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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狗X廉庄】与萨摩耶同居的日子(短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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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2-27 23: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算是个婚后段子合集?

01 醒晨
半梦半醒之间廉庄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凑近了她的脸,又扎又痒的感觉让她不耐的想揉揉鼻子,伸出手触到的却是一个尖尖的狗头面具,温热平稳的呼吸喷到手心,熟悉的青草气味近在咫尺,让她腾的红了双颊,睡意全无。一掌推开眼前的白狗头,天下第一女神偷满脸通红的抱紧被子后挪,“你做什么!”。被推开的青年却是毫无私闯少女闺房的自觉,嘴角叼着小草坦然道:“小蜜桃要人带着出去玩。”“那你自己带它去不就好了?”少女愤愤道,早起傻一天!“你这只母的也是我的,当然要带你一起呀。”廉庄一个枕头砸了过去,都给我出去!
薄雾朦胧的清晨,一人一狗在门外面面相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02 沐洗
正午的日头正足,红衫姑娘挽着衣袖正在给一只雪獒清洗。“我说,老狗他除了让你抓鱼和游泳以外都没有好好给你洗过澡吗?”廉庄撩着井水梳理着小蜜桃长密的毛发,解开了第十八个死结后忍不住问道。汪唔——(他有你以为的这么爱干净吗)雪獒如是答。
“哼,小蜜桃是我的狗,江湖中狗自有江湖中的一套。”树枝上斜倚着的格子衫青年吐掉嘴角的草茎,不爽的反驳。“你的狗当然要你好好照顾,少拿江湖那一套唬我,这边也是道上混过的。”“喔~是这样吗?”眨眼间树上已无人影,一只白色狗头人出现在廉庄面前,“那你也要帮我洗了。”“嗯?为什么?”“你自己说的话可不能反悔的这么快哦——哎好吧麦揪小蜜桃的毛了,就当我们做个交易,你替我清洗我就帮你处理掉那盆衣服如何?”北狗指了指井边被冷落了许久的堆叠的小山一般的木盆。“这——好吧,这可是你说的,把头伸出来。”廉庄盘算了一下,洗个头又不费什么力气,那么多衣服自己可是要洗到黄昏了,何乐不为呢。
捧过青年伸过来的头,除下面具后的俊颜刀刻版清晰明朗,总是能令她心神动荡。“你、你闭上眼睛!”少女将他的满头白发浸在水盆中,声音有些不稳。“为什么要这样?”北狗不解“因为我的脸很不好看吗?”他的眼神有些沮丧。“还不是你个爱哭鬼,一会皂角迷了眼睛又哭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哼,怎么,有规定不许哭吗?”嘴上不服输,白发大侠还是乖驯的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偷儿柔软而灵活的手指在自己发间温柔的揉顺梳理,北狗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正直的反驳道:“你昨晚才刚哭那么大声,还好意思说我爱哭——唔、唔唔!唔...”
      小蜜桃看着女主人恼羞成怒般脸颊飞红的将主人整个脑袋按在了水盆里,汪汪了两声——你活该。

03 书声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年轻的女教师手持书卷在乡间教室踱步,小小的茅舍传出孩童们稚嫩的读书声,孩子们摇头晃脑的重复着枯燥的过程,炎热的夏季,午后的蝉鸣令人和狗都有些昏昏欲睡。
        
        这样可不行,廉庄在敲醒了第三个脑袋已经垂到桌子上的学生之后,放下手中的书卷摇摇头。“大家都醒醒,停一下。”廉庄稍用力的敲了下讲桌,“有谁知道这首诗是在讲什么的吗?”被惊醒的孩子们面面相觑, 都低着头怕提问到自己,只有一个白发小男孩抬头看着她举起手:“老师我知道!”“那随遇你就给大家讲讲好吗?”廉庄鼓励道。
   
    “故事讲的是一个老实的男子与女子提亲,女子带了财物嫁过去后才发现男子只是贪图她的财色,女子婚后的日子过得很苦,但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娘家人也嘲笑她,她最后只能怨恨的了却残生,孤独终老。”
        
        随遇讲完,廉庄赞许的点了点头,刚要夸他聪明,小铭却抢道:“那性别对调一下,不就像廉老师和那位狗头阿叔一样咯,廉老师骗狗头阿叔用钱来买通校长欺负我,阿爹都跟我讲了!老师是个大骗——哇哇救命啊!!”一只雪白巨敖不知什么时候跳上了课桌,对他呲着牙低吼,作势攻击状。“...小蜜桃住手!”短暂的错愕后,廉庄意外的平静,哎早就知道那个势利眼校长不会无缘无故转性了,让她不是滋味的是就算自己退出江湖,到底还是他悄悄替她解了困境。少女捏紧了衣角,神色有些黯然。
   
    “噢~你很勇敢嘛,小蜜桃都要咬人了还不快逃?”青年抱臂倚在门边,狗头面具下看不出表情。雪敖很配合的汪汪了两声,做出一副更凶的样子,被吓的哇哇大哭的小铭边喊着我要告诉阿爹边挤过老狗跑了出去。“喂!喂——哎算了,你们先自习吧。老狗小蜜桃,你们跟我出来...”廉庄扶额。
      
    “我讲过你归我管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说谢就免了噢。”看不到脸也能感受到青年现在的得意神情。“你、哎...”廉庄欲言又止“你以后不要管我的事了,这孩子今日被你吓了一跳回去肯定要告状,校长说不定又要找我麻烦,你这是越帮越忙...我...”她嘴上这么说,声音却越来越小,眼里藏了东西一般躲闪。
        
        又在假硬骨了,北狗心里了然却学聪明了一般不做声。少女等了半天对面还是根木头一样毫无回应,心里酸楚更甚,一咬牙转身就要回去,这时却被扳住了肩膀,一张除了面具的俊颜倏然出现在眼前——他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凑了上去。她不能呼吸了。
        
        久到差点憋死他的小恋人之后,他意犹未尽的离开香泽。“我讲过很多次了,你这只母的是我的,我要为你挡风避雨。这个决定和其他任何因素都没有关系。”被占便宜到七荤八素的小姑娘又羞又恼,光顾着倒气,不知不觉间早已忘了方才心中的莫名情绪。
        嗷呜——围观了全程的小蜜桃发出了单身狗被虐的嚎叫。

04 星辰
一间不大却整洁的小草庐内,红衣姑娘伏在案边,休息日的上午阳光明媚,她还在准备次日上课需要的教案,靠窗的位置吹来凉爽的秋风,泛黄的叶片飘进小屋,轻轻落在书页上,岁月静好。
廉庄捻起树叶,窗外的男人与狗有些吵,她踱出门去,打算活动一下长时间伏案而有点酸痛的脖颈,顺便看看她的恋人与雪獒在搞什么名堂。
“小蜜桃,去!”戴着白色狗头面具的青年丢出手中飞盘,命令着他的巨犬。叫做小蜜桃的狗却像没听见主人的声音一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舒展四肢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见到女主人走来才起身慢悠悠的踱步过去,狗头在女子柔软的掌下蹭了蹭,汪汪了两声(我已经拯救不了他无聊的趣味了你快来管管吧)。
“小蜜桃,过来!”青年不甘心的又喊了一遍,无果。他只得再次自己捡回了飞盘,郁郁道:“以往我们玩这个游戏,十次至少有一次你会捡回来给我,现在一次都不捡了,真是又笨又懒,小蜜桃你小心最近有长胖喔。”“我看喜欢玩捡飞盘的是你不是它吧?还真是小孩子脾气,连小蜜桃都比你成熟。”廉庄有些想笑,随口打趣道。老狗瞟了她一眼,手中的飞盘忽然掷出,正朝向她的方向飞来,廉庄一惊,所幸她也是习武之人,妙手空空的手上功夫让她在飞盘砸到鼻梁之前准确的接住了这突如其来的“暗器”。惊魂普定,她刚要开口发作,青年却抢先笑道:“哈~你这只母的倒是比小蜜桃听话多了。”廉庄气结,“你这个混蛋!”劈手把飞盘狠狠的朝对面丢了过去。北狗接住后也不恼,自觉的收起玩具,“好啦别气,今晚你没有事情的吧?那就后山最高的山坡上见吧,我有事情跟你讲。”“什么事不能现在说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很重要的密码喔。”说着不等廉庄答复,青年便一个纵身翻出了墙院,独留少女与狗摸不着头脑。
是夜,夜色如幕笼罩在茫茫大地,月华似水倾泻在高高山坡,端坐的青年仰头对着漫天繁星,一片无云的夜里,星光点点落在格子衫上,从背后看显得美丽又寂寞。廉庄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平时开朗跳脱的恋人安静起来如诗如画的背影。她就那样站着,甚至不忍心上前打扰,雪獒蹭着她的腿,(我们走吧)。
“你很喜欢观星?”廉庄撩起裙子坐在青年身边。
“因为漫天繁星,每一段闪烁都代表时间流逝。你看那颗红星,已渐进时间的尽头了。”
“你我的时间早晚也会像这颗红星一样流逝到生命尽头的吧。”
“你会,而我不会。曾经是这样的。”
“我曾与时间订下了一项永世的交易,我的职责就是守护时间树,为它掠夺人世遗落的时间,用以灌溉时间新芽,作为交换,时间不会在我身上留下痕迹,而我也永远无法摆脱时间的宰治。”
“那你……”
“然而这已经是过去了,我找到了一个人代替我,解除缔命,我已经从时间的宰治里逃离。”
“这个人是?”
“上一次听我讲这个故事的人。”
“为什么现在才跟我讲这些?”字不成句,少女的声音颤抖。
“因为我爱你,我想跟你生老病死,共度一生。”
    “时间洗净的只有脑中的记忆,残留的情感却会一直心痛。我不想再独自一人虚度这漫漫光阴,陪我,好吗?”
“你的意思是?……”
“没错,陪着我,嫁给我吧。”
“今天是我们自第一次见面满一年的日子,那时候你替廉长买药,喜欢上一支水簪却舍不得买,”北狗松开一直攥紧的右手,“就以此为聘,以星月为鉴,以光阴为证,嫁给我,好吗?”
红衣少女早已泣不成声,青年揽住她的腰,送上自己宽阔的胸膛,鼻涕泪水蹭了满襟。
“我愿意。”良久,少女哭到沙哑的声音响起。
北狗再次抱紧了她。
事后她有些担心的问:“那绮罗生一个人在时间城不会寂寞吗?”“有一个全身白到泛青光的剑者跟着他呢,城主阻拦不住,也就随他们去了,放心吧。”他拥住小妻子安抚道。
秋风,月光,夜色,繁星,一切似乎都没有变,然而有一些东西,还是悄悄改变了。
远在时间城的绝代剑宿打了个喷嚏。

05 描眉
日上三竿,锦被中传出一声嘤咛,少女幽幽转醒,散乱的发辫下隐隐泄露出情色过后的痕迹,红衣散落一地,喜烛泪凝在桌上,满室春光。
廉庄甫清醒便觉得浑身酸痛,说不出的难受,手臂下意识的往身边一挥,却摸了个空,不禁暗自骂了一句:吃干抹净就跑路的混蛋大色狗!
她扶着腰撑坐起来,掌下有毛茸茸的触感,惊的她猛然抬手,一束狗尾巴安静的躺在床边,勾起昨晚甜蜜而荒唐的记忆,羞红了少女的双颊。这时她才注意到院里有些不同寻常,烟火气息带着食物烤熟的气味透过门窗缝隙飘进屋内,狗吠声混合着男人的低语,透露出欢快的情绪,这让她方才有些怨恨的心绪稍平,轻轻穿好衣物走出房门,运起偷儿特有的猫一样轻巧的步伐悄悄的走到男人身后,试图一把揪住他的狗头耳朵,一解被整晚欺压的闷气。
“喔,你醒了啊。”带狗头面具的青年突然出声道,翻烤着枝上串起来的鱼“小蜜桃早就闻到你过来了,别小看狗的灵鼻哦。呶,早饭,吃吧。”廉庄悻悻的收回了手,瞪了他一眼:“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烤鱼来补偿我。”接过了他手中的鱼,女子试探着咬了一口,意料外的外焦里嫩,真没看出来自家恋人——现在应该叫夫君还是个下厨的好手,她颇感意外的瞟了青年一眼,收获骄傲的表情两张,一人一狗。
跟说太岁吃鱼搏感情的日子不是白练的。
她啃完一条烤鱼之后,老狗带着些讨好的意味主动将鱼骨接过去,有些欲言又止。小蜜桃说母的在交配过后都会有些暴躁,必须好生伺候才能争取到下次继续的机会。身为昔日北武林五大传奇之一的北狗没伺候过任何人,这让他很不自在,但是思索着他的雪獒讲的也有几分道理,他还是开口道:“嗯…你感觉怎么样?”不提还好,一提廉庄顿时无名火又起,腰间现在还在隐痛,以为一条鱼就可以收买她了吗?她没擦手上的油,直接就掐住了老狗的耳朵,“你还好意思说??”老狗很配合的没有躲开,任由妻子张牙舞爪的出气,毫不嫌弃握住对方的一双油手,将红衣姑娘拥入怀中,看着她还散开的发辫,这才后知后觉的注意到妻子尚未洗漱就跑了出来。
“那吾替你梳妆如何?”老狗嗅着少女清香的发顶道。廉庄见过他摘下面具后将长发束起时的模样,一张俊颜比素颜时候还要惊艳,显然不可能有别人替他化妆,这么看来还是可以期待一下丈夫的手艺。廉庄放下掐着他耳朵的手,欣然接受老狗的讨好。
  将妻子打横抱进小屋内,到处嗅了嗅之后,老狗翻出了柜子里的妆奁。廉庄平时的发型并不算复杂,简单的将半散的发辫全部打散之后重编,再绕两圈就算搞定。闭上眼睛,廉庄看不到他的神情,常年持刀的手并不惯于替女子拢发,拉的她有点疼,但还是能感受到刀者的小心翼翼,虽然他控制不太好温柔的力度是如何。
  收拾完发型之后,老狗拿着兔毛笔在廉庄的脸上淡淡扫了层胭脂,温热的呼吸面对面的喷在彼此的脸上,少女白皙的脸色映着胭脂似乎更加绯红,“你、你离我远一点…”“再一会就好了,忍一下嘛。”点完唇上的胭脂后,老狗开始替她描眉,按照她平时的妆容打扮,应该是弯弯的柳叶眉吧?可是,既然人已经是他的妻了,做点改变又何尝不可呢。“哈~”老狗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打定了主意。
  温热的呼吸终于离开了脸颊,女子睁开了眼睛充满期待的朝铜镜中看去,随后,将她的新丈夫推出了门外——“你这个混蛋今晚不许进来睡了!”
  镜中映出一张少女的美颜,唇红齿白眼波流动,却明眸怒睁,弯弯的柳叶眉赫然变成了四条,一脸气急败坏。
  婚后第一天就被赶出去睡屋顶的老狗,抱着小蜜桃委屈成球。

06 新雪
初冬的第一场雪在小雪这天如约而至,新落的雪飘白了院子,院中的男人与狗仍在孜孜不倦的玩扔飞盘的游戏,虽然高兴的明显只有男人,雪獒百无聊赖的趴在雪堆上,并不想搭理他。初冬气温骤降,一夜之间天地皆白,院中的青年却罕见的没有戴他看起来就很暖和的狗头面具,而是将满头银发拢起束成马尾吊在脑后,耳朵露在外面冻的有点发红。
汪汪(我们进去吧,应该差不多缝好了),小蜜桃支起四肢朝老狗道。它虽然是雪獒不畏寒冷,但是也喜欢屋内温暖的火炉和炕头。
推开房门,青年呼出一口白气,屋内的温暖让他有点恍惚,时间城内四季如春,而在时间城外时他也并未在类似的地方久居过,退隐后安定的居所平稳的日子,让他突然觉得昔日的恩怨江湖远的恍如隔世,逆时计曾带来的缺憾终被填满的感觉却令他前所未有的安心。
灶下与内室的火墙相连,提前备好的煤球与柴薪在灶下烧的很旺,廉庄嫌炕头太烫,缩在炕梢一针一针的缝一个白色的狗头面具,室内空气不通,热的小脸红红的。
老狗对自己的容貌有心结,婚后也极少在她面前摘下面具,廉庄甚至没见过他清洗过这个老朋友,面具却仍然可疑的保持着洁白,于是那天两人一狗玩闹,为了解开这个秘密,廉庄一把抢下了老狗脸上的头套,再趁老狗扑过来的功夫一把扣到自己头上。
这头套老狗带来不大,戴在她脑袋上倒是空出不少空间,不过廉庄显然没有闲心去注意这个问题,当帽子带上去她就不由得呛了一口。再想做什么只觉得头上一轻,头皮又忽然一紧——原是老狗伸手将头套从她头上取下,准备戴回去,只是头套里的哪个夹子缠上了她的头发。
她终于叫了出来:“你的头套是从来没有洗过吗!”
老狗正难得的耐心将她的头发解出来,闻言无意开口道:“我有刷过啊。”语气中十二万分的自豪。
廉庄此时方才想明白那可疑的洁白是如何保持的,也不管还没解开的头发,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面具扔进了水缸——反正水也是他挑的。
“我替你洗干净之前不许去捞!”廉庄叉腰,首次感到婚后磨合的艰难。
将面罩的内面翻过来反复搓洗,看着盆内突变的水色,背对着配偶怨念的视线,廉庄有种翻白眼的冲动——说好的狗鼻子很挑剔呢…好不容易洗完,吊起来晒的时候,她又发现几处脱开的线头,气势汹汹的警告了配偶补完之前不许动,以不然晚上就不许进来睡为威胁,对新婚的丈夫很好用。于是就有了开头初雪的一幕。
烧的火热的炕头吸引着刚进门的人和狗,只见雪獒后脚一蹲就要跳上来,廉庄惊得扔下手里的狗头喊了一声:“先擦脚!!”汪汪——(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小蜜桃委屈的趴回地上,觉得女主人对它比初遇时刻薄了许多。老狗撇撇嘴:“欲界之主的宝座小蜜桃都跳上去坐过,上个炕而已怎么了?”“不是这个问题……哎算了跟你解释起来太麻烦了,先试试面具吧,给你补好了。”
老狗接过面具戴在脸上,除了久违的将脸遮住的安全感,还闻到了意料之外的一股花香,疑惑的看向妻子,“我用干的玫瑰花瓣塞在里面熏了熏,感觉是不是舒服多了?”姑娘仰起小脸眼睛里写满了得意,【熏的有点恶心】这句话他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出口。最终他摘下了面具,将额头抵在妻子的脸蛋上,“你自己闻闻看不就知道了喔?”不管室外的白雪皑皑,室内倒是再起一园春色。
当然过后老狗借口出门买菜,将帽子悄悄埋在雪里一个时辰来去掉玫瑰味这件事,他是不会告诉小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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