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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耽美|双桥现代】如果  爱(情人节报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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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14 10: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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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真的是双桥文!
2,这是个雷文!
3,这是个情人节报(复)社(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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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午后。
莎罗曼撑起花式繁复的遮阳伞下了出租车。来到高层建筑的阴影下躲开炙热的阳光,她慢慢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略一沉吟走进了路边的咖啡厅。
咖啡厅里冷气开的很足,叫人一下子舒服了不少。莎罗曼点了一杯咖啡挑了靠窗的位子坐下来。咖啡的热气氤氲蒸腾,叫莎罗曼看向外面的目光都仿佛模糊起来。
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和他的第一次相遇,就是在这个街角。
那一年,她十六岁,正是一生中最好的年华。
中考结束后,莎罗曼狠狠的玩了两个月。开学前的最后一天,她突发奇想要去看看自己将要度过三年的新校园。
因为没有什么事,莎罗曼走的很是悠闲,手里晃着的是新买的钥匙圈。这正是最近才流行起来的,长长的毛绒吊饰钥匙圈,挂在脖子上,手腕上,比钥匙更加显眼。
甩了好一阵子,正觉得手腕发酸,沙罗曼停下来,想着要不要把钥匙塞进口袋,留着吊饰露在外面就像个小尾巴会不会很丑?
正犹豫间,手上便是一轻。两秒之后她才反应过来:刚才从自己身边窜过的影子是一条大狗,它叼走了自己的钥匙!
“喂——!”莎罗曼大叫了一声,发现有几个行人循声看过来,指着狗跑出去的方向高声:“我的……”喊了一般又觉得钥匙被狗叼走有些丢人,何况该怎么说呢?于是,“钥匙”两个字几乎被她吞了个干净。
眼看着那只金毛已经越来越远,莎罗曼跺了跺脚,奋力追了上去。
然而,人终究是跑不过狗的。
追着追着拐了个弯发现早已经看不到狗的影子,莎罗曼停下来,弯着腰双手按在肚子上大口喘气,脑子里想的是:“钥匙不见了,怎么办?今晚奶奶不回来,我要露宿街头了啊啊啊啊!”那一瞬间,她简直要哭了出来!
莎罗曼的气息还没有完全喘匀,只听一个带着责备的声音传过来:“木头!过来——!”然后,她的面前出现了一双脚。
莎罗曼抬起头,就看见了那个人的脸。
因为身高的差异,那人微低了头看她,表情温和,眼角眉梢却带着些玩味的笑。
“呜……”刚才那只大狗拖着尾巴哀叫着蹭过来,嘴里叼着的,正是自己那串钥匙!看到这里,莎罗曼愣了一下。
那人弯腰,从狗狗嘴里取出钥匙递过来:“你们这些小女孩儿,钥匙上挂的东西比钥匙还要长。不知道狗狗们最喜欢这些东西了吗?它还以为你在逗它呢。快看看,少了什么没有。”
莎罗曼接过钥匙看了看,除了毛绒挂饰刚才被狗含住的地方有点湿润,一切都还是原本的样子。可她还是不服气的鼓了鼓腮帮:“明明是你家的狗狗抢了我的东西,怎么好像倒是我错了一样!你这样不太讲理哦!”
那人不甚在意的挑眉:“哈?小姑娘脾气还不小。木头,人家生气了,还不快道歉!”
那只叫做木头的金毛犬现在完全失去了刚才抢钥匙的威风,低头耷拉脑的凑过来,在莎罗曼腿上轻轻蹭了蹭,垂头丧气的趴在了地上,那样子可怜又委屈。
就这么一下,莎罗曼的怒气飞到九霄云外。她蹲下身,在狗头上揉了揉:“真乖,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原谅你啦。”
“嘿,听见没有,人家原谅你了。站起来吧,木头。”
那人话音刚落,金毛犬已经站起身来,尾巴翘了老高一摇一摇的,哪里还有刚才委屈的影子。这叫莎罗曼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那人只是耸耸肩表示:这可不关我事。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车笛,那狗狗立刻跳起来向着声音的方向欢快奔去。那人便也随意的摆了摆手,却又在将要举步的时候回头来了一句:“小丫头,那东西还是摘了吧。”
他唇角带笑,眼神却真诚。莎罗曼自然明白他是好心。但是这么一会儿,连着被换了三个称呼:小姑娘、小女孩、小丫头,分明把自己当作孩子看,于是,她晃了晃钥匙,大声回答:“知道啦,大叔!”
那人闻声果然回头:“哈?”他上下看了莎罗曼一眼,点了点头:“嗯,你这样的年纪,叫我一声叔叔也是应该的。现在的孩子像你这样懂礼貌的可是少了呢。”
这次轮到莎罗曼吃瘪,她咬了一下嘴唇:“你——!”
那人却是全然不在意的样子,哈哈笑了两声不再回头。
莎罗曼也转身走向巷口,手里的钥匙随着步伐晃了两下,她又停住,想了想,将毛绒挂饰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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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渐渐西斜,炙烈的阳光也慢慢变得温和起来。莎罗曼取出一张纸币放在已经完全冷掉的咖啡杯旁,走了出来。
顺着咖啡厅前的路一直走不多远,一座校园出现在面前。这,就是莎罗曼的母校。
刚才一路走来,周围的一切变得叫人差点认不出来,这学校倒还保持着十多年前的老样子。学校大门还是和当年一样的颜色,只是上面的漆色早已斑驳,
看守大门的老汉看到有人过来,问了句干什么,知道莎罗曼是来看看母校,便没有再说什么,从里面打开了锁,将她放进去。
正值暑假,学校里静悄悄的,看不到什么人。莎罗曼撑着伞,在午后微黄的阳光里,沿着碎石铺就的小路慢慢的走着。
看着白色建筑上的“教学楼”三个大字,她停下了脚步。
十几年过去,学校终究还是和当初不同。当年她念过书的两层小楼,已经长高了不少。
莎罗曼向后退了退,收了伞站到楼前大树的荫凉里,抬头看向二楼左起的第三个房间,思绪回到了入学第一天的上午……
班级已经分好了,座位却还没有安排,班主任也没有露过面。于是,学生们三三两两拉着熟识的朋友坐在一处。而莎罗曼非常“幸运”的被单独分在了一个班,竟然一个原来学校的同学都没有。于是,她也乐得清静,直接坐在靠近后门的角落里,低头摆弄毛绒饰品——昨天被狗狗咬过的钥匙圈已经清洗过,但说不上为什么,她虽然已经把钥匙摘下来,这个却没有丢在家里而是带在了身上。
身后的门一开一关的时候,莎罗曼并没有在意。然后一只手伸过来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敲了敲,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忍不住把眼睛瞪得老大:是昨天的大叔!
教室里的学生们并没有发现这个不速之客,仍旧交谈甚欢。于是在喧哗的背景下,莎罗曼听“大叔”含笑发问:“喜不喜欢历史?”
莎罗曼并不明白“大叔”为什么会忽然问了这样一句,不过她还是回答:“还可以。”其实莎罗曼自认各门成绩都还不错,要说真的很喜欢哪一门,倒也没有,反正都差不多吧。
大叔继续问:“叫什么名字?”
“莎罗曼。”
“大叔”点了点头径直走上讲台。
发现了状况的学生们一下子安静下来。而他却并不理会,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尹秋君”三个字,才回过头来:“我的名字。你们的班主任有事明天才能来,所以第一次班会我来主持。第一个议程要先选出班委会。”
有胆子大的男生举着手站起来:“老师,怎么选?”
他双手抱肩轻松却不轻佻:“看你们自己的意思,你们想怎么选都可以。自己报名,然后投票?”
这个提议得到的大多数人特别是广大男生的支持,已经有人开始跃跃欲试。
他又接着说道:“不过,如果选出来之后,明天你们班主任回来罢免掉可不要怪我。”
“啊?为什么啊?!”
“因为他是班主任,对班委会成员有最终解释权。”学生们哄堂大笑之后,他接着道:“但是历史课代表由我来指定。”说完,他向最后面一指:“莎罗曼。”
莎罗曼闻声站起,拼命抿住想要翘起来的嘴角,可是眉毛还是得意的跳个不停。
所有人都回头看她,片刻静默后,一个声音道:“老师,这又是为什么呢?”
“因为我是历史老师。”
于是,又是一阵大笑,笑声里却都是理解和支持。
之后的选班委甚至排座位,莎罗曼并没有印象,似乎从被他叫起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被欢喜塞满了,那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欢喜。
班会结束,那人示意她来到走廊里,:“没有征得你同意,就叫你当课代表,你愿意吗?”
莎罗曼站起来,有些慌,更多的却是高兴:“我愿意的。”停了一下又补上一句:“老师。”
“哈哈!”他忽然大笑几声:“其实你一直叫我大叔也挺好的。”
见他又提起昨天的事,莎罗曼有些不好意思:“老师!……”
他歪着头饶有兴味的看过来:“你们这些小朋友,一到老师面前就会装。昨天明明看上去很凶,怎么今天变成小绵羊了?”
莎罗曼鼓起腮反驳:“什么装?!”
他想要说什么,却被突兀响起的铃声打断。那人随意摆手,一边从裤袋里掏出手机一边向楼梯走去:“……被抓包了,给人顶了一下班。你到了吗?我现在出去,你等我一下……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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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鸟鸣将莎罗曼拉回现实,她抬起手看着太阳穿过树影留下的点点光斑,叹了一口气,重新撑起伞,饶过体育场继续深入。
学校最里面,并排的两幢楼,就是办公室和教师宿舍。在学校的两年里,身为历史课代表的莎罗曼曾经无数次的在其中一栋楼里出现。
至于它旁边的教师宿舍楼,莎罗曼也来过两次,却是叫她难过、痛彻心扉的两次。
因为是历史课代表,莎罗曼和那人的交道比别的同学多很多,这样的接触一直都是莎罗曼暗自欣喜的。
直到那天,她去历史教研室领试卷,听到那人正在打电话:“……你怎么就不能叫我省心?还不如我这的那几个小孩子呢!你自己想想吧!”
莎罗曼抱着一摞卷子,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追问了一句:“老师,你在和谁打电话?谁是小孩子呀?”相处两年来,尹秋君并不喜欢恪守古板的师生关系,喜欢和学生开几句玩笑的个性,莎罗曼自然知道,所以这样问了她也不怕对方会生气。
果然,那人只是笑笑:“当然是你。”
莎罗曼忍不住反驳:“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我马上就十八岁了。”
那人却是不以为然:“只有小孩子才会不停强调自己不小了。”
莎罗曼很不服气,却又说不出什么,只能抱着卷宗离开。
当天,莎罗曼把历史试卷收齐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抱着卷子站在路灯下看着漆黑一片的教学楼,她拨通了那人的电话。
得知具体房间号的那一刻,莎罗曼说不高兴是假的。
一边把人让进来,那人一边解释:“这些题明天要讲,所以今晚必须判完才行。我本来打算自己去取的。”
莎罗曼笑着接口:“没什么啦。我当时都已经走到楼下了,送上来也就是几步路。”说着话,她打量了一下房间,标准的男生特有的冷硬风格,却难得的整齐干净。
“这套题怎么样?觉得难吗?”
“还好吧?就是最后那两道分析题不好做。”见那人一直站在门边,知道他并不想叫自己久留,莎罗曼微低下头:“老师,我能不能用一下洗手间?”
似乎停了半秒钟,那人才道:“行。”
“谢谢!”莎罗曼转身推开了房间里唯一的另一扇门。
站在里面迅速扫了一眼,牙缸牙刷毛巾虽然都是两套,却没有任何女人的用品。莎罗曼呼出一口气,站在洗脸池前拍了拍微红的脸,最后干脆洗了一把,才故作镇定的走出来。
宿舍的房门仍然开着,那人却已经做到了台灯前,翻看着刚交上来的卷子。
莎罗曼走过去:“咦,木头不在家吗?”
那人一边在试卷上快速划着一边头也不抬的回答:“那狗不是我的。”
“不是呀?”莎罗曼将手撑在书桌上,想了想,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老师,今年你几岁?”
那人将目光转过来,看着她:“不管我几岁都是比你大。”
她不甘心:“告诉我嘛!”
“告诉你有用吗?”
莎罗曼低声抱怨:“谁叫你总把我当小孩子,不就比我大几岁吗?”
“不是比你年长多少的问题,我是老师,你是我的学生,在我眼里你就是孩子。”
“可是我不想当孩子啊……”反正已经说出口了,莎罗曼干脆一鼓作气,伸手按在那人的手背:“以后不上课的时候,尹……秋君,……我私下能不能叫你的名字?”
那人的目光迅速冷了下来,利落的抽回自己的手:“莎罗曼,你逾矩了。”
他重新回到门前,做出送客的姿势:“这里是教师单身宿舍,你身为学生本不该来,这次是我懒了,这是我的错。不过以后希望都不会这样。”
莎罗曼咬着下唇走过来,却没有离开:“尹……”
那人干脆的打断她:“我只能是你的老师。记住你我的关系,不然我就要换课代表了。”
“别……我……知道了……”莎罗曼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跑了出去。
这之后,莎罗曼很是沉寂了几天,渐渐的发现那人对她还和以前没有太大差别——至少除了眼睛里的温度冷却许多,别的还是和从前一样的,她才振作了些。尽职尽责的做好自己的事,悄悄珍惜铭记和那人在一起的每一刻,每一句话之外,也暗暗安慰自己:反正,他没有爱人,等自己更努力些,再长大些,总是有机会的吧?直到……那一天……她的梦想全部破灭……
其实奶奶一直在为了莎罗曼的出国做准备,只是她自己一直犹豫着不想走。高二这年期末,奶奶的耐心终于耗尽,硬是押着她办好了一切手续。
傍晚的时候,趁着奶奶不注意,她跑了出来。在街上徘徊良久,她还是忍不住来到学校。期末考试完,学校里只剩下还在判卷登记成绩的老师。到了晚上,就更安静。
莎罗曼来到她想了无数次只进过一次的房门外,犹豫着要不要敲门的时候,脚下踩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接着是“呜”的一声。
莎罗曼嘴里惊叫着飞快的跳开。声控灯亮了起来,门口蹲着的,竟然一直金毛大狗。
“木头?!”她试探着唤了一句,那狗已经站了起来,在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后开始对着她友好的摇尾巴。
这时,房间里的灯也亮了起来。
“谁?”那个人一边开门探头来问,一边用另一只手拢着半敞开的睡衣衣襟。见到莎罗曼的一刻,他愣了一下,随即恢复镇定,关上身后的门,将睡衣扣子一一扣紧。
虽然很快,莎罗曼还是看到了房门关紧前一刻一闪而过的背影,那是一个男人,金色头发的男人。而老师拢紧衣领前脖颈上那暧昧的颜色,自然也已经看得清楚。
那个瞬间,只有沙罗曼知道,自己有多绝望。
那人却看着她,温和的问:“莎罗曼?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莎罗曼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声音里的颤抖:“老师,我过几天就要出国了,来和你告别。”
“哦。那很好啊。祝你一路顺风。”
“谢谢老师。”她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哽咽起来。而木头,茫然不知什么的,在那人腿上讨好的蹭来蹭去。莎罗曼低头看着它,问:“老师,你爱他吗?”
那人沉默了片刻,回答:“爱。”
“那如果……”
不等她问完,那人已抢着回答:“那是不可能的。而且,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那你会永远爱他吗?”莎罗曼抬起了泪眼。
那人轻轻一笑:“将来的事情,谁做的准呢?”
莎罗曼不肯轻易放弃:“我是问,你觉得的?你会吗?”
这次,那人沉默了好一阵,终于开口:“我想,应该吧……”声音里带着不确定,目光却坦诚。
莎罗曼只觉得世界已经坍塌一片。“那……我走了!……”她硬撑着最后的尊严,狼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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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苍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莎罗曼飞快的拭去脸上的泪。
门卫老大爷指了指天色:“有点晚了,你还看么?”
这才意识到天色竟然有些暗了下来,她拿起一旁的阳伞:“不看了,这就走。”
老人一边陪她走向大门口,一边絮叨着,像是自语,又像是在讲给她听:“这天要黑了,学校里没人,我就锁门锁的早……”
到了门口,莎罗曼道声谢走出来,终于还是没忍住:“大爷,有个教历史的尹老师,现在还在学校吗?”
老人弯着腰将门锁好,从栅栏里抬起头:“尹老师……尹秋君么?他死了好几年啦。”
“死了?!”莎罗曼浑身一震:“怎么死的?”
老人回忆了一下:“还是我刚来学校那一年,开始是说车祸。后来过了两年,又有警察来查,说是被人杀了。那个人杀了他有伪造车祸。后来不知怎么的,那个人又自杀了,留下遗书说自己杀了尹老师。不过你说奇怪不奇怪,那个人的遗言竟然是要求和尹老师葬在一起……”
老人仍然在说,莎罗曼却失神的转身,喃喃的道谢离开……
晚上,回到酒店的莎罗曼打开电脑,很轻易的就在网络上搜到了那个曾经震惊一时的连环案。标题和梗概都很吸引眼球:某法官为隐瞒罪刑杀死同姓恋人逃亡两年后终自杀,要求与恋人合葬。尹秋君只出现在那篇报道的最后,是个被一带而过的名字。
第二天一早,莎罗曼来到郊外,很快的找到了尹秋君的墓。人们并没有完全遵照那个凶手的遗愿,而是将他葬在了尹秋君旁边。
细细密密的小雨斜斜洒落,到处都是湿腻腻一片,连墓碑的颜色都深了一些。莎罗曼撑着伞,罩住自己和那块有尹秋君照片的石头。她以为自己会哭,没想到却是平静的很,眼睛连湿润都没有。
她站的很近,和墓碑上的那人对视。看着那人斜睨带笑的眼,她问:“你还爱他吗?”
墓碑上,那人一直一直带着微微的笑意,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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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2-2-14 15:08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果  爱
两次沙罗曼都在这样的问,一次坚定,一次问者问在心里,答者早已无感一切。
好吧,报社啥米的,我想起了夏洛克福尔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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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2-4-24 13:55 | 显示全部楼层
很不错的文,多了现实的感受,少了虚幻的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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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20-2-7 21:23 | 显示全部楼层
很赞但最后又好虐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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