银紫色纹身也随之在月光下闪动幽微的光芒。

无衣表面沉稳淡定,说起话来慢条斯理头头是道的,其实炸毛远未结束。因此他看到殢无伤杵在原地,不言不动,既不继续刺他,也没有拂袖而去,便满怀气恼地把手上的吹风机又推回了热风档,挑衅似的对着自己已经半干的头发吹了起来。

这次很不错,殢无伤没有再来夺他的吹风机,也没有再说噎死人的话来气他。
雪男红色的眼珠慢慢落向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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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17 20:1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回

殢无伤俯下身,隔着沙发软软的靠垫,从后面抱着无衣的肩膀,手指凌空停留在他脖子那一片微红的痕迹上,定定地看了一会儿,而后伏在他耳边说,“无衣,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是怎么给我洗澡的么?”

“当然,你啊,猫似的怕水,给你洗一次澡颇费吾之功夫呢。”无衣显然沉浸到了当年教养难缠小朋友的感慨中去,忽略了这家伙从还是个小鬼的时候开始,就没有拿他当师长尊敬过。

他也是跟无伤长期相处习惯了,因为这冰霜之姿的男人只是虚靠在他身后,于是有时候有点迟钝的人并没有觉察到目前两人的状态恰恰属于耳鬓厮磨,亲昵得过分。他见无伤没再说什么,以为他又默许了自己先前的决定,便自顾自的打开了电脑,准备开始赶工。

“这里怎么红了?”
有些凉的手指终于忍耐不住,不经允许便抚上了无衣的脖颈。

无衣转了转念头,才想起了因由,在心里翻白眼:“搓了一个小时能不红吗?”
但表面上依然装得矜贵斯文:“可能是代血浆没擦干净吧。”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殢无伤今晚不像平时那么干脆。平常他说出那种直白送客的话,自尊心很强的熊猫仔都会“哼”的一声,转身远去,一个回头都不屑给予。
不过,这家伙怪癖多多,其中之一就是洁癖,赶紧被这种程度的邋遢吓跑吧!洗完澡都没洗干净代血浆什么的够恶心了吧?

但无衣显然低估了雪男的智商。或者说,他以为雪男只是需要一个搪塞的借口,一个落场的台阶,然后就会如往常一样施施然离开,毫无留恋。

但这回殢无伤在他脖子上东摸摸,西摸摸,摸了半天,慢条斯理地下了一个结论:“不是代血浆。”
“嗯,那可能是被虫子咬了。”无衣不是很有诚意地随口接话。搓一个小时什么的,疑心病什么的,才不让人知道呢。

“被虫子咬了?一般这种说辞,代表这是吻痕。”白发男子用拇指轻轻摩挲着那片细嫩的肌肤,口吐怪诞言论,目光却显得那么严肃而真诚,“无衣,这几天你说很累,我没有碰过你。”

“……”
挖坑埋了自己什么的,或许是人的一生必要的经历。即使是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遇到勀星智商下降的一天。
无衣闻言大惊,嗫喏着不知道该不该交代自己在浴室为了脖子上那早就一干二净的血浆和伤口模拟胶水奋斗了一小时的糗事。

无伤却没有给他机会。
“没关系,你要骗我,就骗到底。”
年轻男子血红的眼睛里波光涌动,掩映在紫色睫毛之下,更带上了几分神秘的凄艳。被这样盯住的无衣一时失神不察,便被放倒在了沙发上。
这家伙到底是属熊猫的还是属豹子的,身手好生轻巧啊!

“…………”
“你知道吗?无衣这个名字,对吾有更深的意义……”
“……………………”
“认识你第一天,我就想看你无衣的样子了……”
“…………………………………”
“素还真今天,把下一场剧本给我看了。”




………………
这是入戏太深么?


无衣穿的是浴袍,虽然说他出于严谨的本性,把左右襟拉得严丝合缝,一丝拉都没有走光,可是领子本来就没扣子,无伤伏在他身上轻轻啄吻着他眉心的时候,他反射性地挣扎,唯一的效果就是挣开了领子,露出一片胸膛。

无伤对他文人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的挣扎完全看不上眼,将他两手轻松按住之后便又腻过来亲他的嘴角,像小兽试探新鲜的食物那样,伸出嫩红的舌尖小心地舔了舔。似乎是觉得滋味不错,他低了头,从无衣秀致的嘴角一路舔到饱满的唇瓣,而后便衔住对方珊瑚色的下唇,软软的糯糯的吮吻着。

无衣不想像情感片女主那样摇晃着一头海藻一样浓密散乱的头发尖声哭叫“放开我”,这不符合他的格调,有损他温文尔雅的形象。但此时此地,他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台词可以述说。

‘殢无伤你这个小王八蛋,老子真是养虎贻患!当初就该化学XX了你!’
——不,无衣的教养促使他把这种俚俗之词枪毙在萌芽状态。这种话只能在写剧本需要的时候出现,日常生活中决不能出口!这是他做人的原则!
要风雅,一定要风雅。

‘无伤,你该吃药了……’
——无衣其实有点想这么说,这话一语双关,其实挺有作用的,既能让殢无伤回想他无衣过去辛勤饲育这只保育动物的苦劳,又能讽刺挖苦嘲笑他目前的情态。但是他不敢。是的,很没出息,但无衣确实不敢。他怕真把身上这人刺激疯了。以过去的经验来看,自己必然会落得很凄惨的下场,不要说今晚无法工作,连后面几天都报废了。

无衣因为忧虑着积压的工作,迟迟神游天外。敏感细腻如殢无伤者自然有所察觉。他不满地重重咬了身下的人一口,见对方吃痛“呜”地一声哀鸣,眼里的神色终于从原先的不在状态到聚焦在他面孔上,这才满意了少许。于是复又低下头去,一寸一寸舔舐着那人瓷白的面颊,带着桃花红晕的眼角,还有小巧的耳垂。

无衣被这温柔多情的气息弄得呼吸不稳,险险就要定力崩盘。
他时常愤恨于殢无伤这种看似天真纯洁的气质,多愁善感但又固执倔强,从各个角度看都是一个极品受,以至于自己以前被他翻来覆去烙烧饼似的“欺负”时都会产生悲剧的错觉:那么委屈的眉眼,其实是这个不愿长大的孩子在受他欺凌吧?
……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殢无伤一辈子都在化不可能为可能,从决胜家族遗传病成为冰原剑族最后传人开始——而且还是在他的陪伴和鼓励下。

明白这一点,无衣又是骄傲,又有些伤感。他知道无伤是为了谁,所以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悲。不过这种自怜的情绪也只有一瞬,很快便隐没到他静如深潭的情天心巢中。无衣这一生自有欲行之路。私情的遗憾,算不上什么。

似乎是感应到身下人依然不太专心的心思,发丝纠缠之间,湿漉漉的吻蔓延到脖上红痕时,忽然变得狂暴起来。无衣喘息着“呃”了一声,手被制得动弹不得便屈起腿去顶对方。
他心慌意乱的,没注意自己的动作,一切只是本能反应。
那边殢无伤已经阴着脸停下了动作。

无衣呆了半晌,才发现自己的膝盖所处的位置。

“这个……无伤……”他艰涩地开口,一边在内心抑郁挠墙于为什么我要心虚这个问题,“吾不是故意要顶你那里,吾……吾只是随便动动……活动活动筋骨……”

“哼!”
无伤的反应表示他绝不相信这个有名的商场老奸的话。紫蒙蒙的长睫掩映了一双波光潋滟的红瞳,瞪着他,眼里满是委屈和控诉:
你竟然企图用撩阴腿这种招数攻击你一手养大的病孩子!你枉为人也!你没有人性!你这个拿说谎当吃饭喝水的骗子!

无衣无可奈何地放下屈起的膝盖,呈现躺平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好了好了,要做就快点。前面那些都可以省了。吾赶时间。”

无衣自以为已经放低了身段表达了极其诚恳的歉意,可是效果却不如预期。
无伤眼中受伤的神色更严重了。

年轻男人抿起秀丽的薄唇,似乎还有点气鼓鼓地撅着,一言不发地抽出了无衣身上浴袍的腰带,随后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捉了他两手反扣到身后,就势拥到自己怀里。

失去腰带加持,这下子稍微一动,浴袍算是彻底沦陷失守、门户大开。无衣只觉得自己的胸膛贴着对方毛茸茸的外套,蹭得有些痒,感觉怪怪的。不过更让他吃惊的显然是无伤下一步的动作。
他熟练地,毫不犹豫地,用腰带把无衣两手缚到了一起。

“……你这是何必,吾都说今晚让你了……做人要闻弦歌而知雅意,给人留三分情面,大家都好过……”无衣心下虽惊且是惊愕到极点连反抗都忘记了,说出口的语气却是一贯的沉着淡定、波澜不兴。

殢无伤把他捆结实了,这才在他耳朵边落下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附带着温柔低醇的嗓音:“哈,那好,玉枕箫音……你等着罢……”

无衣装大尾巴狼装习惯了,要改也难,从此人生到处一派从容,即使是被人褪了狼毛光溜溜地扔在切菜板上。因此他愣了愣,才终于发现,殢无伤今晚很反常。

那个剧本到底怎么回事?
他记得他安排自己写了一封遗书,说明即鹿之死的真相,殢无伤展信一观之后纵声狂笑,随后为了当年入魔杀尽即鹿亲友之憾恨,以墨剑自斩。墨剑因缺陷而断,伊武脉尽废。
之后的墨剑升级神马的也很符合无伤重塑剑者意志的心路历程,前后呼应,天衣无缝。

无衣觉得自己安排的这个收梢非常独到。他自己临死还充了一把大尾巴狼,凸显了奸诈的艺术形象,一定会给观众留下深刻印象。而无伤也会因为这种受不起打击的表现,被贴上“脆弱受”的标签,永世不得翻身。

但看这小兔崽子今晚的表现,关于明天要拍的戏份,无衣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头。
难道是为了报复吾把他安排得这么柔弱吗?
但通常以无伤的性格,只会对他这种拐弯抹角的报复嗤之以鼻曰“无聊”嘛。

被人一口咬在咽喉要害的位置,无衣瞬间从心不在焉的状态中恢复。
他略略低头,正好对上殢无伤仰望着他的面孔。
“你又走神了……”有些凉的手指缓缓摩挲着无衣清瘦的下巴,随后缠绵的吻便落在了珊瑚色的唇畔。

无衣被堵了嘴唇,开始还“呜呜”地想分辩几句,可是很快,就无法自拔地沉沦,理智溺死在身上那个白发男子潮水般的情意中……即使理智明白,那情意,不是他的。

无伤搂着身下人无力的腰,噙住柔软的嘴舌,反复地吮舔着,捉了舌头厮磨。时而深吻,时而微微分离,可就是这分离,也牵着淫靡的银丝,仿佛是唇舌灵肉之间交互融合得化不开的情欲。
无衣挣动着身子,却因为双手被绑缚在身后而无法保持平衡,宛如一片寒风中无依无靠的竹叶,只能跌落在无伤蓄谋已久的怀抱中。他轻轻颤抖着,因为激烈的吻而晶亮湿润的眼睛迷蒙地望着那个掌控着他的现在的人,下一秒便因为胸部传来的刺激而反应剧烈地弓起了身子。

男人的指尖有些粗糙,大约是练琴生出的茧子。还是他教他的呢……无衣恍惚地思考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却无法借此逃避被人捻玩他胸前细小乳尖的感觉。
白发的男人拥着他,迫使他跨坐在对方身上。浴袍已经被完全褪到身后,堆在缚起的双臂上,毫无作用的遮蔽,只是恰到好处地点缀了在其掩饰下这副肉体情色的味道。

无衣勉力弓起身体,无伤缠绵的吻却也立刻迫至,含吮着他早已濡湿的嘴唇,而后一手托着他的后脑,不留任何退缩的余地,深深地夺走了他的呼吸。
抵死纠缠的舌追索着对方的答案,直到那个矜持的人不再坚持,颓然一同沉沦。从咽喉深处溢出的小小的呻吟带着情动的真实和愉悦,不再是平时那些道貌岸然令人心烦的训话和教条。这让白发男子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

他轻轻摸索着掌下的胸膛。不算单薄,但也并不壮实。
无衣这个人,只要过得去,就绝不会花太多时间在健身上。他热衷于他的事业,虽然他在慈光的实际股权不多,工作狂到甚至没兴趣把妹——这倒是无伤觉得不错的副作用。
柔软的乳粒因为反复蹂躏而渐渐变硬,挺立。不算大的乳晕在常年不见阳光而苍白的胸膛上泛着红褐。不再是少年的娇嫩,却让无伤迷恋到移不开眼。

有时候,他会把眼前这个人,和二十年前重叠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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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17 20:1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回

那时候他还病着,勉强活着,苟延残喘。父母都已经因为遗传病死了。孤儿院因为一些传闻,害怕他的病会传染,将他踢来踢去。无衣兄妹将他带回家的时候,他头发起毡子,身上脏得好像是从阴沟里爬上来的。因为他刚刚被人用烂泥丢了一身,伴随着“小麻风滚远点”的呼喝。
被这么骂的起初他试图和人解释他不是麻风,后来发现别人只是需要一个借口,也就安静了。

不过无衣不这么喊他。
即鹿遇到他的时候只是叫他小弟弟,无衣却显然了解更多内情,笑着说“原来你们家族还有人活着,真是珍稀,和大熊猫一样咯”,然后便叫他“熊猫仔”。即鹿立刻便接受了这个称呼,拍手笑闹着唤他,笑容欢欣,毫无城府。

所以初见,他就知道,这兄妹俩是不一样的。

无衣让妹妹去给他找旧衣服,然后拉着他进了浴室。
小小的熊猫仔看到那么干净的浴缸,还有清澈的水,便直觉想往外跑。他知道自己身上有多脏,小孩子的自尊让他不想泡进那池水里,不泡进去还可以自欺欺人,可是水一下子变黑的话简直丢尽了脸。

这时候无衣的另一面就暴露出来了。他再也不是之前温柔和缓的样子,而是一把抱住他强行剥衣服,往浴缸里放。
相比于强硬的动作,温和的语气简直是欺诈:“乖,熊猫仔,洗澡不可怕的,你是熊猫,可不是猫儿,别那么怕洗澡。”
无伤觉得这个人真虚伪。拿他当三岁幼童哄骗,他明明已经七岁了。虽然身材是比较瘦弱,有点发育不良。
明明就是嫌他脏嘛,为什么不直说呢?
他不要相信他,所以挣扎不能停止。

相比之下,即鹿就坦率多了,拿了衣服塞进浴室,看无伤挣扎的样子,噗地笑了,道:“小弟弟你这么脏,不洗一洗怎么行。快洗吧,水都凉了。”

无伤愣了愣,即鹿已经出去,无衣便趁机剥光了他身上的脏衣服,把他放进了浴缸里。

热水暖洋洋的很舒服,少年拿毛巾搓背的力道也恰到好处,简直是他有记忆以来最美好的感受。但小男孩觉得就此妥协有点失颜面,便意思意思地扑腾着继续挣扎了几下。
溅出的水花湿透了无衣身上的白衬衫,无衣几乎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无伤以为他是嫌弃自己把他衣服弄脏了,心里又是愧疚,又有点委屈,还带了些倔强的不满,做好准备听他骂自己。谁知道那少年只是叹了口气,又抚平了眉川。

他脱了衬衣,复又开始帮无伤洗头。少年皮肤洁白,胸膛上是两点樱色的细小乳尖。和他长年累月黑糊糊的状态天壤之别。他身上泡下来的污垢溅上去的泥斑点,十分刺眼。

他泡在水里,只觉得眼眶涩然,反抗什么的到此时都索然无味了。明明生气,却还是要勉强自己抚平那道不能轻易皱起的眉川,他觉得这个人,好假,好讨厌。

可是也好软,好温暖。

轻轻地梳理着他结成一团的头发的手指,慢慢地揉搓着他身上污垢的手指,还有让人心安的低淳声音,让人心安的流水的温度,一切都是如此美好,美好得让他在这之前,漫长的岁月里在黑暗中坐井观天,根本不敢奢望。

洗干净之后,无衣便用柔软的旧衣物裹起他,抱到卧室里替他吹干头发。
无衣家是普通的两居室。即鹿不可能和他住,所以他被无衣抱到自己房间的床上。无伤开始有些僵硬地躺在柔软的被褥里,因为他还不习惯睡在带着阳光味道的床上,过去呆的地方总有如影随形的霉味儿。
然后,在他茫然地想着,下一秒会不会被踢下去时,无衣像哄孩子一样用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一边扬起好看的眉毛,思忖着说道:“我们今天来讲个什么故事好呢?”

无伤到现在,都还可以把那个《穿靴子的猫》的故事,一字不漏地复述出来。

在那之后,每逢病症发作的时候,总可以抓到温柔坚定的手,总是在温暖的怀抱里,汲取让他心安的力量。

就算对他说谎,他也还是喜欢的。
如果是那样的无衣,他想他是可以接受的。

可是明明一切都不一样了。
那时候的无衣,一身云淡风轻的疏朗,即使被生活重压,即使眼里含着狡狯,也是那么的可爱。他假装讨厌,其实只是怕再一次被抛弃,被当做麻烦和包袱,踢到其他地方去。

而现在的无衣,笑容虽一如既往的和煦,却做着那些浑浊的事情,甚至连否认都不屑为,对他直陈自己的不堪,让他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遑论安心去向往这份温暖。

他讨厌这样。
然而,当台词念到无衣的死亡时,他忽然发现,他无法接受。

没有这个混蛋存在的世界,还有什么意义呢?

啊,应该是有的。但他一时想不出来。
如果能不去思考这么讨厌的问题就好了。
剧本里说即鹿死了,被她的兄长无衣师尹害死的,果然是无衣这种人品会做出来的事情。听说这头狐狸参与了筹划剧本,真有自知之明
——可他还是无法想象一个没有无衣的世界。

这样软弱的自己,可真是难看啊!


殢无伤抱着怀中温热的身体,湿漉漉的吻一路绵延,滑过那人平坦的胸腹,随后便把人推倒靠在沙发上,分开了紧紧并拢的双腿。

无衣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想要挣扎,无奈两手已经被白发青年很有先见之明地捆到背后,如今正紧贴在沙发靠背上。末了他只能蠕动了下身躯,因为开口艰涩只好咳嗽一声当开场白,脸侧向一边尴尬地说:“无伤,你是不是想……那个不必了……”

无伤轻轻舔着他的腹股沟,舔一下,便抬起头,眯着眼睛望那个人一眼,但舔舐这动作却丝毫不肯停止。

“吾不是伪饰之言。KY在卧室床头柜,你替吾松绑,去……去床上吧……”无衣被他狭长幽深的双眼盯得心口发慌,勉强自己按下体内涌起的热意,克制住喘息,用听起来还算平稳的声音试图说服眼前人不再在沙发上继续这一行为。

无伤看了看他,手上分开他两腿的劲道却加了三分。
“你之眼相,游移不定,又在算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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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18 17:35 | 显示全部楼层
殢无伤抱着怀中温热的身体,湿漉漉的吻一路绵延,滑过那人平坦的胸腹,随后便把人推倒靠在沙发上,分开了紧紧并拢的双腿。

无衣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想要挣扎,无奈两手已经被白发青年很有先见之明地捆到背后,如今正紧贴在沙发靠背上。末了他只能蠕动了下身躯,因为开口艰涩只好咳嗽一声当开场白,脸侧向一边尴尬地说:“无伤,你是不是想……那个不必了……”

无伤轻轻舔着他的腹股沟,舔一下,便抬起头,眯着眼睛望那个人一眼,但舔舐这动作却丝毫不肯停止。

“吾不是伪饰之言。KY在卧室床头柜,你替吾松绑,去……去床上吧……”无衣被他狭长幽深的双眼盯得心口发慌,勉强自己按下体内涌起的热意,克制住喘息,用听起来还算平稳的声音试图说服眼前人不再在沙发上继续这一行为。

无伤看了看他,手上分开他两腿的劲道却加了三分。
“你之眼相,游移不定,又在算计什么?”

听到这种回应,无衣简直气结,一时怏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见成功噎得他张口结舌,无伤情绪似乎瞬间变好了一些,俯身亲了亲他的鼻尖,两手却一点不留情面,将他的双腿大大分开,压在身侧。

白发青年的手很稳,和无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健身不同,他每天都练剑,以剑意来锻造自身意志。结着薄茧的掌心摩擦在柔嫩的大腿内侧肌肤上,让被按住挣扎的人也产生了些许异样的感觉。

被人这样赤裸裸地盯视着,精神上的压力让无衣渐渐有些呼吸困难,而后,他看到无伤的眼中露出了兴味。
反应过来身上青年是为什么才觉得有趣的,无衣就想挖地洞把自己埋了。
他下身那个不听话的家伙,竟然慢慢抬头了……

本能地想用手阻挡对方灼热而意味深长的凝视,可是双手却被绑缚在身后动弹不得。意识到这么挣扎太过难堪,徒然呈现出无力与弱小,他只得逼迫自己抓回理智,控制身体的行为。在那道目光下再难堪,也只能维持冷静澹然的面具挺着。

“刚才一刹那,你故意将目光调整得温婉坚定,怕吾看出你心底的波动么?”覆压上他身体的青年这么询问,语调冷静得好像完全脱离了当前的情境,温热的舌头慢慢卷上他细小却饱满的耳垂,“或许这也是你伪饰的一部分,嗯?”

他深吸了口气,偏过头去,渐渐稳下心神,语调平静地冷冷说道,“吾是何目的,你都一样厌恶,猜度无益。”

无伤望着他,忽然心绪变化了一般,嘴角几不可见地弯起,露出了极浅极淡的笑,“是了,猜度无益。无衣,你说得很是。”

白发青年用手轻轻抚摸着顶端吐出透明汁液的小孔,随后低头含住他笔直树立起来的茎体下的囊袋,用舌头细细爱抚着。他用心地啜吸的时候伴随着濡湿的吸吮声,让无衣在肉体和声响的双重刺激下颤抖不止,而后他仰起脸,用鼻尖蹭了蹭那颤抖不已的茎体,一脸无邪的淡然:“无衣老师,你喜欢这样吗?”

无衣已经忍得辛苦,昏天黑地间听到这话,在肉体的快感和理智的悲凉间,宛如一步踏入万丈深渊化作齑粉,答话的声音颤抖着,不自觉的有了一丝怆然,“你……何必挖苦……吾……”
挖苦吾在你面前无法掩饰的丑态么?

……

无伤扶着他的腰,进入,而后退出,忽深忽浅地研磨着,嘴却是贴在耳边,含着小巧的肉嘟嘟的耳垂,对几乎失神的无衣轻轻呢喃,暧昧的气息尽数传递:
“我停留在四月的雨巷,铺一地桃花烟雨,在婉转莺声里……描画世间荒唐,吟一段风月过往……”

“无伤你……”

看着无衣泛红的眼角和微微扭曲的眉宇,无伤确认他听懂了自己言下之意,于是满意地狠狠顶入,幅度骤然加大,狂野地抽插弄得身下人再也没有精力去计较言辞上的轻薄。

如果不是无处着力,无衣真的想用脚踹这个以戳他为毕生事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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