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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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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62】創神篇下闋 劇集口白/至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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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25 03:56 | 显示全部楼层
尚不確定之場景名、角色名

發行日期/章數/問題

04/10 20 戰慄公百貅卦境之名
05/12 27 枯九泉困御清絕肉身之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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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5-4-1 00:35 | 显示全部楼层
霹靂開天記之創神篇下闋

第十七章 血的歸屬



第一幕:黑宮無間殿

死亡與重生,兩種極端,一樣賭注,滿殿詭譎。

判神殛:太上爺,究竟在吾體內藏有何種秘密?為何會有這樣兩極結果?

戰慄公:判神殛,你該慶幸,你有一副有用之軀,它成就你到現在的地位,也造就你到現在的武學境界。

判神殛:這?

戰慄公:吾此刻將它取出,也是為你的失敗與未來著想,捱過此關,你將脫胎換骨,浴火重生!

判神殛:(所以…他餵血助吾功體,其實是為了…)

戰慄公:你還有疑問嗎?

判神殛:沒有,判神殛遵從太上爺的命令。

戰慄公:很好,喝!

判神殛:(原來吾只是一個工具,隨時可以犧牲的工具…)

雙眼閉落的瞬間,將賭注隔成兩種心情,一者不惜犧牲,一者逐漸死亡。

戰慄公:呀!

一手如鬼爪貫入,只聞長嚎一聲——

判神殛汗:啊!!

禁魄離體,判神殛眼前一暗,如墜無間煉獄。

戰慄公:罪元禁魄已取出,再來判神殛你的命運\,就由你自己決定了!



第二幕:冥骸戰場

孤身入罪域,鶴白丁忽感意外之掌,性命懸乎一線!

血無價:啊?裁罰者!發生何事?

鶴白丁:啊…【汗】

裁罰者:嗯…【收手】

鶴白丁退後數步:呃!【扶額】

裁罰者:你,尚未完全受罪念啟化。

死亡角:喔?

裁罰者:仍需要一段時間…你是何人?為何你的腦中會有罪念流轉?

鶴白丁:在下蹈足鶴白丁,乃自苦境而來,這股所謂的罪念,我也不知究竟是從何而來。

血無價:你身上的罪念應是與古洞之中那幾顆晶石有關。

裁罰者:晶石?

死亡角:是,裁罰者,我們這次前往苦境,在一處古洞的石壁之上,發現了十數顆晶石,散髪出罪念的氣息。

裁罰者:喔?竟有此事…

血無價:裁罰者,難道那些晶石就是創罪者的罪念之源嗎?

裁罰者:應該就是罪念之源沒錯。

死亡角:果然如此,太好了!

裁罰者:這是一件大事,你們做得很好,待我取來罪念之匣,咱們便一同前往苦境,取回罪念晶源!

死亡角:是!

【裁罰者離開】

鶴白丁:這位裁罰者是?

血無價:裁罰者在罪域之中是除了創罪者之外,另一名至高的存在!

鶴白丁:那你們口中的那名創罪者又是誰呢?

血無價:創罪者便是罪念的根源,若無他,咱們便無機會受罪念啟化了。

鶴白丁:那古洞之內的罪念晶源與他又有何關係?

血無價:這嘛…

死亡角:你既有幸受罪念啟化,很多事情,你日後便會逐漸了解,不必急在一時。

鶴白丁:嗯。

【穹宇之根】

裁罰者:——罪者,好消息!魔鴞與血無價已在苦境找到你的罪念晶源,待我為你取回,你很快就可以復原了!

【罪者闔著眼於座上】

裁罰者:你昔日的威儀已遺失了太久太久了,抱歉…【握住罪者的手】是吾無能…【放開】很快,我們就能再像以前一樣,並肩征戰,重新討回屬於咱們的版圖!【取下罪念之匣】等我回來!



第三幕:紅冕之塔

變調師徒情,風雲論武爭,紅冕大殿上,為決王戒歸處,赮畢鉢\羅一決深海主宰!

深海主宰(面罩):想挑戰我的權威,便來吧!——

赮畢鉢\羅被震退數步:嗯…【將長幾置於一旁】

不欲動用的劍,象徵戰況未至極端。

赮畢鉢\羅:喝!

深海主宰(面罩):來得好!

磅礴初掌,各自風采,赮畢鉢\羅行招如礦出金,如鉛出銀,洗練非常!

赮畢鉢\羅:呀!

再觀深海主宰,信手一運\,王者不世之威,曠古絕今,浩瀚之勢,直如潛龍出淵,一擊不可收拾!

深海主宰(面罩):喝!

赮畢鉢\羅:呀!

而在暗處,受到戰慄公血制的素還真,心思不明,似有動作。

深海主宰(面罩):哈哈哈…拿出你的全力吧,喝!

激烈之戰,越演越烈,伴隨雄厚霸辭,深海主宰浩勁輕吐,已是地裂山崩,絲毫未見底線!

赮畢鉢\羅:嗯…呀!

見來招非凡,赮再施移山換地,倒轉乾坤,霎時,方圓外的紅冕之漠受此浩勁,飛砂走石,滿目瘡痍!

赮畢鉢\羅收勢:你確實有握有皇戒的實力。

深海主宰(面罩):所以,你的結論?

赮畢鉢\羅:讓我知曉你對開天皇戒的想法。

深海主宰(面罩):讓妖市皇權回歸正統。

赮畢鉢\羅:喔?為何你要為妖市皇權設想?

深海主宰(面罩):…那你呢,你又是以何身份過問此事?

赮畢鉢\羅:開天皇戒不只關係著妖市的未來,它還牽繫一股異勢力的消滅,如果你無法保住皇戒,那不只是你生命的陪葬,還會牽連數以千計的生命被邪惡瀆染異化。

深海主宰(面罩):喔…你的眼界竟比我所以為的還要深廣。

赮畢鉢\羅:我只是要你明白開天皇戒的重要性,不僅是在於妖市政權而已。【取出皇戒】當你接下皇戒,你就要知曉你負起了什麼種的責任。

深海主宰(面罩)接過:嗯…

【赮欲離開】

深海主宰(面罩):且慢。

赮畢鉢\羅頓步:何事?

深海主宰(面罩):我以王戒命令身為七元的你,三天後隨我前往天朝。

赮畢鉢\羅:前往天朝是為何事?

深海主宰(面罩):這是一個屬於我的大日子,我要你一同前往。

赮畢鉢\羅:…好,我會到天朝與你會合。【帶上長幾離開】

深海主宰(面罩):出來吧,素還真…你在暗處觀戰已久,有何想法?

素還真:為何你不讓赮畢鉢\羅知曉你真實的身份?

深海主宰(面罩):我還沒準備好。

素還真:嗯?

深海主宰(面罩):不用談我了,我見你神色不佳,是怎樣了嗎?

素還真:我原本在海濱思考被下血制之事,腦中卻莫名出現戰慄公的聲音,一直催促著我要殺你,就在我心神漸失之時,突然間心口一股熱氣沖散了戰慄公的聲音。

深海主宰(面罩):果然!

素還真:嗯?

深海主宰(面罩):依戰慄公個性,怎有可能如此簡單便放你回來,所以我猜測他必是對你下了血制,不過他卻料想不到他的血制已對你失效。

素還真:喔?為何會失效?

深海主宰(面罩):因為你墜落深海之時,我早已將我的血讓你服飲過,妖市皇家血統,一旦受過一人之血,其他人之血的功效對你便起不了作用,你方才感受到那股的熱氣,便是吾之血的影響。

素還真:原來如此,那河圖是否也能用這種辦法解救?

深海主宰(面罩):沒辦法,因為他受戰慄公之血在先,我的血對他無效。

素還真:唉,那必須再另尋他法了。

齊天變:——你們都在啊?為什麼現場看起來就親像大戰過後?

素還真:因為深海主宰方才與赮畢鉢\羅較量了一番。

齊天變:那結果是誰贏?

素還真:輸贏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場武鬥背後目的。

齊天變:目的是什麼?

素還真:赮畢鉢\羅為送開天皇戒而來,如今象徵妖市最高權威的元初對戒會齊,應該離攻打妖市的日子不遠了。

深海主宰(面罩):這是一場苦戰,因為戰慄公必會將全部兵力屯駐在渡口,如此一來,咱們將面臨地形上的最大不利。

素還真:失去地利,但可爭取人和。

深海主宰(面罩):人和?

素還真:戰慄公口中的罪域禁者,就是我所說的人和,如果能說服裁罰者與我們合作,那戰慄公便將腹背受敵。

深海主宰(面罩):嗯…

玄同太子:——素還真,我終於找到你了!

素還真:何事如此緊張?

玄同太子:詳情聽說——。

素還真:什麼!涉足情況不單純,必須馬上處理,咱們快前去找蹈足與皓足,商議此事!深海主宰,素某先行處理此事,等素某回來再聽你的決定吧。

深海主宰(面罩):我現在就可以回答你,利益可談,仇恨難了,我一定要奪回妖市!

素還真:好,那我將此事處理完,便著手進行拉攏罪域禁者之事,我們先離開了,請。

齊天變:喂!不找我同行嗎?兄弟!喂!【跟去】

深海主宰(面罩):嗯…

【夜林小徑】

齊天變:喂素還真!等我啊!

【素還真、玄同停步】

齊天變:呼、呼!素還真,你真是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了,完全忘記了我人在紅冕對吧?

素還真:玄同是老朋友了。

齊天變:這不是重點啦!重點是你為何不叫我與你出任務?

素還真:我希望你先回琉璃仙境,將精神養足,因為再來的妖市大戰在所難免,你是重要的王牌,不能有失,這種小事,讓我們來就好。

齊天變:講得好聽!那他呢,他到時候也會參與妖市大戰嗎?

素還真:這…

玄同太子:我無意願參與妖市的戰爭,神思消失前曾言,希望我能回去重振森獄,這才是我應該做的。

素還真:嗯,我認同你。

齊天變:那最好了,這樣我就先回到琉璃仙境等你,記住,下次不要再像剛才那樣,將我忘記了,當我不存在一樣…

素還真:抱歉。

齊天變:哼哼。【離開】

玄同太子:此子十分真性情。

素還真:好好調教,會是武林的新助力,走吧。



第四幕:黑宮無間殿

戰慄公:嗯…判神殛,你鴻運\不淺\啊…

判神殛醒來:啊…【起身】吾…吾醒了?啊…吾感覺體內一股真氣綿綿不絕,雄渾變化,莫非這就是太上爺你說的「重生」?

戰慄公:沒錯,你脫胎換骨了,這是你的幸運\,也是吾賜你的機會,活過第二回的人,你該明白今後該怎樣回報我…

判神殛:判神殛,明瞭…

戰慄公:你對吾有顧忌嗎?

判神殛:不敢!太上爺對判神殛恩同再造,情同父母!

戰慄公:錯了,是有恩,但無情!所以你只要記得吾賜你的恩。

判神殛:是。

戰慄公:深海主宰既出,定不會放妖市甘休,近期內必有戰火。

判神殛:如果沒罪域禁者趁火打劫,那妖市對上深海主宰一人,吾方仍綽綽有餘。

戰慄公:莫忘了還有赮畢鉢\羅。

判神殛:太上爺言下之意,是要關注罪域與赮畢鉢\羅之動靜?

戰慄公:聰明,兩害相權,也許我們可轉換心思,考慮與裁罰者好好坐下來,商談誰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判神殛:太上爺想與罪域聯手,共同對付深海主宰?

戰慄公:沒錯,這一切,仍須看罪域的意向,你先親自領軍顧守渡口,這是他們攻打妖市的唯一途徑。

判神殛:判神殛明瞭!【離開】

戰慄公:要與罪域談判,由吾出馬,立場未免太過敵對,讓那個人出面,相信必能遂行,嗯…



第五幕:冥骸戰場

鶴白丁扶額:呃!啊…【汗】

死亡角:嗯…

血無價:鶴白丁,不可用你的意志去抗拒罪念,放鬆自己,隨著罪念去體會,你就能漸漸被罪念啟化了!

鶴白丁:好…【打坐】

心知異識正欲入侵,鶴白丁抱元守一,表面上不動聲色,卻是暗中起念抗拒,不讓異識佔據自心。

鶴白丁:(罪念的侵襲越來越強烈,看來時間不多了…)

血無價:如何,好多了嗎?

鶴白丁起身:嗯,多謝指點。

血無價:放鬆自己,別去抗拒,過一段時間之後,你就會明白被啟罪的美妙了。

鶴白丁:完全被啟罪之後,我會與現在有什麼不同嗎?

血無價:不會,你還是你,但你屆時就自然會明白你該追隨的是什麼,又該對誰忠誠\。

鶴白丁:對創罪者與裁罰者嗎?

死亡角:是,以及整個罪域。

血無價:天下之所以紛亂,就是因為每一個人各執己見,莫衷一是,但接受啟罪,就能讓我們都相信同一個信念,抱持同一個目標,這就是罪念偉大之處!

鶴白丁:接受啟罪,就不會再有異心嗎?

血無價:不會,你會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平靜與清晰,堅定相信你所該相信的事情,與整個被啟罪的群體合為一體。

死亡角:散播罪念,便是咱們最大的目標!當事人全受啟罪之時,也就是天下真正太平之日!

鶴白丁:原來如此,如此一來,便再無敵我之分,但是,可有什麼會消除罪念,或阻擾罪念的方式是我們必須防範的呢?

血無價:沒有,你是因為有了抗拒之心,而且抑制力很強,才會到至今未完全啟罪,可是一旦罪念開始啟化,剩下的,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鶴白丁:啊!完全沒有嗎?

血無價:至今我們還不曾聽過有例外,任憑意志再強的人,也會隨著時間被啟罪,或快或慢而已。

鶴白丁:這…但願一切順利進行。

死亡角:你不必擔心,罪念絕對是無懈可擊的!

鶴白丁:嗯,那罪念之源的用途又是什麼呢?

血無價:當年創罪者在一場戰役之中,大意受創,體內的罪念之源也被擊散而離體,不知去向,創罪者的神智也變得昏聵迷茫,必須將罪念之源取回,才能讓他恢復。

鶴白丁:創罪者,也就是罪念的創造者是嗎?

死亡角:沒錯。

鶴白丁:為何裁罰者不能帶領咱們繼續散播罪念呢?

裁罰者:——因為讓創罪者恢復,才是咱們現在的第一要務!這樣你明白了嗎?

鶴白丁:是,我明白了。

裁罰者:走吧!

鶴白丁:(嗯…這名創罪者,就是一切的罪魁禍首,我絕不能讓他恢復!)

【血唇碼頭】

血無價:千玉屑,多謝你願意協助我們前往苦境!

千玉屑(迷蝶夢貌):我已吩咐邊海機樞,稍後便會開啟琉金巨闕,讓你們過關,但你們該知曉這並非無償的協助。

裁罰者:既然協助,罪域日後也不會虧待你。

千玉屑(迷蝶夢貌):那千玉屑便先行謝過了。

判神殛畫外音:罪域餘孽!

千玉屑(迷蝶夢貌):是判神殛!

血無價:你敢設計我們?殺!

【貪蜇、魔鴞殺向千玉屑】

判神殛:喝!膽敢踏上朕的領土,受誅來!

裁罰者:殺!

元功提升之後,判神殛黰雷震爆,撼動三界之內,威虐九天寰宇,讓裁罰者不由讚嘆!

裁罰者:實力可比戰慄公!

鶴白丁:(不能在此前功盡棄…)裁罰者,我來助你!道海神足,呀!——

裁罰者:喝!——

判神殛:呀!——

裁罰者:現在非是生死之刻,離開!

千玉屑(迷蝶夢貌):你們還不跟上嗎!——

血無價:是!

【貪蜇、魔鴞隨後上船,四人離開】

判神殛:狩督,你如何解釋這個局面?

千玉屑(迷蝶夢貌):吾觀罪域近期動作頻頻,是以派血無價與魔鴞進入娑羅洲,設法取得情報,今日裁罰者突然要入苦境,未免打草驚邪,吾便配合他們。

判神殛:嗯…有任何消息,馬上向朕報告!

千玉屑(迷蝶夢貌):吾曉得。

判神殛:另外,這件事,暫時不用讓太上爺知情。

千玉屑(迷蝶夢貌):是。



第六幕:潮信湖畔

潮信湖畔聽生死,御清絕一對鬼方赤命!

鬼方赤命:喝!留命來呀!

御清絕:嗯…

瞬起刀鋒,瞬間驚破,御清絕指一動,輕叩宮聲,一擋眼前至烈鬼方斬!

鬼方赤命:哇哈哈哈!刺激啦!有資格站在我的面前!呀!

御清絕:反虛入渾!

赤命爭先,鬼方斬紅焰捲風雲,御清絕三指連扣,逼住雙方七丈距離!

鬼方赤命:只會防守,就想戰勝我嗎?太天真了!喝!——

御清絕:呀!撥亂反正!——

忽急忽徐的飛指,忽重忽輕的絃音,御清絕反守為攻,緊壓剛勁,是意志,亦是不容褻瀆的「道」!另處——

君海棠搭箭滿弓:(鬼方赤命,新仇舊怨,咱們一併清算!)

赦天琴箕:(吾不能再讓御清絕再用伏羲神天響…)



第七幕:太艎船艙內

裁罰者:你叫鶴白丁是嗎,你是何時開始與罪念有所接觸?

鶴白丁:數個月之前,我在苦境閒遊,偶然察覺那座古洞內,隱有一股奇異氣息,進入內中,才發現了那些晶石。

裁罰者:你有碰觸那些晶石嗎?

鶴白丁:有。

裁罰者:然後可有感覺什麼異狀?

鶴白丁:嗯…感覺一股生命脈息在身上流轉,腦中出現一股異念,讓人頭痛欲裂,又聽見耳中有一股陌生的聲音,像是在向我說話,但卻聽不清楚在說什麼。

裁罰者:還有其他的人也曾經觸罪念晶源嗎?

鶴白丁:後來我便以陣法將洞口封印,應該再也無其他的人進入過了,但在我之前,是否還有其他的人曾接觸過,我便不知曉了。

裁罰者:嗯…



第八幕:樹林之內

卻塵思抱頭:呃!啊…【劍拄地】

景深湛畫外音:容恕若虛言——

【浮現明缺與僧人交手畫面】

景深湛畫外音:積羽可沉舟——

卻塵思:呃…住手!

【浮現明缺為自己擋劍一幕】

【涉足執劍亂舞】

景深湛畫外音:小罪不妄赦——

【涉足產幻:景深湛向自己走來,頸間劍痕】

卻塵思:住手!

景深湛(幻覺)握住愆釋:普天皆無憂!【指向自己頸間,明缺與景深湛重影】

卻塵思:住手!!

【劍尖劃過脖頸】



第九幕:潮信湖畔

旭日東昇,刀勢、絃音,是殺、是救,轉眼消停。忽聞一聲輕咳——

御清絕:咳!伏羲神天響!

鬼方赤命:來得好!喝!赤鋒分鼎!

赦天琴箕介入:住手!

鬼方赤命:琴箕妳——

猝不及防,暗箭直射鬼方赤命,勢不可當!

赦天琴箕:啊!赤命!

御清絕見狀,挺身一擋!

赦天琴箕:啊!御清絕!

御清絕向後滑步:離開!呀!【箭鏃爆炸】

同時,御清絕體內剛勁爆發!

赦天琴箕:!

御清絕濺血:呃!啊…

鬼方赤命:嗯…念在此箭,吾與君海棠之帳,他日清算!哼!妳還不走嗎?

赦天琴箕:唉,保重…【離開】

君海棠:——清絕,你的傷勢?

御清絕:無礙。

君海棠:海棠不解,吾是在幫你,為何要替他們擋下這一箭?白白浪費了殺鬼方赤命的好時機…

御清絕:咳咳…【抹去嘴角血跡】暗箭傷人,非君子之道。

君海棠:過去,就因為你很君子,沒殺了縹緲月,所以霑露死了;就因為你很君子,沒殺了鬼方赤命,所以凌青與冰陽也死了!對海棠而言,唉,世上君子之道,是用人命疊起的。

御清絕:君子之重,守心克己——

君海棠:別與我說道理!我與你不同,君海棠不是君子,是小人,踏踏實實的小人,我就是要鬼方赤命死!

御清絕:吾今日會來,非是要與妳爭執。

君海棠:好,既是如此,方才琴箕為赤王擋箭,尚無話可說,但你為琴箕擋箭,又懷著什麼心思?在你的心中,琴箕究竟有多重要?比海棠還重要嗎,值得你這樣護她?

御清絕:你要吾回答哪一個問題?

君海棠:你!

御清絕:人與人的情感,不是拿來比較與衡量的。【欲離開】

君海棠:站著!不容你逃避,回答我的問題!

御清絕:你重要,但吾仍會擋下那箭。【離開】

君海棠:嗯…

凝霜:媂君,御清絕傷勢…

君海棠:不用理會他,先將凌青、冰陽安葬吧。

凝霜:遵命。

君海棠:…赦天琴箕不能留,嗯…毒海七品奩已全,前往紫宙晶淵。

【樹林之內】

鬼方赤命:妳為何要替御清絕求情?

赦天琴箕:他犧牲功力救我,又視我為神天響傳人,如此情義,琴箕無法罔顧他的生命,而且,我已答應要學習神天響,不能言而無信。

鬼方赤命:我已失了王戒,再也號令不了妳,否則,我必會逼妳親手殺掉御清絕!因為人的感情,會使人產生弱點,現在的妳,有情得讓人難以忍受了!

赦天琴箕:那該慶幸的是,你已失了王戒,否則,我會以命一試違反紅冕締約的下場!

鬼方赤命:哈哈哈!好個「以命一試」!妳念及御清絕的救命之情,卻罔顧了咱們多年的戰友之義,赦天琴箕,我對妳十分失望!

赦天琴箕:你不會失望。

鬼方赤命:嗯?

赦天琴箕:因為你從來不曾將友情寄託在我們身上,正確說來,你的心早已死在被贔風隼殺掉的那一刻,我們對你而言,只是復仇的工具、奪天下的力量,如今紅冕締約解除,對我們而言,都是解脫。

鬼方赤命:所以,妳不會再回到紅冕邊城了?

赦天琴箕:那不是我的地方了。【離開】

鬼方赤命:解脫?哈,不過是自紅冕締約那座牢籠\走入另一座名為「人情」的困束!赦天琴箕,妳永遠不得自由!



第十幕:祭月崖

卻塵思來到:蟄伏在此,意欲為何?

縹緲月現身:蟄伏?連吾也不許踏上此地了嗎?

卻塵思:不是,呃、啊…

景深湛畫外音:才將兵刃相向,此回又隱形藏跡,非是蟄伏?

卻塵思:不是!

縹緲月:卻塵思?

景深湛(幻覺)在卻塵思身後出現:她是來取你之命!

卻塵思:不是!

縹緲月:靜心。

卻塵思:……

景深湛(幻覺)握住愆釋:她卻步步進逼!【手掌淌血】

卻塵思:住手!

縹緲月:卻塵思?

卻塵思:別過來!【淌汗】

景深湛(幻覺):一式,同淨她罪業!

【涉足執劍刺來,皓足握住劍】

縹緲月:靜心,求你…【掌心滴血】

卻塵思:好友…

縹緲月鬆手:卻塵思!【欲上前】

卻塵思退後抱頭:呃!

縹緲月:卻——

卻塵思踉蹌:抱歉!——【震退皓足,人不見】

縹緲月:卻塵思…曇華無盛等你…



第十一幕:紫衍鉅闕

君海棠:——神鉅,海棠將你要的東西拿來了…

紫衍神鉅:喔?

君海棠:奩盒之中所盛裝的,便是你所要的七項藥毒。

紫衍神鉅:喔,雲衣,為吾收下吧。

煅雲衣:是。

君海棠:神鉅,今日海棠前來,除了依約將藥毒交你之外,尚有一事想向你請託。

紫衍神鉅:請託?哈,才完成第一次的交易,馬上就開第二次口,海棠,妳真是貪得無厭啊!

君海棠:哈,要滿足女人本就非是一件易事啊!

紫衍神鉅:那妳就不妨直說吧。

君海棠:我希望你為我除去一個人。

紫衍神鉅:喔?這個人難道連妳也束手無策嗎,他是誰呢?

君海棠:赦天琴箕!

煅雲衣:(嗯…)

紫衍神鉅:噢!紅冕七元之一,海棠,以妳之力,難道對付不了她嗎?

君海棠:唉,武力確實非海棠所長,所以才來此求援,相信神鉅絕不忍心見我這樣任人欺凌。

紫衍神鉅:以你我的交情,這是當然!

君海棠:神鉅,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紫衍神鉅:但若真要一吐怨氣,吾認為由海棠妳親自將顏面討回,會是更加理想的做法。

君海棠:嗯…

紫衍神鉅:琴箕厲害,在於她之琴音,吾能用吸音石為妳打造一項能吸納音波的神器,用於克制她的琴音。失音的琴箕,豈不是只能任妳宰割了?

君海棠:如此甚好!那就有勞神鉅了!

紫衍神鉅:就請妳稍待數日,完成之後,吾會請雲衣送去給妳。

君海棠:海棠這就先回去期待了。

紫衍神鉅:請。【媂君離開】如何,手刃仇人的機會,讓妳躍躍欲試了嗎?

煅雲衣:我會謹記師尊的教誨,想報仇,不必自己動手。

紫衍神鉅:但這個機會,我想君海棠會很樂意出讓啊。



第十二幕:曇華無盛

【素還真、玄同來到】

岱靈思:嗯?是素還真,你怎會與那名紅冕之人走在一起?

素還真:抱歉,這位不是那名所認為的那個人。玄同,將你看到關於涉足之事,向他們說明吧。

縹緲月:他怎樣了?

玄同太子:我日前遇到他,他說他不知何時會再入邪魔,要吾前往三足天告知二位他之情況,更說若無法對他下手,便以紅冕海濱所見到的石封之法,將他封住,莫要讓他為惡。

素還真:我想不透涉足為何要這樣交待,因為深海主宰所中乃鈷琉金封,久封者,同樣會危及性命。

縹緲月:他…看來他將要壓不住他內心的邪念了…

素還真:聽閣下之意,莫非是指,他受某種力量影響了嗎?

縹緲月:嗯,不明的邪力影響,使他心性生變,從前是巧逢聖者俠菩提,讓卻塵思暫放戒心,我們方能互交靈封,使他脫離邪力影響。

素還真:此事我亦有聽意方覺前輩說過,俠菩提是十分令人嚮往的人物。

縹緲月:嗯,只可惜俠菩提已不在了,而罪念的影響確實延害至今,唉…你們可有遇上鶴白丁?

素還真:沒有。

縹緲月:那你們如何知曉我在此地?

素還真:先前岱靈思院長曾向卜相機關透露,他要往曇華無盛找妳,是以現在才能找到妳。

縹緲月:原來如此,那就不等小道了,我先帶你們前往那處古洞,一探究竟。

素還真:有勞了。



第十三幕:天朝港

【太艎靠岸】

十二雲豹:嗯…眾人注意!

【船上躍出四條人影】

裁罰者:喝!

十二雲豹:來人啊!快通知——【斷首】

鶴白丁:(罔顧人命,罪域禁者絕非善類…)

裁罰者:帶吾前往罪念晶源所在的洞窟。

鶴白丁:隨我來。(待取出晶元後,我一定要設法將之毀掉!)



第十四幕:金甌大殿

藍燈子:王儲,這幾日西伊甌仍不見客嗎?

金甌連貫:唉…我想叔父一定是在密室之內,一人好好沉思。

黃泉雪:畢竟是一項攸關天朝存亡的決定,就讓他三思吧。

藍燈子:嗯,明智如西伊甌,應會做出正確的決定。

金甌無缺:——讓諸位久等了…

金甌連貫:叔父!這幾天你憔悴許多…

金甌無缺:孤無礙。藍燈子,明天就是約定之日,關於琉金,孤已做下決定。

藍燈子:喔?

金甌無缺:如果毀琉金才能保住天朝子民免於戰火,那孤願意破釜沉舟,重新篳路藍縷,開創另一個金甌天朝!

藍燈子:……

金甌連貫:叔父…貫兒恨自己無能替你擔此大任…

金甌無缺撫貫兒手背:貫兒,這是天朝的命運\,不怪你,孤只有一點心願,留下部分琉金,孤要以此為紀念,也是自我惕勵。

藍燈子跪下:重建路上,藍燈子定不會讓西伊甌一人獨行!

黃泉雪:黃泉雪也不會缺席!

金甌無缺:藍燈子,這是你第一回跪孤…

藍燈子:比起昨日種種,藍燈子更敬佩這樣的亨王。

黃泉雪:黃泉雪希望你能帶領天朝子民,度過此次難關!

金甌無缺:金甌無缺此生,感謝有你們相隨…



第十五幕:紅冕之塔

深海主宰(面罩):嗯?怎會你一人回來,赦天琴箕呢?

鬼方赤命:她明言不再參與紅冕之事,所謂七元已不存在了,無人可用的我,也不想為你征戰妖市了!

深海主宰(面罩):嗯…你答應過替我奪回妖市!

鬼方赤命:不必發怒,你我要的,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中原武林才是我要的天下,而妖市對我而言,只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

深海主宰(面罩):你這樣違反了我們當初的約定了。

鬼方赤命:你最忌憚的是琉金,明天過後,琉金礦脈毀滅,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牽連,我會堅持到這一刻!【離開】

深海主宰(面罩):嗯…



第十六幕:天絃瀑布

【御清絕來到】

御清絕:嗯?是琴架的痕跡…世情輾轉人如削,瀟灑幾番風惡,怨恨迷障難勘破,一笑輕泯恩仇…【散去琴架痕跡】咳咳…

赦天琴箕手執白菊來到:你的身體已難久持體內剛勁,需趕緊設法。【獻花於墓前】

御清絕:琴箕,多謝你。

赦天琴箕:這句「多謝」是為潮信湖畔之事,還是為了這束花?

御清絕:兩者皆是。

赦天琴箕:在潮信湖畔,你為吾擋下暗箭,是吾該說謝;而這束花,是吾所欠,就該償還。

御清絕:還記得你與吾第一次見面嗎?

赦天琴箕:嗯,印象猶深。

御清絕:你變了。

赦天琴箕:…人,總是會變。

御清絕:曾有一個人說過,「御清絕一生,註定清絕而終」,能行至此地,吾已知足。

赦天琴箕:你該為了擔心你的人活下去,行更遠的路。

御清絕:吾已行得夠遠了、咳咳…今日妳會來,是考慮好了嗎,承接伏羲神天響?

赦天琴箕:在接受之前,我想知道為何非吾不可?

御清絕:妳之體質特殊,資質上選,若能練就伏羲神天響,也許能再創新的境界,一個從來沒人能到達的境界。

赦天琴箕:嗯…

御清絕:但伏羲剛勁對妳產生的影響,恕吾無法評估,也許,會有生命危險。

赦天琴箕:也可能就像你這樣嗎?

御清絕:所以御清絕不會勉強妳,因為吾已將妳視為朋友。

赦天琴箕:就為這聲「朋友」,琴箕答應你,接下伏羲神天響!

御清絕:嗯。



第十七幕:樹林之內

翠蘿寒:摩弗羅,你想起如何使用異能感應了嗎?

摩弗羅:啊!有了!愛妃快閃開!本天師使用失傳已久的天眼神通!喝!天師開眼!摩弗羅大法,急急如律令!——

【開眼穿雲,東方璧於牢籠\內】

摩弗羅畫外音: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是三弟!是三弟啦!大哥找得你好苦啊!

翠蘿寒畫外音:誰?是東方璧嗎?

摩弗羅畫外音:不要吵!讓本天師將天眼拉遠看看——

【這方】

摩弗羅倒地:呼、呼!啊…累死我了!

翠蘿寒:方才你究竟看見什麼?

摩弗羅彈起:監牢!金色大船…國家…一個很有錢的國家,亮晶晶吶!

翠蘿寒:是金甌天朝!嗯…往東北而行!

摩弗羅:…愛妃等我!愛妃等我!哇哈哈哈…



第十八幕:古洞外

鶴白丁:就是此地。

裁罰者:將此地破封。

鶴白丁:讓我來吧,喝!…我們進入吧。

裁罰者:嗯。

素還真:——裁罰者!

裁罰者頓步:嗯?是素還真…

縹緲月:鶴白丁你!你怎會與他們同道?

鶴白丁扭頭:……

素還真:想不到裁罰者竟也來到苦境,還這麼有緣在此相遇,這洞裡面的東西是你的嗎?

裁罰者:此事與你無關!

素還真:但只怕素某今日非插手不可!

裁罰者:好管閒事,嗯!

死亡角:呀!

玄同太子:喝!

縹緲月:不解釋…威勁之下,容不得你靜默!呀!

激鬥片刻,魔鴞、血無價已落下風,鶴白丁亦有受制,裁罰者見情勢不妙,回身納掌轉氣!

裁罰者:晦夜殘墜!喝!——

素還真:水風行步!

隨即——【罪域人馬離開】

縹緲月:休走!

素還真攔下:不用追了,對方身法巧妙,難以追蹤。

縹緲月:鶴白丁竟真隨這班人而去,難道他已受感染?

素還真:先入洞內探視,看有何線索吧。

縹緲月:嗯。

【洞內】

素還真:嗯…十分奇特的洞內世界,石壁上的晶體,似有生命一般,隱隱吐息。

岱靈思:是啊,洞內冰寒刺骨,就不知這些晶體是何物…【欲走近】

素還真:噫!【攔住】不可妄動!蹈足可有進入此洞中?

縹緲月:有,但待他探查出來,他之言行也不似被控制之貌,說起來,都是此邪物害人,果真吾當時也該進入一探,將其全數毀滅!

素還真:鶴白丁應該有做過你現在想做的事情,但結果是他有可能被感染了。

縹緲月:可有對策?

素還真:這個地方暫時不要動它,而卻塵思既然告知玄同,要以封印魔婆之淚巨人的方法來封印自己,那我們便先以這種方法一試。

縹緲月:但你不是說用鈷琉金封,時日一久,會損害生命?

素還真:咱們要封的對象是這些晶體,至於涉足,則必須另外設法,我現在馬上動身前往天朝,求取琉金,勞你們在洞口顧守,防止裁罰者等人再回來奪此晶體,請。

縹緲月:嗯…離開吧。

【這方】

裁罰者:素還真竟也插手此事,嗯…

血無價:現在咱們該怎樣辦?

鶴白丁:裁罰者,我認為咱們應該趁此時馬上回頭,再攻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裁罰者:嗯…

血無價:現在回去又有什麼用?

鶴白丁:方才之戰,最大的變數在於素還真的入局,但依他作風,絕不可能繼續緊守在洞口,而是轉向找尋毀滅晶源之法,咱們趁此時回攻,成功的機會便增加許多了。

血無價:嗯…絕不能讓晶源被他毀掉!

死亡角:我讚成這個方法!裁罰者,晶源咱們必須盡快取回,就算這次要犧牲生命!

裁罰者:嗯…好!再次行動,誓取晶源!【四人回轉】

鶴白丁:(若是讓晶源繼續留在那洞中,難保不會有更多的人受害,最好的方法,就是讓晶源沉入大海,才能永絕後患!)

【空中】

月明當空,戰慄公再御河圖,凌空尋覓!

戰慄公:(素還真智慧絕倫,舌粲蓮花,又與裁罰者有一面之緣,由他出面當說客,可增加妖市與罪域合作之可能性,嗯…)

【夜林小徑】

素還真:裁罰者前來,表示晶體的重要性,更表示他與異識這股邪惡力量脫不了關係,如果裁罰者是異識的先驅力量,那我是不是還要促成他們與深海主宰的合作?聽皓足形容晶體對涉足的影響,似是難以拔除,如果全武林都陷入這種危機,那豈不是比戰慄公之害更為嚴重…這驅虎吞狼之計,必須再三思才是。

突然——

河圖載戰慄公來到:吼!

戰慄公:素還真!

素還真:嗯?戰慄公…

【戰慄公施以血制】

素還真:有什麼吩咐…

戰慄公:你不用刺殺深海主宰了,現在你轉與裁罰者接觸,說服罪域禁者與我聯合,吾要徹底剷滅深海主宰,以及他之黨羽!

素還真:是…

戰慄公:上馬!我們一同回妖市!

素還真:(這…是反抗,還是假意順從呢?)

戰慄公:怎樣?

素還真:是…



第十九幕:琉金礦脈

琉金礦脈之下,眾人齊聚,倏然一聲長喝。

金甌無缺:來啊!炸山!

重令出,遠山連壁轟然炸毀,頓時煙硝四起,塵煙漫天,隆隆地響下,巍峨礦脈,轉眼成一片塵沙!隨即,天龍吐珠,海水倒灌,漫天狂潮,衝湧整個地塹,琉金礦脈,至此沉埋九泉,不復天日!

金甌無缺:我已遵照約定,你們可以放心了。

深海主宰(面罩):嗯,多謝。

鬼方赤命:你的背中芒刺徹底拔除,我們之間再無相欠,從此以後,我要開拓自己的疆土了,請!

金甌無缺:…赤王離開,那妖市方面?

深海主宰(面罩):只要天朝協助我攻下妖市,待我奪回大權,便下令永保天朝安全,以及雙方永續通商,妖市不再是貴國的外患,而是強力的外援。

金甌無缺:這…唉,此事孤需要與我兩名大臣商量,請你們稍待吧,我們商議出結論,便會給你答覆。

深海主宰(面罩):好,我就等你的答覆。

【亨王離開】

赮畢鉢\羅:你為何對琉金毀如此痛惡深絕?

深海主宰(面罩):哈,因為琉金是過往噩夢的一切總結,唯有將它徹底消滅,我才能真正走出過去的噩夢。

赮畢鉢\羅:你有著什麼樣的過去?

深海主宰(面罩)面對赮:你為何想知曉?

赮畢鉢\羅:因為你此時的神情,很像我心中十分敬重的一個人,但你的眼神,又大大不同。

深海主宰(面罩):如何不同法?

赮畢鉢\羅:…你的眼神充滿了恨,以及一種我說不出的疏離感。

深海主宰(面罩):哈,我的故事,你總有一天會知曉,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該擔心的是,素還真為何這麼久還未回到天朝。

赮畢鉢\羅:那就讓我走一趟琉璃仙境,探聽他的消息。

深海主宰(面罩):嗯,有勞了。

赮畢鉢\羅:你等我。【離開】

深海主宰(面罩):(赮兒…歲月將你我之間的距離拉遠,已然改變的我,你還能識得幾分…)



第二十幕:江畔

【涉足提劍緩行,劍上滴血】

一劍一罪意,一傷一慈憫,往事回溯,初心流歸。

卻塵思:寬諒是佛緣…

【閃回刺向縹緲月那劍、俠菩提手按愆釋、受明缺一劍】

卻塵思:累土亦成臺…

【閃回三足天金剛經石柱聳立】

卻塵思:大禍自根淨…罪患何從來?

【黑氣散去,愆釋落地,水中淨手】

卻塵思:拈穢染塵,縱淨身清心,血債仍背若負…面對這樣的吾,好友,你們可還能信任?

【收起愆釋,繼續前行】

卻塵思:遍行萬水千山,石濺波攔,風捲葉纏,掃卻凡思落塵,漫迴迤路,無處沾染…



第二十一幕:古洞外

縹緲月:嗯…

【裁罰者等來到】

血無價:哈!如你所料,人力分散…看來這次我們能可功成!

縹緲月:你!真已背離正道,與他們為禍?

【蹈足扭頭】

縹緲月:誓言雖破,情誼仍存,互制相衡之約,一如當初,吾不會讓他再陷沉淪,也不會讓你與邪魔為伍,危害蒼生!

鶴白丁:多言無益,要阻擋,鋒刃之下,先見真章!

縹緲月:嗯…喝!【被裁罰者擋下】罪首,以命償過吧!呀!——

裁罰者:喝!

但見裁罰者沉氣穩心,刀芒乍現,亦是長虹疾行,衝貫日月!

血無價:嗯…進入!

玄同太子:惜命者,便收兵離開。

鶴白丁:嗯…



第二十二幕:雲深不知處

煅雲衣:——媂君…

君海棠:嗯…只有妳一人前來?

煅雲衣:是,鉅王已將東西準備好了,特命我送來。【化出一物】

君海棠:這麼快…鉅王這隻老狐狸,該不會在兵器上留下瑕疵,故意要讓吾與琴箕兩敗俱傷吧?雲衣,妳有檢查過嗎?

煅雲衣:吾看過了,此器乃以吸音石打造,並能以迴旋之勢吸收聲波,確實是對付琴箕的利器。

君海棠:嗯…很好,雲衣,那這件兵器,便由妳拿去對付赦天琴箕,一雪紅冕邊城欠妳之仇吧!

煅雲衣:這…

君海棠:殺了她,是為新月王報仇雪恨,即使不成,也能將戰火引至不工山,送給鉅王一份大禮,而吾會在暗處為妳掠陣。

煅雲衣:是,感謝媂君賜徒兒報仇的機會,我必會將赦天琴箕的首級取回!

君海棠:很好,雲衣,妳真不愧是我最得力、也最忠貞的徒兒啊!

煅雲衣:(君海棠,妳想讓我去為妳試火嗎…哼!)



第二十三幕:血唇碼頭

【戰慄公回返】

判神殛:太上爺…

戰慄公:你們來得正好!迷蝶夢!

千玉屑(迷蝶夢貌):在!

戰慄公:好好安置素還真,明日派人護送他到罪域範圍。

千玉屑(迷蝶夢貌):是。…隨我來吧。【帶素還真離開】

判神殛:不知太上爺下一步是要先針對天朝或深海主宰?

戰慄公:咱們入內深談吧。

判神殛:嗯。

【荒野之上。兩名黑丑之人來到】

素還真:嗯…

千玉屑(迷蝶夢貌):免禮。

【黑丑之人將素還真圍起來】

千玉屑(迷蝶夢貌):這條路到盡頭了。

素還真:什麼意思?

千玉屑(迷蝶夢貌):素還真,你根本就沒有受制於戰慄公,你是來當細作,離間妖市的團結,覺悟吧!喝!

素還真:嗯…



第二十四幕:金甌地界

翠蘿寒:——亨王,翠蘿寒前來拜會!

金甌無缺:不知何事讓姪女妳神情凝重?

翠蘿寒:翠蘿寒是為貴境牢中囚犯而來,姪女想請求亨王釋放東方璧…

黃泉雪:此人乃妖市餘孽,多次作亂於天朝,殺我子民,未經審判,豈能輕放!

翠蘿寒:那玉手九鍼,只有得罪了!

摩弗羅:哇哈!要相戰了,要相戰了!我也要得罪!

藍燈子:嗯…

就在此時——

深海主宰(面罩)步出:亨王乃天朝之主,地域之上,不該與一般人動手。

翠蘿寒:嗯?

金甌無缺:這…



第二十五幕:古洞外

縹緲月:喝!

裁罰者:呀!

怒目無言,殺聲相對,縹緲月、裁罰者,快招迭出,氣勝鋒銳,一如群星爭芒,日月爭輝!

鶴白丁:閃,咱們之舊怨尚能暫且寄下!

玄同太子:……

鶴白丁:不願退讓,便進招來吧!喝!

玄同太子:呀!

聲落一瞬,氣提猛然,戒道威赫而出,掃風急捲;無妄沉穩旋劃,提風疾襲,風中爭快,快中爭力!同時,血光閃現,勢對靈書飛勁!

岱靈思:喝!——

魔鴞、貪蜇同時:呀!

【這方】

縹緲月:嗯…看來你尚值得吾執劍一對,然後,安息吧!喝!

虛月分輝,快似電閃,但見縹緲月影失一瞬,銳芒徒留;裁罰者見狀,亦轉刀擘風,急襲而上!

裁罰者:呀!



第二十六幕:天絃瀑布

御清絕傳授琴箕琴訣:真氣破沉散氣海,伴隨周天練伏羲,神天有氣貫天罡,靜候極淵光明生!

赦天琴箕汗:啊!

御清絕:琴箕,不管發生何事,斂神守元,不可分神,喝!

御清絕引水成絃,琴箕雙手脈門被鎖,筋脈盡廢!

赦天琴箕:啊!【血染水絃】

御清絕:要相信我!呀!【指按血絃】

話甫落,銳利如劍的真氣貫透全身,琴箕當即承受碎骨斷筋苦痛!

赦天琴箕:啊!…

御清絕:吾要為妳塑骨、續脈!

【意識之境。二人散髪貌】

御清絕(散髪):絃為希聲者,大音至靜,通乎杳渺,游神羲皇上,出有入無,謂之「道」!

赦天琴箕(散髪)撫琴:絃為無曲者,心無塵翳,意化鬧靜,所出皆至音,大雅依歸,謂之「道」!

【現實。天絃瀑布,御清絕汗】

時辰經過,續脈已入關鍵,就在此時,劍氣忽起!

御清絕:嗯…劍氣?【扣住續脈血絃,將琴箕護在身後】

煅雲衣畫外音:赦天琴箕,今日命終!——

御清絕擋下:專注!

赦天琴箕:……

御清絕:御清絕會護妳周全!

煅雲衣:——護得了嗎!

緊張緊張緊張!君海棠怒火中燒,煅雲衣執劍前來,正值關鍵之刻的琴箕、御清絕命懸一線,赦天琴箕是否能成功承接伏羲神天響?

【意識之境。二人(散髪)隔琴案相對而坐,同步操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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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4-1 00:36 | 显示全部楼层
霹靂開天記之創神篇下闋

第十八章 伏羲一曲清絕終



第一幕:古洞外

風冷霜霧濃,夜黯殺戮重,異識洞外,縹緲月、裁罰者,纏戰難休,招逼極境!

縹緲月:喝!

裁罰者:呀!

劍揮刀劃,鋒冷刃寒,一者覆濤傾浪,一者拔峰擢嶽,山河衝蕩,驚懾方圓!

鶴白丁:喝!

玄同太子:呀!

另處,四風颺,千塵充,銳兵交擊,更勝星火破日,氣震乾坤動!同一時間,刀爪帶殺,邪氛漫溢,竹簡傾轉,靈書交竄!

岱靈思:喝!呀!

但見——

岱靈思受創,靈書黑氣流轉:呃!【汗】

死亡角:喝!

縹緲月:嗯…呀!

陡然生變,縹緲月雙劍急旋,齊向三方,但見血無價、魔鴞散血為霧,揮霧化刃,血刃織網,意在拖纏!

血無價:喝!

裁罰者:進入!

【洞內】

裁罰者:嗯…果然是罪者的罪念晶源!呀!

只見裁罰者劃指撒血,血珠點落,晶石如起感應,沾噬了同源之血,躁動的念息,也逐漸定止了!

裁罰者化出罪念之匣:喝!收!

喝聲起,裁罰者氣貫匣上,開始將晶石逐一收起了!

【洞外】

縹緲月:退下!

只聞嗔聲怒揚,但見袖甩劍轉,再逼風馳雲襲,一破邪氛魔障!

血無價:呃!

縹緲月:進入!

死亡角:追上!

玄同太子一劍阻下兩人:呀!

鶴白丁:你尚有暇分心嗎!喝!

血無價:呀!

死亡角:喝!

邪招再出,戒刀再臨,玄同沉心穩勢,凜然以對,霎時,寒光相迸,橫裂天穹!

【洞內】

裁罰者:呀!

洞內,石壁上的十二晶石,已被裁罰者收納其九,此時——【剩餘三顆發出異波】倏然——

縹緲月殺至:喝!

裁罰者:呀!

古洞深處,激鬥再開,縹緲月攻勢連續穿梭,綿延不斷,裁罰者身法展動,如影如魅,是快得無跡,更是奇得無端!

縹緲月:將東西放下!

裁罰者:喝!——

縹緲月:呃!

【裁罰者趁隙離開】

縹緲月:休走!【追去】

【洞外】

鶴白丁:呀!

血無價:喝!

玄同太子:呀!

殺聲沉重,交兵刺耳,鋒痕重劃,驚天駭地,但見無妄超然固式,旋於無常,仍是巋然難撼,招出威盛!此時——

裁罰者趕出:退開!

縹緲月追來:站住!

玄同太子:喝!

鶴白丁:嗯…呀!——

喝聲落,戒刀提,八卦鏡轉,風雷交衝,水火齊出!【阻下兩人】

血無價:走!

裁罰者:呀!

【四人離開】

縹緲月:鶴白丁!【欲追】

玄同太子:請留步!

縹緲月頓步:嗯?

玄同太子:救人為要!

縹緲月:喝!【為岱靈思灌輸真氣】嗯…瘡處遭受邪氣阻礙糾纏,驅之不去,斬之不盡,生息難入,傷創難癒。

玄同太子:……

縹緲月:吾會待他尋求名醫。異物既失,此處已無顧守必要,你也可離開了。【帶岱靈思離開】

玄同太子:嗯…先找素還真告知此事。【離開】

【這邊】

鶴白丁:裁罰者,可有順利取得晶源?

裁罰者:已取得,不過…

鶴白丁:嗯?

死亡角:呃…

裁罰者:魔鴞,你受傷了?

死亡角:無事,裁罰者,快回天朝港,再搶船隻回妖市吧。

血無價:你的傷勢不宜再繼續奔波。

鶴白丁:前去搶船恐怕又是一番爭鬥,你撐得住嗎?

死亡角:無、無妨…

裁罰者:嗯…你的傷勢不輕,先療養傷體吧。

死亡角:不能拖…咱們承擔不起意外…

血無價:你若有什麼萬一,才是最大的意外。

死亡角:就算拼上性命,魔鴞也一定要將晶源送回罪域!

血無價:你!

裁罰者:先在此休息,等明夜再行動。

死亡角:裁罰者——

裁罰者:這是命令!

死亡角:……

裁罰者:既為罪念的子民,咱們便要同心一體,莫忘了團結,正是罪域禁者最強的力量!

死亡角:是。

鶴白丁:(嗯…)



第二幕:金甌地界

金甌天朝外,深海主宰對上玉手九鍼,戰火一觸即燃!

深海主宰(面罩):就由我深海主宰以客身,一會犯者能為!

翠蘿寒:喝!九鍼封命!

冷喝一聲,翠蘿寒九鍼化九影,一影一重,一重一煞,盡封敵手生路,一旁摩弗羅亦瘋癲進攻。

摩弗羅:喝!——

深海主宰(面罩):呀!

一掌動雷霆,罡風捲沙浪,一納一震,消卸九鍼劍影於無形,轉挌摩弗羅掌功於無跡!

深海主宰(面罩):喝!

隨即猛然一式轟霆,勝負分明!

【翠蘿寒口中滴血,深海主宰欲再贊掌】

金甌無缺:手下留人!

翠蘿寒:啊!

【深海主宰掌風避過翠蘿寒,氣勁轟至其身後】

深海主宰(面罩):嗯?為何喊停?

金甌無缺:此女乃吾友的女兒,咱們先入殿內再長談吧。【眾人入內】

【摩弗羅被氣勁揚起的沙塵埋住,剩隻手在外】

【金甌大殿】

金甌無缺:妳為何執意要救東方璧?

翠蘿寒:他乃吾故友之子,我有責任將他救回,他本性非是殺戮之輩,乃是受邪惡控制而六親不認,我已經找到能將他喚醒之法,請亨王法外施恩…

金甌無缺:法外不外乎人情,孤也非是如此不同人情之輩,只是死罪能免,活罪難逃。

翠蘿寒:待東方璧清醒,我想他也十分樂意彌補這段時間以來的錯誤。

金甌無缺:嗯…好吧,藍燈子,就勞你帶他們二位前往天牢。

藍燈子:嗯。

金甌無缺:…黃泉雪,你也先下去吧。

黃泉雪:是。

金甌無缺:…這回又勞得深海主宰出手,方能讓天朝免於戰亂。

深海主宰(面罩):這是身為盟友應該做的。

金甌無缺:唉,深海主宰如此情義相挺,孤也不便再拒絕聯軍之請,吾與臣下相商,認為妖市戰慄公若不除,對天朝威脅依舊,所以我答應出兵相助閣下收復妖市,但請閣下事成之後,莫忘雙方永結盟友之好的情誼。

深海主宰(面罩):你不會後悔今日的決定。

金甌無缺:一切還是要將條件講在先,第一,確保天朝安全,不可心生侵略;第二,天朝可以永遠在妖市做生意,而且永遠免稅。

深海主宰(面罩):哈,亨王不愧是商人本色,我答應了。

金甌無缺:不過天朝向來不重武備,如今赤王已表明不參與妖市之戰,孤不知單憑天朝這份力,能否助你收復妖市?

深海主宰(面罩):這你不用擔心,亨王有藍燈子、黃泉雪輔弼,我方有素還真與赮畢鉢\羅相助,只要計策得當,拿下妖市指日可待。

金甌無缺:你有如此決心,孤便相信你。

【玄同來到】

金甌無缺:閣下是?

深海主宰(面罩):……

玄同太子:吾乃紅冕邊城的赩翼蒼鸆,來此找尋素還真。

金甌無缺:素還真他並不在此,吾亦正在等待他前來。

玄同太子:嗯?他日前便說要來此地借琉金為用,到現在還未到,難道是出了意外?

金甌無缺:或許路上有事耽擱了,壯士不如在此停留幾天?

玄同太子:我前往琉璃仙境…

深海主宰(面罩):不用去了,赮畢鉢\羅他已前去,你還是在此等待吧,否則一來一往,容易錯身。

玄同太子:事情不能等!如果你們信得過我,請先給我琉金…

金甌無缺:很抱歉,琉金礦脈已毀,現在天朝已無半點琉金存在。

玄同太子:哈?什麼?

金甌無缺:不知你們急用琉金,欲做何事?

玄同太子:不瞞二位,因為苦境已有異識入侵,詳情聽說——。



第三幕:金甌大牢

東方璧被鐵鍊綁住:啊!喝!

藍燈子領翠蘿寒來到:東方璧便是關在此,他現在神態癲狂,與他接觸,你們需小心提防。

翠蘿寒:東方璧!

東方璧:啊、呀!喝!

摩弗羅:三弟!三弟啊!為何你不聽大哥的話,四處亂走,你免驚,快讓大哥看看!嗯…三弟體內的皇族異能被阻斷了,若能將之導出,他便能解脫禁錮,恢復如初!

翠蘿寒:你有辦法嗎?

摩弗羅:愛妃說這什麼話!當然可以啊!不過,朕要將他帶回西蜀成都!

翠蘿寒:這…藍先生?

藍燈子:讓他恢復,才有將功補過的可能,人你們可以帶走,但問題是,一旦將他解放,恐怕又要大鬧一番。

摩弗羅:桃園結義,生死與共!我絕對不會拋下三弟不管!呀!異——異…噫?異什麼呢?

翠蘿寒:摩弗羅你又——

摩弗羅:啊!異次元球!喝!【將東方璧浮空】哈哈哈!看到了吧!

翠蘿寒:……



第四幕:妖市荒野

妖市荒野朔風動,迷蝶如夢殺無常,素還真面臨屠市黑丑最強對手,警心戒備!

千玉屑(迷蝶夢貌):覺悟來!喝!

素還真:呀!

黑丑之人:喝!

遭逢屠市黑丑圍攻,素還真雖是陷戰,卻是別有一絲暗理,默契流轉在兩道無聲的眼神之中!

素還真:喝!【將千玉屑掌氣挌向黑丑之人】

黑丑之人:啊!【爆體】

千玉屑(迷蝶夢貌):呀!【白蓮退走】休要逃脫!

素還真肩頭中掌:呃!【轉向奔逃】

千玉屑(迷蝶夢貌):哼!【追】

【竹林之內】

千玉屑(迷蝶夢貌):可以了!走到此地就可以了!【換回本來面貌】

素還真:千玉屑你出手真重,是要置素某於死地吧?

千玉屑:當然,如果你素還真真已被戰慄公控制,不利於深海主宰,那非死不可!但現在看來,素還真還是原來的素還真!

素還真:真相大白了,你大可放心,但重點是戰慄公識破我的偽裝嗎?

千玉屑:或許已有起疑,我無法確定,所以你就必須繼續偽裝,不過我真納悶,為何你能擺脫戰慄公的血制?

素還真:據深海主宰所言,我已先飲過他的血,戰慄公便無法對我施以血制之術。

千玉屑:看來你素還真確實吉人天相啊!

素還真:天助自助,再來的事才是難題,必須要讓戰慄公誤判情勢,這才是深海主宰能奪回妖市的關鍵。

千玉屑:喔?為何這樣說?

素還真:因為戰慄公要我說服罪域禁者的裁罰者與他合作。

千玉屑:那你準備怎樣做?

素還真:首先,我必須讓戰慄公以為罪域禁者願意合作。

千玉屑:這樣做的用意何在?

素還真:我原意是欲讓深海主宰先借罪域禁者之力,內外夾攻,瓦解戰慄公的勢力,但裁罰者日前似與苦境一股邪惡異識有所關連,若是如此,裁罰者勢必無法合作,但如果罪域禁者與戰慄公聯合者,那對深海主宰更是不利…唉!如果你是我,會怎樣選擇?

千玉屑:可惜我不是素還真,所以不用問我,不過以目前的情勢來看,你先要假戲真做…走,我送你到罪域之外。

素還真:那兩具屍體呢?

千玉屑:嗯,我先去滅跡。



第五幕:琉璃仙境

【赮來到,從天掉下一塊香蕉皮】

赮畢鉢\羅:嗯?

齊天變大石上啃香蕉:天上星多月弗多,和尚門前唱山歌,道人問——嗯?是你赮畢鉢\羅…

赮畢鉢\羅:素還真呢?

齊天變:不在,玄同回來時曾說素還真正為了什麼異識的事情奔走,說完他就又離開了。

赮畢鉢\羅:異識…可知詳情?

齊天變:哈!【躍下】問得好!恁爺爺我無聊死了,早就探聽清楚,那個洞就在——。

【古洞外】

齊天變:玄同講的所在應該就是這。

赮畢鉢\羅:嗯…現場有打鬥痕跡…

齊天變:這邊是一頁書的百年同修,看得懂啦,免你解說!【歪頭】

赮畢鉢\羅:先入洞一觀吧。

齊天變:好!但高人豈是馬前卒?要我陪你進入,我唯一的意見,就是你走頭前!【二人進入】

【洞內】

赮畢鉢\羅:嗯…

洞內,晶狀異物邪光燐燐,此時,菩提長幾驟感危機,頓時示警!

赮畢鉢\羅:……

齊天變:你的劍很抖喔?

就在兩人疑問之際,赮畢鉢\羅雙眼緊盯異物瞬間,腦海驟然浮現神秘畫面。

赮畢鉢\羅:呃!

【龍知命以元初對戒之力重創創罪者】

過往前塵,如歷在目,再定睛,又是截然篇章——

龍知命撰寫《異識》:異識的傳染,等於是思想的改造…

【現實。洞內】

赮畢鉢\羅:啊…

齊天變:什麼東西這麼古怪?【欲碰】

赮畢鉢\羅攔住:停手!

齊天變:怎樣了?

赮畢鉢\羅:先離開再說!【將人拉走】

齊天變:喂喂喂!

【洞外】

齊天變甩開:我呔!你是卡到陰嗎,一路牽我的手牽緊緊!

赮畢鉢\羅:內中之物,接觸不得。

齊天變:你的臉色不太對,那是什麼東西把你嚇成這樣?

赮畢鉢\羅:喝!——【毀掉洞口】總之,是不該存於人世之物!

齊天變:這有講跟沒講有差嗎?算了,等你想說再說吧,現在呢?

赮畢鉢\羅:先回金甌天朝吧。



第六幕:金甌大殿

玄同太子:…關於異識的事情便是如此,這就是我們緊急要取得琉金的用途。

深海主宰(面罩):妖市的裁罰者竟與異識有所關連,看來素還真收復妖市之法,必須重新評估。

金甌無缺:有什麼問題嗎?

深海主宰(面罩):等待素還真來到,再一同詳議吧。現在,我有另一個問題要請教你,你不是紅冕七元之一的赩翼蒼鸆!

玄同太子:嗯…

金甌無缺:喔?難道是細作?來人啊!

藍燈子:——西伊甌!

玄同太子被圍困:……

金甌無缺:不可讓此人逃脫!

深海主宰(面罩):說!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冒充赩翼蒼鸆?

玄同太子:你為何這樣肯定?

深海主宰(面罩):因為,吾便是當初讓紅冕七元締命復生的深海主宰!【亮出王戒】赩翼蒼鸆的一道魂識,尚在此王戒之中,因為我是締命者,所以比赤命更能知悉王戒之中魂識的反應,你瞞得過赤命,卻騙不了我!說!你究竟是誰?

玄同太子:既是如此,我便直說了,我是森獄四太子玄同,乃是赩翼蒼鸆企圖奪舍轉生的對象,因為他——。

深海主宰(面罩):原來如此,那你裝扮成挽風曲的模樣,是為了什麼?

玄同太子:接近赤命,伺機奪回王戒上挽風曲的那道魂識。

深海主宰(面罩):那現在赩翼蒼鸆的魂識在吾手上,你要取回,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玄同太子:何事?

深海主宰(面罩):吾現在正須用人之際,吾要你助我收復妖市。

玄同太子:這…

深海主宰(面罩):你不用馬上回答,好好思考一番吧。

【赮回返】

深海主宰(面罩):如何,可有素還真消息?

赮畢鉢\羅:沒有,不過,我有探查到罪域禁者在苦境活動的消息。

深海主宰(面罩):方才玄同已有提及,罪域禁者動作頻頻,那所謂「異識」,必是十分緊要,或許將來會危及妖市,他們要回到妖市,必須借重天朝的黃金太艎,咱們便以此為設,阻止裁罰者回到妖市。



第七幕:天絃瀑布

不容分神,御清絕隻手續脈,背後銳鋒無情逼近!

煅雲衣:喝!

御清絕化箏挑絃:呀!——

煅雲衣:喝!

鎮音雙鈸飛旋,絃音受到無形吸力影響,攻勢頓挫!

煅雲衣:殺!

御清絕:驚濤怒拍!——

煅雲衣:無用矣!呀!

御清絕:是吸音石!【收琴,徒手以對】

赦天琴箕:呃…【嘴角見血】

御清絕:斂神!護元守一!

窺得破綻,煅雲衣利鋒掄轉,雙鋒過處,快得無聲,快得無影!

煅雲衣:喝!【斷去一水絃】

御清絕:嗯…呀!【以自身筋脈續上】

赦天琴箕:……

煅雲衣:殺!——

千鈞一髮,數度交接,戰勢已漸趨明朗!

御清絕汗:…吾不能倒下!喝!【自封要穴】

見琴箕續脈的掌心微動,御清絕壓力倍增!

御清絕:呀!

【山麓上】

君海棠:不畏體內剛勁,自封要穴仍要保住赦天琴箕…這種危境之下,你的極限又到哪裡呢?

凝霜:鎮音雙鈸,加上師姐雙劍,諸多限制之下的御清絕,仍如此猛戰,此人確實可怕。

君海棠:清絕,你越要護她,海棠越要毀掉她,讓那名賤人再也無法壞我好事!

【這方,御清絕被刺中肩頭】

赦天琴箕:……

【意識之境。二人散髪貌隔琴案同步操琴】

御清絕(散髪):絃化無絃者,其聲愈希——

赦天琴箕(散髪):俱似大道,天地在指尖——

御清絕(散髪):浩然快哉,謂之——

二人同時:伏羲神天響!【琴箕功成】

【現實。三調墓前,御清絕收起血絃】

煅雲衣仗劍再刺:喝!【被御清絕握住劍身】

危急之刻,一道反轉陰陽的絃勁掃入,直攖鎮音雙鈸!

煅雲衣:怎會這樣?啊!【被震退數步,嘴角見血】離開!

御清絕:呃…【席地調息】

赦天琴箕:你無恙否?【滴汗】

御清絕:無礙,稍作調息便可。

赦天琴箕:她的目標是吾,讓吾追下一觀,你好好調息,請!【迅速跑走,滴汗】

御清絕:琴箕神情有異,嗯…需先壓下伏羲剛勁。

【山麓上】

煅雲衣:——媂君,雲衣…

君海棠:不用多說,將鎮音雙鈸交吾,然後回到紫衍神鉅的身邊,等待下一步動作。【收起雙鈸】隨本君追殺琴箕!【與凝霜、絳雪離開】

煅雲衣:嗯…媂君對我的信任,看似不如從前,需盡早提防,先回紫宙晶淵。

【這方】

赦天琴箕口中淌血:啊、吾…控制不了體內真氣…啊!【跪地】

就在琴箕痛苦難當之時,突來陰掌暗襲!

赦天琴箕:哇!【濺血伏地】啊…

君海棠:——自古紅顏多薄命,不信此語,還君海棠!

赦天琴箕站起:是妳…

君海棠:正是睚眥必報的君海棠。

凝霜:讓凝霜殺了她!為姊妹報仇!

君海棠:不急,本君想聽她之遺言。

赦天琴箕:暗掌偷襲的小人!

君海棠:呀!——

赦天琴箕飛出:啊、呃!【仰躺在地】

君海棠:唉!為什麼總是沒人瞭解我呢?這次妳如願了,海棠正面出掌,這樣妳可以瞑目了。

赦天琴箕:……

君海棠:看看妳現在這模樣,吾見猶憐啊…來,讓本君賞妳一個痛快!喝!

君海棠本欲一刀痛快,孰料——

赦天琴箕爆喝:啊!!——

突來之變,不及防備,絃音似刃無定無常,襲向三人!

君海棠被逼退:怎會這樣?!嗯?

絳雪爆體:哇啊!

君海棠面上見傷:絳雪!啊!離開!

赦天琴箕坐起:吾…必須遠離此地…啊…不能拖累御清絕…

【紫衍鉅闕】

煅雲衣:——師尊…

紫衍神鉅:妳受傷了,是被赦天琴箕所傷嗎?

煅雲衣:是。

紫衍神鉅:鎮音雙跋應不致失效,莫非琴箕有幫手?

煅雲衣:七指掀濤御清絕,同樣亦是一名操琴高手。

紫衍神鉅:嗯…妳將鎮音雙跋用在他身上,所以才被琴箕所傷?

煅雲衣:是,正如師尊所料,君海棠果然以紅冕之仇為理由,要我為她殺除赦天琴箕,詳情如此——。

紫衍神鉅:哈,表面上賜妳報仇的機會,實際上是以妳作為試驗品,如果妳在此戰中出了意外,只怕…君海棠連一滴眼淚也不會流。

煅雲衣:嗯,你派我送鎮音雙鈸給她,就是早知她會有此盤算,而我並沒有拒絕她的理由。

紫衍神鉅:沒錯,因為妳需要一個看清君海棠的機會。

煅雲衣:原來你也想分化我與她的感情嗎?

紫衍神鉅:妳與她之間有所謂的感情可分化嗎?

煅雲衣:哈。



第八幕:曇華無盛

【皓足帶岱靈思回返】

絕纓:師尊妳終於回來了!早前有兩個人來找妳!嗯?老先生你、你怎樣了?

縹緲月:你先進去房內,照吾書上所寫護脈養氣之方,為他熬一帖藥,莫要有誤。

【絕纓前去】

縹緲月:喝!【灌輸真氣】

岱靈思汗:呃!【黑氣流轉】前輩,請不必再為吾之傷煩心費力,咱們所尋到的醫者,皆同樣說了,此傷受異力環繞侵蝕,氣息難引,藥石罔效,非是尋常可治…

縹緲月:一群庸醫,自己沒本事,卻怪傷難癒!但在吾之手下,無所謂失敗、放棄!異力阻礙?哼,小小留招,豈能敵吾雄渾之氣!

岱靈思:……

縹緲月:只是怕你難以承受…

岱靈思:前輩已肯為吾勞心,吾自該盡力一度…

縹緲月:是吾沒即時遣你回歸,你之傷吾當有責任。

岱靈思:天下為重,吾不可能逃避,生死在天,也請前輩無須自責。

卻塵思:——是,好友請且慢悲傷,請先讓吾一試。

縹緲月:卻塵思…哼!總算願意前來了嗎?

卻塵思:好友不滿吾知曉,但救人為先,請先讓吾援手,好嗎?

【縹緲月讓開】

卻塵思:呀!

輕聲揚,聖華昇,但見詭氛邪氣漸隨流光傾轉,盡化明星熙和。

縹緲月:……

【曇華無盛之內】

縹緲月握緊書卷:……

卻塵思:好友尚在壓制情緒?

縹緲月:吾在想…吾該怎樣面對你?

卻塵思:慍怒、痛心、冷漠…好友何種情緒以對,皆是吾應得。

縹緲月:在你心中,吾無體諒之心緒嗎?你看起來,已復往日平靜…

卻塵思:是。

縹緲月:那再提起你心亂之事,也是無益,既彼此無事,就讓它隨風而逝吧。

卻塵思:抱歉…【欠身】

縹緲月:只是小道…

卻塵思:他怎樣了嗎?

縹緲月:他怕是接觸了那些異物,受到邪力影響了。

卻塵思:怎會?!

縹緲月:他甚至與吾動手,你既能恢復,又能醫治岱靈思的傷,你可有辦法引他回歸本性?

卻塵思:岱靈思之傷癒邪力感染,所用之力雖出同源,但功效略有不同,解決之法雖也同理,卻難易各異。

縹緲月:何意?

卻塵思:岱靈思是身上之創,傷外邪力阻擋,致使外功難入,但助心持善,轉惡化聖,邪力受逐,便可引息調養;吾與好友是心上之變,邪力侵佔意識,須本心堅正,方能破其影響,外力只是援助,心魔還須自己勘破。

縹緲月:嗯…

卻塵思:好友請不用擔心,此事吾亦有責任,這便去尋他,助他回返本心,暫別。



第九幕:樹林之內

赦天琴箕顛行:呃…啊…【昏倒】

九靈澤來到:…【探息】尚有生息。【將人抱走】



第十幕:天朝港外

藍燈子:——玄同壯士,多謝你願意在此非常時期,助金甌一臂。

玄同太子:義所當為,不必見外,何況異識影響甚大,若能在此阻斷其回歸,也能為武林免去一大後患。

【暗處,裁罰者四人】

死亡角:又是那名紅髮劍客,礙事!

鶴白丁:如此縝密的防守,看來想強行突破,難矣…

血無價:現在送回創罪者的罪念晶源為要,衝突能免則免,若逼不得已,至少要讓裁罰者先行上船離開。

死亡角:那你認為該怎樣做?

血無價:就由我、魔鴞與鶴白丁為餌,吸引注意,讓裁罰者搶船,帶著異識先回罪域,裁罰者你意下如何?

裁罰者:可以!

鶴白丁:(嗯…看來只能見機行事了。)

【三人衝出】

血無價:喝!

天朝港,戰禍臨,一為阻,一為護,異識落處,分外緊張!

玄同太子:去!

死亡角:呃!

玄同太子:果然來了!但為何少了那名刀者?嗯?

【裁罰者趁亂掠過】

玄同太子:休想!【追】

鶴白丁:呀!道影縱幻!

黃泉雪:嗯…

鶴白丁:跟上!

【天朝港】

玄同太子:喝!——

裁罰者:呀!

海風朔朔,天浪拍岸,微曦先透的夜白,將纏鬥的身影漸廓分明,劍交劍,戰聲鏗然!

玄同太子:喝!

裁罰者:呀!

正當兩人戰至忘我,突來一道厲掌!

裁罰者被擊中:哇!【濺血飛出】啊…

深海主宰(面罩):想回妖市嗎?可惜,我不放行!喝!

鶴白丁:——那就用你的命來擋!

深海主宰(面罩)回身接下:嗯…

鶴白丁:呀!

裁罰者:哼!【離開】

玄同太子:休走!【追】

鶴白丁擊向深海主宰:喝!——

【深海主宰借招還招】

鶴白丁順勢離開:多謝你送這程了!

【甲板上】

玄同太子與裁罰者交手:呀!

鶴白丁:——哼!下船!

【玄同退至港口,船已駛離】

深海主宰(面罩):你是一名勇士,怎樣,參戰之事考慮得如何?

玄同太子:我還有更重要之事要做,妖市不是我的戰場,如果你不願將赩翼蒼鸆的魂識歸還,那我只好——【劍指主宰】

深海主宰(面罩)挌開:你受傷了,非是我的對手。

玄同太子:受友之託,就算沒有必勝之機,我也要盡力一搏!

深海主宰(面罩):哈,我欣賞你!【將紅絲貫入玄同印堂】

玄同太子:呃!你?

深海主宰(面罩):赩翼蒼鸆的魂識已寄在你的額心,你離開吧,希望當你完成你想做之事,咱們還有機會能再見。

玄同太子:未來但看天意了,請!

深海主宰(面罩):…歲月幾改,江山代有新人出!

【再觀天朝港外】

藍燈子:伏罪吧!喝!

死亡角被點:呃!

【黃泉雪也制住貪蜇,亨王來到】

金甌無缺:將此兩人押入大牢!

藍燈子:嗯。

【深海主宰來到】

金甌無缺:嗯?玄同呢?

深海主宰(面罩):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願參與妖市戰爭,已先告辭。

金甌無缺:既然他沒意願,那確實不能勉強。

深海主宰(面罩):為何戰鬥中沒看見赮畢鉢\羅?

金甌無缺:他人在花園,你自己問他吧。

深海主宰(面罩):嗯…

【金風聽蟬。赮閱覽《異識》】

深海主宰(面罩):——昨夜那場戰鬥你沒參與…

赮畢鉢\羅收起書冊:有很多事不是參與了就能解決問題。

深海主宰(面罩):但不參與者,就更談不上解決。

赮畢鉢\羅:這樣說吧,妖市是我的故鄉,但故鄉之中,對我最有意義的師父已經不在了,那妖市對我而言,也不過是一段可以淡看與遺忘的過去。

深海主宰(面罩):我不准你這樣說!對妖市,你有更大的責任,甚至你——

赮畢鉢\羅:甚至我怎樣?

深海主宰(面罩):沒事…我相信你的師父一定不希望你是如此看待你的過去,他應該會要求你對妖市要永遠的忠心,不能反叛。

赮畢鉢\羅:你究竟是誰,為何對我的師父似乎有很深的瞭解?

深海主宰(面罩)背對:龍戩過去是妖市皇家之人,要知道他並不困難。

赮畢鉢\羅:所以你過去也是妖市之人嗎?那你為何出現在深海之中,還能助我們七元復生?

深海主宰(面罩):因為我…【回身】我被人遺忘,遺忘了好久好久,到最後,我才知曉是我遺忘了本心。我用綿長的歲月來詛咒我所恨的一切,直至真相大白,方知我的詛咒成了真,卻恨錯了人…助你們七元復生,現在想來,或許是上天給我的機會…

赮畢鉢\羅:什麼機會?

【回憶。樹林之內】

龍赮少年:師父,你說你不容易原諒過錯,但小赮不夠聰明,一定會犯下錯誤,師父,你對我能例外嗎?

龍戩:正因為你是我的徒弟,所以我更要嚴厲地督導你。

龍赮少年:師父,你要多嚴厲地督導我,我都接受,但能不能請你不要不理我?

龍戩:……

龍赮少年:有時候也許有誤會呢,又或者是有苦衷?你就給我一點空間,聽我說話嘛…

龍戩:赮兒,你為何這樣說?

龍赮少年:因為小赮看過師父跟千乘騎大人的相處,千乘騎大人一直試圖要修補與師父的感情,但師父你總是拒他於千里,以禮疏之。

龍戩:嗯…

龍赮少年:我知道師父你是因為小赮、因為啞伯,所以對千乘騎大人不諒解,但要恨,就讓小赮恨就好,千乘騎大人對師父你是真心的好,你是不是能給他一個機會?

龍戩:什麼機會?

龍赮少年:一個放過自己,也放過他人的機會…

【現實。金風聽蟬】

赮畢鉢\羅急切:你方才說什麼?請再說一次!

深海主宰(面罩):我說放過任何人的機會,包括自己。

赮畢鉢\羅:你方才不是這樣說的!

深海主宰(面罩):意思有差嗎?

赮畢鉢\羅:你究竟是誰!

深海主宰(面罩):這個問題一點也不重要,現在進攻妖市在即,但素還真卻一直遲遲未回,不知是否遭遇危險?

赮畢鉢\羅:我相信素還真的能為。

齊天變:——喂,你們不是說來這裡等,素還真就會來,為什麼這麼久還沒有回來,他到底是去了哪裡?

深海主宰(面罩):或許…他已經前往妖市罪域,與罪域禁者談判了。

齊天變:那這樣咱們還要進攻妖市嗎?如果戰慄公抓素還真做威脅,咱們該怎樣辦?

深海主宰(面罩):戰慄公不會這樣做。

齊天變:為什麼?

深海主宰(面罩):因為戰慄公視素還真為己方的戰力之一。

齊天變撓癢:嗯?你是在講什麼?這怎有可能?

深海主宰(面罩):總之,好好養精蓄銳,今夜子時,出征妖市!【離開】

齊天變:我先說喔,沒有素還真,我是不會幫你們相打!

赮畢鉢\羅看著某主背影:……



第十一幕:庸流萍寓

千玉屑換回本來面貌:這個地方應該沒有戰慄公的眼線了。

素還真:為何你要變回這般模樣?

千玉屑:當初我來買傭兵,就是這幅模樣,用這副裝扮不用再與人攀交情、自我介紹。

素還真:但現在裁罰者應該在苦境,我要與誰談判?

千玉屑:或許內中還有更高層的人,走到這種地步不談不行,為了取信戰慄公,總是做戲做到底,走吧。

【妖穹百色欉】

千玉屑:引路蜣,生意上門了,現身一見吧!

引路蜣現身:千者你又來了,這回又有什麼好關照啊?

千玉屑:我這位朋友有要事相商,希望能見罪域禁者的高層,請你代為引見,如果你肯幫忙——【取出錦\袋】這包青常山的寶石,全數歸你所有…【打開】

引路蜣:嗯…青常山的寶石嗎?【欲迎還拒】

千玉屑:怎樣嗎?難道你不滿意這次代為引見的報酬?

引路蜣:我很想答應,但是,要帶人入罪域嘛…

千玉屑:如果你答應幫忙,這包寶石就是你的,如果你不答應幫忙,不只寶石,連你的命只怕…哈,引路蜣,你好好考慮吧。

引路蜣迅速搶過:嘩嘩嘩…不用嚇我,讓你的朋友跟我來吧,但是,再來的後果,便請他自負了。

千玉屑:素還真,我就幫到這了,再來你就要自求多福了。

素還真:素某曉得,多謝你了。【跟隨進入】

千玉屑:嗯…回皇城。



第十二幕:太艎船艙內

裁罰者壓抑傷勢:魔鴞、血無價…呃!啊…

鶴白丁:裁罰者,你的傷勢不輕,讓我為你療傷吧。

裁罰者挌開:不用了!

鶴白丁:嗯…

裁罰者:你去巡視情況吧,我自己療傷便可!

鶴白丁:是。(還有時間,我必須找一個最好的機會下手,絕不能功虧一簣。)【離開】

裁罰者:嗯…



第十三幕:黑林玻思

【東方璧浮空】

摩弗羅施術:三弟你不用擔心!大哥一定會救你!愛妃!妳的針黹之術無雙,可否借妳一針?

翠蘿寒:可以!該落在何處?

摩弗羅:朕的…陽關穴!【拍拍腰部】

翠蘿寒:這!你是認真的嗎?

摩弗羅:為了救三弟,朕必須突破極限,儘管刺吧!

翠蘿寒:那就注意了!喝!

摩弗羅:哇啊!

摩弗羅真氣爆發,異能一時突破界限,無邊玄力頓時衝擊東方璧周身要穴,黑邪咒術漸漸解除了!

東方璧:啊…呃、啊…【回復原本面貌】

翠蘿寒:東方璧!

摩弗羅:成了!

東方璧降下:呃!【仰倒】

翠蘿寒扶住:你無事吧?

東方璧:我…【起身】抱歉,我…

翠蘿寒:你能復原就好。

摩弗羅拾起咒刀:呃哈哈哈!殺、殺、殺!——

翠蘿寒避開刀氣:摩弗羅你!

東方璧:他怎會變成這樣?

翠蘿寒:唉!說來話長——。

摩弗羅:注意囉!朕的刀鋒落處,寸髪不生啦!哈哈哈!



第十四幕:斬龍戲台

空蕩的戲台,只剩迴風細吟,不成調的風聲,如同已散得不成章回的故事,任憑台上如何翻舞,風雲已變。

鬼方赤命在台下想像自己在台上唱唸做打:織履編席,能勾做大國皇帝,惜運\命難理,終是百將身死,獨遺孤身一戰江湖!…我披茸茸蓑衣,渾染的赤,變作通紅獅子毛衣,殺得他敢血淋漓!…千秋帝王業,焉得雙臥榻?天涯馬疾蹄,方有並肩者!哈哈哈…誰與並肩…【落淚】



第十五幕:草茅內

【九靈澤為琴箕療傷】

赦天琴箕:多謝。

九靈澤:外傷雖癒,但姑娘內息紊亂,脈象有異,經絡生變,似有兩股勁力正衝衡互制,未能相合,引氣動脈而陷危狀,姑娘還需調生養息,安靜療養才是。

赦天琴箕:吾知曉。

九靈澤:姑娘是來自妖市對嗎?

赦天琴箕:能知曉妖市,又刻意詢問吾此事,你必與妖市有關,難道?

九靈澤:吾亦是出自妖市。

赦天琴箕:果真,但未知閣下是為何來到苦境?

九靈澤:鑄成大錯,便自我流逐。

赦天琴箕:人皆有傷痛,閣下不願細說,琴箕亦不會多問。

九靈澤:聽姑娘言談,會來到苦境,想必也有一番原由,那可問姑娘從前是居於妖市何處?

【琴箕娓娓道來】



第十六幕:太艎甲板上

鶴白丁:呃!【抱頭】啊…喝!啊…罪念的影響越來越強了,不行!我絕不能讓創罪者重掌這股力量…

裁罰者:——鶴白丁,你想去哪裡!

鶴白丁:我…

裁罰者:呀!——

鶴白丁:嗯…(他是又想試探我嗎?還是——)

裁罰者:喝!

鶴白丁:裁罰者!為何出手攻擊?

裁罰者:這段時間,你並未被罪念逐漸啟化,反而不斷抵抗罪念是嗎?假意順從,你,必有所圖!

鶴白丁戒道上手:你知道得太晚了!大千戒道!——

裁罰者:曳光流影.裁殺!——

人化曳光,刀劃流影,裁罰者破招同時,鶴白丁已見刀光撲面!

裁罰者:呀!

鶴白丁肋下見血:呃!

裁罰者:頻頻抗拒罪念,你還剩得了多少體力呢?

鶴白丁:在完全被控制之前,我要將你踹入深淵!【騰身】踏盡天下.蹈世一足!——

鶴白丁凌空起足,極招沛然而下,裁罰者凝神力劈,勢可吞海!

【太艎震爆,裁罰者立於浮板上】

鶴白丁俯衝而下:喝!【反被裁罰者一刀貫體】

裁罰者:無用矣!

鶴白丁汗:我絕不會…讓罪念殃及更多的人!呀!【讓瀆神刀再沒入體內數吋】

道人應當仗義死,何忍罪念染蒼生?一腔殉道的心,一身無畏的膽,此刻,要掀驚天怒浪!

裁罰者被捅:啊!你——該死!

鶴白丁:哈哈哈哈哈!【推】

裁罰者被推落海:啊!

【鶴白丁與裁罰者一同墜海】

【海中】

鶴白丁:我…別無選擇…禿驢、貓毛儒…我們…來世再會…

裁罰者:罪念晶源不能沉入海底!創罪者…我,不能死…

【雙雙沉入】



第十七幕:罪域地界

引路蜣:噫,素者,由此直進到底就是你的目的地了,但是,這段路不是如你眼前的這麼簡單,這次的交易,不包括保險,若有什麼萬一,我可是不賠,你,自求多福吧。【消失】

素還真:嗯…【進入】

【娑羅洲。暗處無數雙蟄伏的血眼】

素還真扶額:啊!

緊張緊張緊張!神秘的境域,未知的險界,素還真為見罪域禁者高層,隻身闖入罪域娑羅洲,這段旅程將有何種奇異變化?素還真又該如何化解一連串難題?



第十八幕:鬼牙嶼近海

太艎征,奔浪騰,深海主宰率領大軍,浩蕩行往妖市。

深海主宰(面罩):已近妖市近海,眾軍戒備,隨我取下怪販妖市!

不料!行至半途,遭遇琉金障壁阻擋!

深海主宰(面罩):哼!果然!

藍燈子:是琉金障壁…有這道障礙,太艎無法前進了。

深海主宰(面罩):深海主宰的腳步豈是他們能阻礙,眾人隨吾殺入!

同一時間,妖市岸邊,戰慄公領軍嚴陣以待,此時——【深海主宰等登岸】

戰慄公:你終於來了,深海主宰!

深海主宰(面罩):今日,你將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赮畢鉢\羅被判神殛攔截:嗯…

深海主宰(面罩):今日,該了結了!


而在深海之中,裁罰者與鶴白丁,也逐漸沉入死亡海溝,靜謐的深海,漫佈死亡的氣息,此時,裁罰者身上的異識晶源卻開始蠢動!倏然,晶源直向海溝深處而去,頓時光芒大作,遍照整個死亡深海!變化變化變化!在萬丈昊光之中,罪念晶源進入死亡海溝,將會為武林帶來什麼變化?

率軍重回妖市的深海主宰,是否真能重奪妖市政權?善謀\冷算的戰慄公,又佈下了什麼準備呢?

欲知精彩結果,請繼續收看黃文擇布袋戲《霹靂開天記之創神篇下闋》第十九章——異識、罪念.死亡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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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4-4 23:21 | 显示全部楼层
霹靂開天記之創神篇下闋

第十九章 異識.罪念.死亡海



第一幕:死亡海溝

妖市執刑的死亡海溝,深邃如惡魔之口,吞沒了光線,也無情吞去了生命的希望,鶴白丁、裁罰者兩人逐漸沉入無底海溝。此時,自裁罰者身上,七道異識晶源竄出,似已擇定目標,直向海溝深處而去!隨後,又現兩道晶源,竟各自貫入兩人體內,頓時光華燦然大作,充塞整個海溝,耀目難視,死亡之地,變化再起!

【妖市海岸】

海風拍耳撲撲,對峙的雙方,眼神凜殺,一段經歷歲月輾轉不碎的恩仇,今朝再次引爆!

戰慄公:妖市不容外來者進犯!

深海主宰(面罩):是嗎?被外人竊據大位的妖市,還有外來者與當主之分嗎?戰慄公,現在是勝者為王的時代了,喝!

高喝響殺,戰場三分,深海主宰掌分陰陽,乾水圍天,招行起落間,帶起浪潮天湧,劃出戰圈!

戰慄公:這是你的挑戰嗎?哼!呀!

再逢勁敵,戰慄公掌起厲火翻騰,火龍旋身,一蹬步,坤火陷地,地現八卦樁羅列!引海為界,騰火為限,一處戰場,水火相鬥,雙方各逞奇能,共譜絕世戰局!

深海主宰(面罩):喝!

戰慄公:呀!

另一邊,黃泉雪單挑迷蝶夢、犀照角,藍燈子對上軒轅角、刑角,不同的戰線,同樣的激烈!

犀照角:喝!殺!

黃泉雪:呀!

千玉屑(迷蝶夢貌):喝!——

犀照角力破千山,怎奈敦煌刀式瞬息萬變,穩佔上風,迷蝶夢見狀,飽提真元回應,戰況一時膠著!

千玉屑(迷蝶夢貌):呀!迷蝶引殺!——

黃泉雪:雪掩怒馬黃泉路!喝!——

刑角:呀!

軒轅角:喝!

藍燈子:呀!

掌隔陰陽,槍奪死生,縱然軒轅角、刑角勢如閃電,藍燈子湛如深海,泰然應敵,袖下猶飄不世風!

藍燈子:藍燈千古風!喝!——

軒轅角受創:呃!噗!

刑角:啊!【飛出倒地,嘴角見血】

另一邊,赮畢鉢\羅再遇判神殛,四眼一照,隱感對手神態,冷勝先前,不待言,惡鬥即開!

判神殛:領教神之殛吧!呀!

赮畢鉢\羅:喝!【殺招在後】

判神殛:果然…【回身】呀!

宛若早知對手行招,判神殛不假思索,殺招電襲而出,一時間,強者鬥強,激烈非常!

判神殛:呀!你沒讓吾失望!

雄語甫落,判神殛殺招再祭,正是暴德引天殛!

判神殛:喝!

赮畢鉢\羅:嗯…



第二幕:娑羅洲

詭境迷眩,一股貫透腦海的玄波,不停衝擊,四周氣壓忽重,壓得人喘息不過,呼吸漸奪!

素還真扶額汗:呃…

素還真運\勁以抗,卻是更感反噬力量逼身而來!

素還真:啊…越是抵抗這股力量,越是受到力量的加倍反彈,嗯…

心思把定,素還真垂手鬆心,將一切放空,任無匹玄力穿透己身。

素還真:劣者帶著虔誠\的心意,前來與貴境研討妖市的未來。

司祭畫外音:帶他進入。

頂日魁現身:創罪者有請,隨我們來!

素還真:有勞了。



第三幕:妖市海岸

水火交戰,深海主宰旋掌偃步,如履薄冰;戰慄公掌腿交用,大氣開闔!

戰慄公:喝!

深海主宰(面罩):呀!

戰慄公:啊!

氣交氣,龍形迸水火,掌交掌,轟霆定春秋,一步一履,一掌一拳,盡是不世奇學!

戰慄公:呀!…喝!

深海主宰(面罩)被拍中:呃!啊…【踏水再起,扣住戰慄公手腕】

戰慄公:哼!

深海主宰(面罩):呀!喝!

戰慄公:呀!

深海主宰(面罩):喝!【踢掉落腳八卦樁】

戰慄公:離開!【觸動乾水結界被彈回】呃!啊…必須設法突破水圍而出!

深海主宰(面罩):戰鬥尚未結束!呀!天雷道!

一身騰浩氣,懸步太玄樁,深海主宰御水龍旋身,引九霄雷霆之怒,衝貫周身!

戰慄公:嗯…哼!天奪妖禁曲!喝!

眼見對手招行極端,戰慄公亦催真元於頂,頓時天雲湧,大地隆動不已!

【另處】

極極極!強者之決,已入高張,判神殛怒引天雷,一招便要驚動風雲,叱吒天下!

判神殛:殛神錄.罪譴九殞怒誅天!去!

另一邊,面對對手逼命攻勢,赮心知殺非菩提初心,未到極端,不欲動念,遂轉指為劍,變招而出!

赮畢鉢\羅:嗯…呀!

轟然一爆,各自震撼,判神殛毫不退讓,雄元一提,又是強烈猛攻!

判神殛:哈哈哈!再來!喝!…不夠不夠啦!

只見判神殛霸刀上手,宣示著惡戰更酣,更是將殺招逼上最高層,赮見狀,也緩緩按上菩提長幾了!

赮畢鉢\羅:嗯…

妖市外海,平靜的死亡海域,今日,異狀忽生!一道強烈光源,自海底迅速浮起,其勢磅礴,引起海中強烈震動,暗浪洶湧!急竄的光源,破海而出,掀起波瀾萬丈,隨即,光源挾吞天巨浪,疾速向妖市而去!就在波瀾未息之際,忽然,由海中再度衝出另一道光源,轉往相反方向而去!戰場之外,黃金太艎遭受前所未有的巨浪衝擊,頃刻間,兩艘太艎已然翻覆!

金甌將士:啊!【紛紛墜海】

金甌無缺手握定航儀:啊!不妙!通知深海主宰!去!【放出信號彈】必須守住這艘太艎,堅持到深海主宰他們歸來!【操控定航儀】

招行極端,各催真元的深海主宰與戰慄公,將戰局逼上高潮!

深海主宰(面罩):喝!

戰慄公:呀!

強招對撼,水火龍變,頓時天為之傾,地為之陷,乾坤倒轉間,突來海心異動,強烈玄勁,霎止爭鬥!

戰慄公:(嗯…不妙!)

深海主宰(面罩):(是亨王求救信號…)哼,既有災變,我們擇日再鬥!

戰慄公:可以!

深海主宰(面罩):退兵!

【眾人回到太艎】

金甌無缺:你們總算回來了!

藍燈子:西伊甌你無恙乎?

金甌無缺:再遲半刻,這艘太艎恐怕也撐不住了!

深海主宰(面罩):嗯…

只見深海主宰高舉王戒,無數蜉蝣應召而來,在凶濤駭浪中,穩住黃金太艎!

深海主宰(面罩):回航吧。

金甌無缺:多謝。

【妖市海岸】

軒轅角:太上爺、隳皇,這種巨浪前所未見!

戰慄公:嗯…確實不尋常。

判神殛:對此,太上爺有什麼指示嗎?

戰慄公:全面封鎖渡口出入,靜候一個人回音。

判神殛:嗯?誰?

戰慄公:清香白蓮素還真。

判神殛:喔?

戰慄公:等待不會太久,同一時間,妖市內部也要再整合,開門迎敵的時候,隨時啟戰!

軒轅角:吾等遵命!

而在深海之內,崩毀的死亡海溝,透出詭異的邪芒,突然間,透明手骨自海底伸出,正是亡淵死軀再出,人間惡劫將啟!

骷髏大軍:哇…啊…



第四幕:穹宇之根

素還真被帶到:(嗯…是那個人…)在下清香白蓮素還真,請問貴域裁罰者在嗎?

創罪者(面具):他在苦境尚未回來。

素還真:那劣者今日與誰談事?

創罪者(面具):我。

素還真:你?你沒自主能力,如何做主?

創罪者(面具):哈哈哈…【拍案,畫面切到另一人】你以為你在與誰講話!

素還真:你的代言人,也就是你背後那個人。

司祭:只要有決定權力,什麼人都一樣,答案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在浪費時間,將來意明說吧。

素還真:嗯…是妖市皇族龍戩要我前來與貴境談合作。

司祭畫外音:哈哈,出乎意料,為何不是戰慄公派你前來?

素還真:閣下何以認為是戰慄公派我前來?

司祭畫外音:是你的話意出現矛盾,因為當下的妖市皇族不是戰慄公做主嗎?

素還真:素某今日身銜兩種身份,是戰慄公的說客,更是龍戩密使,此回會談,表面上是替戰慄公前來,實際乃是為龍戩而作,箇中玄機,閣下諒必能知。

司祭畫外音:喔?原來你是想幫助蟻裳顧命推翻戰慄公?

素還真:是。

司祭畫外音:那幫助叛國的罪域禁者,豈不是成了叛黨賊\子?

素還真:叛黨賊\子是在位者的思考,剷除篡位者算是篡位嗎?諸位應該看著的點,是誰上位對你們的利益較大。

司祭畫外音:前提是我們要談成合作,不如一說蟻裳顧命能給我們什麼利益?

素還真:你們希望是?

司祭畫外音:哈,我族冒著揹負起叛黨賊\子的黑暗形象為你們賣命,你們要用什麼代價來交易呢?

素還真:和平無價,平等也是無價,自由更是無價,怎能定出價碼?

司祭畫外音:那你素還真能代蟻裳顧命決定,用這三個代價來買我罪域禁者的形象嗎?

素還真:你的意思是?

司祭畫外音:為歷史正名,為族脈之地劃定範圍,雙方平等而處,互不侵擾。

素還真:嗯…我會將你們的意思轉達給龍戩決定。

司祭畫外音:等待你的好消息,來啊,送客!【白蓮離開】妖市皇族內鬥,正是罪域禁者的可趁之機——

司祭:哈!



第五幕:金甌大殿

金甌無缺:此戰可惜損失了兩艘戰船,但船再造就有,重點是要如何攻下怪販妖市?

深海主宰(面罩):要攻下妖市,就必須先毀掉惱人的琉金障壁,只要太艎能靠岸,吾方軍力必佔優勢。

藍燈子:想毀琉金障壁,一般方法想必難能如願,同為六王在列的鉅王,鑄藝非凡,借重鉅王的神兵利器,也許是一個方向。

金甌無缺:但孤和鉅王素無深交,就生意人來說,對待口稱朋友卻不出援手的人,沒來往也好。

深海主宰(面罩):深海主宰欲行之事,便不容拖延,此事讓藍燈子陪同吾前去拜訪他。這段時間,赮畢鉢\羅你迅速查出今日巨浪翻湧之因,吾不容它再成變數。【離開】

金甌無缺:你打算從何查起?需要孤加派人手援助,儘管說無妨。

赮畢鉢\羅:不勞費心,今夜請為吾備妥一艘小船即可。

金甌無缺:喔?莫非你打算親身試探?鬼牙嶼海象可是激烈非常,此舉太過冒險了!

赮畢鉢\羅:放心,我自有分寸。

金甌無缺:自信是好事,但有時候,對沒必要留情的人太過善良,可是會為自己帶來風險。

赮畢鉢\羅:亨王意有所指,大可明說。

金甌無缺:今日之戰,孤站在船頭,看你與隳皇的戰鬥,你似乎有幾分留情,為何不用劍呢?

赮畢鉢\羅:菩提長幾不喜殺人。

金甌無缺:但這可是一場無情的戰爭啊!

赮畢鉢\羅:敗與死,是兩回事。【離開】

金甌無缺:嗯,這個人存有佛心、義念。

黃泉雪:確實。


第六幕:挽風曲墓

玄同太子撐傘來到:一酌酒,雨來打飄萍,誰認天涯陌路?傍道柳絲挽魂苦;二酌酒,風侵瘦山色,誰認著根何處?【飲】只嘆江湖煙水誤…【還酹墓前】三酌酒,夕隱濃雲愁,誰認浮生蝶影?飛來翩翩夢裡渡…

【雨中靜立】

玄同太子:那日,【飛來一蝶】你刺中自己心口的那一劍,讓我震撼…【蝶棲落在盅口】

【回憶。荒野之上】

挽風曲:我這一劍,【刺中玄同胸口】從此砍斷你與元神獸的連繫;你這一劍,從此給了我自由!啊!【反手將魔羅天章刺入心口】喝!

玄同太子元神獸飛離:呃…【吐息】

挽風曲拔出魔羅天章:啊!【仰倒】

玄同太子接住:你為何要這樣做?

挽風曲:我、呃…我取代不了你,只能要求你來做我,我已經用我僅存的紅冕之氣,全數灌入你的體內,只要你將我扮演好,不用怕紅冕之人會識破…

玄同太子:我只做自己。

挽風曲:哈哈哈…很使人欣羨的一句話,你可知有多少人想做自己而不得,環境的逼迫,讓人不由得改變自己來適應環境,到了最後,連自己也認不得自己了…

玄同太子:只要初心把定,環境逼迫不了我。

挽風曲:是嗎?就算我垂死之前的懇求,你也能無動於衷?

玄同太子:為什麼你要我扮成你?

挽風曲:因為…我要自由,而真正的自由不是死,雖然死是終點,但如果我不拿回當初締命時所交出的一點魂識,那我永遠都要受到締約束縛,不得輪迴,不得超脫,咳咳…

玄同太子:要拿魂識,為何要扮成你?

挽風曲:魂識要赤命心甘情願放出,才能拿回,而我…也想看你扮成我,你在這揣摩我的過程中,就算回報我這段時日對你的追逐…

玄同太子:這樣有何意義?

挽風曲:代表著這世上,至少有一個人…將我記入心底!呃、啊…咳咳…

玄同太子:……

挽風曲:你答應我啊!咳咳…呃!啊…【緊握玄同手】答應我啊!

玄同太子:我會為你取來魂識。

挽風曲:哈,多…謝你…【垂手】

【現實。挽風曲墓】

玄同太子收傘:讓你久候了…呀!

魂識歸,驀然塚上萬蝶飛,夢魂有感,認路天涯,自一身清,便一世無拘,脫去皮囊,得見天地廣闊。



第七幕:魔婆之淚

浪飛疊疊,似是江湖恩怨深深,赤命佇立岸邊,遙思過去。

鬼方赤命:走到了一個坎站,生命忽然變成了一道虛數,只有綿綿疊疊的過去,才能綻放著生命的溫度…

突然——【光源衝來】

鬼方赤命:喝!【震退數步】是你,蹈足鶴白丁!

鶴白丁:鬼方赤命,這一掌,將開啟你的眼界!

鬼方赤命:該死!

怒氣受激,赤命掌起無匹雄勁以攻,蹈足卻似有意引戰,不正面回擊,僅以流俐身影游動赤掌之間!

鬼方赤命:哈!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呀!

一聲高喝,風翻紅袖間,赤血鬼方斬化變在手,踏風飄姿間,威赫劈下!

鶴白丁:呃!啊!【嘴角溢血,右臂隱有異狀】走!

鬼方赤命:走哪裡去!【追】

荒野上,鶴白丁相引間,步履時快時慢,飛掠過境,後面,赤命緊追不捨!

鶴白丁:啊…

【古洞外,洞口被封死】

鬼方赤命:哼!絕路了!喝!

鶴白丁:呀!

一刀直取生死關,卻是堪差一道判官筆,鶴白丁以奇異身法,遊走赤命雄凜刀風之間!

鶴白丁:呃!

鬼方赤命:呀!

渾雄刀勁,颯颯開闔,刀光激踏洞口封印,竟爾破出風口,風口中罪念晶源飛出!

鬼方赤命:嗯?

同時間,第二顆晶源再出!

鬼方赤命:喝!

就在此時,赫見——【晶源貫入赤命背心】

鬼方赤命:呃!…嗯?人不見了,哼!【離開】

【特寫洞內僅剩一顆晶源】



第八幕:草茅內

赦天琴箕:…未料千里之外,除紅冕之人,還能遇上同屬妖市之人,令人不禁回憶起過往種種。

九靈澤:但不知姑娘是何時離開,可有再回去?

赦天琴箕:很久了,忘了,未曾回去,也不願回去,你應也是如此。

九靈澤:這…

赦天琴箕:只是雖願拋棄過往,些許片段卻總溯源而至,令人不勝心煩。

九靈澤:嗯…

赦天琴箕:你可曾去過滴酉樓?

九靈澤:去過。

赦天琴箕:你去的時候,那裡是怎樣的光景呢?

九靈澤:堂皇富麗,熙攘喧騰,聽說樓中有一名琴姬,琴勝百籟,扣人心弦,聽者如醉,可惜吾未能有機會聽聞。

赦天琴箕:如癡如醉,醉生夢死,皆是過去。

九靈澤:嗯…莫非觸動了姑娘感懷之事?

赦天琴箕:……

九靈澤:我們還是著眼當下,姑娘之後有何打算?

赦天琴箕:紅冕七元分崩離析,吾也早已無所歸處,隨遇而安吧,至少,吾在苦境尚有幾位朋友。

九靈澤:紅冕?!

赦天琴箕:怎樣了嗎?

九靈澤:曾有仇恨,原來姑娘竟是紅冕之人…

赦天琴箕:仇恨…那你想找吾討仇嗎?

九靈澤:姑娘當時未有參戰,也非是罪首,仇恨並不在姑娘身上。

赦天琴箕:嗯…

九靈澤:方感有緣,九靈澤並不想因他人之過而與姑娘交惡。

赦天琴箕:同感。

九靈澤:談話偌久,姑娘也該休息,吾再去尋療治之方。

赦天琴箕:多謝。



第九幕:凌煙閣

御清絕:在天絃瀑布,那名女子的目標是琴箕,嗯…

【回憶。潮信湖畔】

君海棠:在你的心中,琴箕究竟有多重要,比海棠還重要嗎?值得你這樣護她?

【現實。凌煙閣】

御清絕:那名女子會是君海棠所派嗎?嗯…猜測無益,先往雲深不知處,一問究竟。

【飛來一信,御清絕接下同時,信中射出一道氣勁】

御清絕被削去一綹髪:嗯…【展信】

(獨孤如願:絃中魔聖,再現武林,此招為訊,取你性命,獨孤如願,劍不留人!)

御清絕:獨孤如願…西鋒名劍菀,嗯…



第十幕:潮信湖畔

【媂君照鏡,面上是被琴箕伏羲剛勁所致的傷痕】

凝霜:——媂君,凝霜準備的藥仍是無效嗎?還是試試——【被打翻】

君海棠:藥藥藥!【拽住凝霜頭髮摑掌】無效!都無效!

凝霜摀臉:媂君息怒…

君海棠:赦天琴箕…妳毀我的容,【打開凝霜】本君就要扯下妳的面皮!吾不准任何人擁有比我還要美麗的容顏!

凝霜:……

御清絕畫外音:君海棠,御清絕來訪。

凝霜:是御清絕,這…

君海棠:不准提及吾面容之事。

【雲深不知處】

君海棠(面紗):——清絕…

御清絕:嗯?因何用面紗掩住面容?

君海棠(面紗):海棠沒事。

凝霜:……

御清絕:凝霜的神色有異,究竟發生何事?

君海棠(面紗):你多心了。前日,是海棠太過任性,未曾顧及你的感受,海棠在此賠罪了,原諒我的不懂事好嗎?

御清絕:(海棠的態度怎會如此的轉變?)

君海棠(面紗):清絕你不回應,仍是在跟我生氣嗎?

御清絕:非也,吾今日來此,乃有一事相問。

君海棠(面紗):何事呢?

御清絕:事關那日——。

君海棠(面紗):方才你所描述的女子,乃紫宙晶淵煅雲衣。

御清絕:紫宙晶淵?他們又為何要取琴箕之命?

君海棠(面紗):鉅王野心勃勃,雖同為六王之一,卻與赤王多有嫌隙,而琴箕乃為紅冕之人,單就這層關係,鉅王或想剪除赤王羽翼,亦不無可能。

御清絕:嗯…

君海棠(面紗):海棠知你必會前往紫宙晶淵,但在此之前,海棠有一個不情之請。

御清絕:但說無妨。

君海棠(面紗):海棠有一名故友,他身染異症,海棠尚差一種名喚「水凝花」之藥引,不知清絕可知曉?

御清絕:水凝花十年一發,聽聞乃是醫界難得之逸品,吾曾在天雪山巔上見過一次。

君海棠(面紗):那真是太好了!我算過時日,三日後,便是水凝花再發之期,不知可否請你為海棠取來水凝花?

御清絕:……

君海棠(面紗):唉,看來海棠也只好自行前往天雪山了。

御清絕:既為救人之用,吾答應妳。

君海棠(面紗):多謝你…清絕,此去務必小心,畢竟天雪山位處西武林,乃是當年西武林名劍——獨孤劍鳴挑戰你之處。

御清絕:不用擔憂,吾會將水凝花取回,請。

凝霜:…媂君,方才告知御清絕師姐的身分,是否會影響媂君與鉅王的交情呢?

君海棠(面紗):妳太天真了,鉅王才是六王之內,最為難纏之人,他既想到利用吾殺素還真,本君當然也不能讓他太好過!



第十一幕:紫衍鉅闕

烍無鋒:——師尊,金甌天朝藍燈子帶一名叫深海主宰之人,前來求見。

紫衍神鉅:嗯…讓他們進入吧。

烍無鋒:是。

煅雲衣:深海主宰?聽聞此人近期與金甌天朝關係甚密,想不到今日竟是前來不工山…

紫衍神鉅:咱們與天朝久無來往,他專程前來,必有所求。

煅雲衣:嗯,那他又能帶給我們怎樣的利益呢?

烍無鋒將人帶到:——師尊…

紫衍神鉅:珠左輔,好久不見了,貴朝亨王還好嗎?

藍燈子:托鉅王之福,天朝目前上下均安,日前雖小有動亂,但多虧深海主宰之助,總算安然。主宰,這位便是紫宙晶淵之主,鉅王。

深海主宰(面罩):不工山鉅王,久仰。

紫衍神鉅:主宰今日隨珠左輔而來,想必定是有所要事吧?

深海主宰(面罩):正是,吾想請鉅王為吾打造一物,詳情如此——。

紫衍神鉅:嗯…琉金障壁,哈,確實是一件很趣味的東西。

深海主宰(面罩):不知鉅王可願意提供援助?

紫衍神鉅:這嘛…不工山立世,向來只提供他人解決問題之器,而不願捲入問題之中。

深海主宰(面罩):為他人解決問題,難免便要成為另一群人眼中的問題,鉅王想維持這樣的超然,談何容易呢?

紫衍神鉅:正是,現處亂世,若只是單方面助人,而無法在關鍵之時得到援助,一旦戰火爆發,就怕現在的助人之舉,只會在未來加速自身的滅亡。

深海主宰(面罩):哈,吾在此向鉅王允諾,只要鉅王願出手相助,來日必不負不工山的相助之情,誰助吾、誰負吾,吾深海主宰皆有回報!

紫衍神鉅:嗯…聽說主宰除了金甌亨王之外,與苦境名人素還真似乎也非常交好?

深海主宰(面罩):是,吾與他前有互助之誼,今有同路之情,確實交好。

紫衍神鉅:哈,可見主宰必是一名很有誠\信、也很有實力的好朋友,這樣的朋友,吾自然也很願意結交。

深海主宰(面罩):那鉅王的意思是?

紫衍神鉅:吾曾經幫助過素還真兩次,吾很欣賞他的人格,也很讚同他的理念,因此,吾也不會排斥幫助他第三次,烍無鋒你過來——

烍無鋒:是。【鉅王耳語,烍座離開】

深海主宰(面罩):嗯…

烍無鋒取來一物:師尊,已準備好了!

紫衍神鉅:嗯,交給深海主宰。

深海主宰(面罩):這是?

紫衍神鉅:將這木盒之物交給素還真,只要他能解開我給他的謎題,那你們的請託,我能讓你們如願。

深海主宰(面罩)收下:嗯…好,吾會請素還真走一趟不工山,吾與珠左輔便先告辭了,請。

紫衍神鉅:無鋒,代吾送客。

烍無鋒:二位,請。

煅雲衣:…師尊,為何你不直接答應,而要繼續將人情賣在素還真身上呢?

紫衍神鉅:背叛,是一種很難受的滋味;承諾,在很多人眼中,更是其薄如紙。

煅雲衣:師尊認為,那名深海主宰不可信?

紫衍神鉅:吾對他並不熟悉,但吾能確定的是,以現今素還真在武林上的斐然聲名,他不是一個能妄言輕諾的人。

煅雲衣:所以,你是想以素還真作為中間的一層保障是嗎?

紫衍神鉅:可以這樣說。

煅雲衣:嗯…



第十二幕:血唇碼頭

千玉屑(迷蝶夢貌):隳皇,你還在想那陣巨浪之事嗎?

判神殛:那陣巨浪絕不尋常,而且總讓吾有一種心神不寧之感。

千玉屑(迷蝶夢貌):但太上爺只指示咱們封鎖渡口,靜待素還真的回歸…哈,難道素還真就能解答我們的疑惑嗎?

判神殛:戰慄公必有他之打算,咱們不必做多餘的測度。

千玉屑(迷蝶夢貌):是。

判神殛:嗯?那是?

此時,海面上只見一道極光,激起接天浪湧,洶然震赫,直向妖市而來!

判神殛:小心!

昊光消散,冷然現身者,竟是一條自黃泉歸來的人影!

判神殛:是你,罪域裁罰者!

裁罰者:…【離開】

判神殛:嗯…(為何他今日的氣息不尋常?)

千玉屑(迷蝶夢貌):放肆!此地豈是你來去自由之所!

裁罰者:嗯…【秒殺捕怪】

千玉屑(迷蝶夢貌):可惡!

裁罰者:哼!擋,即死!

千玉屑(迷蝶夢貌)見傷:啊!

裁罰者面上濺血:喝!

【裁罰者欲贊刀,判神殛迎上】

察覺對手氣息有異,判神殛出手不敢大意,裁罰者刀轉如電,走勢如魅,交手之間,判神殛竟感棘手難防!

判神殛:(他的刀法變得更冷,更難捉摸,簡直毫無聲息!)呀!御譴罰九神!

裁罰者:逆刀戮神.裁殺!

就在雙方決勝之招將出之際,忽聞沉沉戰慄之聲——

戰慄公:住手!

千玉屑(迷蝶夢貌):太上爺!

判神殛:太上爺…

戰慄公:裁罰者,你離開吧。

裁罰者:嗯…【離開】

判神殛:太上爺…為何咱們不在此時合力將他格殺,而要縱虎歸山呢?

戰慄公:即使殺了此人,也無法摧毀罪域禁者的意志,你真以為裁罰者便是罪域之中唯一的高手嗎?

判神殛:這!

戰慄公:此時,咱們應該避免陷入腹背受敵的處境,你明白嗎?

判神殛:是。

戰慄公:繼續把守渡口,靜等素還真的消息。

判神殛:屬下遵命!



第十三幕:樹林之內

素還真:嗯…此次談判並不樂觀,罪域禁者的人,似乎有一股莫名強烈的信仰,不會輕易為外界動搖心志,這次交涉恐怕有變數。

【裁罰者走來】

素還真:嗯…是裁罰者。

裁罰者:素還真!【提刀便攻】

素還真:素某無意動武,請住手,我方才正與貴境商談合作。

裁罰者:哼!【再攻】

素還真:那個人就是日前你帶在身邊的人,那個談話的地方,有九輪合成一個大輪的標誌…

裁罰者:嗯…合作?除非你將沉入深海的罪念晶源取回還我,否則,這樁合作就此破裂!

素還真:嗯?罪念晶源沉入深海…這是怎樣一回事?

裁罰者:鶴白丁假意接近,卻在跟我乘船回妖市的途中,出手將罪念晶源打落深海!

素還真:哈?(原來蹈足是假作被同化,嗯…)那現在鶴白丁人呢?

裁罰者:沉入大海,應該死了。回去好好思考如何取回晶源吧,否則,想與罪域合作,不可能!【離開】

素還真:要入深海,可借用齊天變的化龍之能,但我現在該思考的是,如何一舉消滅罪域與戰慄公的勢力才是。

【隳皇殿】

戰慄公:素還真你回來了,與罪域商談結果如何?

素還真:有見到他們的首領,但條件我不敢一口承下。

戰慄公:喔?那你是與創罪者談話,還是裁罰者呢?

素還真:(嗯…看方才裁罰者一身血跡,必是從渡口回來、與捕怪交戰後的痕跡,因此在罪域見到的就不可能是他…)

戰慄公:為何不答?

素還真:稟戰慄公,劣者是與創罪者談判。

戰慄公:哼!一派胡言!創罪者當初與開天皇交手,身受重創,意識全失,如何與你談判!

素還真:創罪者確實失去意識,但他完全授權給他的代言人發言了。

戰慄公:授權?美化的字眼,那裁罰者呢,為何不與他談?

素還真:裁罰者不在現場,劣者也不明白他為何不在。

戰慄公:哈,他不在也沒關係,將你此回談判的結果講出吧。

素還真:罪域禁者希望弭平亂黨之後,能與戰慄公平起平坐,共治妖市天下,讓妖市成為一個真正平等、自由的國度。

戰慄公:哼,共治共治…我敞開心胸,真誠\的答應!素還真,你階段性的任務已經完成,爾後,與罪域禁者的聯繫,就交由判神殛接手,現在你回苦境,潛伏在龍戩的身邊,伺機而作!

素還真:嗯。

戰慄公:判神殛,你與迷蝶夢前往罪域,表達出我們合作的誠\意。

判神殛:是!

戰慄公:走吧,我以龍馬送你回苦境!



第十四幕:死亡海溝

隨著七顆意識結晶綻放的強盛厲芒,光暈過處,過往妖市獻刑的無數犯者,如受召喚 ,紛紛自酆都歸來,形成一支強盛的死亡行軍。

骷髏大軍:啊…喝…吼…

【紅冕之塔】

鬼方赤命回返:呃…為何蹈足會突然出現引戰,而且神態變得大有不同,武功亦見詭路?而那個洞口所射出的神秘光點是什麼?莫非他是刻意將我引到那個所在,讓洞內光點伺機攻擊我?但這樣做有何用意?【扶額】呃啊…頭又痛了…

就在此時,地面傳來劇烈震盪,充耳是大浪衝岸的聲響!

鬼方赤命:嗯…有異兆!

【魔婆之淚】

鬼方赤命:——不尋常的氣息!

忽然,潮浪湧天,水霧中,赫見兩道微帶彩虹的透明骷髏,自海中走出,一步一震。

鬼方赤命:嗯…你們是誰?

亡淵死軀:呀!【化作光源攻向赤命】

鬼方赤命:喝!

亡淵死軀:庫森里…

面臨奇兵奇襲,赤命緊守一身真元,起掌翻覆間,自留三分餘地!但來者攻勢,卻似緊箍魔咒,聲聲念念,似要入侵意識,赤命腦海翻騰,劇痛之間,一聲高喝!

鬼方赤命:呀!

亡淵死軀被吸住:庫森里…啊…

鬼方赤命:死來吧!——

亡淵死軀:呃…【爆散】

雖是一手平濤,卻是更有一股莫名洶湧,翻攪心頭,這一刻的靜,是風雨欲來的前兆。



第十五幕:荒野之上

戰慄公:素還真,此地已是苦境,記住,十天內,要鼓動深海主宰進攻妖市,明白嗎?

素還真:吾明白。

戰慄公:另外,他手上的王戒,你也要設法取得!

素還真:素某知曉。

戰慄公:嗯,回金甌天朝進行你的工作吧。

素還真:嗯。【離開】

戰慄公:有素還真做內應,要遂行這兩項任務應無困難,嗯…回無間殿等待佳音!



第十六幕:金甌大殿

金甌無缺:鉅王要幫忙也不乾脆,偏要再多一個木盒謎題。

深海主宰(面罩):他應是希望由素還真前往與他談條件,這件事情也只能等素還真回來再處理了,但素還真卻是到現在還沒消息。

金甌無缺:我再派人去找。

深海主宰(面罩):赮畢鉢\羅他人呢?

金甌無缺:他借了一艘船,可能是要去調查你交代的事情。

深海主宰(面罩):嗯…

【白蓮回返】

金甌無缺:素還真,你回來得正是時候,你前往何處,為何突然間無消無息?

素還真:我在苦境奔波異識之事,誰知突然遇到戰慄公,要吾前往妖市,向罪域禁者談合作,我借計施計,刻意裝作受他血制影響,往罪域禁區談判。

深海主宰(面罩):喔?想不到戰慄公也想到罪域禁者,那你談判的結果如何?

素還真:我向罪域高層坦誠\,是代你前往談判,他們開出條件,希望妖市皇族能為他們罪域禁者歷史正名,為族脈之地劃定範圍,雙方平等而處,互不侵擾。

深海主宰(面罩):聽起來是很理智的條件,但罪域禁者有他隱性的危險存在,這種條件會引動太多未來變數,我必須詳加考慮,你認為他們是值得合作的對象嗎?

素還真:不值得合作,他們的族群有強烈的信仰與排他性,甚至與神秘的異識有關,我認為他們不能合作,但不管事情如何演變,素某會支持你的決定。

深海主宰(面罩):日前,森獄玄同有來找你,也是在說異識之事。

素還真:關於異識,對未來的影響必是十分強大,甚至比戰慄公之惡影響更為深廣,咱們不能姑息,對付的關鍵,應就是要針對罪域禁者下手。

深海主宰(面罩):那你的計畫是?

素還真:反其道而行,表面拉攏戰慄公與罪域禁者的合作,但實際上是引兩方相鬥,日前裁罰者表明,雙方要合作,除非將墜入深海的罪念晶源找回,我想這個晶源應該能成為引爆點。

深海主宰(面罩):但晶源已落入深海,要如何找回?吾之肉身已恢復,再難如從前一般在大海中生存自如…

素還真:放心,我自有人選。

深海主宰(面罩):嗯…那再來就是對妖市正面開戰了,但仍有一難題需你協助。

素還真:何事?

深海主宰(面罩):妖市有一琉金障壁防護,鉅王能造出毀障壁之器,但鉅王希望由你前往一談,他要吾轉交你一木盒,說你要解得開盒中難題,他才肯幫助。【取出】

素還真:嗯…【接下】好,我處理晶源之事後,便前往不工山,請。

【樹林之內】

齊天變:你又再派工作給我做了…

素還真:我是給你證明價值的機會,深海危險難料,要游過這一次,才是真正的高手。

齊天變:好!我就游給你看!

素還真:不過你要切記,只要確認罪念晶源所處位置就好,千萬不可接近、接觸,知曉嗎?

齊天變:還要我遇到危險,便以保重自身為上,先退再說,不可逞強對嗎?你這一路上已經交待過很多次了…

素還真:那就分路進行吧。

齊天變:嗯!



第十七幕:泥犁森獄

中陰界泥犁森獄之內,一盤餅,三壺酒,釀著一道將起的鋒芒。此時,濃濃氤氳中,行來三道熟悉腳步——

冰無漪:又是燒餅…三個月了,他們真的吃不膩嗎?

劍布衣:原無鄉與倦收天這次再闖泥犁森獄,希望能順利以殘餘的鬼氣修練新武。

月藏鋒:如果只是原本泥犁森獄的地氣,尚不至於如此辛苦,但加上黑海森獄不斷流失過來的天阿惡氣,他們要以此創武,確實非是易事。

冰無漪:不過,這已經是第七次了,再失敗…這個新劍陣,真正有辦法完成嗎?

月藏鋒:似乎還比你被緝姑娘拒絕的次數少,也許不無希望。

冰無漪:咳咳!阿月仔!阿月仔!阿月~仔!【蹭】因為很嚴重,所以要叫三次,我必須強調,我只是比較關心天涯…

月藏鋒:哈。

劍布衣:人都要向前看,我相信你追求自己的幸福,沒人會反對,【拍冰無漪肩頭】他…更會祝福。

冰無漪:寒酸布衣,你意有所指喔…

月藏鋒:嗯…

就在此時,遠方泥犁森獄深處,忽聞巨響!

殘餘鬼氣:哇…啊…吼…呃…

鬼哭神嚎中,赫見脫胎之武未至巔峰,浩勢已是崩天裂地,鋒芒所至,整個中陰界皆為之震撼!

【柳淵不分界】

六獨天缺:泥犁森獄的惡鬼之氣,全數消失了!

央千澈:哈,苦境巨禍當頭,這套新劍陣融合道真、道靈、道玄之長,輔以原無鄉自魔道兩脈脫胎領悟的新武能順利完成,必是武林之福。

【金鋒、銀驃插地特寫】



第十八幕:草茅

九靈澤:疏經通脈,順息流氣,言之容易,但兩股內勁皆是強悍,稍有失衡,輕則修為半散,重則摧身不遂,何況姑娘已有走火入魔之象,癒療之事,實不宜拖延…

倏然——【琴聲響起】

九靈澤:嗯…

絃音乍響,幽幽動魂,如玉落清泉,如幽潭凝咽,緩聲鶯語,若訴若泣。

九靈澤:她此時實不宜再動心緒…【手按門扉】

猛然,【九靈澤被震退】琴響驟變!【草茅塌散】如湍流相迸,如金槍爭鳴,破簡裂帛,急摧心魄!

九靈澤摀耳:啊…【汗】



第十九幕:夜林小徑

迴風低吟,月照林間,葉響蕭索後,是溫情相見,冷眼相對。

鶴白丁:嗯…

卻塵思:好友,欲往何方呢?

鶴白丁:尋你。

卻塵思:喔?尋吾何事?

鶴白丁:一探你之究竟。

卻塵思:嗯?那好友心中看來?

鶴白丁:現在看來,你是徹底拒絕了罪念洗練,而吾——不允!喝!

卻塵思拂塵纏住來掌:好友請清醒!

鶴白丁:嗯…放開!

卻塵思被震開:好友!

極端極端!昔日性命相託,今朝殺心以對,立場倒置,方戰勝異識影響的卻塵思,能可喚回蹈足本心嗎?



第二十幕:魔婆之淚

海風輕透著一絲微信,身立長岸的人,卻在意識交熬下,陷入茫茫境視,放眼,是一片空茫,他等待,卻又不知在等待什麼。

鬼方赤命深呼吸:呼…呼…

突然,平靜海面,再度濤浪湧天,浪海中,出現兩道玄異身影!

斷晴空:生有懼,一筆斷晴空!

浮世諷:死無淚,十白浮世諷!

斷晴空:拘命無定常!

浮世諷:九輪定新綱!你,鬼方赤命,聽判!

鬼方赤命:嗯…



第二十一幕:惡海

暗夜時分,赮畢鉢\羅獨乘孤舟,深入妖市外海查探。此時,赫見深海下的死亡深溝,異變更遽!

亡淵死軀:啊…吼…

赮畢鉢\羅:嗯…【船身擺蕩】

緊張緊張!神秘的死亡大軍,自深海之下,吞天噬地而來,菩提長幾的示警,能可即時阻止這場災害嗎?

【海面伸出無數半透明骨爪】


禍不獨行,雙足爭端,亦見高張,這場異識的禍害,越演越劇,將會對人世造成怎樣的禍劫?

欲知結果,請繼續收看黃文擇布袋戲創神篇下闋第二十章——邪惡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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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4-13 01:04 | 显示全部楼层
【尚未知戰慄公百貅卦境之名】




霹靂開天記之創神篇下闋

第二十章 邪惡的開端



第一幕:夜林小徑

鶴白丁:喝!

猛然提掌,便是摧山裂地,穿雲破天,但見卻塵思步伐稍退,拂塵轉運\,移勁卸力!

卻塵思:呀!…好友,請停手啊!

鶴白丁:進招吧!喝!——

異識蒙心,鶴白丁眼中無情,掌提八卦,式逼凌厲,重重殺招,連迭而出!

卻塵思:好友啊!

心留情分,涉足只有退避,轉力卸勁,卻看鶴白丁狂態愈展,殺意愈盛,狠戾攻勢下,涉足漸顯支絀。

鶴白丁:你還妄想留手嗎!呀!【飲,醉拳】

善勸無益,退讓無用,舊情已變,只有——

卻塵思:得罪!



第二幕:魔婆之淚

斷晴空:你,鬼方赤命,聽判!

魔婆之淚上,受到異識干擾的鬼方赤命,再逢異命雙將魔波來襲,一時陷入古今交錯的混沌中。

鬼方赤命長刀拄地:呃!啊…【扶額汗】

【意識境內】

贔風隼水袖唸白:咿~呀!想咱轉筆抄書幾度春秋,如今吾踐紅塵,只願此去功名有准,早開閣畫麒麟!

鬼方赤命:——兄弟!你穩登前程,早過了五里這座杏花村~!

贔風隼:咿~呀!我若得官,必保舉兄弟同享富貴,若不如此,天厭其命,作馬為牛,如羊似狗!【二人圍著轉】得了功名宣你來,得了富貴同你享,你用甚做回報?白眼狼啊~吾悔與你推心過命一程!

【水袖交纏】

鬼方赤命:我們是同心共膽的好兄弟,你卻是騙口張舌,我問你三回兩歇,你怎送我一命魂歸?

贔風隼:無我,【二人水袖碎裂】你不成氣候,怎可欺我頭前上位,阻我萬里鵬程?

鬼方赤命:那裡自推自跌,從此恩斷義絕!喝!

贔風隼:從此恩斷義絕~【被斷首】

【現實。魔婆之淚】

鬼方赤命:呀!呃,啊…【跪地】

斷晴空:喝!呀!【銅筆戳來】



第三幕:夜林小徑

卻塵思:喝!

風波亂夜,肅殺破天,樹林中,拳掌交擊,身錯留影,一片風痕交刻!

鶴白丁:哈,將能為盡展吧!

再進招,是塵中翻江,雲上捲浪,一如羲輪爭天,逼催月黯星淡!

卻塵思:呀!——

決勝一瞬——

鶴白丁:留手是要等死嗎!

卻塵思:好友,請停手吧,吾實不願再與你爭執!

鶴白丁:傻禿驢!喝!無影蹤幻!

極招亟運\,大千盡納一式,動雷挾霆,如逼若壓,強勢而至!

卻塵思:纏戰無益,以退為先…擎風靖海!呀!

心知強碰將成兩敗俱傷,卻塵思納風為助,偏應足勁,借勢而退!

卻塵思:走!

鶴白丁:嗯…往曇華無盛!

【這方】

葉響蕭瑟,風掠淒冷,一身塵埃,漸隨月華落靜,滿懷愁緒,卻如夜闇悄襲。

卻塵思:重手連環,殺招迭出…好友真被那邪力所影響,未能回歸本心。若非吾心未定,致使封洞結界破消,好友當不會接觸到那份邪力,這皆是吾之責任。憶往念舊,動之以情,初心得見,本性既回…那時是得好友相助,吾方能勘破偏頗之念,果真還是須以誠\言信談,喚他純然初性。只是他現在作風趨於強硬,別說是否能將他勸回,他甚至連靜心一談的機會也未曾予吾,嗯…一尋好友相助,或許便能在未傷到他的狀況下,將他制伏。

【身後異識尾隨】



第四幕:惡海

暗夜時分,殺機忽降!

赮畢鉢\羅:嗯…喝!

死骷大軍亡命追擊,前仆後繼,殺敵方休!

骷髏大軍:殺!

赮見狀,一身隱斂武息,劍指凝光,起手翻雲,移挪殺陣之間!

骷髏大軍:呀…殺…

而在此時,死亡海溝之下,驚見更大的殺陣正在形成,險險險!逼命無停,殺陣無休!

骷髏大軍:喝…殺…殺…殺…殺…殺…殺…呀…

赮畢鉢\羅:喝!【騰身觀視】

眼見情況危急,赮不再保留,長幾現芒,菩提開鋒!

赮畢鉢\羅:呀!

霎時,佛耀鋪天蓋地,四野色變,聖光所指,直指海底之溝!

骷髏大軍:呃…啊…哇…啊…

極招一落,骷髏大軍瞬遭淨化,其餘透明骷髏見狀,紛紛走避了!

赮畢鉢\羅收劍降下:嗯…原來日前那陣巨浪的起因,是來自深海的巨變,但為何深海會產生這波巨變?又是何原因,促使這群不該存在人世的魔鬼甦醒了?莫非…

【聯想到《異識》扉頁上:邪惡永遠不會停手】

赮畢鉢\羅:是異識!此事有必要告知眾人。



第五幕:穹宇之根

【裁罰者回返】

貫天行:裁罰者。

司祭從創罪者背後走出:嗯…你一人回來,身上沾血,看來此行有變,那創罪者的罪念晶源?

裁罰者:失手了,罪念晶源已沉入大海。

司祭:嗯…怎會如此?

裁罰者:是我不察——。

司祭:想不到那名鶴白丁竟能抗拒罪念偌久,甚至與你同歸於盡…現在那九顆晶源沉入海中,要再找只怕困難。

裁罰者:但現在在我的體內,亦有部份晶源之力。

司祭:喔?怎會如此?

裁罰者:在我意識迷離之際,一股罪念的力量進入我的體內,自體內拉著我凌空飛馳,也逐漸恢復了我的力量,當我意識恢復,我就已身在妖市了。

司祭:嗯…有了這道晶源,也許創罪者便能恢復了。

裁罰者:那就快將之取出吧!

司祭:但是我不能確保取出晶源,對你是否會有影響。

裁罰者:不必顧慮,讓創罪者恢復才是首要!

司祭:嗯,好,喝!【從裁罰者頭上取出,貫入創罪者體內】

創罪者(面具):呃…啊…

裁罰者:創罪者!

司祭:嗯…這…

裁罰者:怎樣?

司祭:他的狀況並無太大的起色。

裁罰者:只憑這道晶源,仍是不足嗎?

司祭:這是一種可能,但吾怕的是,也許創罪者恢復的關鍵,並不在於罪念晶源。

裁罰者:喔?那會是什麼?

司祭:給我一點時間調查吧,無論如何,晶源還是要取回,我們可以同時進行。

裁罰者:對了,回來的路上,我曾遇到素還真,他說他曾來此與你會面,要與我們合作?

司祭:是,他表面上是為戰慄公前來尋求合作,實際上卻是代表蟻裳顧命欲與咱們合作,共同對付戰慄公。

裁罰者:無論他代表誰,我已向他拒絕了!

司祭:嗯?為什麼?

裁罰者:他曾阻撓我取罪念晶源,此事他必須付出代價!所以我要他取回深海之中的其他晶源,否則,合作休提!

司祭:嗯,既是如此,就讓他去處理晶源之事,但妖市之局不能放棄,不管是龍戩或是戰慄公,他們都是我們要對付的人,就假意出兵相助,待他們兩敗俱傷,咱們再出手,坐收漁利。

裁罰者:必須提防有詐。

司祭:戰慄公與龍戩之間有著難解的血海深仇,相較之下,安居於邊緣地帶的罪域,是一個可以拉攏的對象,在他們的眼中,咱們是戰敗的民族,卻不知雄獅只是在沉睡。

裁罰者:嗯…



第六幕:天光暗谷

千玉屑(迷蝶夢貌):隳皇,聯絡罪域這等事務,實在不需要讓你親行。

判神殛:朕並不相信罪域與素還真,此行娑羅洲,明為表達誠\意,實則要確立這班逆賊\為妖市所用的可能。

千玉屑(迷蝶夢貌):但相對的,讓至尊之軀的你深入敵營,若有不測,該如何是好?只能說太上爺這次欠慮了。

判神殛:嗯…想動朕,朕有何懼哉?…此牆總算完成了,嗯…

千玉屑(迷蝶夢貌):(吾該趁此機會聯合罪域誅殺判神殛嗎?)

判神殛:狩督,走吧,穿越天光暗谷便是庸流萍寓了。

千玉屑(迷蝶夢貌):是。(就先設法再加深你與戰慄公的衝突!)

【妖穹百色欉】

千玉屑(迷蝶夢貌):此地就是引路蜣的居所,庸流萍寓之內,唯有他敢與罪域接觸。

引路蜣步出:暴世隳皇嘎?走!【掉頭就跑】

千玉屑(迷蝶夢貌):留下!

引路蜣被攔下:你!

判神殛:不用怕,朕並無殺你的打算,只問你一個問題,勞你做一件事。

引路蜣:既落在你們的手上,想怎樣便怎樣吧。

千玉屑(迷蝶夢貌):素還真是否進入過罪域?

引路蜣:是。

判神殛:帶朕進入!

引路蜣:這…

判神殛:嗯!

引路蜣:慢、且慢!既然隳皇有令,那便請隨我來…

【罪域地界】

引路蜣:此處就是罪域禁者的根據地了,接下來,便祝你們好運\了!【迅速消失】

千玉屑(迷蝶夢貌):嗯…

判神殛:任他去吧,倒是暗處蟄伏的兩道身影,正準備好好歡迎咱們,你就陪他們玩兩招吧!

千玉屑(迷蝶夢貌):屠市黑丑狩督,請了!

頂日魁:喝!

鐵狼顏:呀!

殺影迷,殺招奇,詭幻密林引動無限殺機,迷蝶夢首對罪域高手,式斂三分,以守為主!

頂日魁:喝!

鐵狼顏:呀!

千玉屑(迷蝶夢貌):喝!

在密林環境之下,鐵狼顏、頂日魁穩佔地利,迷蝶夢出手保留,漸落下風了!【汗】

判神殛:嗯…呀!——

鐵狼顏:嗯…

頂日魁:你!

判神殛:讓朕接手如何?

裁罰者疾速竄入:何必為難手下?【與判神殛面對面】

判神殛:哈。

裁罰者退回:判神殛,親臨罪域,緊逼的戰事讓你不知所措了嗎?或是,你不相信雙方之間的合作關係?

判神殛:朕來,是要昭告你們,素還真應允你們的,朕一概接受,而你們承諾妖市的,也能如實做到嗎?

裁罰者:吾以罪念為誓,絕對不違盟約!

判神殛:好!深海主宰大軍不日將至,朕期待裁罰者英勇的戰姿!告辭!

裁罰者:…鐵狼顏,集結戰士,揮軍殺出娑羅洲的時刻,即將來臨了!

鐵狼顏:是!

裁罰者:頂日魁,你潛入妖市,密切注意戰慄公的動向!

頂日魁:是!

【二人離開】

裁罰者:創罪者,很快,罪念的榮光,將再次遍照這個世間!



第七幕:??

野風颯颯,山草蒼蒼,眼前一片敻遠遼闊,卻是暗藏物競天擇的殘酷自然,真實又血腥。

戰慄公來到:依物理之則,預未來之思,乃妖市創立以來,賴以綢繆之理,近來變故迭出,妖市多所難料,吾的天下大運\,不知有何變卦?嗯…喝!【占卦】

只見戰慄公雙手一化,忽現一隻羔羊,出現在草間平野,隨即,不知何處竄出數以百計的貅獸,眨眼拆食羔羊,上演最慘不忍睹的一幕!

判神殛:群貅搶食,唯一掠首,奔北逞兇,群獸莫近,北者為坎,砍中有水,群獸爭逐餘肉,孤貅倚泊獨吞…嗯…莫非凶象在北方之水,將威脅吾的妖市江山?

【黑宮無間殿】

戰慄公:判神殛你回來了?

判神殛:啟稟太上爺,此去查證,素還真所言,罪域禁者將與我們兩軍聯手,共滅深海主宰一事,應屬真實,我們可安心!

戰慄公:喔,你們有當面證實?

判神殛:沒錯,裁罰者確實正等待與我們的合作,剷除那深海餘孽!

戰慄公:嗯…但百貅卦辭對惡海之變仍有預象,此事並沒如此簡單,你們先退下備戰,待吾一聲令下,再來的戰火,將是攸關妖市存亡的一戰!

判神殛:是!

千玉屑(迷蝶夢貌):屬下告退。

【二人離開】

戰慄公:卦辭與日前聖光出現之處,皆指向惡海,吾是該親自一觀了!

【惡海上空。戰慄公駕河圖來到】

湛深惡海,今日風平、浪平,別無動靜。

戰慄公:聖光出現的來源,應在這片海面附近,但此地卻恍若無事,毫無異狀,嗯…大有蹊蹺。



第八幕:妖市岸邊

【齊天變頭戴潛水鏡,作準備運\動】

齊天變:天氣變冷了,還要我下水啊探什麼異識晶源,素還真派這種爛工作給我,感冒了,他是要負責的啊…【撥下眼鏡】喝!【縱入,化身人之龍】

惡海海溝中,七彩紛耀,異識自生一股如刃光罩,是保護自身,亦是感染周遭環境。

齊天變(人之龍貌):吼!

強悍龍波,橫掃過處,異識光罩頓時被破,海中波瀾生濤,逆動深海!

齊天變(人之龍貌):吼!



第九幕:紫宙晶淵

欲訪鉅王,素還真來到不工山外,卻遇莫名攻擊!

煅雲衣:——喝!

素還真:嗯?姑娘請住手!

煅雲衣:呀!

素還真:姑娘,你的行為是鉅王授意的嗎?

煅雲衣:拿出你的本事來!喝!

紫衍神鉅畫外音:雲衣,不得無禮。

【素還真被削去一綹髪】

煅雲衣:素還真,你不簡單,難怪我師父會如此器重你,【收劍】但我警告你——

素還真:姑娘,素某明白是非善惡,明白人情事理,更明白待客之道,面對主人家不明就裡的攻擊,客者如素某,已是客隨主便,警告云云,還請收下。

煅雲衣:你——

紫衍神鉅畫外音:雲衣,讓素還真進入吧。

煅雲衣:是。師尊有請。【通訊匣有信】嗯?【打開】

【浮現一列字:速至雲深不知處】

煅雲衣:嗯…【離開】

【紫衍鉅闕】

素還真:——令徒劍上造詣不凡,待人處事,卻少了火候也。

紫衍神鉅:抱歉,吾徒不懂事,若有得罪之處請海涵。

素還真:無妨,因為素某也認為令徒十分善解人意。

紫衍神鉅:喔?怎樣說?

素還真:素某一直對紫宙晶淵打造寶甲的工藝十分嚮往,但卻難以開口,如今貴徒藉由此次切磋,毀去我的衣袍,是希望他的師尊送我一件寶甲,彌補我這受損衣袍,如何不是善解人意呢?【亮出衣袍被劃破處】

紫衍神鉅:哈…素還真,你這回來此,難道是一件寶甲就能遂其所願嗎?

素還真:當然不是,素某還有三件事要問鉅王對否。

紫衍神鉅:喔?說來吧,哪三件事?

素還真:第一,堅固的牆以乾火攻之甲位,是否能出現破綻?

紫衍神鉅:嗯…是。

素還真:乾火是否要以坤水相引?

紫衍神鉅:沒錯。

素還真:倒轉乾坤以水火相濟,倒風向以定之,引光相破對否?

紫衍神鉅:哈哈哈,看了吾所贈的東西,便知琉金障壁破法之原理…素還真不愧是素還真!

素還真:但關於引光定風之物,還請鉅王見賜。

紫衍神鉅:那寶甲與風盾,只能選擇其一。

素還真:哈,寶甲只是素某之玩笑,當不得真,此回前來,主要是要懇求鉅王襄助一臂。

紫衍神鉅:你已解出我給你的謎題,這事,我沒理由再推卻,只是打造風盾需要一點時間。

素還真:大概需要多久?

紫衍神鉅:十天。

素還真:好,素某十天後再來。

紫衍神鉅:轉告深海主宰與亨王,這風盾,是三方永締盟好之象徵。

素還真:我會轉達,那一切就有勞鉅王了,請。

紫衍神鉅:…素還真,現在的施恩,都是為來日而備,你能為紫宙晶淵帶來什麼樣的利益呢?



第十幕:金甌大殿

深海主宰(面罩):鉅王可是有告知你破琉金障壁之法了?

素還真:是,不過需要打造的關鍵風盾,須費時十天方能完成。

深海主宰(面罩):十天?哈,十年、百年我都等了,也不差這一點時間了。

素還真:鉅王有開出條件,希望他打造之物,能締結妖市與金甌天朝永遠的盟好之誼。

深海主宰(面罩):這是當然。

金甌無缺:金甌天朝以貿易為上,自然也是樂見和平交流。

【赮回返】

深海主宰(面罩):你回來了…

赮畢鉢\羅:素還真,我正要找你。

素還真:怎樣了嗎?

赮畢鉢\羅:事關異識——。

素還真:什麼?異識竟是如此棘手的存在…那我交待齊天變前往惡海之中,找尋流落的異識,不知他是否有遵守交待,嗯…我前往找他!

赮畢鉢\羅:我送你一程。

素還真:嗯。素某先離開,看異識之事如何,請。

深海主宰(面罩):好。

金甌無缺:深海主宰,你收復妖市之後,千萬不可忘了咱們之間的協議。

深海主宰(面罩):屆時,我會正式訂下三方契約。

金甌無缺:正合我意。

【樹林之內】

赮畢鉢\羅:素還真,你真想將異識晶源交給裁罰者嗎?

素還真:不會,我要用鈷琉金封之法,封住異識晶源。

赮畢鉢\羅:但琉金礦脈已毀掉,你要如何封之?

素還真:或許妖市之中還有殘存的鈷菁與琉金,我會設法探聽出來。

赮畢鉢\羅:嗯…但沒歸還異識晶源,便無法達成裁罰者的要求,那罪域之人還會幫助深海主宰嗎?如果沒有罪域之人裡應外合,這回妖市之戰將是兩敗俱傷,或者雙雙滅亡,讓罪域漁翁得利。

素還真:嗯…我相信罪域為了自己的利益必會出兵,目前該關注的是異識動向,是否能勞你再往異識古洞一探?

赮畢鉢\羅:好,這也是我的責任。

素還真:那咱們十天後在此地會合,請。

赮畢鉢\羅:嗯。



第十一幕:死亡海溝

海溝深處,斷塹兩壁,滿眼骷髏屍骨,疊佈如魘。

齊天變(人之龍貌):找到了,哈。

就在此時,壁上萬骨躁動,乍見無數骷髏屍影,如索命厲鬼,撲向人之龍!

齊天變(人之龍貌):啊,不妙!

【空中】

戰慄公:嗯?那是…那尾蛟龍正與海底的不明骷髏戰士奮力死鬥,蛟龍與骷髏戰士從何而來?嗯…

受到骷髏軍游困,人之龍旋尾擺身,攪起海中波濤,一舉甩開糾纏,隨即一鼓作氣,衝出海面!

齊天變(人之龍貌):吼!

戰慄公:嗯…追!

【妖市岸邊】

齊天變累倒:呼、呼…真喘!素還真,我看你欠我很多了,以後要怎樣還喔?

【戰慄公馭河圖著陸】

齊天變站起:啊,糊塗!我是你的麻吉,不認得我了?

戰慄公:哈,你想認兄弟,要經過我的同意,或許,你也能成為我的麾下。

齊天變:戰慄公,你想收我?我勸你要考慮清楚,這是一場硬仗,不是在喝稀飯!

戰慄公:不用驚怕,兩個問題,你若坦承回答,我不會為難你。

齊天變:何必講得眉眉角角,我有很難溝通嗎?什麼問題?

戰慄公:第一,方才在水中大戰又消失雲中的蛟龍是你嗎?

齊天變: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已有定見不是嗎?我齊天變本就是人中之龍,勸你別惹我喔,要不然是會自討苦吃!

戰慄公:第二,你在惡海看見什麼?

齊天變:看見一大堆死人骨頭在行軍。

戰慄公:哈,人中之龍,喝!

齊天變躲:嗯…神龍擺尾!【縱入海中離開】

戰慄公:好個人中之龍齊天變!



第十二幕:草茅

勾弦切切,如星齊墜,安寧寂夜,在變律倒錯間,盡顯狂態!

九靈澤抱頭汗:呃!喝!

欲制琴聲,九靈澤急提元功,動風納雲,如興濤浪,意在覆絃絕響!孰料——

九靈澤被反彈:哇!啊…【扶額】

絃走無處,聲聲進逼,魔音鑽心,竟漸引魂牽魄,勾人深埋憶事。

九靈澤抱頭:啊…

【閃回開天皇陵刺殺之事、妖市海岸被無眠生背叛之事】

九靈澤:如此罪孽,吾該如何償還?【舉掌欲自裁】

危急一刻——【琴聲驟停】

九靈澤:吾?

赦天琴箕:抱歉,吾原只想抑制內勁之創,無意使你陷危。

九靈澤搖頭:姑娘琴藝,實在令人驚嘆!

赦天琴箕:嗯…

九靈澤:只是姑娘動用如此絕響,妳之傷勢?

赦天琴箕:吾傷已無礙,不用擔心。

九靈澤:是嗎?姑娘可否再讓吾一探脈象?

赦天琴箕:不用,叨擾偌久,卻毀你居處,吾已是愧疚,不便再勞煩你,琴箕也該告辭。

九靈澤:但…

赦天琴箕收琴:多謝你幾天來的照顧,有緣再會。【離開】



第十三幕:天雪山下.某村落

御清絕:——典籍中記載水凝花,又名輪迴花,深具靈性,十年一發,每次花期僅有三刻間,嗯…需把握時間。

【來到一株枯樹下】

御清絕:請問…

村民:斷、斷指!他找的就是你!大家快走啊!

御清絕:這位老丈,發生何事?為何見到吾的斷指,眾人如此慌張?

老丈:這…你是御清絕?

御清絕:吾是御清絕沒錯,請問老丈…

老丈跪下: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兒啊!還、還有眾村民…拜託你…

御清絕:這?【將人扶起】究竟發生何事?

老丈:有一個人抓走大部分的村民,他說、他說…

御清絕:不必驚慌,直言無妨。

老丈:他說你必會經過此地,一刻間之內,若沒看到你,將在西北方峭壁上,殺盡所有的人質…

御清絕:嗯…(上次見到水凝花的位置,應在此村的東南方,而對方約戰西北方峭壁,是刻意安排?若錯過花期,海棠朋友恐怕等不得,但吾不能坐視村民殞命…)

老丈:時間不多了,請大俠務必要救我的女兒啊!

御清絕:老丈,你放心吧,御清絕必會救回你的家人!【前往】

【天雪山.死地峭壁。御清絕來到,村民被吊在崖邊】

獨孤如願畫外音:你真是讓吾失望,昔日西武林神話,傳說中的絃中魔聖,聽聞生命在過去的你眼中,不足一哂?

御清絕:御清絕不會讓你傷害無辜!

獨孤如願畫外音:哼…你知道嗎,我真怕你不來,真怕這些人命因你而亡啊!

御清絕:獨孤如願,吾與西鋒名劍菀的恩怨早了結了,放了這些村民!

獨孤如願畫外音:了結?要怎樣才算了結?哼!【劍氣割斷一條繩索】

村民:呃!【墜落】

【御清絕騰身接下,被劍氣傷及肩頭】

獨孤如願畫外音:吾知曉你要來天雪山,所以吾搶先了一步。

御清絕:你的目標是我,不需要連累其他無辜。

獨孤如願畫外音:喜歡我為你挑選的死地峭壁嗎?只要你一發絃聲,便會崩塌,吾無差,但這群村民就…哼哼哼…

御清絕:既是要吾御清絕之命,還不現身一見嗎?

獨孤如願現身:哼…來啊,用絃聲擊敗吾,這些不過是一群微不足道的村民不是嗎?

御清絕:獨孤劍鳴有你這樣的後代,可惜了。

獨孤如願:喔?原來你還記得吾的父親啊,呀!

【再割下一條繩索,御清絕救下同時被劍氣所傷】

獨孤如願:一個換一個,【將之前被救下的村民斷首】你又救得了誰呢?

御清絕:卑鄙小人!喝!

選擇,非生則死,選擇,一諾千金,御清絕起掌便證一身修為,反觀獨孤劍勢,以纏為上,利鋒掃雪!【劍氣割裂第三道繩索,御清絕再救】

獨孤如願:快快快!你還不夠快!水凝花快要謝了!

御清絕:呀!

水凝花,繩繫命,勝負輪迴,不過頃刻!

獨孤如願:呃!【嘔紅】

御清絕:你敗了,念在你父,今天吾放你離開,願你莫在為惡!

獨孤如願:多謝,多謝伯父…

御清絕:嗯…

獨孤如願:請伯父原諒侄兒誤入歧途,將來必不再為惡,【跪】以報今日饒命之恩!【磕頭】

御清絕:離開吧。【回身解救最後兩名村民】

獨孤如願:哼哼哼…【站起】你真是天真得令人垂憐,一聲「伯父」就讓你志得意滿了嗎?【從背後刺中御清絕】父親被你所敗,鬱鬱而終,你若放棄這群村民,也許吾非你一招之敵,水凝花你也垂手可得,但最後你還是讓吾失望了…

村民:走啊!大家快走啊!

御清絕:啊…【劍身漸漸沒入】

獨孤如願:失信斷命…你死後,這些村民你一個也救不了,吾名既名如願,只有你死,父親才能如願啊!【一劍貫透再抽出,御清絕口中流血仰倒】

【天雪山下.某村落。花樹下】

老丈:先生?先生啊,你站在此地已經很久了,沒事吧?

御清絕睜眼:嗯?

老丈:唉呀,原來是一個瘋子,沒事了沒事了!【走開】

御清絕:這是…【伸手接住,水滴化為花形】水凝花的考驗,那獨孤如願呢?嗯…先離開此地。



第十四幕:雲深不知處

君海棠取下面紗照鏡:想不到吾以海棠花練萬毒身,反致面上傷痕久久無法癒合,更受吾體內之毒的影響【戴上面紗】而逐漸潰爛…失策!【摔鏡】

凝霜:——媂君息怒,相信御清絕的能為,必能取回水凝花,醫治媂君的面容,若否,媂君可先淨化體內之毒…

君海棠(面紗):(自解體內毒海棠,那吾之萬毒身便功虧一簣,但吾面上之傷,嗯…若失了萬毒身,那日後處境將更加艱難…)

煅雲衣:——媂君。

君海棠(面紗):凝霜妳先下去吧。

凝霜:是。

君海棠(面紗):…雲衣,謀\奪深淵玄藏之事,妳已經很久沒進展了。

煅雲衣:上次鉅王提早出關,令我功虧一簣,之後便逐漸將諸多事務交我處理,我難以分身,亦無可趁之機。

君海棠(面紗):一個月。

煅雲衣:?

君海棠(面紗):一個月之內,本君要妳取回深淵玄藏之物。

煅雲衣:一個月?這…

君海棠(面紗):早該完成的任務,本君已給妳很多時間了,或者,妳覺得一個月太長,委屈妳了?

煅雲衣握拳:雲衣的武功尚不及紫衍神鉅,一個月恐怕——

君海棠(面紗):半個月!

煅雲衣:!

君海棠(面紗):若不能完成任務,妳知曉本君的手段!

煅雲衣:媂君——

君海棠(面紗)給出一物:必要之時,這瓶七步絕能助妳一臂之力。

煅雲衣:嗯。【收好】

君海棠(面紗):待深淵玄藏得手之後,妳便回雲深不知處,諸事繁雜,本君身邊欠缺一名左右手,雲衣,莫讓本君失望了。

煅雲衣:是,吾會見機而作,若無他事,雲衣便先行告辭了。

君海棠(面紗):去吧。…赦天琴箕,我一定要讓妳,比我更痛苦百倍!

【這邊】

煅雲衣:(君海棠行事向來不躁進,為何作風突然變得如此極端?她今日的面紗,與此事有關嗎?)君海棠,看來在妳與鉅王之間,我也該做出選擇了!



第十五幕:魔婆之淚

【斷晴空銅筆點入赤命額心】

異識隨著記憶的獸,寸寸吞噬赤命神智,一次一次斬下的命,是內心深處,最割捨不了的痛。

鬼方赤命握拳:呃,啊…【汗水淌落】

斷晴空:將你自己交出吧!我們會為你抹除最痛的這一段記憶!【銅筆一轉,戳出血】

齊天變暗處竄出:嗯?

斷晴空:將自己交出吧!這些記憶的痛苦,將全然消除!

鬼方赤命虛影:呃、啊…【唇咬出血】哈哈哈!【握住銅筆】贔風隼要永世糾纏,誰也不能干涉!喝!【站起】呀!

赤命意識混亂,一股難以壓制的狂性,衝閘而出,橫起長刀向敵,只為留住最後一抹自己!

斷晴空虎口見血:呃!

鬼方赤命:誰也不能主導我!喝!——

斷晴空嘴角見血:哇!

浮世諷:呀!

一旁浮世諷見狀,虎爪利鉤颯颯生風,攻向赤命!

斷晴空:厭殊勝第!喝!

鬼方赤命:啊!

異識咒文侵擾,赤命五覺恍惚,一股如流水般的異咒,鑽心透骨,帶走前塵,亦模糊了自己。

鬼方赤命:呃!啊…【長刀拄地】

斷晴空:罪念得宿,鬼方赤命歸附正垣,吾等恭迎!

鬼方赤命額心透出異光:哈哈哈!

【樹林之內】

齊天變:方才赤命跟那兩個人是在演哪一齣呀?打鬥打到最後,那兩個人怎會就奉赤命為主了?嗯…那兩個人有提到罪念,這應該跟我的好兄弟素還真講,他對這件事的發展一定有興趣,哈!



第十六幕:玉波池

素還真回返:卜相機關,齊天變回來了嗎?

卜相機關:還沒啊,不過有一個人已經在內庭等你許久了。

素還真:喔?是誰?

卜相機關:你前往就知了。

素還真:嗯。

【琉璃仙境】

素還真:——嗯…是玄同。

玄同太子:素還真,你終於回來了,你可知裁罰者他們——

素還真:關於異識的後續發展,我都知曉了。

玄同太子:那就好,那我的責任也算盡了,今日,漂泊的浮萍,特來重溫這片湖水的溫暖,順便相辭。

素還真:你要去哪裡?

玄同太子:完成吾父遺願,重整森獄。

素還真:那挽風曲之事?

玄同太子:深海主宰已將他之魂識歸還,我送還到他的墓前了。

素還真:這段時日辛苦你了。

玄同太子:這一遭歷練,我得到很多,最開心的是,能結交到你這位朋友,如今分別在即,不知你肯否賜教一回?【化出蚍蛉】我們因劍結緣,因觀劍不則聲之劍譜而交契,但未曾實際與你切磋一回,不知玄同是否有幸,見識你之劍法?

素還真:只怕素某拙劣,會讓你失望。

玄同太子:你的劍心,有我一直追尋的純粹,這一回,與其說是要了我心願,毋寧說是吾要你的劍,記住我玄同的影,請賜招吧!

素還真:那就得罪了,喝!【祭出般若】

尋劍聲,覓劍理,一遭紅塵一劍還,劍劍流轉劍中緣!

素還真:呀!

千劍交,萬劍交,一段江湖醉平生,劍影追識劍中玄!

玄同太子:喝!

素還真:呀!

鏗然劍聲,迴盪心間,耳邊喝戰,是一腔熱血,相酬知交,此番別離,無語相託,唯有劍中釋真情!

【交眼、錯身】

玄同太子收劍負手:素還真,永別了!【離開】

素還真:望此後的你,平安喜樂。【回身目送】

行念念,念念與萍生,隨風得相聚,如今相別去,此後他生託夢緣,抬首天涯共月明。

【卜相、齊天變與玄同擦身而過】

齊天變:他來做什麼?

素還真:道別。

卜相機關:玄同他?

素還真:他要回到森獄,完成他父親的遺志,重振森獄。

卜相機關:但現在的武林正值用人之秋…

素還真:玄同有他的使命,不可再用江湖事來羈絆他。

齊天變:對啊,他想做什麼就去,這個武林有我就可以了!

素還真:你前去深海探查異識下落,可有收穫?【收劍】

齊天變:有啊!而且很恐怖,你聽我講啊——。

素還真:異識之害必須想辦法杜絕,我們快前往紅冕邊城,查探鬼方赤命是否有受到影響。

卜相機關:你們萬事小心。



第十七幕:曇華無盛

昏色朦朧,垂條輕曳,無痕水鏡上,卻忽起萬重漣漪。

鶴白丁:——白丁踏千峰,漂泊盡禪空,道海立神足,仙鶴渺蒼穹!

縹緲月現身:氣勢來臨怎樣,要相打嗎?

鶴白丁:放下妳的戒心吧,多年同甘共苦,再無意與妳爭鬥。

縹緲月:現在倒是這番言詞,幾天前不是還與吾爭得歡快?

鶴白丁:唉唉唉,說妳龜毛,卻連吾多所保留、無奈出戰也看不出來嗎?

縹緲月:嗯…怎麼回事?

鶴白丁:當初去找素還真時,遇到兩名異族之人,吾假意裝作受他們影響,想趁機滲入內部,找尋克制異識之法。

縹緲月:可有尋得?

鶴白丁:沒有,所以吾後來只能趁船行至海中,在他們無處可逃之時,破釜沉舟,欲與罪念晶源同歸於盡,只可惜失敗了。

縹緲月:你…

鶴白丁:無事,人都好好站在妳的眼前,不用擔心。

縹緲月:……

鶴白丁:妳看起來尚有疑慮,若不相信,妳可找素還真印證。

縹緲月:素還真…

鶴白丁:如果咱們百年情誼,比不上他人三言兩語,妳就儘管去問吧。

縹緲月:……

鶴白丁:「誓言雖破,情誼仍存」這句話,讓吾沉於深海時,毫無悔憾。

縹緲月:……

鶴白丁:現在,該擔憂的是禿驢的情況。

縹緲月:他日前已恢復,你不用擔心他。

鶴白丁:不瞞妳說,來此途中,吾受他攻擊,吾觀他神態有異,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吾只好虛應幾招之後,先來此與妳會合。

縹緲月:嗯?是你們之間有所誤會吧,上回他來此處,吾有向他說明你之情況,他方會去尋你,想引你歸善,但依他性情…

鶴白丁:妳我向來都不合,連妳都能平氣靜心與吾談話,依我看,他會對吾出手,必是受了罪念晶源的影響。

縹緲月:但他來此,還治好了岱靈思之傷,他若真已入邪,何來如此舉動?

鶴白丁:很有可能是他在妳的面前裝作無事,想博妳信任,欲尋隙感染妳,吾也不願相信,這樣吧,咱們稍待幾天,他既是因妳之言前來尋吾,那與吾相別之後,當會再來找妳,到那時,咱們便能一觀究竟。

縹緲月:嗯…



第十八幕:雲深不知處

【媂君榻上照鏡】

君海棠:可惡!【摔鏡】

凝霜:(——這已是第十一面鏡了…)

君海棠:凝霜,為何來而不報?

凝霜:啊,沒有、沒有…

君海棠:凝霜,在本君面容恢復之前,將所有看得到的鏡子,全數銷毀!

凝霜:是,媂君,凝霜有一言,不知該不該說?

君海棠戴上面紗:說。

凝霜:凝霜翻閱醫典,水凝花具有靈性,乃不可得之醫品,又名輪迴花…

君海棠(面紗):那又如何?

凝霜:記載上提到,水凝花能識人性,若心性不純的人,便會失去效用,甚至難取此花,若記載是真,那…

君海棠(面紗):正因如此,本君才會託付御清絕前往取花,本君亦相信,只要御清絕將花取回,本君的面容便可恢復。

【御清絕來到】

君海棠(面紗):清絕…你回來了?

御清絕:盒中便是妳需要的水凝花,拿去醫治妳那位好友吧,【交予凝霜】現在,吾該前往紫宙晶淵了。

君海棠(面紗):啊,鉅王也算是海棠的朋友,海棠希望清絕此去,能盡量化干戈為玉帛。

御清絕:吾會斟酌,請。

君海棠(面紗):…待吾痊癒後,赦天琴箕,本君定要妳一嚐萬毒鑽身之苦!



第十九幕:樹林之內

不願琴聲魔性拖累他人,赦天琴箕顛倒步伐,行在幽明夜晚,體內神魔兩股琴威不停抗衡,衝擊天生琴覺。

赦天琴箕抱頭:啊…啊…

【跪地散髪,七竅流血】

赦天琴箕(散髪):啊!

神識被撕裂痛楚,如同焚燄燒灼一身,已陷走火入魔邊緣的赦天琴箕,壓抑許久的琴覺爆發!

赦天琴箕(散髪):喝!!

頓時,丹田源生如水力量,轉繞十指,柔靡自身體內這股神魔威能的衝擊!

赦天琴箕(散髪)騰身:呀!【俯衝】嗯…

經歷神魔雙力洗煉,擺脫魔考的赦天琴箕,武脈重生,內功大有臻境!

赦天琴箕(散髪):嗯…吾之耳目,變得十分敏銳,眼能察微物之變化,耳能聞微聲之動靜…哈,真是因禍得福也!既得如此天緣,當該善報於人。



第二十幕:紅冕之塔

斷晴空:赤王,針對苦境方略,該以快為先,出其不意,披靡天下!

鬼方赤命:嗯…

素還真:——赤王萬萬不可啊!

鬼方赤命:喔?是素還真。

齊天變:就是這兩個人,他們在魔婆之淚圍攻赤王!

鬼方赤命:你們誤會了,我與我這兩名愛將,是在印證功夫!

齊天變:不是喔!我看是搏命相殺,而且你打到一半還抱著頭,一副頭很痛的模樣!

鬼方赤命:齊天變,你在監視我的行動?

齊天變:別誤會,我是不小心看到的。

素還真:二位,你們不是苦境的修練者。

斷晴空:那又如何?喝!

素還真:呀!

齊天變:哎喲喂呀!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啊!【閃躲浮世諷的攻擊】



第二十一幕:荒野之上

【異識跟隨】

卻塵思:還不放棄嗎?【回身】你看不出吾之雙眼流露出不可動搖的意志嗎?

【異識消失】

卻塵思:唉,【繼續前行】嗯…濃烈的腐穢之味…

戰骸來到:啊…

卻塵思:嗯?

催心的拖斧聲,裂魄的腳步聲,自四面八方襲來,卻塵思身形不動,沉穩以對!突然間,巨斧飛至,同時,惡孿\妖劫也驚駭現身了!

戰骸:喝!



第二十二幕:古洞外

赮畢鉢\羅來到:嗯…【見洞口缺角】

察覺赮畢鉢\羅負劍來到,【洞內】異識晶源竟隱入黑暗之中了。

赮畢鉢\羅:一觀便知!喝!【震開洞口】進入!

【洞內】

赮畢鉢\羅:嗯…先前壁上的奇異晶體已不見。

就在赮轉身欲走之時,猝不及防——【隱入黑暗的晶源竄進體內】

赮畢鉢\羅:啊!



第二十三幕:紫宙晶淵

御清絕:——指掀濤瀾天下驚,撫箏百載,清絕吾命,挑絃一曲與誰聽?昂首萬里,江山無人。

煅雲衣:嗯…是你,御清絕!

御清絕:數日前,姑娘趁人之危,以劍相逼,御清絕今日特來一討公道!【化出箏】

煅雲衣:公道?【化出雙劍】喝!

一言不合,煅雲衣欲先發制人,雙劍疾騰!

御清絕:反虛入渾!

御清絕浩氣磅礴,一揚手,便是至音絕響!

煅雲衣:呃!【嘴角見血】

御清絕:既然姑娘不願解釋,為不讓妳日後徒傷人命,御清絕只好廢武示警!

話甫落,忽聞天外豪笑!

紫衍神鉅:哈哈哈…紫宙鉅手,風雲極煉,天地在掌,造化吾衍!七指掀濤御清絕,你侵門踏戶為難一名晚輩,是欺吾不工山無人嗎!——

御清絕:嗯…鉅王!

緊張緊張緊張!紫衍神鉅強勢一挑御清絕,這場戰如何了結?


卻塵思遭遇狂人怪漢襲擊,會有生命危險嗎?被異識侵入體內的赮畢鉢\羅,會就此被異識同化嗎?又將對未來的武林,產生怎樣的影響呢?

欲知一連串精彩詳情,請繼續觀看《霹靂開天記之創神篇下闋》第二十一章——神刀絕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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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4-13 01:07 | 显示全部楼层
霹靂開天記之創神篇下闋

第二十一章 神刀絕絃



第一幕:紅冕之塔

紅冕大殿變故突生,異域戰將詭路困戰素還真與齊天變!

浮世諷:喝!

齊天變衣袍被劃破:哎唷!

素還真:呀!

斷晴空:喝!

輕使銅筆,卻是力逾千鈞,素還真遇招卸力,意在試探,斷晴空式式快攻,不容喘息!

素還真:呀!

斷晴空:喝!

再觀齊天變,初時雖是遍體鱗傷,但內息吐納,卻是越見深蘊,對戰數回合,浮世諷便察對手異狀!

齊天變:嗯…唉呀!赤王啊,饒命啊!



第二幕:古洞內

險險險!石洞之內,變數忽生!

赮畢鉢\羅:喝!

異識入體,赮畢鉢\羅頓時只覺五感欲失,正是魔染的前奏!

赮畢鉢\羅:啊!【抱頭】

危急間,菩提長幾凌厲出鞘,一劍逼向體內異物!

赮畢鉢\羅接住長幾反手一刺:呀!啊!

剎那間,邪不勝正,異識晶元被逼出了!

赮畢鉢\羅:不能讓它逃脫!追!



第三幕:紅冕之塔

時序推換,紅冕大殿上的戰況膠著,異域雙將久戰不下,心生不耐,一凜眼,極招上手!

斷晴空:一筆斷生!

浮世諷:十白沃魂!

素還真:嗯…

就在極端一刻,赤命出聲了。

鬼方赤命:住手!

斷晴空:赤王?

鬼方赤命:退一邊!…素還真,我想擺在眼前的事實,你應該看得很清楚了!

素還真:看是看得很清楚,但是為什麼呢?

鬼方赤命:有何為什麼,吾要天下,而他們兩人,能給我天下!

素還真:這兩名武者是何方神聖,能大言不慚給你赤命天下?

鬼方赤命:是不是大言不慚,試就知了!我赤命在此宣告,將要進攻苦境,你們要全面備戰了!

素還真:難道我們日前的盟友之情——

鬼方赤命:不用再提!以後咱們各行己路,交集只在戰場,日後相逢是敵非友,收起你無謂的情感吧!

素還真:赤王啊,凡事該以和為貴,蒼生活在戰禍的日子太久了,我希望能給他們一個安和樂利的環境…

鬼方赤命:不用多說了!離開吧!以後紅冕也不是你們能輕易踏上之地,愛惜生命就遵吾而行!

素還真:赤王,現在暗處異識蠢蠢欲動,他們才是你最大的隱憂…【看向異命雙將】

鬼方赤命:離開!

素還真:唉!【二人離開】

斷晴空:赤王,素還真不可留!

浮世諷:那名少年受我數招,不只不殘不死,反見內息增長,若非我類,便該處之後快,以絕後患!

鬼方赤命:我下的命令,不是讓你們質疑與反駁的!

【這方】

素還真:你沒事吧?

齊天變摀臉:很痛…哎喲喂呀~很痛…

素還真取出一盒:這藥膏讓你抹,你的皮肉傷不用多久就會好了。

齊天變接過:真的嗎?【抹】

素還真:為什麼再激烈的戰鬥,你卻總是皮肉傷而已?

齊天變:不要講得好像你很惋惜一樣,皮肉之傷就很吃力了,最可惡的是赤王一直旁觀,到最後才出聲阻止…講也奇怪,他為何突然間要與你劃清界限?

素還真:嗯…方才打鬥中,你可有從那兩名武者的身上聞到鹹鹹海水味以及霉味?

齊天變:有啊,就像是泡在海水中很久很久的感覺,難道真的被異識侵擾了?

素還真:我懷疑那兩名武者,是受到海溝中異識影響而出現。來到赤命身邊,他們的意圖不單純,此次赤命強勢宣告盟友關係破裂,或許與異識有所關聯。

齊天變:如果你推測是真實的,那現在要怎樣辦?

素還真:嗯…先回去找深海主宰。



第四幕:荒野之上

戰骸:喝!

卻塵思:此人來得莫名…呀!

但見卻塵思拂塵轉力,強勁回返,不料,眼前人卻頓失蹤影!

卻塵思:嗯?

戰骸背後竄出:呀!

卻塵思:喝!

戰骸拖斧掄拳,勢如暴龍,逆風吞雲,卻塵思巧掌翻覆陰陽,穩立不敗!就在雙方僵持同時,異識晶源又再度急射而來!

卻塵思躲開:呀!

戰骸:喝!

卻塵思:離開!

戰骸:…哼!

【這邊。晶源跟來】

卻塵思:你尚急追不捨?糾纏偌久,你們之所求究竟為何?…你仍毫無退卻之意,看來縱吾唇舌費盡,甚至將斷你罪途,你也不會放棄是嗎?…既是如此,不如我們約定協議如何?…你們願收吾為用,吾願救治吾之好友,從前你們無能以邪氣吞噬吾,不如此身予你寄居試驗,若半月之內,你仍未將吾感染完全,你就必須遵吾之意,讓吾之好友鶴白丁,脫離你們之控制,並助吾消滅禍源。…不願一搏,也不願離開,難道…是願直接為吾所用?

輕語落塵,邪光沖霄,罪念晶源未再躊躇,迅風疾襲,奪體而入!

卻塵思汗:啊…【黑氣流染】半個月之約,望你莫要違背。此等境況,怕好友看了又加憂慮,吾還是先回祭月崖,待邪氣稍逝漸消再上曇華無盛,商談好友之事。



第五幕:金甌大殿

素還真:…事情經過就是如此。

深海主宰(面罩):那赤命他還擁有自我意識嗎?

素還真:有,不過思及日前齊天變所看見的海邊異象,赤命分明該與兩名武者爭鬥,卻無由變成兩名武者成為他之麾下,他身邊那兩名武將,素某認為此兩人,與蹈足使之落海之異識晶源有關。

深海主宰(面罩):嗯…

素還真:敢問深海主宰,那深海之中是否還有其他的活人?

深海主宰(面罩):深海之內,除了數百具的死屍之外,我是唯一的活人。

素還真:那紅冕七元算什麼?

深海主宰(面罩):他們是得到天時,透過我的異術與皇血,經過轉命重生的人。

素還真:有何不同?

深海主宰(面罩):紅冕七元除了赮畢鉢\羅之外,其餘的人都必須透過奪舍方能真正轉命而活。

素還真:赮畢鉢\羅因何例外?

深海主宰(面罩):這是我的秘密。

素還真:嗯…若這兩名武將真是來自深海的死屍,那素某可以大膽推測,異識是一種有思想的力量,如此可怕的魔物,不消滅不行,可惜能夠克制異識的琉金已經全部銷毀。

深海主宰(面罩):琉金是否能剋住異識,還有待查證,但琉金成為邪惡之盾,卻是眼前事實。

素還真:唉,深海主宰,關於妖市之戰,你是否要重新思考?

深海主宰(面罩):不用再思考,殲滅戰慄公,收復妖市政權,是唯一的目標!

素還真:既然深海主宰心意已決,那素某也不便多言,能做之事,素某已盡力斡旋,再來就看你如何應變了。

深海主宰(面罩):放心吧,待妖市一收復,我會盡我所能,與你一同對抗異識。

素還真:那我與齊天變先往不工山取風盾,請。

【亨王向藍燈子使眼色】

【樹林之內】

齊天變:素還真啊,你不用這樣面憂面結了,問題再大,總也有過去的時候,更何況深海主宰已說,他會與你一同面對異識這個難題,大丈夫*啦!

素還真:可惜,我日前潛入妖市之時,又順手取得鈷菁,但卻一直找不到琉金,我怕世上真正已無琉金的存在了。

齊天變:煩惱沒什麼用,武林是大家的,琉金沒有了,代表這是天意,上天這樣安排,必有祂之用意。

素還真:不管怎樣說,異識之事,需再設法,我想或許戰慄公或判神殛住處,應該還藏有琉金,只要找出,就能一試鈷琉金封的方法是否有效。

齊天變:但你再回到妖市,是不是太冒險了?

素還真:放心,現在的戰慄公對我有相當的信任。

藍燈子:——其實素賢人不用苦惱。

素還真:是藍燈子。

齊天變:為何不用苦惱?你知曉我們在說什麼嗎?

藍燈子:你們在煩惱琉金。

齊天變:是啊,莫非你…

藍燈子:這是一個秘密,希望你們不可讓深海主宰知曉,其實當初,亨王基於惜物之心,有暗中留下一點琉金,以備不時之需,現在,正可供你對付異識之用。

素還真:哈,真是太好了!這樣封印異識之法就能一試,希望鈷琉金封真的有用,這次真是多謝你們了!

藍燈子:不用客氣,你們還要前往不工山,我就不耽擱你們了,路上保重。

素還真:請。

藍燈子:…嗯,回稟亨王。

* 大丈夫:日語,假名「だいじょうぶ」,沒關係之意。




第六幕:紫宙晶淵

紫宙境內極端會,鉅王、御清絕,當世兩大高手對立!

紫衍神鉅:喝!

御清絕:呀!

振絃揚掌,氣流暴旋而起,瞬間匯聚的能量衝擊,整個不工山如臨末日!

煅雲衣一旁退後數步:好強大的內勁!

紫衍神鉅祭出神工:神工.闢世!

御清絕:清絕五調.驚濤怒拍!

雙方試探第一擊,刀震嶽,絃驚濤,秋色平分!

紫衍神鉅:絃中魔聖名不虛傳。

御清絕:鉅王之刀亦為絕代。

紫衍神鉅:再來!

御清絕:喝!伏羲神天響.大音希聲!

【露水三千】

赦天琴箕:嗯…是御清絕之琴聲…

【水泊震盪】

赦天琴箕:絃勾愈急,琴奏愈響,氣逼極盛…是伏羲神天響!【收琴起身】不可!【前往】

【再觀這方】

戰聲不輟,御清絕角羽連挑,摧心折肺,鉅王神工在握,崩山裂石!

紫衍神鉅:呀!

御清絕:喝!【滴汗】

紫衍神鉅:呀!【耳中滴血】

鉅王雄勁逼命,御清絕初感壓力,隨即改叩商音,再聞一聲飛起,兩人各自負傷!

紫衍神鉅嘴角帶血:啊!

御清絕:呃!【口中滴血】

不畏體內剛勁爆發,御清絕浩力再運\,即是——

御清絕:伏羲神天響.大雅無曲!【騰身】

紫衍神鉅:很好!紫霄斬.燁火延城!

雙方極招將撼,忽聞一道陰柔綿延的琴音,掃入戰場,直襲紫衍神鉅!

紫衍神鉅:喝!【滑退數步】

御清絕:赦天琴箕?【被帶走】

紫衍神鉅:嗯…【收起神工】

煅雲衣:師尊,你的傷勢…

紫衍神鉅:先回紫衍鉅闕。

凝霜暗處:嗯…跟下。



第七幕:凌煙閣

【御清絕、琴箕打坐調息】

赦天琴箕:距上次見面,你體內的伏羲剛勁又凝重幾分,短時間內不宜再動武。【起身】

御清絕起身:多謝,吾會斟酌,妳為何今日會到紫宙晶淵?

赦天琴箕:吾聽見你的絃聲,擔心你的安危,才會前往不工山,倒是你,為何會與鉅王發生衝突?

御清絕:那日,為你塑骨續脈時,煅雲衣欲對妳不利,加上吾有部分的事情尚待鉅王釐清。

赦天琴箕:嗯?你心中有何疑問?

御清絕:為何鉅王會派煅雲衣突襲咱們兩人?難道就如同君海棠所說,是因為你身為紅冕的身分?

赦天琴箕:也許吧。

御清絕:依吾看,事情並不單純,赤王尚未染指不工山,為何鉅王要自惹戰火?

赦天琴箕:君海棠是你的朋友,吾雖不便多說什麼,但有一事,吾認為有必要讓你知情。

御清絕:嗯?何事?

赦天琴箕:那日,受煅雲衣影響,在續脈的關鍵之刻,吾因擔心你的安危,心血逆衝,導致瞬間真氣無法控制,在吾離開之後,便即刻遭遇君海棠暗算。

御清絕:兩件事在時間上確實太過巧合,吾會設法查清原由,此事暫且按下,妳現況如何?

赦天琴箕:體內亂竄的真氣已經平息了。

御清絕:那日妳匆匆離開,吾未及祥問,今日,可否將真氣降至極限,讓吾一聽妳所領悟的伏羲神天響?

赦天琴箕:可以。【化出船琴】

御清絕:大雅無曲,音分細眇,始而起調,由急和緩,轉而游衍。【化出箏】

【二人背對,同步操琴】

御清絕:妙在絲毫之際,氣存太虛之中,指既縝密,音若繭抽,神會而不可即。…哈,短短時間,能對伏羲神天響有此理解,妳果真琴界奇才,未來境界無可限量、咳…

【琴箕飛出一音】

御清絕:嗯?

【在水一方】

凝霜:——赦天琴箕已學成伏羲神天響,而且將媂君暗襲之事告知御清絕,速將此事回報媂君!【飛出一音附在凝霜身上】



第八幕:雲深不知處

君海棠打開盒子:水凝花…只要有這株水凝花,我的面容就可以恢復了,喝!【析出水化,附在傷處】等我的面容恢復,赦天琴、啊!

話未盡,君海棠便感面上一陣炙熱,刺痛不已!

君海棠摀臉汗:啊!我的臉!我的臉…啊!啊…

凝霜:——媂君…【媂君抬頭】啊!媂君,妳的面容…

君海棠:我的面容怎樣了?快說!

凝霜:呃!【身上紅光一閃】

君海棠:嗯?不對!

凝霜(赦天琴箕聲):君海棠,此招為警,莫再糾纏御清絕。【倒地】

君海棠:赦天琴箕!可惡!【發洩】…本君不能自亂腳步,先將凝霜恢復,一問詳由。



第九幕:陰借乾坤地穴

戰慄公:陰借乾坤地穴內,藏著一具具妖市的英魂銳魄,沉眠偌久,是該重新甦醒,為妖市克盡最後一滴心血,生前忠貞,死後盡命!喝!

只見戰慄公口吐一縷青煙,繚繞撥動指爪之間,隨即——

戰慄公:妖幻借生,黃泉過路,酆都回眼,納!——

怵見青煙析分,化入半空棺上定屍針,剎那之間,五具棺木驟然降下,緩緩打開棺蓋!

戰慄公:雙關、三闕,妖市歡迎你們的回歸!

【骷髏生出皮肉】

心劫左凶:太上爺是你,漫長的黑暗無間,我們終於又回到熟悉的所在了!

戰慄公:哼哼哼…沒錯,戰慄公陰陽借命,用青氛轉生術,調你們回陽間,因為吾知道,你們五人是最不會背叛吾的人,這也是當年吾在你們棺木之上插上定屍針,以待今日之用的原因!

心劫左凶:感謝太上爺的厚愛,雙關、三闕誓言以死報恩!重新為妖市奮力的感覺,太令人興奮了!

伏首:那太上爺,什麼是我們第一項工作呢?

戰慄公:就由心劫左凶你一人,負責進入惡海深處,調查內中有何玄機。

心劫左凶:領令!【離開】

戰慄公:其餘眾人,隨吾回無間殿候命!

伏首:是!



第十幕:樹林之內

樹林內,赮畢鉢\羅負傷緊追異識晶源,緊纏數刻,異識晶源見赮畢鉢\羅難纏,發出詭異聲波,召喚魔蝠干擾!

赮畢鉢\羅:嗯…喝!【繼續追擊】

【這方,倆樵夫伐木】

樵夫甲:哥呀哥,你知道雷公幾弟兄?閃電娘娘她姓啥?風伯雨師何神通?

樵夫乙:雷公本是空中空,閃電娘娘沒西東,風伯雨師是冷熱,冷成雨點熱成風!哈!

突然——【晶源鑽入體內】

樵夫乙:啊!

樵夫甲:你怎樣了?

赮畢鉢\羅:——不妙!

樵夫乙:殺!呀!殺!

殺聲高響,赫見平反樵夫脫胎換骨,殺氣凌厲,出手便是殺生招、奪命式!

赮畢鉢\羅:嗯…喝!

樵夫甲:他何時練了這手斧頭刀?好厲害的紅螞蟻!

激戰數刻,憂心樵夫遭受晶元荼害,赮覷準對手行招破綻,一劍鎖定異識之元!

赮畢鉢\羅長幾在手:呀!

樵夫乙:呃!

孰料,異識晶元不甘受制,異能反抗,強行離體!

樵夫乙:哇!【仰倒】

赮畢鉢\羅接住:朋友!

樵夫乙:回家…【昏去】

樵夫甲:怎會這樣啊?

赮畢鉢\羅收劍:唉…老丈,你可知這位朋友居處?

樵夫甲:啊,他就住在——。



第十一幕:紫衍鉅闕

煅雲衣:方才一戰,激烈非常,師尊你無恙否?

紫衍神鉅:吾無大礙,此人針對妳而來,是為日前妳狙殺琴箕之事嗎?

煅雲衣:嗯,多謝師尊出手相助,徒兒方能安然度過此劫,但只怕他此番離開之後,他日還會再來。

紫衍神鉅:放心吧,妳是紫衍神鉅的徒兒,只要有我在,無論是誰也不能動妳。

煅雲衣:多謝師尊。

紫衍神鉅:倒是帶走御清絕那名女子,修為亦是不凡。

煅雲衣:她就是赦天琴箕!

紫衍神鉅:這名女子才是強敵。

煅雲衣:師父的意思是,赦天琴箕比得過御清絕?

紫衍神鉅:琴技好壞,見仁見智,不過我看得出,御清絕有傷在身,無法再行至極限,就如同日薄西山之人,反觀赦天琴箕就不同了,她充滿活力,日正當中,而且她的琴聲中,有一股特殊魔力,這不是御清絕雅正之流的琴聲能可比擬,所以,我們該防範的是她,而不是御清絕。

煅雲衣:嗯…

紫衍神鉅:當初君海棠叫妳去殺她,前怨已經種下,日後赦天琴箕必會再來,這件事情要做一個處理。

素還真:——鉅王,素還真前來打擾了。

紫衍神鉅:你的時間算得很準,風盾方鑄造完成,你就來了。【化出】相信你知曉這面風盾該如何運\用,才能讓匣中乾坤光儀發揮最大效果。

素還真接過:素某知曉,萬分感激鉅王鼎力相助,此情不知如何回報?

紫衍神鉅:眼前吾確實遇了一難題,需要你的幫忙。

素還真:喔?請鉅王一說。

紫衍神鉅:聽聞你與紅冕素有交情,吾與赦天琴箕因御清絕之故而生嫌隙,再加上君海棠從旁作梗,赦天琴箕對吾不工山恐難諒解,不知此事,素還真你是否能幫忙排解?

素還真:嗯…待琉金障壁一毀,妖市收復,素某會前往一尋琴箕,了解事情始末,必會給鉅王一個滿意的答覆。

紫衍神鉅:有勞你了。

素還真:請。

煅雲衣:…師尊,徒兒此時方知你做情給素還真的實際利益何在。

紫衍神鉅:雲衣,還不止是妳看到的表面利益而已。

煅雲衣:喔?



第十二幕:金甌天朝

【深海主宰佇立岸邊】

遠隔大海的那一端,是溫暖的故土,亦是殘酷記憶的困鎖,再過幾個日昇日落,風中的戰火硝煙,將要引爆。

【庸流萍寓】

千玉屑(迷蝶夢貌):嗯…恢復原貌,進入娑羅洲與罪域禁者一談。【進入】

判神殛背後跟至:原來如此…

【冥骸戰場】

鐵狼顏:——裁罰者,外面有一名叫千玉屑之人求見。

裁罰者:嗯…是那名偽裝身份,潛伏在戰慄公身邊之人,讓他進入吧。

鐵狼顏:是。

千玉屑:——參見裁罰者。

裁罰者:千玉屑,來此何事?

千玉屑:兩日後,深海主宰與戰慄公將在血唇碼頭一戰,日前素還真前來議定之事,還請貴域出兵一助,與深海主宰一同殲滅戰慄公勢力。

裁罰者:那素還真應該有告知你,我的條件尚要加上深海罪念,但東西呢?

千玉屑:此事已在進行,但大戰已迫在眉睫,希望裁罰者先出兵,之後該給裁罰者的東西,會雙手奉上。

裁罰者:三言兩語,毫無憑據!

千玉屑:現在吾確實不能給予任何保障,但眼前是一個剷除戰慄公的機會,貴域若是放棄,豈非可惜?

裁罰者:(如此機會,正如司祭所言,可將他們一網打盡,錯過卻是可惜,嗯…)轉告素還真,如果事成之後,他膽敢食言,吾必取他性命,你也同樣!

千玉屑:是,吾必如實告知,就不知罪域是否會如期出兵了?

裁罰者:兩天後,便是戰慄公的末日!

千玉屑:嗯,那便先預祝雙方合作愉快了,裁罰者,請。【鐵狼顏送客】

裁罰者:嗯…頂日魁!

頂日魁:——裁罰者有何吩咐?

裁罰者:傳令下去,罪域全軍備戰,兩天後,出擊!

【庸流萍寓】

千玉屑:——戰慄公,你的頭要開始痛了!

【氣勁襲來】

千玉屑:啊!【嘴角溢血】

判神殛:——好個偽裝者,讓朕見識你有何取代狩督的能耐!喝!

千玉屑:不妙!

判神殛:呀!

千玉屑:啊!【嘔紅】血羅.狂流!喝!

千玉屑背水一招,雙式合流,擊向判神殛!

判神殛:能耐不差,可惜運\氣不佳,呀!

千玉屑:哼!【趄趔跪倒,被判神殛扶起】你?

判神殛:如何,服了嗎?你有實力,跟在朕身邊,才是良途!

千玉屑:你不怪吾殺了迷蝶夢?不問我潛伏妖市的目的?

判神殛:想殺我,你做不到;想掌握妖市主導權,咱們倒是可以好好合作,還是…你想讓戰慄公親自制裁?

千玉屑:嗯…

判神殛:只要你支持朕,朕可賜你再次挑戰的機會,一直到你有能耐殺了朕,或者,對朕完全死心塌地!

千玉屑:罪域禁者只服膺創罪者,你們竊居妖市,早晚要還!

判神殛:你真出自娑羅洲嗎?那為何你的武功特性會與深海主宰、鬼方赤命相似?

千玉屑:深海主宰早與罪域結盟,他將全力攻打妖市,我身負的功體,便是雙方合作的證據!

判神殛:喔?若朕也想與罪域更進一步的合作呢?

千玉屑:你想對付戰慄公?

判神殛:數甲子來,妖市所瞻仰的皇者,從來就不是戰慄公!

千玉屑:哈,趣味!那我原話奉還,只要你支持罪域,事成之後,創罪者亦可賜你挑戰的機會!

判神殛:好膽魄!朕允了!

千玉屑:後續如何,等大戰之後再談吧。

判神殛:可以,隨朕往無間殿,等待戰事來臨!



第十三幕:妖市海岸

心劫左凶:——進入海中一探!

奉命調查海中異象,心劫左凶於海湧中翻身下潛,遠方赫見異芒流動。

心劫左凶:嗯…那是?

放眼所見,竟是來自亡海的浩劫死軍!

骷髏大軍:吼…哇…啊…嘻…哈…

心劫左凶:(這批骷髏軍往妖市而來,必有危害,回稟太上爺!)



第十四幕:祭月崖

孤崖靜寂,冷風低迴,但見一人凝神清坐,心識別開鬥爭!意識之境,意識之爭,邪咒傳遼遠,佛芒映六合,氣相抵,志相衡,久纏難破,異識化形而出!

異識老者:喝!

迅掌厲出,直攻天靈,但見涉足穩坐如鐘,意端心正,拂塵輕掃,便是聖華灼炤,侵消邪魘。

卻塵思起身:請。

異識老者:呀!

沉澹請招,招出沉重,異識老者動惡催邪,凝咒化刃,式式蕩志攻心!

卻塵思:喝!

但見靈珠曜聖,塵尾揚風,步踏手提,又是柔瓣飄飛,覆化剛刃!

異識老者:呀!

不容喘息,蓮華凋碎,凌厲邪氛撲面又至,惡響訇然,駭如天怒,一懾遍野冰心,頓見——【涉足虎口見血】

卻塵思:邪氣,【止血】你應知曉,於吾無用。

異識老者:嗯…



第十五幕:曇華無盛

鶴白丁:我們已等了這麼久還沒見他前來,他不是心中有鬼吧?妳仍覺得他已經復原,沒有被感染?

縹緲月:吾是如此相信。

鶴白丁:嗯…

縹緲月:他若有異,我怎有可能看不出?或許是受了他事耽擱。

鶴白丁:他目前還有何事能比咱們、比解決罪念晶源更為重要?

縹緲月:你又怎樣確定他此時非是遭到那邪族的糾纏?

鶴白丁:就算如此,都這麼久了,他難道敗不了他們,難道連一時半刻也抽不出?

縹緲月:哼,在此猜測無用,吾還是去找他,同行?

鶴白丁:嗯,若他真已叛道離經,妳打算怎樣辦?

縹緲月:自然勸其向善。

鶴白丁:如果沒用?

縹緲月:吾必不會違背他本心所向!【前往】

鶴白丁:嗯…【跟上】



第十六幕:凌煙閣

御清絕:琴箕,方才妳所發的那道氣勁?

赦天琴箕:只是略施薄懲而已。

御清絕:唉…

赦天琴箕:吾不明白,為何你明知凌煙閣外,君海棠的人正在監視你,卻絲毫無動於衷?

御清絕:現在,吾與她的關係晦暗未明,她會派人至此,亦是吾意料所及。

赦天琴箕起身:你的私事,我無意干涉,但與君海棠糾纏不清,對你絕非好事,甚至有可能被他利用。

御清絕:君海棠與鬼方赤命、閻王等人不同,【起身】她尚未真對苦境造成實際的危害。

赦天琴箕:若有朝一日,她真做出殘害人命之事呢?

御清絕:那御清絕會阻止她為惡!

赦天琴箕:嗯…

御清絕:曾共處數日,吾相信她本性非惡,只是走上歧途,用錯方法待人處事,吾希望,她能可改變。

赦天琴箕:改變?為你?

御清絕:你與君海棠之間的恩怨,能否因吾而化消?她既暗襲於妳,就讓吾來消除這層嫌隙,好嗎?

赦天琴箕:你有恩於我,我當然會賣你這個面子,君海棠之事,我便不再計較,但請她勿再造次。

御清絕:多謝妳,現在吾有一問,是關於伏羲剛勁的影響。

赦天琴箕:嗯…

御清絕:妳是否感覺胸前氣海之處有所異狀?

赦天琴箕:並無任何異狀。

御清絕:嗯…也許是吾多心了,又或許妳體內三更響的陰柔之力,真能抗衡伏羲剛勁。

赦天琴箕:此事你不用太過擔心,自那日後,吾未感不適,叨擾已久,琴箕也該離開,來日吾會再來拜訪,請。

御清絕:…前往雲深不知處,將事情釐清。



第十七幕:荒野之上

荒野之上,赫見一場神秘的轟天對決,氣勢展開!

【二人組換為棒球裝】

業途靈:大仔~這球要將你三振了!

【畫面一行:Full Count】

秦假仙:老小~免客氣~用出你成名的火龍金魔球吶~!

業途靈:注意來!當今球壇,沒人注意到我的球是如何出手入壘,連你也不例外!噫~我投~~!

秦假仙:啊打~~!【擊中】

業途靈:啊~我縮~~!【換回原貌】

【赮來到,球滾到腳邊】

秦假仙:喂,朋友啊,幫我撿一個球好嗎?嗯?

【赮將球震去】

秦假仙接住:這位朋友,你很面熟~你是不是俠…

金甌使者:——赮畢鉢\羅啊!

秦假仙:對呴~就是這個名、不對,我們是在問他,你是在應啥?

金甌使者:我特來通知赮畢鉢\羅,今日申時出發,攻打妖市!

赮畢鉢\羅手抱樵夫乙:我會準時會合,請。

秦假仙:…看赮畢鉢\羅一個苦瓜面,又抱著屍體,看來心情不佳…稍等一下,你說那場戰爭,素還真可有參與?

金甌使者:我也不清楚啦,告辭!

業途靈:不管如何,業小靈挺素還真到底!大仔~咱們衝!

秦假仙:且慢!老小,你才剛動完手術,變大成原來的模樣,續緣說運\動可以,但不宜馬上上戰場,再說,勝利不必在你我,咱們當救援投手就~好!

業途靈:要救援什麼?

秦假仙:你先吃菠蘿麵包,恢復原狀再~說!

業途靈:呴!【啃,變身棒球裝】轉場~!



第十八幕:村落

悔不改:——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棋消得人憔悴呀!

幼童:是棋庸先生!

悔不改:正是「不改就是不改」的悔不改,二位當知我為何而來。

村婦:抱歉,他阿爹這回上山伐木,遲遲還沒回來,這個月的應龍木才無法如期運\至心武棋會。

【赮將樵夫乙帶到】

幼童:阿娘妳看,阿爹他!

村婦:啊!夫君啊…你死得苦狀萬分啊!【昏】

幼童扶:阿娘!

悔不改探視:劍傷?人是你殺的?

赮畢鉢\羅:這位朋友確實是死在我的手頭,但其中誤會,非是三言兩語能澄清。

幼童:兇手!兇手!【擲石子,赮任打】

悔不改:嗯…

赮畢鉢\羅:現在說什麼你們都無法接受,給彼此幾天的時間,赮畢鉢\羅會給你們一個解釋。

悔不改:赮畢鉢\羅…好,心武棋會會等待你的解釋。

【赮離開】

幼童:殺人兇手你別走!【欲追】

悔不改:好了,令尊之事,令人遺憾,這件事心武棋會定然為你們討回公道!



第十九幕:金風聽蟬

齊天變:現在大戰將起,就只等赮畢鉢\羅前來,你為何叫我不要參戰,而是雙方開展之後,就馬上到懲實傷店等你?

素還真:因為你必須在那個地方救我。

齊天變:救你?哈哈!聽起來我似乎變得非常重要~

素還真:你一直都很重要,尤其是對素還真而言,更是貴人。

齊天變:真心話?

素還真:絕不虛言。

齊天變:好啦,朋友交到,還能怎樣?

素還真:還能好好貢獻自己與生俱來的力量,你天生有一股武息流轉任督二脈,若好好運\用,你之未來無可限量。

齊天變:哈、哈!你到底是慧眼識英雄,還是講好聽話灌我迷湯?

素還真:你呢?你想做哪一種人?

齊天變摳頭:嗯…

金甌守衛:——素還真,赮畢鉢\羅回來了,深海主宰吩咐大家上船,準備開戰!

素還真:嗯,走吧。



第二十幕:雲深不知處

【媂君起身,露出面上大面積潰爛】

凝霜:媂、媂君…

君海棠:是本君的面容讓你如此恐懼嗎?

凝霜:沒有、沒有…

君海棠:你前往監視御清絕,有何收穫?

凝霜:赦天琴箕已學成伏羲神天響,媂君暗襲琴箕之事,御清絕他也知情。

君海棠:嗯…

御清絕來到:嗯?

君海棠:!

御清絕:妳的面容…(確實是琴箕所傷…)讓吾先為妳醫治吧。

君海棠戴上面紗:不用,吾能自理!

御清絕:吾正因此事前來,妳為何要暗算琴箕?

君海棠(面紗):你既已有所定見,又何必明知故問?

御清絕:所以妳承認有此一事?

君海棠(面紗):身為紅冕之人,琴箕本就該死!加上她在你心中的位置,就註定海棠與她,只有一人可活!

御清絕:我講過,人與人的情感,不是拿來比較與衡量的!

君海棠(面紗):海棠亦講過,你是屬於我的戰場!

御清絕:那日,妳要水凝花,亦是為了妳自己的面容?

君海棠(面紗):是。

御清絕握拳:欺騙、佔有,偷襲害命…吾對妳非常失望,過去之事,御清絕不願追究,只望妳能真心悔改,莫一錯再錯!

君海棠(面紗):感情之事,有絕對的是非嗎?你言悔改,為何要改?

御清絕:妳!

君海棠(面紗):海棠急欲恢復面容,不也是為了咱們的將來著想嗎,若非你的心中多了一名琴箕,何至今日?

御清絕:先是縹緲月,後是琴箕,一次又一次,如果妳所認知的緣分,只有怨妒與佔有,恕御清絕不能苟同這樣的情感!【欲離開】

君海棠(面紗)一把從後抱住: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在此時離開,海棠仍需要你…

御清絕:君姑娘,請妳自重。【拂開】

君海棠(面紗):御清絕,莫怪海棠醜話講前,若你今日離開雲深不知處,將來,你必會後悔!

御清絕:妳知道嗎,真正會使人醜陋的,不是面容,而是腐敗的內心!唉,保重!

君海棠(面紗):所有的男人皆是一樣!御清絕,吾會讓你後悔!

【御清絕頭也不回】

君海棠(面紗):…好、好,離開,通通離開!

凝霜:媂、媂君,息怒…

君海棠(面紗)掐住凝霜:息怒?怎樣,連妳也棄嫌本君的面容嗎?

凝霜:沒、沒…

君海棠(面紗):那妳說,本君美麗嗎?

凝霜:美——【即時斷首】

君海棠(面紗):小凝霜,妳知嗎…【抱起凝霜頭】本君就是愛妳這樣的老實啊,【扔掉】哈哈哈…御清絕,你無情在先,那就莫怪吾報復!往毒海桑田…

【毒海桑田。媂君來到】

【回憶。草茅內】

君海棠少年:別過來義父!你要做什麼?啊!【被推倒】

君海棠義父:哈…養妳這麼大,現在是妳回報的時候,不是嗎…【猥褻】

君海棠少年:別過來啊!啊…

【義父墳前】

村民議論:就是她,就是她…真是不孝啊,逆倫弒父!…是啊,就算不是親生的,養育之恩大過天啊,真是一隻畜生啊,呸!【少年海棠握拳】…所以古人時常在講,最毒婦人心!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少年海棠手握出血】

【現實。毒海桑田】

君海棠(面紗):最毒婦人心嗎?哈哈哈!【轉圈】那吾就不能辜負你們的期待!這片吾精心栽培的毒海,卻沒一種毒,能讓吾的面容恢復,那,留之何用?喝——啊!赦天琴箕…御清絕…吾要你們,【面紗掉】永遠記住吾君海棠!寧吾負天下,誰若負吾,就必須【轉圈】死!死!死啦!哈哈哈…



第二十一幕:穹宇之根

司祭:可惜,這次你不能與我們並肩作戰,否則你的英姿,必能再次震懾整個妖市。…創罪者的安全,便交給你了。

【貫天行頷首,司祭離開】

而在罪域疆場,戰士浩聚,軍容壯盛,卻是一時無聲,如萬獸蓄勁聚力,靜待破柵一瞬!

【高峰上,司祭來到】

裁罰者:已準備好了嗎?

司祭:是,有貫天行在旁守護,創罪者必安全無虞。

裁罰者:很好!眾軍聽令,【化出瀆神刀】隨吾出征!

眾軍:是!

裁罰者率領罪域禁者,蕩蕩軍勢,赫赫武容,象徵最高昂的鬥志!大軍過境之後,天光暗谷的地層,隱隱起了變化!風浪滔天,如深海之獸將要噬天而出,行在亂流狂海中的黃金太艎,卻是自生一股雄壯,穩舵船向!

【船艙內】

深海主宰(面罩):素還真,破琉金障壁的兵器,可是準備妥善了?

素還真:已準備妥善,琉金障壁,必破無疑!

深海主宰(面罩):那突破障壁後,再來的行動,務必遵循吾之指令,萬不可擅自行動。

赮畢鉢\羅:嗯。

【鬼牙嶼近海】

金甌無缺畫外音:通過鬼牙嶼了…



第二十二幕:黑宮無間殿

【心劫左凶回報】

戰慄公:嗯…吾明白了,你所見,與齊天變所講相同,為何他會往那處…諒必是素還真所吩咐,看來清香白蓮已對死亡海溝有所知悉。

心劫左凶:死亡海溝原是妖市死刑犯埋骨之處,那海底的那群骷髏戰士,諒必與此脫不了干係。

戰慄公:沒錯,但照你所形容,骷髏大軍前有領軍之將,顯示這其中必有人號令指揮,這是箇中緊要之處。

伏首:太上爺,需要吾深入再調查嗎?

戰慄公:不用,吾自有定奪。

【隳皇、狩督回返】

戰慄公:判神殛,你們回來了?

判神殛:太上爺,方才吾回來路上,發覺妖市海面上有金甌戰船逼近。

戰慄公:嗯…來得好快!深海主宰的人馬壓境而來了,眾人聽令,照吾指令行事,吾要讓龍戩他們一班人,來有路,去無門!

【妖市近海】

風,凜凜刺骨,浪,沉沉拍岸,海上戰船結陣,緩緩向妖市進軍而來!岸邊,戰慄公率軍守備,等待一場即來的戰火!

戰慄公:深海主宰,就讓今日的一戰,將一切了結吧!

而在遠方樹林之中,罪域禁者大軍埋伏,等待夾擊之機!



第二十三幕:祭月崖 意識之境

異識老者:喝!

一沉步,一揚手,一聲低喝,意識之爭,再開新局!

卻塵思:呀!

但見黑火騰竄,光吞闇逼,邪如鬼臨魔侵,卻觀清風拂掠,黯消華盛,更點月耀星明!

異識老者:攻招不出,但將此身歸吾!

卻塵思:吾若不敵,你自為主,可惜,你無此機會!——

異識老者:是嗎?喝!

聲落影失,光閃掌臨,無上邪氣,勢挾滅天之威,卻塵思不敢輕忽,納元提掌,亦是聖曜平世!

卻塵思:呀!

頓見——

異識老者:哇!【形散】

【祭月崖】

卻塵思看向掌中邪氣:嗯…讓他脫逃了,前往一尋。【欲離開】

景深湛(幻覺):好友!

卻塵思回身:!

景深湛(幻覺):不過數日未見,你怎便失了往昔溫和謙恭,殺意凜然可見?

卻塵思:繫羽?

【現實,祭月崖。卻塵思閉目打坐,面上沁汗,黑氣流染】

縹緲月來到:卻塵思!…

鶴白丁來到:嗯…他果真已入邪魔,喝!

縹緲月攔下:你想做什麼!

鶴白丁:他已有入魔之象,咱們應趁此機會,將他擒捉,廢其武功,免他來日為禍!

縹緲月:且慢,觀他情況,他是尚在與邪力抗衡,現在輕易出手,必會讓他走火入魔。

鶴白丁:如果等他被感染完全,再想出手就太遲了,真到那時,鋒刃之下,難以留情!

縹緲月:你對他就這麼沒信心嗎?

鶴白丁:是怕妳對他太有信心,反而違背他本意,害了蒼生!

縹緲月:你定要動手?

鶴白丁:借妳之言,吾絕不會讓他再陷沉淪!【手按八卦鏡】

縹緲月:但吾也不會親手陷他入危境!【震斷一旁樹枝】

衝突衝突!一為涉足處置,祭月崖上,雙足爭執頓開,心陷邪障的鶴白丁,可會順意如願?縹緲月能可辨別兩人善惡?卻塵思又是否能戰勝異識,及時清醒呢?



第二十四幕:琉金障壁

太艎破風迎浪,甲板上,一座乾坤光儀,將要倒轉妖市天下!

【深海主宰手按光儀】

素還真:風向定了,可以開始引光了!

深海主宰(面罩):喝!【騰身】

一聲高喝,深海主宰運\動元功,衝破長年壓抑的天際烏雲,頓時雲破天光,風盾轉形化變,承接萬道奇光!

深海主宰(面罩):啟!

曙光劃亮長夜,風盾旋引光流成球,順風而行,將琉金障壁劃出裂痕,競風引光之間,火花激盪!隨即,風動千秋,琉金障壁,應聲而破!

深海主宰(面罩):進攻!【率眾登岸】

一聲進攻,妖市土地,頓陷烽火即景!

深海主宰(面罩):戰慄公,這一回,以武論皇!

戰慄公:勝者為王,敗者伏誅!

緊張緊張緊張!妖市定皇,以武爭劃開序幕,皇者亡者,一朝論定!這一局,將有何變數?而在樹林之中,罪域按兵未動,冷觀海岸線上鷸蚌相爭,這場三方算計,究竟何者得利?


欲知一連串精彩後續,請繼續收看《霹靂開天記之創神篇下闋》第二十二章——皇氣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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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5-2 22:23 | 显示全部楼层
霹靂開天記之創神篇下闋

第二十二章 皇氣震天



第一幕:妖市海岸

妖市再開爭奪戰,深海主宰等人,氣勢對上戰慄公兵馬。外圍裁罰者等罪域之人,以靜待變!

深海主宰(面罩):戰慄公,這一回,以武論皇!

戰慄公:勝者為王,敗者伏誅!喝!

高聲喝戰,戰慄公魔爪化變,捉風中,天地為之驚色,深海主宰見狀,焚天戟破土出世,烽火高燃!

深海主宰:呀!

戰慄公:喝!

再觀素還真方面,拂塵揮劃,以氣御形,對上判神殛殛神錄,雙方你來我往,招式不讓!

判神殛:這一次,叛逆通殺!喝!

素還真:呀!

黃泉雪與藍燈子則對上迷蝶夢與捕怪大軍,群戰中,兩人神威盡展!而在不遠處戰場,赮畢鉢\羅凝神冷視三闕武將,風動間,自有一股威凜氣態,鎮壓戰場!

黥天墨:弄什麼玄虛?【上前】

赮畢鉢\羅:嗯!【發出數道氣勁】

黥天墨身上見傷:呃!【退回】

赮畢鉢\羅:你們還有兩招的機會!

練如焚:嗯…

而在暗處林中,罪域禁者大軍暗伏,冷觀戰火高升,所有的人,盡是獵物!

司祭:果然是一場激戰。

裁罰者:他們戰得越烈,只會敗得越慘,不管是戰慄公或龍戩,都注定要亡命於此!

【戰圈內】

深海主宰(面罩):喝!

戰慄公:呀!

邪爪催戰慄,火戩勢焚天,深海主宰與戰慄公兩人,迭現奇招,妖市皇族之鬥,至此已臻白熱!

戰慄公:喝!八風戰慄!

深海主宰(面罩):呀!天火焚野!

戰慄公:喝!呀!

極招相對,雄渾烈勁,衝赫四野,頓時天崩亂雲,地湧狂流,無匹撼力,動盪玄黃!

戰慄公:哇!

兩敗俱傷之刻,突來一股邪力動撼戰場!

戰慄公:裁罰者!

深海主宰(面罩):……

裁罰者:你們兩敗俱傷,現在罪域戰力,將是緊要的制勝關鍵了!【走近】深海主宰,我一向只與皇者為伍,所以…喝!

深海主宰(面罩):啊!

裁罰者:死來吧!

戰慄公:很好!呀!

深海主宰(面罩):啊!

【千玉屑這方】

千玉屑(迷蝶夢貌):唉呀,不妙!喝!

司祭畫外音:血魂煞乾坤!呀!

捕怪:哇啊!【碎體】

司祭現身:罪域禁者,入陣!喝!

素還真:啊,呀!

判神殛:喝!

殺聲四起,罪域大軍殺入,深海主宰人馬頓時腹背受敵,軍心大亂。

赮畢鉢\羅:嗯…

【再觀深海主宰】

一戩翻玄黃,天下畢其功,深海主宰揮舞焚天戰火,鏖戰絕世雙雄!

裁罰者:結束了!

戰慄公:說得沒錯!呀!

裁罰者濺血:呃!

驚愕一掌,揭破局中局,連環佈計,羅網難料!

裁罰者:你們?

深海主宰(面罩):這才是這場戰役的目的。

戰慄公:你們罪域才是受網的鳥群!來啊,通殺!

判神殛:喝!

司祭:啊!【斷首】

裁罰者:為什麼鐵狼顏率領的伏兵,遲遲未出現呢?

【鐵狼顏這方已被雙關剿滅】

裁罰者:哈…今日之恨,將燃成最深沉的戰火,我將讓你們見識真正的罪域力量!呀!嘯影天風.裁殺!喝!——

戰慄公:呀!

深海主宰(面罩):喝!

【二人閃開】

捕怪:哇!【爆體】

裁罰者:走!

戰慄公:追!

素還真:…我們也快隨後觀視!

荒野急奔,裁罰者不願部眾覆滅,拼命衝回邊界!

裁罰者:快!只要回到罪域便安全了!

突然,裁罰者眼前,竟見一座巍峨的戰慄邊牆,將妖市隔阻成兩個世界。

頂日魁:哈?回娑羅洲的唯一通道,被這道高牆阻礙了!

裁罰者:怎會如此?

戰慄公:——裁罰者,我這份大禮,你還喜歡嗎?雖然這座戰慄邊牆阻止了你們的回程,但我會為你們開另一條,死路!

裁罰者:嗯…吾死,放其他人一條生路!

戰慄公:所有的罪域叛逆,皆於世難容!喝!——

頂日魁:啊!

【罪域部眾盡數斷首】

裁罰者:啊!可惡,呀!

戰慄公:敗將就死吧!喝!

強招對決,裁罰者受創在前,對掌一瞬,五內俱焚!

素還真奔來:手下留情啊!

戰慄公:哼!呀!

戰慄公再使掌勁,頓時累積裁罰者體內的邪火,順著經脈運\行,焚毀一身!

裁罰者:啊…創罪者,抱歉…【爬】吾、吾要食言了…啊…【消散】

素還真來到:唉,慢了一步…

【冥骸戰場】

瀟瀟雨斜飛,似英魂點點淚,恨壯志未酬,恨仇敵未斬,風吹冷肅,如悲歌低唱,無聲哀悽。傾力一戰,竟也是傾亡一役,萬軍已成枯骨,徒留王者孤行。

【穹宇之根】

多年昏聵的神智,此時,竟也彷彿有感,無聲落淚。

【戰慄邊牆。深海主宰等來到】

素還真:唉,素某原本希望留下裁罰者一條命,好好探問關於罪域與異識的關係…

深海主宰(面罩):不必嗟嘆,罪域之人非是善類,今天不殺,來日將成患慮也,想瞭解異識,還有其他方法。

戰慄公:嗯,說得沒錯,今天不斬草除根,來日將成大患也,所以…喝!

一聲高喝,戰慄公厲掌直襲深海主宰心口,深海主宰回身一擋,掌氣四逸!

深海主宰(面罩):哼!戰慄公,你以為我會對你毫無防備嗎?

戰慄公:哈…你防我,但防不過無形之毒!方才對戰,我已在掌上施下專門為你特製的爆心毒!

深海主宰(面罩):你、呃!【黑血】

戰慄公:這才是我的殺著,引你對掌,便是在催發你的毒性!

深海主宰(面罩):呃、噗!【仰天霧血】

素還真接住:深海主宰!

赮畢鉢\羅:……

判神殛:呀!

素還真中掌:啊!

赮畢鉢\羅:!【接住主宰】

素還真被藍燈子、黃泉雪扶住:呃啊…【汗】

千玉屑(迷蝶夢貌):啊…

戰慄公:你們這些雜草,是該根除了!來啊!殺!

一聲殺,戰場再度易絃轉調,變色的邊牆下,是戰慄的血肉相殘!

戰慄公與扶住深海主宰的赮交掌:哼!

再觀素還真方面,雖受重創,卻是勉力一搏三闕武將圍殺!黃泉雪與藍燈子,亦拼命一戰判神殛與雙關!

泣無夜:殺!

素還真被刺中背心:呃!

赮畢鉢\羅:素還真!

戰慄公:呀!

眼見龍戩身陷危險,一旁千玉屑轉掌旋影,虛攻而來!

千玉屑(迷蝶夢貌):太上爺!我來助你!【一掌將主宰送往赮處,赮接住】

素還真:赮畢鉢\羅!你要好好守住深海主宰!我們分路走!

泣無夜:…由我追殺身受重創的素還真!

赮畢鉢\羅將深海主宰附在背上:嗯…

戰慄公:想走?沒那麼簡單!喝!

赮畢鉢\羅:呀!【離開】

【藍燈子、黃泉雪也離開】

千玉屑(迷蝶夢貌):來人!追!

戰慄公:哼!我不會讓你們逃出生天!【追去】

【樹林之內。黃泉雪被追來的三闕重創】

藍燈子接住:黃泉雪!

判神殛:——今日目標是無一能存!你們還能逃嗎?殺!

藍燈子:喝!

心劫左凶:呀!

判神殛:死吧!喝!——【在黃泉雪身上轟出一個洞】

黥天墨:呀!【被黃泉雪數刀碎體,黃泉雪刀拄地】

藍燈子:黃泉雪啊!

黃泉一去,滿路飄雪,敦煌月下人已遠…

【判神殛攻來】

藍燈子:喝!【離開】

判神殛:嗯…

荒野奔逃,素還真重創在身,心口濁血一湧,頓步間,追兵已至!

素還真:啊、噗!

泣無夜:死來吧!

素還真:呀!

屋漏偏逢連夜雨,行船又遇對頭風,傷重的素還真氣力難濟,再受重創!

素還真:呃!【逃】

泣無夜:走哪裡去!【追】

【赮與主宰這邊】

奔奔奔,焚焚焚!古豈無人,英雄者誰?總是百戰當關,萬夫莫開!【被圍困】

赮畢鉢\羅:喝!

軒轅角:死來!

戰復戰,殺復殺,菩提一念視死斬,不脫生天終不還!

軒轅角:呃!

犀照角:啊!【與刑角先後斷首】

赮畢鉢\羅:唉…

【來到渡口】

太艎將近,生機在前,無奈不得喘息,逼命又至!

赮畢鉢\羅:呼、呼!

乍然——【突來一掌,將赮與主宰轟開,主宰面罩同時脫落】

赮畢鉢\羅回身:啊?!師…【腿上受傷跪地】

記憶中最深刻的容顏赫然在前,赮愕然之際——

練如焚:殺!

赮畢鉢\羅汗:……

練如焚勢如奔狼,殺掌直取深海主宰,卻見——

赮畢鉢\羅回神:誰也不准傷害他!呀!

練如焚:哇!【碎體】

赮畢鉢\羅:莫再惹我!——

軒轅角:呃!

藍燈子上船:赮畢鉢\羅!快!

【赮背起主宰】

戰慄公追至:做夢!喝!——

只見戰慄公眼露冷冽,指行邪殺,猝然鎖定赮背後弱點,赮頓時再添新紅!

戰慄公:呀!

赮畢鉢\羅:喝!

戰慄公:哼!

一者,黑邪殺氣流竄,一者,沉如海風怒雲,動與靜,是最極端的山雨欲來!

赮畢鉢\羅:嗯…

四目一照,【赮虎口】一滴血,又是眨眼暴雨,頃刻狂風!

戰慄公:殺!

赮畢鉢\羅:呀!

戰慄公:瞑目吧!

危急之際——

赮與俠菩提重影:喝!

驚天一擊,兄弟連心,菩提長幾爆發最極端的力量,戰慄公登時連退數步!【赮借力登船】

藍燈子扶住深海主宰:小心!

赮畢鉢\羅步至船舷戒備:……

戰慄公:嗯…

一雙緊視的眼,一股沉得不能再沉的古雄戰魄,逼視眼前寇讎,心知此戰雖敗,但戰魂依舊屹立不搖!

【太艎駛離】

戰慄公:哼,此子果真不俗!

【甲板上,赮持劍倨立】

夕陽西下,一道不屈的人影,兀自冷視遠方,腦中唯賸一股不能倒的意志,支撐著自己護著身後之人。

藍燈子按赮肩:我們已經遠離妖市了,你可以休息一下。

赮畢鉢\羅劍拄地:啊…

藍燈子:你傷得不輕…

赮畢鉢\羅:師、深海主宰呢?

藍燈子:在船艙內昏迷不醒。

赮畢鉢\羅:呃、呼…【起身】我去看他…

藍燈子:但你的傷…【赮徑自入內】

【艙房內。赮守在床側】

眼前命危的面孔,竟與記憶中最深最重的人疊合,赮畢鉢\羅且疑且喜,心中紛亂,回憶出籠\——

【妖市湖邊。少年赮看著湖面】

龍戩:——赮兒,你在看什麼看得這麼入神?

龍赮少年頭不回:我在看師父。

龍戩:那掉進湖底的師父,你怎不救他出來而只是看著?

龍赮少年回身:師父,你說要真正看見一個人,必須是這個人不在眼前,但你的眼卻能一點一滴出現他的模樣,這樣才是真正的看到…我方才在湖面,有看見師父的模樣了。

龍戩:喔?那湖面上的師父,與你眼前的師父有什麼不同嗎?

龍赮少年:湖面上的師父,多了小赮的倒影,赮兒很是喜歡~

龍戩:如果你只是記住你想記,那總有一天,你眼前的真實,會模糊到讓你認不得他了…【摸赮兒頭】

【現實。艙房內】

赮畢鉢\羅撫著深海主宰臉頰:這麼深刻的模樣,如何不是我最愛的師父,我怎會認不出…但為什麼師父你不與我相認呢,為何要在這重逢的時刻,又讓我面臨了生離死別的可能?師父,你的心好狠…是不是赮兒額間的青鳥印記不見了,所以師父不想認徒兒了?

【懲實傷店】

素還真:——齊天變!嗯?

躊躇間,追兵又至!

泣無夜:呀!

素還真:喝!

危急間,突來一道陰冷殺氣,籠\罩全場!

齊天變畫外音:動素還真者,見不到妖市的太陽!

泣無夜:嗯?裝神弄鬼,呀!扎!

【齊天變抽刀一削】

泣無夜:呃!【斷去一臂】走!

【齊天變收刀】

素還真鼓掌:好刀法!齊天變你何時練得如此刀法?真是深藏不露!

【齊天變落淚】

素還真:齊天變?你、你怎樣了?

齊天變:呃啊啊,真痛!【飆血】

素還真:這不是你的刀嗎?

齊天變:是我的刀。

素還真:那刀為何不是插入刀鞘,而是插在你的大腿上?

齊天變:失了準頭,仙人打鼓有時錯,高手失準哪會無。

素還真:我幫你拔出,忍一下…【拔刀】

齊天變:啊啊啊,真痛!

素還真:我們要趕快找地方療傷。

【齊天變痛暈,素還真將人帶走】



第二幕:黑宮無間殿

戰慄公回想:幾番交手,早已印證赮畢鉢\羅的武學不凡,但他真能從吾手上奪回妖市王權嗎?哼,戰慄公握在掌中之物,要吾拱手獻出,談何容易!

【判神殛、迷蝶夢來到】

戰慄公:現場處理得如何?

判神殛:回稟太上爺,已妥善完畢,此戰贏得可惜,讓那深海主宰等眾人逃離妖市,著實令人扼腕!

戰慄公:偌大陣仗,仍讓他們逃脫,我們還能說贏嗎…無妨,我們還有機會,斬草除根!

判神殛:對於深海主宰的後續,要如何處理?

戰慄公:放心吧,深海主宰的傷勢,不是用藥就可醫治。

判神殛:此戰的意外變局,太上爺好似與深海主宰已有默契,否則不會在關鍵一刻轉向與龍戩他們聯合,殺向罪域眾人…

戰慄公:判神殛,你說得沒錯,在龍戩與異識之間,吾選擇首先殲滅罪域禁者的異識,因為太上皇之死殷鑑在前,異識影響所及,比龍戩他們更可怕!

判神殛:嗯…

戰慄公:再者,在吾與龍戩的爭鬥中,吾必須翦除所有可能幫助龍戩的勢力,而罪域,便是最有可能與他合盟的一方,素還真亦然,因為龍戩對他,可是有救命恩情!

判神殛:原來如此,所以太上爺藉機利用素還真搭起了這場死亡變局。

千玉屑(迷蝶夢貌):深海主宰竟能按下仇恨,與太上爺商議合作,此人城府深沉。

戰慄公:儘管如此,他還是被吾過河拆橋了!現在當務之急,是消滅仍存於妖市之內的毒瘤!

判神殛:喔?

【泣無夜回返】

戰慄公:泣無夜,你失敗了…

泣無夜:屬下有辱使命,【跪】無法取下素還真人頭,詳情聽說——。

戰慄公:嗯…

泣無夜:泣無夜讓妖市蒙羞,請太上爺降罪!

戰慄公:你認為吾該如何處置?

泣無夜:泣無夜責無旁貸,一死謝罪!

戰慄公:好了!留下有用之軀,為你失去的左臂,以及戰死的練如焚、黥天墨報仇吧!

泣無夜:是…

戰慄公:迷蝶夢聽令!

千玉屑(迷蝶夢貌):在。

戰慄公:即刻帶人徹底搜查懲實傷店,務必將素還真揪出!

千玉屑(迷蝶夢貌):遵命!【告退】

戰慄公:判神殛!妖市即刻嚴加防範,罪域難保沒餘孽反撲,必須留意!

判神殛:吾明白!

戰慄公:嗯。



第三幕:菽水草堂

【藍燈子撒黃紙】

飄,飄飄…無語的飄,也許風明瞭,也許雨明瞭,只有人間不知曉,生死兩頭,向誰憑弔?

金甌無缺趕來:黃泉雪…孤、孤還沒完成對…對你父親的承諾,你、你怎會…【撫著墓碑】孤還沒呢…

藍燈子:西伊甌,臣…臣有罪…連黃泉雪的屍體…

金甌無缺:是孤德薄,注定愧對黃離一家,枉孤天朝偌大基業,金甌無缺能做,竟只是哭對黃土…哈哈、哈哈哈…

笑中淚千滴,笑中恨千縷,本該回報衣錦\還鄉,如今卻剩黃土一抔,失信前人,淒涼的父子雙墳,不是人倫團聚,而是難報恩義的沉殤。



第四幕:戰慄邊牆

巍聳巨牆,聳立在死物孩集與庸流萍寓交界,阻斷來往通路,也隔開了貧與富,庸與貴兩個不同的世界。

引路蜣:咦,怎會無緣無故裁了這道牆在這?【摸】又高又硬又厚…將萍寓往孩集的出入路徑完全堵死了,沒了孩集的物資,萍寓這邊的日子是要怎樣過?

此時!

引路蜣:嗯?

一雙腳步自遠方冷冷而來,平緩而沉穩,堅實而剽勁,來人身上,不由散發一股悍然之氣,孤銳如鷹。

引路蜣:嘎嘎嘎…是他,罪域第一禁衛,鵟\鳴驕翼.貫天行!【躲在石後】

來者在牆沿停步,冷冷雙眼,盯視戰慄邊牆,眼中恨火,隨著驚天一掌,怒擊巨牆!

引路蜣:哇嘎嘎…嚇死蜣了!

第二掌,傾洩心中恨火,重手怒拍,激起狂風掃蕩百里原,草木摧飛亂石崩!

引路蜣:嘎嘎嘎!再不走就死蜣了!【消失】

第三掌,化掌為拳,一擊立誓,今生必討此仇!無邊浩勢,令天地為之動盪,鬼神為之噤聲!

貫天行:……

三掌之後,大地重歸平靜,巨牆不動,但來者心中意志,亦是一般堅毅。

【貫天行跪,向一旁插在土中代表裁罰者的瀆神刀致意】

天涯悲風起,蕭蕭豈堪思?三擊以為誓,赤心不忘茲。

【貫天行離開】

引路蜣現身:噫,厲害~恐怖!好厲害的牆~好厲害的人啊!



第五幕:祭月崖

【異識幻境】

卻塵思:繫羽?怎會?

景深湛:驚異嗎?吾從地府回來了,吾還未放棄你,永遠不會。

卻塵思:你,尚不知悔改?

景深湛:是你太過頑固,總是謹守分寸,對人寬容,卻反而失去自己在乎的人,這應是你最深的體認,不是嗎?

卻塵思:……

景深湛:哈…你現在又準備如何呢?貫徹你慈悲的佛心,以守代攻?或是,用你冷鋒寒刃,再斬吾一回?【握上涉足執起愆釋的手】

卻塵思:放手!【退後】

景深湛:哈…你動殺心了吧,那又何必再裝模作樣?出劍吧,喝!

沉喝重落,輕羽率先現芒,捲風如流,傾濤如嘯,遍壓萬籟,一摧巔峰!

卻塵思:吾斷不會讓你再行禍害!呀!

但見愆釋亦如龍出淵,襲風穿雲,弄雷墜日,威懾天下!

景深湛:嗯…

卻塵思:喝!…你,非是繫羽。

景深湛:哈…是真是幻,有何分別,你何曾識得真正的他?愧疚了嗎?那何不遂他所願,將自己奉獻吧,呀!

【現實。祭月崖,涉足閉目禪坐,滴汗】

鶴白丁:喝!

縹緲月:呀!

怒意相衝,宏勁相對,鶴白丁、縹緲月氣逼愁雲掩星,勢催淒葉埋塵!

鶴白丁:妳是在助他來日為患!

縹緲月:你是在奪咱好友生機!喝!

一言不合,袖轉袍揚,雙足同提元再攻上,對招凌厲,步交迅急,內勁傾軋間,但見——

鶴白丁:呀!

交式瞬間,鶴白丁拳納邪氣,意欲侵染皓足!此時——

卻塵思倏然起身:喝!【拍上皓足後背,逼退蹈足】

縹緲月回身:你?

卻塵思:吾…啊!【扶額】抱歉…暫別!【離開】

縹緲月:等——【欲追】

鶴白丁攔下:妳現在追上,妳有對他出劍的覺悟嗎?

縹緲月:吾…

鶴白丁:難道妳還信他已恢復本性,趁妳不備,背後出掌,他之惡狀已是昭然!

縹緲月:但他方才那掌,未含殺意,亦未將吾重傷,他之動作,怕是別有用意,況且他之言語,亦是溫和恭敬…

鶴白丁:那時妳吾接掌之時,吾之掌勁為妳化消他之殺招,方保妳無事;他尚是恭敬,代表他仍在抵抗惡力,那咱更須趁此期間,將他擒捉,引他歸善不是嗎?

縹緲月:這…

【樹林之內】

卻塵思顛行:啊…

【意識之境。涉足閉目禪坐】

景深湛掌按卻塵思天靈:都已自身難保了,還想救助他人嗎?真是癡愚!放下你可笑的悲憫吧,悲憫無法救世,你還不知你從此只會受人輕蔑!

【現實。林內】

卻塵思黑氣流染:啊!【跪地】

【意識之境】

卻塵思汗:我本修佛,助人原為初願,而他人之議,非是來日為禍之因。

【聖氣反衝,將景深湛模樣恢復為異識老者】

卻塵思站起:身負惡業,更需謹慎處事,以贖己罪。【收起愆釋】

異識老者:一身惡業,終入惡道輪迴!

卻塵思: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異識老者:廢話少提,進招吧!

卻塵思:呀!



第六幕:河中

慕梅聲搖槳:主人,無論有多困難,梅聲一定會找到辦法,解你身上剛勁,你要等我…

河天一色,情似潺潺流水,紊亂的水紋,是一葉扁舟輕漂,情何所向,隨緣飄浪。

慕梅聲:就算未來你真與君海棠相守,梅聲永遠是梅聲…嗯?這裡怎會有這麼大的棋盤?

【楚河漢界處八字:起手有回 殘棋無解】

慕梅聲:怎不見下棋之人?莫非是在暗示什麼嗎?…觀此棋勢,只差最後一步,車三進九,紅棋便勝。

【石棋移動】

起手有回畫外音:可惱啊!誰准你下?可惱啊!

【棋子落入江中】

慕梅聲:好深厚的內力…

起手有回畫外音:離開!

慕梅聲:這,是晚輩冒犯了,請問前輩…

起手有回畫外音:問什麼?

殘棋無解畫外音:既壞了及第思鄉之局,姑娘還是快離開吧。

慕梅聲:抱歉,晚輩告辭。【搖槳回轉】(及第思鄉?思鄉…嗯…)

就在扁舟遠去,棋盤逐漸恢復平靜。

殘棋無解(法身):——你又悔棋了。

起手有回(法身):——胡說!紅棋會贏,是那名小輩所下,不是你下的!

殘棋無解(法身):所以你就翻桌了?

起手有回(法身):尚有解之局被一名小輩壞吾棋興,豈不可惱?

殘棋無解(法身):說再多,也掩蓋不了你翻桌的事實。

起手有回(法身):起手有回就是這種風格,想贏我,下輩子再講!

殘棋無解(法身):棋品即人品,算吾殘棋無解怕你了可以嗎?

起手有回(法身):哈,你真不考慮換一個名?

殘棋無解(法身):那個人所留下的殘棋,無人能解,留下殘棋後,又不知所蹤,吾名已同吾命,一生皆困於他之殘棋。

起手有回(法身):棋能回手,人命,難矣。

殘棋無解(法身):你所指是樵夫之死?

起手有回(法身):沒錯,心武棋會傳來消息,看來你吾要收假了。

殘棋無解(法身):說實話,有棋怪坐鎮,再招咱們回去,看來是棋怪有意刁難對方。

起手有回(法身):不管如何,回去再說,走吧!

殘棋無解(法身):嗯。



第七幕:金甌天朝.房內

藍燈子:總算安頓好深海主宰了。

金甌無缺:他暫時無恙,我們先別打擾他休息,外面談吧。…孤想不到這次深海主宰竟是與戰慄公聯手消滅罪域…

赮畢鉢\羅:我能明白師父的心意。

藍燈子:喔?師父?此話何意?

赮畢鉢\羅:雖然深海主宰曾經用面具隱藏自己的面容,但他對子民的愛護之心,卻是怎樣也無法隱藏,他的真實身份便是妖市從前的顧命大臣龍戩。

金甌無缺:哈?是他…

藍燈子:聽聞此人早已身亡多時,看來是另有奇遇。傳聞中,龍戩視民如傷,他會選擇與戰慄公合作,看來是為了阻止異識的危害。

赮畢鉢\羅:嗯,阻止異識之禍,正是師父與素還真內心的期盼,畢竟異識對蒼生的危害大於妖市,對苦境的野心也勝於妖市,此事他們無可選擇。

金甌無缺:兩者相衡取其輕,這種作法孤能認同,只是戰慄公的深沉、反撲,確實來得出人意料得快,現在孤比較擔心的,是尚在妖市的素還真,他的安危…

赮畢鉢\羅:我傷勢已然無礙,能回去救人。

藍燈子:且慢,吾認為不妥,第一,你的傷尚未完全痊癒;第二,你尚要照顧深海主宰,並提防戰慄公派兵來犯;第三,戰慄公的人馬都認得你,這會增加你救人的難度,不如,此時就拜託素還真在苦境的朋友來做。

金甌無缺:妖市地氣對苦境之人多有限制,何人可勝任?

藍燈子:苦境臥虎藏龍,必有高手,秦假仙是苦境萬事通,吾修書一封,附上重金為酬,料他能打點無憂。



第八幕:琉璃仙境

秦假仙:——大事不妙了!

卜相機關:秦假仙啊,很久沒聽你喊這句話了。

秦假仙:哦哦,卜相仔,你別以為現在中原無戰事,你就可以輕鬆泡茶嗑瓜子,不要忘了,我們的一哥,還在與敵人周旋啊!

小鬼頭:師尊!難道師尊出事了?

秦假仙:就亨董仔派人傳來消息,素還真出征妖市,結果——。

卜相機關:好深沉的戰慄公,竟然佈下如此的連環計!

小狐:師尊現在困在妖市,該怎樣辦才好?

卜相機關:嗯…看來必須找幫手入妖市,支援素還真!

秦假仙:漂亮~我老秦馬上召集傲笑紅塵、葉小釵、狂刀等,中原群俠也該是總動員的時刻了!這次絕對要讓那個戰慄公,站著發抖!

業途靈:哇噻~大仔,自從你復原之後,整個人氣魄破錶!讚~

秦假仙:這還用說~!

卜相機關:但葉小釵他們不是退隱已久,便是有更重要的任務在身,現在還不宜麻煩他們。

秦假仙:那你說找誰才好?

卜相機關:這嘛,倦收天、銀驃當家兩人,從中陰界療傷回來已有一段時日,相信為了素還真,他們會願意仗劍一助。

秦假仙:好,事不宜遲,就先拜訪土豪金與高端銀!老小~走!

業途靈:呴!

【二人離開】

小鬼頭:卜相阿叔,師尊應該會平安無事吧?

卜相機關:當然啊,他可是素還真啊~!



第九幕:密室內

黑暗暗的密室內,森森坐著一具腐化白骨,華麗的王衣,對照著被縛的骷髏身影,細訴著一代王者的死後不得善終。

戰慄公:——皇兄,黑暗的日子還習慣吧?每天看著自己過去的輝煌榮光是什麼心情呢?驕傲自詡嗎,還是徒嘆傷悲?哼哼哼…放心,這種日子還漫長著呢,你生前沒享受到的,死後皇弟也該讓你徹底感受…哦,這樣是不念兄弟情份嗎?皇兄啊,你可不能忘卻,你不是也這樣對待兄弟嗎,當年你下的極刑,可是由吾這個二哥來執行,要吾殺皇弟吾倒也無謂,但你總該想到,這等殺親暴行,是會迴向到你自己身上,不是嗎?但是,現在不只是你了,連你的後代子孫,也要蒙受你的天譴!龍戩、赮畢鉢\羅,皆必須陪你一同承擔報應!皇兄,你該歡喜,皇弟要成全你們一家三代了!赫赫赫…

【戰慄公駕河圖離開】



第十幕:山洞內

素還真調息:啊…

齊天變:怎樣,好多了吧?

素還真起身:內傷已紓緩許多了。

齊天變: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不是要除掉戰慄公,奪回妖市政權嗎?

素還真:因為異識的災害大過於妖市,異識能感染他人意識,為之所用,甚至還能控制死人,使之回生為用,罪域與異識的關係匪淺\,一旦讓異識感染整個苦境,危害難以估算,只可惜無法將裁罰者保下,否則從他身上,應能得到更多關於異識的訊息。

齊天變:你既然都想得那麼透徹了,那為何還會心情不好?

素還真:我的心情很差嗎?

齊天變:比我好一點而已,我被自己插刀,心情惡劣,你只是慢了一步,救不到裁罰者,應該不會比我更差才是。

素還真:哈,你的觀察力很特別。

齊天變嘚瑟:因為我人特別呀~

素還真:特別好。

齊天變:別再對我講「猴」好嗎?看我斯文端正,一表人才,想也知是人中之龍,猴跟我不搭~

素還真:我的發音有那麼不標準嗎?我明明誇你特別好,你偏偏想到猴,這種敏感病,我救不了。

齊天變:最好是啦~

捕怪:——發現人犯了!【發信號彈】

素還真:咱們快離開!【衝出】

捕怪:啊!

【另處】

千玉屑(迷蝶夢貌)看見信號:糟了!素還真他們被發現了!【前往】

【這方】

捕怪:——圍起來!殺,殺啊!

素還真:喝!

千玉屑(迷蝶夢貌):——呀!【燒燼捕怪】快隨我來!

判神殛率人來到:嗯…他們走沒多久!依腳印判斷,他們是向東方逃走,咱們快追上!

心劫左凶:嗯!

【一念天堂外】

千玉屑(迷蝶夢貌):到了此處就安全了!

素還真:多謝你,千玉屑。

齊天變:什麼,他是千玉屑?!

千玉屑(迷蝶夢貌):除非是你們很想被找到,不然就小聲點。

齊天變:這個地方就一定安全嗎?我看你們推著就進來了,也沒什麼機關。

千玉屑(迷蝶夢貌):一念天堂深處有一間密室,沒有我的指引,無人能找到,你們便先往密室躲一段時間,這段期間,我會照應你們,你們千萬不能輕舉妄動。

素還真:請帶路。

千玉屑(迷蝶夢貌):隨我來。

【安頓妥當,步出一念天堂】

千玉屑(迷蝶夢貌):嗯,這樣應該就萬無一失了。

判神殛:——迷蝶夢!

千玉屑(迷蝶夢貌):原來是隳皇,屬下聽到內中有聲響,特來搜查,看素還真是不是躲在內中。

判神殛:結果呢?

千玉屑(迷蝶夢貌):沒人,是我太過疑心了。

判神殛:喔?

伏首:讓我們再搜查一次!【去而復返】

判神殛:如何,可有發現?

【伏首搖頭】

判神殛:哼!就算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能錯放!來啊,放火!

千玉屑(迷蝶夢貌):!【握拳】

捕怪:是!

判神殛:在火光吞噬下,還有誰能躲在暗影中?哈…將四周圍住!

捕怪:遵命!

千玉屑(迷蝶夢貌):(素還真,考驗你能耐的時候到了…)

【密室內】

齊天變:咳咳咳!我、我不能喘氣了,我不能喘氣了…我快、快窒息了、咳咳!

素還真:齊天變冷靜,冷靜…你是一尾蛟龍,想著你在深海中是怎樣呼吸的,將現時狀況想成是在深海之中,這就是深海,大海之中…

齊天變:好、好,大海,就在大海之中…呼、呼…【閉目想像】

密室濃煙,讓素還真與齊天變漸入死亡邊境,缺氧的鼻息,緊鎖著心口跳動,一陣劇痛過後,頓入虛無。

【一念天堂。火勢漸消】

判神殛:再進入搜查一次,不可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捕怪:遵命!

判神殛:…你們還站在那做什麼,還不動作?

伏首:判神殛,不可誤會了,我們只聽命太上爺。

判神殛:憑素還真的所作所為,太上爺絕不能讓他苟活,這件任務若辦差了,你們會受到怎樣的懲罰呢?

伏首:哼!【雙關進入又退出】內中一磚一瓦已燒成灰燼,就是無素還真的下落,他們沒在此地。

判神殛:既然如此,就由你們率軍前往碼頭鎮守,一來防止素還真離開妖市,二來也可防堵他的同伴來妖市救他。

心劫左凶:隨我來!

【雙關率眾離開】

判神殛:真是一場出乎意料的變局,你說是嗎?

千玉屑(迷蝶夢貌):從你殘殺我的罪域同志毫不手軟這件事來看,你敢說事先完全不知這樣的結果?

判神殛:當時的狀況,我能手軟嗎?若讓戰慄公發現我有所保留,現今縱火者,就不會是你我了!

千玉屑(迷蝶夢貌):就算如此,你與罪域之間的合作,也隨著我方全軍覆沒的下場破滅了!

判神殛:是嗎?若我看得不差,你們的首腦創罪者,並無出現在戰場上,這就表示罪域尚有兵力未出。

千玉屑(迷蝶夢貌):那又如何?

判神殛:此時的你,不正該化悲痛為力量,回娑羅洲統合殘餘的勢力,堅定決殺戰慄公的意志!

千玉屑(迷蝶夢貌):那你呢?

判神殛:等時機一到,我會從背後一掌,讓戰慄公後悔莫及!我先往碼頭,罪域那邊看你了!【離開】

千玉屑(迷蝶夢貌):嗯…不知焚燒過程中,素還真兩人是否安然,為防暗處還有戰慄公的爪牙窺視,現在還不宜打開密室,不如先假往娑羅洲一行,再想辦法回頭營救。



第十一幕:永旭之巔

雲海之上,兩道暌違的身影,驚動風雲霹靂,聯武創新陣已進入了最後關頭!

倦收天:喝!

原無鄉:呀!

道,是陰陽,是混沌,是無極!由陰陽而生,啟混沌之變,合巧奪之威,正是——

倦收天:道武——

原無鄉:玄極變!——

秦假仙:——土豪金~高端銀啊~!

【名劍金鋒、銀驃玄解插地】

倦收天(名劍傳話):秦假仙,事情我們都已經知曉了,金甌天朝,我與原無鄉會如期前往。【名劍、銀驃消失】

秦假仙:太好了~!有雙秀出馬,要救回素還真,妥當全壘打~~!

業途靈:團結就是力量~我是不是也應該貢獻我的神之球?

秦假仙:免!你唯一的貢獻,就是不要造成別人的負擔,金銀雙秀是頭一批先進去,我們趕緊來去找赦天琴箕~!



第十二幕:樹林之內

【遍地屍體】

秦假仙:——這這這!怎會這樣啊?

業途靈:大大大、大仔啊!你看…「天下第一薄情郎,御清絕」…還有一朵海棠花!

秦假仙:這麼多屍體,有的中刀,有的中毒…這個御清絕,不是聽說是彈琴的嗎?哎喲~事情不單純!

俠客甲:——又是那名殺人女魔!

俠客乙:唉呀,這個武林真的不能住了…這個御清絕,若不趕緊出面處理,事情難收拾!

秦假仙:兩位兄貴,剛才你們說殺人女魔,這究竟是怎樣一回事啊?

俠客甲:數天前,武林發生無端殺人事件,第一名受害者夔尊周公聖,屍體旁邊就有一樣的留字。

秦假仙:周公聖,聖哲英烈之首?

俠客甲:沒錯,就是他,聽一位朋友說,周公聖不過是看到那名女子的面容,結果就被一刀斷首了。

秦假仙:這麼衰尾啊,若照這樣講起來,那名女魔是隨機選人殺了?

俠客甲:也不盡然,不過,他們的死法皆是一樣,或刀或毒,手法殘忍,已有十數個村莊遭害了。

秦假仙:阿妹喂~聽了腳尾都冷起來~!

俠客乙:宴海城樓的宴風歌也被殺了,聽聞不過是收購了一座好琴,便飛來橫禍,唉,江湖啊!

俠客甲:女魔似有意散播此事,所以每次殺人必會留下活口。

秦假仙:除了方才講的,你們還有其他線索嗎?

俠客乙:她好像在找一種藥。

秦假仙:是什麼藥?

俠客甲:沒人知道,這也可能是謠傳啦,宴海城樓內有奇珍無數,藥草萬千,還不是照常被一把火給燒了。

俠客乙:別廢話了,我們趕緊找一個安全的所在退隱較實在啊!

【二人離開】

業途靈:大仔,這件事要怎樣處理?

秦假仙:事有緩急,先找琴箕援助要緊,走!



第十三幕:金甌天朝.房內

昏黃的燭光,是夢境與現實的交疊,緊緊握住的手,象徵著不願再失去的擔怕。

深海主宰醒來:啊…

赮畢鉢\羅:你終於醒了。

深海主宰:你…

赮畢鉢\羅將人扶坐起:你還不肯對我坦白嗎?為什麼要將臉蓋住?為什麼不與我相認?

深海主宰:…你認錯人了。

赮畢鉢\羅:!【跪】

深海主宰:?

赮畢鉢\羅:師父,赮兒這些日子以來,總是懊悔著無法營救師父…師父原諒徒兒好嗎?【磕頭】

深海主宰將人扶起:我講過,你不需要向任何人屈膝。

赮畢鉢\羅:師父你這是原諒赮兒了嗎?

深海主宰:你從來都沒有欠我什麼,談什麼原諒。

赮畢鉢\羅:那是因為赮兒額上的青鳥印記消失,所以師父不想要赮兒這個徒弟了嗎?

深海主宰撫過赮額心:你額上的青鳥印記消失,是吾所為。

赮畢鉢\羅:為什麼?

赮畢鉢\羅:因為,你額頭的青鳥要自由飛翔,才能找到他的幸福。

赮畢鉢\羅:嗯?

金甌無缺來到:你無恙否?

深海主宰:已無大礙,多謝你們的關心。

金甌無缺:不用客氣,你的傷十分嚴重,戰慄公手段殘狠,竟以奇特手法鎖住你的心脈,你必須待傷體完全復遠之後才能動武,否則功體大潰,將終生成為廢人。

深海主宰:戰慄公的手段,我十分清楚。

金甌無缺:還有你,赮畢鉢\羅你也受了不小的創傷,再加上這段時間,你沒日沒夜照顧深海主宰,一直沒好好調養自己的身體,你也該好好休息了。

赮畢鉢\羅:多謝關心,我會注意。

藍燈子:——西伊甌,苦境方面傳來援軍將至的消息。

金甌無缺:嗯…應該是為素還真而來,孤前去見他們,你兩人好好休養,請。

赮畢鉢\羅:…師父,為何你說青鳥要自由飛翔才能找到幸福?

深海主宰:…因為我已經不配做你的師父了。

赮畢鉢\羅:你永遠是我的師父…

深海主宰:哈、呃…

赮畢鉢\羅:師父!【扶】你先好好休息…

【天朝港】

夕邊倦看收天幕,崇嶺盡眺原無鄉。共道長途鬱壘遠,揮手已渡圻岸江。

【雙秀降下】

藍燈子:哈,這回能請到道真雙秀,救回素還真有望了!在下藍燈子,這位乃金甌天朝之主亨王。

金甌無缺:哈。

倦收天:非常時期,倦收天就直問了,亨王可知素還真現狀?

金甌無缺:探子方面,消息遲遲未能傳回,恐怕不甚樂觀。

倦收天:那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前往!

原無鄉:行前還是請你們先概述現狀好了。

藍燈子:妖市現時亂象,實非三言兩語可道盡,你們當務之急,只需知曉此地對外境之人多有限制,功體只能發揮六成,其他的,藍燈子已修書一封,你們沿途一觀便知。

原無鄉接下:嗯,多謝。

金甌無缺:但也不用顧慮禁忌太多,因為此去絕對是一場惡戰,你們也自己保重,太艎孤已備妥了。

原無鄉:好,請。

【雙秀離開】

戰慄公畫外音:殺!

藍燈子:嗯?殺戮之聲,內中有變!

金甌無缺:速觀!

變變變!金甌天朝之內,變數再起!

【樹林之內】

戰慄公:喝!呀!

激戰數招,赮畢鉢\羅負傷連連,雪上加霜,心知戰險兇危,赮頓時連封身上氣穴,不讓真氣外洩。

赮畢鉢\羅:喝!【口中淌血】

戰慄公:好膽識!但也僅止於此了!呀!

赮畢鉢\羅:啊!

危急之際,驟聞厲聲——

火貓:喵!

霎時,藍燈子再握神器,橫劍一擋!

藍燈子:喝!

金甌無缺亦至:你們快走!

【赮帶走主宰】

戰慄公:走得了嗎!呀!

藍燈子:休得猖狂!喝!

殺心已起,豈由得阻?極招衝擊,高下立判!

金甌無缺濺血:呃、噗!

藍燈子:亨王!

戰慄公:哼!【離開】



第十四幕:意識之境

異識老者:喝!

卻塵思:呀!

期限將盡,不復言語,雙方強勁同運\,聖邪相衝,震撼四野,混沌初始,驚懾太清!緊張緊張,最後之戰,最終之決,是邪勝一籌,是佛高一丈?卻塵思心向意識終會歸於何方掌握呢?



第十五幕:一念天堂.密室內

密室內,濃煙一時難以消退,密閉的空間,充滿著死亡的味道,不知曙光何在。

【太艎甲板上】

倦收天:(素還真,我一定將你救出!)

【血唇碼頭】

判神殛:(誰能從吾眼下救人呢?)



第十六幕:荒野之上

滴血漸涼,步伐漸緩,縱是冷月寒照,無情刺骨,兩副殘軀,氣猶未退,心猶未衰,突然——

戰骸:厄…赮畢鉢\羅!

眼前煞星,是遭受異識驅使而來的亡命者!

深海主宰:啊,是三皇叔!

【回憶。海濱刑場,戰骸被戰慄公行刑畫面】

早已葬身惡海的皇族禁忌,竟然再現眼前,深海主宰心下一凜。

【現實。荒野之上】

戰骸:喝!

赮畢鉢\羅:呀!【長幾在握】

不待言語,駭人巨斧橫掃而出,赮畢鉢\羅縱是急提元力,旋劍暢然,不奈身有重創,力屈半分,同時——

戰慄公追至:嗯?是骸弟!哼哼哼…末路窮途,只有,繳命!

深海主宰回身接掌:喝!【嘴角溢血,被震退與赮靠背】

逼命一刻——

赦天琴箕:人,交吾,命,可留!【挑絃】

緊張緊張,身受重創的深海主宰、赮畢鉢\羅,又逢兩面逼殺!相似的面容,引動深埋的記憶,妖市孿\生的禁忌之源惡孿\妖劫再現,何謂惡,何謂劫,他的出現,又將怎樣改變局勢?絃聲驟響,赦天琴箕及時來援,會如何了結此場惡戰?


欲知一連串精彩後續,請繼續收看黃文擇布袋戲《霹靂開天記之創神篇下闋》第二十三章——一響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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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5-2 22:38 | 显示全部楼层
霹靂開天記之創神篇下闋

第二十五章 琴斷.情斷



第一幕:開天皇殿外

一張無情王位,在失去與復得之間流轉,明明是同出一脈,卻恨得只剩一道殺聲!

深海主宰:喝!

戰慄公:呀!

殺聲響破妖市,這一掌,有奪權之恨,這一戩,有斷親之忿,兵風掃掌勁,怵慄不敢聽!

戰慄公:殺!

深海主宰:喝!判神殛之死,讓你心痛嗎?

戰慄公:錯了,與龍知命一脈的血仇,無須外人添恨,呀!

一聲沉喝,氣若深瀾黑淵,雄渾霸絕之勢,在指掌翻轉間,力透寒兵,萬妖禁聲,剎那間——

戰慄公:喝!黑流巨貅破!

戰慄公率先出招,沉沉黑氣,捲若邪獸,撼地有威,深海主宰見狀,翻戩易手,指天匯招!

深海主宰:玄黃引!呀!

極端初會,氣走風雷動,勁流霹靂轟,熾烈戰局,已添新紅!

戰慄公:王權之爭,本該這般搏命,再來!

另處戰局,正與邪,靜與暴,兩種極端,一觸即發!

戰骸:厄!——

赮畢鉢\羅:嗯…喝!

戰骸:厄,厄,殺!

一瞬,是重與快的截然之決,無斷的磅礴交會中,赫見戰骸全然不受對手指鋒影響,殺性越挫越猛!

戰骸被戳中頸部:呃!廢招!

赮畢鉢\羅:喔?呀!——

風快,劍快,影快,眨眼之間,赮挾神罰之利,鎖定戰骸身上一處攻擊,卻是——

戰骸:哼,好弱!

蔑語一落,野刑再揮,戰骸如虎添翼,怒火挾霸勢雄勁,一時壓制赮連波攻勢!

赮畢鉢\羅:嗯…

戰骸:亮出劍!

赮畢鉢\羅:如願的代價,祝你幸運\!【按上劍柄】

戰骸:真~怕!

赮畢鉢\羅:喝!

冷然一喝,赮畢鉢\羅背後聖劍颯然上手,頓時菩提現凜冽,佛耀大沛然!

戰骸:很好,厄!厄!

赮畢鉢\羅:呀!

激戰數招,菩提長幾展現靈性,鋒芒直襲戰骸體內異識晶元所在!

赮畢鉢\羅:喝!

戰骸:呃、呃…【敲頭】討厭!

身雖不傷,但體內晶元遭受聖劍壓迫生痛,立時轉移,赮見狀,寒芒吐勁,提劍再逼!

戰骸:厄!

赮畢鉢\羅:喝!

戰骸:煩!

正邪對決,反覆交兵,心知自己已是亡軀,晶元離體必滅,戰骸唯有一念殺,赮抓準此點,亦全力施為!

赮畢鉢\羅:呀!

戰骸:厄!



第二幕:血唇碼頭

骷髏大軍:泣風泣風泣風動…泣風泣風泣風動…泣風泣風泣風動…泣風泣風泣風動…

惡海骷髏軍,隨著行軍喝唱,步步進逼海防線,素還真等四人,凝神備戰,準備一擊破軍!

素還真:嗯…齊天變,你退往百尺之外,緊守後方。

齊天變:嗯。

貫胸人:——想守,我就讓你們體驗貫胸的快感!

素還真:休得猖狂!

貫胸人:我就是猖狂,你能如何?喝!

骷髏大軍受到貫胸人牽動,一氣相使,奔蹄越線,躁動的妖氣,衝貫雲霄,霎時兩道劍光凌勢橫掃!

倦收天:眼前是陰陽分界線,亡者不得越也!

原無鄉:越者,斬鬼超渡!

再觀素還真,巧運\水風行步,以四兩撥千斤之法,鎖住貫胸人數處筋脈,凶勁不再!

貫胸人:呃…

素還真:呀!

貫胸人:啊、噗!【濺血遁入海中】

骷髏大軍:呃…【退回】

素還真:快回大殿支援!



第三幕:開天皇殿外

鏖戰烙下的血痕,不是終止,而是更火烈的浴血,額上沁出的熱汗,在眼前蒸騰殺念!

戰慄公:喝!天戰萬慄妖氛曲!【騰身】

只見戰慄公拂掌縱空,左納天地妖氛,右化陰陽鬼靈,登時一股掩地黑霾,暗了整片上空!

深海主宰:哼,天火焚海!呀!

焚天利戩捲火周身,卻見深海主宰身湧巨濤異能,水與火的翻騰,造化龍戰奇景,猝聞轟隆一聲——

戰慄公:喝!——

深海主宰:呀!——

亂石崩雲鬼神走,驚濤裂岸山河爆,一瞬間的對擊,卻似妖市末日巨變,方圓同感!

深海主宰嘴角溢血:呃!

戰慄公嘴角帶血:哼哼哼,該屬吾的天下,戰慄公就不准任何人染指!龍戩,此招過後,生死定論,喝!

最終一招,雄渾飽提,妖市失色,滿目頓成一片黑白,詭異死寂之景,是酆都開門的森然!

深海主宰:元初對戒是你最貪想之物,吾就用它摧毀你的貪念,呀!

怵見龍戩雙戒合一,在剎那間,風,靜了,浪,定了,烽火,在天地若止間,蘊化一股空前未有的暴亂!

戰慄公:很好!

分曉一招,判生定死,只聞兩人——

深海主宰:呃!

戰慄公:哇!【濺血】

戰骸敲頭:危險!

戰骸縱身救走太上爺,搭上河圖,凌空而去!

深海主宰:嗯…呃…【嘔紅】

赮畢鉢\羅扶住:師父!

深海主宰:經此重擊,戰慄公必死無疑,久伺皇權的貪虎,終於伏誅了,妖市現在才算是真正的回歸正統…

【這方面】

被雙戒之力擊出的罪元禁魄,疾馳若流星,直向罪域,其勢猛銳,龐然堅固的戰慄邊牆,竟也為之貫穿!

引路蜣:嗯?這座牆在震動…【貼牆細聽】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在動,唉呀,不對!【閃】

【禁魄穿出】

引路蜣:哇,好險!那是什麼東西?

罪元禁魄持續飛馳,直向罪域娑羅洲而去!

【穹宇之根】

貫天行:嗯?這,難道這是——

創罪者(面具):啊…啊…

貫天行:創罪者?

罪元禁魄入體,一陣躁動之後,氣氛忽變,穹宇之根殿上,凝凍著一股肅殺冷冽的威嚴之氣,沉眠的不世王者,終於再臨!

貫天行:鵟\鳴驕翼貫天行,參見創罪者!

創罪者(面具):掌運\星河定佈,開肇淵古禁禍,寰宇無聖,創罪唯吾!【摘下面具】



第四幕:空中

生命如同心口血液,涓滴流失在天雲變幻之中,戰骸負者越來越冰冷的人,內心翻湧,壓抑不住的淚氣,化成長嚎,劃過長空!

戰骸:啊!!【淚入戰慄公傷處】

【馳過魔婆之淚上空】

鬼方赤命:嗯…戰慄公敗亡,看來深海主宰已成功收復妖市了,哈…素還真,在你運\籌之下,這一仗贏得不意外,但,我鬼方赤命的苦境征途,你,有把握擋得住嗎?吾等你回來,一攖吾赤血斬之威!赤命的舞台是征戰,唯有一次次的殺戮,才是我的血性!

斷晴空:主上說得是,深海主宰既已拿下妖市,咱們也必須盡快掌握苦境!

鬼方赤命:上回與縹緲月一戰,她已認敗臣服,再來便是卻塵思與鶴白丁,然後就是鎖定重出武林的道真雙秀!

斷晴空:屬下認為殺三足天,只在主上舉手之間,但難保之後不會再有另一批自詡正派的人現世。

鬼方赤命:那又如何?就算九天神佛擋在吾赤命面前,吾也要殺個痛快,戰個寰宇撼動!

斷晴空:主上之威,自是所向披靡,但如此鏖鬥不休,總是會讓對手有可趁之機,不如…

鬼方赤命:講話別龜鱉,將你們的戰略說來吧!

斷晴空:是,咱們可藉助罪念之能,將他們——。



第五幕:雲深不知處

【媂君握著御清絕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御清絕(散髪)看著自己手掌:這是…毒!

一聲毒,一身毒,君海棠狐刀無情,欲斬御清絕!

君海棠(面紗):喝!

【御清絕化出箏】

君海棠(面紗):身中麻毒,你還彈得出聲嗎!

眼前狐刀逼命,又感體內毒素蔓延,御清絕殺意心堅,冷然一怒!

御清絕(散髪):呀!大音希聲!——

君海棠(面紗):喝!

斷情一聲出,極招將撼,君海棠竟是狐刀收勢,閉眼就戮,【面紗滑落】御清絕驚愕間,已是收招不及!【絃音透胸而過】

君海棠血濺飛出:哈哈哈…【狐刀脫手】

御清絕(散髪):君海棠!【騰身接下】啊…【淚】

【媂君面上傷痕化消】

【回憶。虞山洞,媂君無意識狀態】

御清絕醉酒來到:妳知道嗎,吾又贏了,他們說吾是不敗神話,妳、嗝,也替我歡喜嗎?哈哈哈…

【現實。雲深不知處】

御清絕(散髪):為什麼妳…不該是這樣啊!

君海棠:你還相信海棠嗎…【舉起一朵海棠花】

御清絕(散髪):!

【回溯】

慕梅聲畫外音:近期出現一名殺人女魔,大多針對武林人士,專殺男性,殺人掠寶,並且留下一句話,以及一朵海棠花…

御清絕(散髪):沒有海棠花…啊,海棠!

君海棠:……

御清絕(散髪):錯了!錯了…

君海棠撫著御清絕臉:愛上一名自己討厭的人,是世上最大的悲哀,願來生,不再相見…【垂手】

御清絕(散髪):啊…嗚…

【樹林之內。御清絕抱著媂君身軀緩行】

此生恨晚,一縷芳魂已飄零,若有來世,三生石上刻名姓。突然,四周氣氛一凝!

枯九泉:——七指掀濤御清絕,很遺憾有這個結果,我名枯九泉,我希望你能加入一個屬於我們的世界,為表示誠\意,我有方法可助你化消體內的伏羲剛勁。

【御清絕不理不睬】

枯九泉:甚至,能用我們的方法,讓君海棠復活,屆時,那些來不及交代的遺憾——

【御清絕凜然衝冠】

枯九泉:你!加入我們是你的宿命,宿命輪迴,由不得任何人做主,時代變了,局勢變了,天下共主即將誕生!

【御清絕徑直前行】

枯九泉:嗯…

【天絃瀑布】

御清絕(散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刨土,為媂君立碑,其上留名「摯友 御清絕」】



第六幕:毒海桑田

原本異色紛絢的毒海,被君海棠吸盡毒氣之後,只剩滿眼荒蕪,毒海桑田,原也逃不過這世上滄桑之變。

【鉅王、煅雲衣來到】

煅雲衣:師尊,此地便是君海棠的毒海桑田,但此地原本培植的諸多藥毒,皆在數日前被君海棠吸盡了。

紫衍神鉅:無妨,吾所要的,本就不是此地的藥毒,她這樣做,反倒為吾省去一番功夫。

煅雲衣:嗯?師尊的意思是?

紫衍神鉅:紫宙晶淵的前身,名為「焦土淵界」,是一片荒蕪之地,是吾以紫衍煉元極之力,匯聚天地靈氣與四方地氣,方讓紫宙晶淵成為如今樣貌,但即使如此,紫宙的地力仍有不足之處。

煅雲衣:師尊的意思是,你所真正需要者,乃是這片毒海桑田的地力與土壤嗎?

紫衍神鉅:此地位置甚好,得天獨厚,深蘊精靈,加上君海棠細心照護,實乃一塊不可多得的寶地,用以栽培吾之劍種,非常適合,喝!呀!【種下三粒劍種】

煅雲衣:(嗯…劍種數量比傳聞中更多,莫非是鉅王近日再造?)

紫衍神鉅:昔日君海棠安排妳前來不工山臥底,意欲得吾鑄術,吞吾至寶,但饒她機關算盡,也絕對想不到最後會是這般結果吧,海棠啊海棠,真要說起來,這一切,也是妳咎由自取啊!



第七幕:無道危峰

【卻塵思被困八卦陣中】

鶴白丁:你聽到那聲狂吼了嗎,那是戰爭的前兆,是為罪念呼喚著霸業,你實不該再如此固執,快看清天下大局吧!

卻塵思:天下大局,這只是一個形勢趨向,若只知趨炎附勢而忘心棄性,不亦可悲?

鶴白丁:嗯…

卻塵思:先莫生氣,吾只想問好友,他們的行事心向是如何,好友的行事心向是如何?幫助他們,真是你本心期望?你真明白你現在所為,意義何在?

鶴白丁:吾在維持咱們的友誼,避免來日的對立!

卻塵思:為維持咱們的友誼,而拉我同入罪惡,好友這玩笑開大了,怎不回頭,與吾同行便好?

鶴白丁:卻塵思,別一再挑戰吾之底線!

卻塵思:吾與好友相處偌久,吾知好友底線深不可測,並無挑戰之意,但好友你尚未回答吾前一個問題,現在行事真是你本心期望?

鶴白丁:自然是——

卻塵思:自然是違心,吾之好友縱是因豪性不羈而會稍犯小過,但仍是堅守正途,依純粹初心,護善懲惡,甚至能不細究緣由,只因一心相信而為朋友犧牲。多年修為,縱非無可討回,但要一夕付與他人,談何容易,你卻半分未曾猶疑,為吾保管著修為,以及那份邪力,多年以來,你也未曾受影響。這一次,即便一時迷茫,好友仍是能與我們共心抗惡,是嗎?

鶴白丁:……

卻塵思:吾知曉吾之聲音,尚能傳遞至好友心中,只求你,那怕一瞬也好,憑恃本心,解此束縛,讓吾助你同消此禍。



第八幕:曇華無盛

似受狂吼牽引,異識氣盛,縹緲月心神頓挫!

岱靈思:前輩?

縹緲月扶額:呃…吾叫你,離開!

岱靈思:?

枯九泉:——朋友,需要幫忙嗎?

岱靈思:嗯…陰寒邪氣!

枯九泉:何必怒目以對,吾是欲以手中哭魂鈴來治癒她之頭痛,你不為她設想嗎?【搖鈴】

縹緲月:呃…

岱靈思:停下你的鬼鈴邪音!喝!

縹緲月抱頭:啊!

岱靈思:呀!——

眼見情況惡化,岱靈思簡冊怒揮,書勁飛竄,化萬鋒同指,勢摧山河!但見——

枯九泉:雕蟲小技,尚不值吾一哂!

詭影忽失,蹤跡難判,猛然——

岱靈思被穿體而過:呃!【仰倒】

縹緲月:你!喝!

怒火騰升,縹緲月凌厲出掌,襲風引雷,勢動天威,但身存異狀,詭鈴擾神,翻袖揚手,已減數分力道!

枯九泉:以妳現在情況,還妄想著什麼?

輕笑迴盪,邪鈴充耳,詭步異踏,似妖牽鬼引,擾神亂識,摧折魂心!

縹緲月汗:啊…【昏倒】

枯九泉:晶源各有意識…你既然這樣決定,吾自會尊重你之選擇,只是不免想問,無法馴服的人,留之何用?嗯…用以牽制?好吧,我會全力協助你。



第九幕:雨階一夜燈

藍燈子:西伊甌,你說你愧對咱們兩人當初的約定,但你知道吾為何會時常佇立在這座天燈樹下嗎?

金甌無缺:喔?你終於想講了嗎?

藍燈子:天燈,是一段漫長的故事,當年,吾在一處黌宮潛修學術,宮內學員百千,卻是吾獨占鰲頭,當吾修行越往巔峰,身邊的人也自然越來越少,後來吾發現,始終在吾身邊的,竟剩下一個始終以吾為對敵,不斷精進自己的同修。

金甌無缺:從對手到朋友,人間的緣分,確實難以預料。

藍燈子:是啊,他讓吾看見人的韌性,吾雖修行勝他,卻由衷佩服他,因此我們兩人成了最好的莫逆知交,後來他遠遊修學,出發前夕,我們約定以天燈為信,山風為助,彼此問好聯繫,現在在樹上的那座天燈,就是他最後傳來的信息。

金甌無缺:哦,他寫了什麼?

藍燈子:他寫了「吾很好,友且安」六字。

金甌無缺:這樣要你安心,不是很好嗎?

藍燈子:但從他之字跡,吾察覺異狀,後來經歷一番查探,吾才明白這是在他身染重病,纏綿病榻時,最後勉強撐起病軀,留給我的信息。

金甌無缺:啊?

藍燈子:從此,吾便離不開這棵樹下,吾沉湎在他最後留信於吾的悲傷中,將感情深藏,用故作灑脫來掩飾內心的失友之痛,也是因為這樣,在你滿腔熱腔與吾賭注將吾帶離這棵樹下之時,吾說咱們的合作,須以金錢為交易。

金甌無缺:孤不解其意。

藍燈子:吾希望將咱們兩人的合作,限於金錢交易,你最好認為吾只是愛錢而獻策,而吾也不會因此而寄託一絲情份,這樣就算吾以後君臣相離,誰也不會再受傷,因為吾,就只為錢而已。

金甌無缺:孤瞭解你的心意了,講實在,一開始孤也真當你如此市儈,但孤總感覺這絕對不是你,因為一心只有金錢的人,不會有在樹下的這對愁悒眼神。

藍燈子:後來,吾慢慢領悟,原來人與人之間並不會只剩下單純的金錢交易。人是一種習慣動物,而習慣就是一種感情,一路助你放下江山,就會是一種情份。

金甌無缺:藍燈子…

藍燈子:其實西伊甌已經完成你對吾的約定,吾現在仰望天燈的心境,早已不如當年沉重,當將人情看得透徹,便會瞭解緣起緣滅原是這般淡然,天燈的來處,只會是一個自己一生中,曾經很重要的人。

金甌無缺:孤有這麼神通廣大嗎?孤自己也不知道~

藍燈子:西伊甌你面對的,是整個天朝黎民,而藍燈子只需要對你一人負責。當然在相處之間,更了解其中的變化,吾歡喜當初與你賭注是不枉一遭,西伊甌是值得相信的人,也是值得人民寄託的君主。

金甌無缺:這孤是有一點點了解,但好像也不是這麼偉大,但孤講過的話,會盡全力做到,尤其是對天朝的期望!

藍燈子:哈,西伊甌始終是吾當初認識的亨王啊!

金甌無缺:只要天朝一日安定,吾便可放下江山,屆時,孤就搬來雨階,與你做野外散仙,淋雨也罷,看天燈也罷,反正放下最自在!

藍燈子:哈,西伊甌也釋然了。

金甌無缺:哈哈哈…

藍燈子:嗯?雨,停了…

金甌無缺:喔?



第十幕:開天皇殿

深海主宰(龍戩貌):此次十分感謝諸位的出力,才能使妖市政權順利回歸,而真正的妖市之王…乃是你,赮畢鉢\羅!

赮畢鉢\羅:師父?

千玉屑:主宰何以這樣說?

深海主宰(龍戩貌):他就是吾之胞兄龍漪所生下的雙生子之一,當初因妖市孿\生子詛咒之故,龍漪為顧全祖訓與骨肉,不得已囑我帶著小皇子遠離皇城,後來一連串的皇族變故,導致皇權旁落,皇脈凋零四散。如今能奪回妖市,這象徵皇權的開天皇戒應該歸還於你,由你繼承皇位,將妖市帶往新的境界!【交出皇戒】

赮畢鉢\羅:我不知這是怎樣一回事,但我必須拒絕妖市皇位。

深海主宰(龍戩貌):為什麼?

赮畢鉢\羅:我背上的菩提長幾已賦予我未來的使命,這份使命不在妖市。

深海主宰(龍戩貌):但你是妖市皇家之人,不管有什麼使命,就該以妖市為先,怎能在此時此刻棄妖市不顧,我不准!

赮畢鉢\羅:若師父決意勉強,那赮畢鉢\羅只有得罪。

深海主宰(龍戩貌):你!

素還真:深海主宰,赮畢鉢\羅確實有他之天緣必須承接與完成,他背後的菩提長幾便是對付異識的最佳利器,而異識對妖市來說,亦將成為未來最大的敵人,請恕素還真斗膽,為天下蒼生請命…

深海主宰(龍戩貌):但妖市不能一日無主。

素還真:你深海主宰深謀\遠略,亦有君王之才,為何不能是你們叔侄合作,由你深海主宰統治妖市,而赮畢鉢\羅則專心對付異識呢?鬼方赤命已被異識之人操控,未來的苦境,將是比妖市更險,如今正是需要赮畢鉢\羅之時。

赮畢鉢\羅跪:師父,你曾講過,我額頭的青鳥要自由飛翔,才能找到他的幸福,赮畢鉢\羅有自己的使命,更相信妖市在師父的統治下,才能邁向更美好的未來,請師父傾聽徒兒為妖市人民的請願。

深海主宰(龍戩貌):唉…你起來吧,【扶起】隨我往皇陵一趟。

赮畢鉢\羅:嗯。

【開天皇陵.龍漪墓前】

流風迴迤,無情搖落一樹繁華,落葉飄零,有情回歸一地根處,歲月可以無情,人心不可失了赤誠\。【赮叩首】

深海主宰(龍戩貌):認祖歸宗之後,你就要記得,當你展開雙翅高飛時,有一條無形的線永遠將你與妖市相繫,你不可忘卻。

赮畢鉢\羅:師父…

深海主宰(龍戩貌):師父只給青鳥三年的時間翱翔,三年後,不管如何都要回巢。

赮畢鉢\羅:赮兒謹遵師父旨意。

深海主宰(龍戩貌):如果可以,也請你探聽你的孿\生兄弟龍霞的下落,若有找到他,也請一同將他帶回妖市,咱們一家團聚。

赮畢鉢\羅:師父,我的孿\生兄弟是不是生作與我很相似?

深海主宰(龍戩貌):若是你們小時候來看,你們長得確實很像,但長大後,我不知是否還相像,不過,我相信你們的血緣天性,必能讓你認出他。

赮畢鉢\羅:赮兒曾在意識中與一人相見,那人是佛門高僧,但與我十分相似,而我見到他時,內心翻騰不已,當時我不知他是誰,現在想來,他或許就是我失散的兄弟。

深海主宰(龍戩貌):喔?那你可知他現在人在何處?

赮畢鉢\羅:…他已圓寂多年,而他的精神,化成這口菩提長幾傳承於我,這也是我不能辜負菩提長幾使命的原因。

深海主宰(龍戩貌):啊!霞兒他…你們兩人都是我的徒弟,但因為你不幸的際遇,讓我更懸心於你,相對忽略了對龍霞的照顧,總認為他得到太多,而你失了太多,但霞兒他總是用最溫柔的心來體諒一切,我,我太虧欠他了…

【長幾有感,使枯樹開花】

深海主宰(龍戩貌):嗯?這陣異光十分溫柔,與霞兒的感覺相似…

赮畢鉢\羅撫主宰肩:師父,真正有力量的人,是能施與他人愛的人,而不是等待著他人施捨,我相信兄長必定與我有共同的特質,而且我們也由衷的敬愛你。

深海主宰(龍戩貌):赮兒…

【血唇碼頭】

千玉屑:他們來了。

赮畢鉢\羅:讓你們久等了。

深海主宰(龍戩貌):素還真,我知曉你諸事纏身,但我還有事要拜託,還請你再多留幾天。

素還真:喔?那好吧,請你們先回苦境,我會再與你們會合。

倦收天:好,你在妖市一切小心。

齊天變:那我呢,是跟著你素還真,還是隨他們先回到苦境?

素還真:看你的良心了。

齊天變:那這樣我當然是離開…的相反,留下來跟兄弟你為伴!

素還真:多謝喔,我很感動~

赮畢鉢\羅:那我們先動身了,請。

深海主宰(龍戩貌):赮兒,記住為師與你的約定,三年後,青鳥一定要回巢。

赮畢鉢\羅:徒兒曉得,師父也要保重。

深海主宰(龍戩貌):你也保重。

【太艎甲板上】

漸遠的海岸線,是惜別的風吹入眼簾,將過去與未來模糊成一片,於心戚戚的感懷。

赮畢鉢\羅眼中滿含不捨:……

【血唇碼頭】

眼前已無船影,眼神卻還不肯移開視線,這份離情,似要用眼睛寫下千年、萬年的留戀。

深海主宰(龍戩貌)眼中盡是牽掛:……

素還真撫主宰肩:船已經遠離了。

深海主宰(龍戩貌):呃,抱歉,吾失態了…

素還真:無妨。

深海主宰(龍戩貌):請你們先隨我前往戰慄邊牆吧。

素還真:哦。



第十一幕:戰慄邊牆

隱隱詭息,掩抑在夜幕中,玄異牆垛,吸聚地氣能源,將妖市隔出兩個世界。

【主宰等四人來到】

素還真:嗯…是乾坤光儀,深海主宰你是想…

深海主宰(龍戩貌):沒錯,我請你留下,便是想解決戰慄公所築起的這道戰慄邊牆,那是庸流萍寓的居民要進入皇城的唯一入口,我想將這道牆打破。

素還真:這道牆是戰慄公防範異識入侵所築,雖然這道高牆的建立污衊了「平等」兩字,但卻鞏固了「安全」兩字。

深海主宰(龍戩貌):但庸流萍寓的居民也是我的子民,我不能任憑他們曝露在罪域異識的危險中而不顧。

素還真:你所言不無道理,但要打破此牆,必須要有後續應對之法,否則只會讓整個妖市一同淪亡而已。

深海主宰(龍戩貌):我知曉你的考量,但我希望的是能將罪域惡源徹底消滅,而不是消極抵抗,我相信罪域方面,必也極力找尋破牆之法,與其被動而作,不如主動出擊,須知先發制人,後發則受制於人。

素還真:嗯…可知此牆是如何築起的嗎?

千玉屑:我曾前來一探,卻無法探出戰慄公是以何物築牆,料想他或許是用琉金打造而成,是以想請你以乾坤光儀,用破琉金障壁的方法一試。

素還真:好,讓吾一試。

乾坤光儀再度啟動,瞬間聚風引光,強烈光儀,不停旋轉切割著聳天高牆,卻是——【光儀與風盾炸毀】

素還真:唉呀!

【眾人閃避碎片】

素還真:唉,邊牆絲毫無損,倒是乾坤光儀燒毀了,看來邊牆非是琉金所造,必須找到其他方法,方能打破,嗯?牆上有破洞…【朝內張望】

【邊牆那頭】

創罪者移開同在張望的眼:睿智。

【主宰這方】

素還真:深邃。

深海主宰(龍戩貌):嗯?何意?

素還真:我在牆中見到一雙深邃的眼神,似要將人的魂魄吸納。

深海主宰(龍戩貌):眼神?那是誰的眼神?

素還真:素某不曾見過。

深海主宰(龍戩貌):嗯…【探視】透眼而過,並無他物,罷了,咱們先回殿,再行計議吧。

素還真:嗯。

【邊牆這頭】

創罪者:方才那個人,也許便是你所說的素還真,觀他眼神,是一名十分睿智的人,如果裁罰者他們所中的請君入甕之計,是他所排設,那也算是敗得不冤了。

貫天行:那創罪者接下來有何打算,是否要先破除此牆?

創罪者:不急,這道牆昔日截斷了裁罰者的退路,而今日吾體內禁魄方回體,此牆反倒成了咱們的障護,要破牆,未來會有更適合的時機。

貫天行:是。



第十二幕:金甌大殿

【雙秀與赮來到】

金甌無缺:哈,你們終於收復妖市了,這真是兩境之福啊!

藍燈子:辛苦諸位了,這場勝利,來得太及時了!

原無鄉:藍先生客氣了。

金甌無缺:慶祝深海主宰收復妖市,雙方可以開始商業往來了,孤在此宣布,即刻免除兩境貿易所有稅賦,以後金甌天朝與怪販妖市便是兄弟之邦,不分彼此!

藍燈子:咳咳,亨王…

金甌無缺:哈!孤今天龍心大喜,忘了不可怠慢貴客,讓孤設宴為三位洗塵吧!

赮畢鉢\羅:赮尚有使命,不克停留,請見諒。

原無鄉:我們也尚有要事,轉達完此一消息便要離開了。

金甌無缺:唉,枉費孤與倦收天一見如故,有機會,請務必再來天朝讓孤招待。

倦收天:喔?為何對倦某一見如故呢?

金甌無缺:因為你的穿著品味,與我有合!

原無鄉:哈…同樣是金色霸氣!

金甌無缺:是啊是啊!

倦收天:感謝亨王另眼相待。

原無鄉:我們來日有空,再來叨擾,請。

【三人離開】

金甌無缺:現在妖市百廢待興,正是生意人做生意的時候,藍先生,備妥船隻,孤要做大買賣了!

藍燈子:嗯。

【金甌江畔】

倦收天:嗯…原來異識之禍,遠在妖市前代便已發生,禍延至今,恐怕是繼六王之後,最棘手的問題。

原無鄉:禍當斷其初萌,未知現今武林,何人對此事較為瞭解?

赮畢鉢\羅:據吾所知,三足天處理此事已有一段時日,你們可往向他們一詢。

原無鄉:三足天,嗯…

【二人組來到】

秦假仙:哈!我們兩人原本要流浪到天朝,看大家回來了沒,想不到在半路就遇上你們了,但、嗯?素還真、齊天變怎沒有和你們同行?

赮畢鉢\羅:妖市已為師尊深海主宰收復,素還真他們尚留在妖市作客,安全無虞,你們不用擔心。

秦假仙:素還真沒事就好,但我這邊有一點狀況,事關赦天琴箕,詳情聽說——。總之那個一見發財,長舌棺材客鬼王棺二號,好像很想拉攏大美人,但我一看到他,就感到渾身不對勁,這種死人骨頭的感覺, 令人不寒而慄!

赮畢鉢\羅:死人?嗯…

原無鄉:那赦天琴箕之事交你們,我與倦收天前往找尋三足天三人,咱們分頭行事。

赮畢鉢\羅:嗯,請。



第十三幕:曇華無盛

【皓足昏迷】

風喚黯鈴,聲聲磨人,一響動魂,一響動魄,一響動心,一響動情,鈴上愁緒已牽,心上卻是難入恨意。

枯九泉:真是頑強!

怒聲催鈴,疾踏詭步,枯九泉再納玄冥陰氣,萬靈悲慟怨忿,盡襲而上!

【異識幻境。曇華無盛內】

卻塵思斟茶:好友,因何眉頭深鎖?且品香茗,一解煩憂。

縹緲月接過欲飲:啊!【驚落一杯鮮血】

卻塵思:好友,這是何意?

縹緲月:你?你,為何要執劍?

卻塵思手執愆釋:好友不是一直希望吾能執劍與妳切磋,眼下風和日麗,是比試的好時候,是嗎?【愆釋染血】

縹緲月:你,為何?

卻塵思:還是…好友看不起吾了?

縹緲月搖頭:不是…

卻塵思:沾染血腥的吾,已無資格與好友並肩而行,無資格與好友切磋。

縹緲月:不是!

卻塵思:哈哈哈…吾確實不該來玷汙你們,已被血腥罪惡污染的吾,怎能自詡正道,怎能與你們同行?吾,是該立刻!

【景色碎裂,闇境之中】

縹緲月:且慢,卻塵思…【握上涉足執劍的手】你還在為我們設想,你仍只會放低自身,你何曾叛道而行?你不會改變本心,吾相信你,即便所有人也與你為敵,你要知道,吾信你!【取走愆釋】不許再孤身離開,任何悲慟,吾會為你分擔。

【現實。曇華無盛】

岱靈思雙眼異光一閃醒來:前輩,可是無恙?

縹緲月同樣方式醒來:嗯…

岱靈思:那紅冕之約…

縹緲月:現在沒心情,稍待吧。

【樹林之內】

枯九泉:縹緲月已被侵附,連她身邊的人也被啟化了,接下來,只要琴箕的閻王三更響,與我的冥儺鬼舞配合,就能成為一部威力當世無匹的絕式,但琴箕既然有意抗拒,我便只能從御清絕的身上下手了…世上既有閻王三更響,那就沒有伏羲神天響存世的必要了!哼哼哈哈哈…



第十四幕:露水三千

赦天琴箕撫琴:步踏九泉現,手提閻羅判,陰冷森然,確實如同吾閻王三更響,他之步法、招式,甚至可合於吾琴律,如出同源,拆之可惜…難道真如他所說,二者相合,乃宿命天定?

【赮與二人組來到】

赮畢鉢\羅:琴箕。

赦天琴箕:赮畢鉢\羅你怎樣來了?

秦假仙:是這樣啦,先前來挑釁妳的那個棺材臉的事,我們有講給他聽了,他想來問清前後始末,以查究竟。

赮畢鉢\羅:嗯,妳對他可有瞭解?

赦天琴箕:他與我們同樣,皆是妖市死囚。

赮畢鉢\羅:嗯?

赦天琴箕:他比咱們早了一段時間,吾過去在滴酉樓時曾遇過他,在他被行刑時,吾亦在場,僅只兩面,他當時卻斬釘截鐵地對吾說,我必會步上他之後塵,結果,我真被附上酆都死箍,上了亡船…你說,這是否就是宿命?

秦假仙:哎喲~美人呀,妳別聽信那個棺材臉隨便亂講,妖言惑眾,這種騙財騙色的神棍,我老秦見多了,一時瞎猜胡中,妳不需要為此掛心,只是…觀他妖奸詭怪,必定是一個壞東西,是出來為禍武林,這粒毒瘤,一定要將他摘掉!

赮畢鉢\羅:他這次來找妳,是有何目的?

赦天琴箕:他說我的琴律,應合於他之武學,這亦是宿命。

赮畢鉢\羅:他未得妳應允,那他必會再來尋妳,讓我留下一助吧。

赦天琴箕:這是我自己的事,我也並非無對抗他的能力。

赮畢鉢\羅:嗯…

秦假仙:但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力量啊~

業途靈:多我們兩個就多——

秦假仙:還是一分力量~

赮畢鉢\羅:我相信妳的能力,但我這面後盾,妳也不能忘。

赦天琴箕:嗯,多謝你。

赮畢鉢\羅:那我先去找尋赤命了,請。

秦假仙:…美人~不管妳怎樣說,我們還是會留在此地助妳,不用趕,我們是趕不走~

赦天琴箕:隨便你們。



第十五幕:血唇碼頭

素還真:異識之害,乃是咱們兩境的共同危機,戰慄邊牆之事,素某必盡全力設法。

深海主宰(龍戩貌):吾代整個妖市向你說謝。

素還真:噫,深海主宰不用多禮。

深海主宰(龍戩貌):初掌妖市,諸廢待興,望來日你再踏上妖市,妖市已有一番榮興氣候。

素還真:會,你必定會是一位明君,將妖市治理得很好。

深海主宰(龍戩貌):期待再相逢。

素還真:保重。

【妖市樹林】

千玉屑:這不是回殿之路,不知主上欲往何方?

深海主宰(龍戩貌):視察民間,方能知悉人民所要的是什麼,咱們走吧,這一段路要由你帶了。…衣輕裘,這段時間若無你裡應外合,事情不會這麼順利,多謝你了,這回探訪民情之後,回朝便正式封你為督天相,望你與我攜手,共同治理妖市。

千玉屑:對我而言,你是讓我回命的深海主宰,更是義父畢生知交,妖市正統之皇,衣輕裘效命於你,是理所當然,待妖市一切事務步回正軌,衣輕裘便要告老退隱,前去彌補心中的另一樁遺憾,督天相之位,還請主上另尋高明。

深海主宰(龍戩貌):什麼遺憾能比得上治理妖市重要?

千玉屑:我之一生,有著多重身份、多張面孔,每一個面相,都是刻意偽裝,到了最後,我也識不得自己本來的面貌,但每當夢迴之刻,總有一雙童稚之眼,能讓我浮躁無依的心得到寧靜的力量,我想,在那個人面前的我,才是衣輕裘最想做的人。

深海主宰(龍戩貌):你…

千玉屑跪:請主上原諒衣輕裘的自私…

深海主宰(龍戩貌):唉…【扶起】我不能勉強你,你快起來吧。

千玉屑:謝主上成全。

深海主宰(龍戩貌):說起來,你與千乘騎的個性還有幾分相似,對於認定之事,不管如何也要堅持到底,即便最後是苦了自己…千乘騎當初由生口販徒手中將你救下,卻反被你咬了一口,我當時對你的行為以及眼中的恨火不喜,認為你將來必會反噬千乘騎,所以我阻止他,但千乘騎卻只說了一句話…

千玉屑:我知曉,他說我身上流著他的血,從今以後就是她的血脈,他要我認他為父,說完了也在我的右臂上狠狠咬了一口,他說他是狼族後裔,吾與他是狼父子,狼族的天性,要以血為記,他要我好好記住這口血味、這份痛。當時我的手臂血流不止,理當很痛,吾卻只記得心口一股隱隱的酸澀與暖意,我很歡喜能做千乘騎的孩兒。

深海主宰(龍戩貌):唉,說起來,是我害了好友為我無辜喪命,當年他說他會提著青絲酒回來找我,要我自罰三大杯,自請三大罪,我一直期盼能再聞到這種酒香,只可惜自皇室變天之後,青絲竹一夕枯亡,連帶青絲酒也失傳了。

千玉屑:說起酒,那就要往滴酉樓了,那個地方或許沒有青絲酒,但總會有一份酒香是你所需要的醉。

深海主宰(龍戩貌):我現在需要的不是酒醉,而是要了解民情為上。

千玉屑:那就更不能錯過滴酉樓,因為那個地方正是民情最為顯著之處,走吧,往滴酉樓尋醉。

深海主宰(龍戩貌):哈。



第十六幕:心武棋壇

悔不改:——唯卒只能行一步,過河橫進退無蹤。

棋語甫落,忽見棋石如泰山磐定,軍勢昂揚!

殘棋無解:——象飛四方營四角,馬行一步一尖衝!【枕於象棋上】

起手有回:——炮需隔子打一子,車行直路任西東!【立於炮棋上】

天十三覺(法身):——將軍不離九宮內,士止相隨不出宮!

悔不改:恭迎三棋尊回歸棋壇,晚輩棋庸悔不改,有禮了。

起手有回:寒暄不是我們回來的目的,棋怪人呢?

天十三覺(法身):莫急。

起手有回:不是吾急,而是將帥未到,這棋如何下啊?

殘棋無解:哈,麻煩來了!

此時,帥從天降,坐落九宮,氣勢恢弘!

棋怪:平楚河,定漢界,莫測乾坤動;車馬炮,兵相仕,天下第一帥,誰曰吾棋怪!

起手有回:心武棋會隱世獨立,是誰惹風波回來?

棋怪:喚三位回來,是因為對象乃風波中人。

天十三覺(法身):喔?何人?

棋怪:赮畢鉢\羅,紅冕七元之一。

起手有回:不管紅冕幾元都一樣,不認識!

棋怪:此人以武凌弱,殺害樵夫,使得棋磐之火數日無繼;再者紅冕邊城動盪苦境,這段時日,已有不少無辜派門受害。

天十三覺(法身):嗯…

棋怪:戰火雖未延燒至此,但心武棋會須未雨綢繆,以應未來之變。

殘棋無解:就先派人頂替樵夫的工作,維持著棋磐之火的運\作,再請赮畢鉢\羅前來解釋。

棋怪:日前棋卦顯示,他不久便會來此,屆時,就請諸位好好款待囉!

殘棋無解:你言款待,唉呀,吾怎有一種中計的感覺,看來被款待的,不只是一個人啊!

起手有回:不管如何,殺人之罪交你們發落,要下棋就讓我來!

天十三覺(法身):盡是無聊事,天十三覺告辭了!

起手有回:死瞎子,每次都是他不合群!

棋怪:哈,盲棋尊仍是一樣口是心非。



第十七幕:無道危峰

【鶴白丁收起八卦鏡】

卻塵思:好友?

鶴白丁:你,退隱去吧,你不適合這個武林。

卻塵思:你呢?

鶴白丁:你不用管,既要離開就別再過問。

卻塵思:吾尚未答應。

鶴白丁:你!

卻塵思起身:吾方說了,吾會助你同消此禍…

【涉足欲握蹈足手,灌注佛力,被蹈足避開】

卻塵思:那是共同進退之意,吾怎有可能獨善其身,僅求己退,何況你是因吾入世,此事亦是由吾而起…

鶴白丁:卻塵思,見好就收,別有太多要求,吾已讓你離開退隱,否則,休怪吾兵刃相向,再不容情!

卻塵思:吾沒說什麼要求,只是想和好友再說兩句話,好友不願意?

鶴白丁:…囉嗦!

卻塵思:吾想知道好友日後打算,別無他意,單純關心,那緲月好友那邊呢?

鶴白丁:貓毛儒她怎樣?

卻塵思:你打算如何對待她,你也希望她去退隱嗎?

鶴白丁:吾不會與她為敵。

卻塵思:那是要她退隱嗎?

鶴白丁:你到底想說什麼?

卻塵思:吾一開始就問了,好友今後打算。

鶴白丁:你想從吾口中聽到什麼樣的答案,吾會與你們退隱如此之類?

卻塵思:或許。

鶴白丁:你認為吾可能這樣說?

卻塵思:好友認為緲月好友會因懼怕與你為敵而隱入山林?

鶴白丁:嗯…

卻塵思:咱們來談一個條件好嗎?

鶴白丁:什麼條件?

卻塵思:吾去問緲月好友,若她答應,你——

鶴白丁:與你們共進退。

卻塵思:一言為定,請。

鶴白丁:……

【樹林之內】

卻塵思:白丁好友已對吾有了戒心,要再近其身,助其復原,更是困難,無論如何,能先限制他之行動也是有益,尋緲月好友一助,此後,須找出能徹底消滅罪念之方法。



第十八幕:曇華無盛

【雙秀來到】

縹緲月:嗯…

岱靈思:是倦收天與原無鄉。

原無鄉:院長,久見了,皓足,攪擾了。

縹緲月:你們有何要事嗎?

原無鄉:我們前來,是為商討異識一事。

縹緲月:異識…你們想商討什麼呢?

原無鄉:自然是摧毀它之辦法、方向,以及希望你們能協助此事,助百姓遠離此禍。

縹緲月:想拔除它?哈哈哈…別妄想螳臂當車,真是不自量力!

倦收天:此話如何說?百姓臨難,縱是勉強己力,也該試圖遏止禍害。

縹緲月:哼!說得好聽,你難道不怕你或他來日受影響,彼此反目成仇?

原無鄉:所以我們才會前來,想與你們詳加計畫,避免異識危害天下蒼生,聽聞涉足曾為異識所擾,想來他也必是致力於此事。

縹緲月:……

倦收天:皓足是有苦衷,若不願出手,我們亦不會勉強。

縹緲月:別說得好像是吾畏縮怕事,吾是不願憾事慘生。

倦收天:嗯…請直言吧,要如何方能得妳一助?

縹緲月:讓吾認同你們的實力,否則,離開!

倦收天:嗯…請教了!

縹緲月:喝!

衝突衝突,為探異識之事,倦收天、縹緲月頓起爭執,倦收天、原無鄉能可及時發現,抑或將同受禍害呢?



第十九幕:天絃瀑布

不知過了多久,獨坐墓前的人,渾昧未覺,任憑風停雨靜,任憑毒素侵心。

【場景一幻。縱橫峰】

御清絕(元神):是夢?

縱橫子畫外音:非夢也,窮劫輪轉,永無止休,情劫竭,魔劫生,三劫連環,非人能渡也。好友,恕吾暫以此方式請你至此,助你渡厄。

御清絕(元神):嗯?

【現實。天絃瀑布】

枯九泉:——御清絕!

緊張緊張緊張!枯九泉詭異來襲,身陷危機的御清絕,又將遭遇何種機緣?



第二十幕:魔婆之淚

鬼方赤命:是你!我已聽聞深海主宰收復妖市了,祝賀你們,只是,你不應該再來苦境!

赮畢鉢\羅:我再度來到苦境,是因為你。

鬼方赤命:我?哈,要投靠在我麾下,隨吾征討苦境嗎?

赮畢鉢\羅:三王之禍已經終止,你也應該放下殺戮。

鬼方赤命:哈哈哈!你想命令我嗎,七元之中,誰才是最強的強者,也許你我今天要共同來解開這個謎題!

赮畢鉢\羅:異識,才是你我要共同面對的難題。

鬼方赤命:異識…【扶額】呃!呃…

赮畢鉢\羅:赤命?

鬼方赤命:對我而言,征途上的難題就要一一克服!今後天下,唯入吾赤命與異識的統治,你想阻擋,就拿出實力吧!

赮畢鉢\羅:出招吧!



第二十一幕:天朝港

夜裡的天朝港,不似往昔生機,更有一股沉肅的氣氛,緊縛著夜歸的人。

齊天變:奇怪,以往這個時候,天朝港應該還很鬧熱,怎會這回靜得沒半個人影?理應亨王要派使者來接咱們才對啊…

素還真:嗯…氣氛不對,咱們快往皇城一看!

【雨階一夜燈】

藍燈子畫外音:西伊甌,有一件事,吾忘了對你說,雨階極少雨停,吾故友飄來天燈的時候,雨,停了…【天燈落地,燈上六字:吾很好,友且安】

【天朝樹林內】

雲掩明月,大地染上一片愁黯,一樁不與人知的秘密,在虛光下,顯得蒼白與無常。

齊天變:哇,氣氛十分不對,氣味也十分不好,好像有血腥味…唉呀,【被絆】是什麼東西啊?

倏然,【雲開月明】觸目驚心的一幕,映入眼簾——【亨王與藍燈子身亡】

【回溯。戰慄公、戰骸殺來,血洗天朝】

素還真:啊,怎會如此?!藍燈子…亨王啊!唉…

正悲愴間,變數又起!

齊天變被暗襲擊中:哇!【昏】

素還真:齊天變!

戰慄公現身:哈哈哈哈哈!

素還真:啊?竟是你戰慄公!

戰慄公:沒有死的亡魂,要來討回一切了!天朝今日變故,是叛孽你素還真一手造成,今日,吾要將你就地正法,喝!

緊張緊張緊張!天朝變外變,災劫幻中生,逃過死劫的戰慄公,以屠殺回敬一切,天朝一夕覆滅,素還真與齊天變是否將成下一波獻祭的野魂?


欲知一連串精彩後續,請繼續收看黃文擇布袋戲《霹靂開天記之創神篇下闋》高潮第二十六章——天涯路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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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5-12 03:18 | 显示全部楼层
霹靂開天記之創神篇下闋

第二十六章 天涯路斷



第一幕:魔婆之淚

寧夜中的魔婆之淚,殺氛逼凝,窒人的山雨欲來,空前壓迫,宛若天地也將見證一場最戰慄的強者之爭!

鬼方赤命:這意義非凡的一戰,就由吾開端,喝!

九天驚雷,撼生霹靂,火紅的殺影,揚著比火更熱的鬥志,他執著,他狂恣,他的眼燃燒著「征服」兩字!

鬼方赤命:哈哈哈!

赮畢鉢\羅:你…呀!

激戰數招,見鬼方赤命越戰越烈,行招全無保留,赮也不再忍讓,決意以強制強!

赮畢鉢\羅:喝!

斷晴空:好駭人的能為!

鬼方赤命:痛快,痛快啊!見識到了嗎,力量、霸道、天下!——

赮畢鉢\羅:那你的信念呢?呀!

鬼方赤命:喝!嗯!呃!【數處穴道被點】啊…哈哈哈!【抱頭】異識的偉大,再不認同,用命來懂!【化出鬼方斬】

赮畢鉢\羅:嗯…



第二幕:曇華無盛

縹緲月:喝!

沉喝出,袖翻塵揚,試招落,摧山崩石!

倦收天:呀!

原無鄉:嗯…

逼身一刻,縹緲月倏漲邪氛,掌帶異識,疾襲倦收天!但見——

卻塵思介入:兩位,何事不能靜心一談?【掌帶佛氣】

縹緲月退開:夜已深,無事者自可離去。

【原無鄉急拉住倦收天】

卻塵思:抱歉,好友任性,兩位且行,卻塵思稍後再尋兩位一談。

原無鄉:嗯,請。

【雙秀離開】

卻塵思:好友…好友,這是在生吾之氣嗎?

縹緲月不肯正對:你說呢?

卻塵思:多日未來一會好友,讓好友擔心了,抱歉…

縹緲月:哼。

【卻塵思上前】

縹緲月退後:做什麼!

卻塵思:好友原諒吾了?那吾可問你們方才是因何爭執?

縹緲月:異識之事。

卻塵思:嗯?

縹緲月:他們來說你的閒話。

岱靈思:他們為此遷怒於皓足前輩。

卻塵思:…是吾牽連好友了,抱歉。

縹緲月:哼,吾不想再提此事,倒是你,這幾天因何不見蹤跡?

卻塵思:幾天前,尚被白丁好友困於無道危峰——。

【江畔】

原無鄉:倦收天你——

倦收天:如何,我這樣做不對嗎?

原無鄉:你喔,唉,你方才看縹緲月的態度不善,便將計就計,順勢以惡制惡,差一點連我都騙過了。

倦收天:有時候溫和的言語不能動機內情,那何妨臨機應變,更能觀察入微。

原無鄉:確實,幸好咱們的默契無雙,你一無端動氣,我就知道事出必有因,由結果來看,今天一見皓足,與傳聞中之風範,不甚相同,著實令人意外。

倦收天:你怎樣看?

原無鄉:縹緲月與我認知中的形象大不相同,雖然風聞她之為人有一點自傲兼孤芳自賞,但人還算講道理,可是今天這種情況,她毫不考慮就否決咱們對異識的疑問,似乎不太尋常。

倦收天:吾也感覺奇怪,也許…

原無鄉:你擔心的是,皓足是不是也被異識感染了?

倦收天:不無可能,做下最壞的打算,預防萬一。

原無鄉:持續觀察吧,同時也從卻塵思方面關注此事發展。

倦收天:嗯,那便先靜待卻塵思來到吧,雖然當初的相救之情,你已代吾向他致謝,但倦收天畢竟尚未親身說謝。



第三幕:天朝之外

天朝外,意外面孔,引動血劫災變,戰慄的號角響起,戰場的血腥染佈,素還真凝神一對當世兩大魔頭!

戰慄公:獻命來!喝!

素還真:呀!

掌接掌,風雲逆動千里煙塵,戰慄公魔爪如魅,動靜飄忽,素還真罡掌以對,氣似山定!

戰慄公:喝!

素還真:呀!

心知久戰無益,素還真欲施展水風行步,帶走齊天變!

素還真:嗯…

戰慄公:想走?喝!

戰風揚塵間,戰慄公察覺素還真意向,喝聲一震,掌風追影,同時戰骸巨斧雄沉阻去前路!

戰骸:厄!——

素還真嘴角溢血:呃!

戰慄公:呀!

一接掌,雄力破千章,心知此時倒下,便是兩人同葬,素還真提元震氣,力抗戰慄公雄渾邪氣!

素還真:喝!

戰慄公:自救不能,還想救人,呀!

素還真淌汗:啊…

就在雙方強拼內元,背後巨斧揮風掃塵而來,素還真借力使力,卻是——

戰慄公:戰骸與我心肉相連,他之功力於我,是助力啊!喝——【吸取】

素還真登時力挫:啊!

戰骸:厄!

巨斧沉力一震,碎了立足的力量,碎了走前的理想,素還真素還真,雙足俱殘的素還真,無力再向前!

素還真伏地:啊…

戰慄公:齊天變也不能留!

戰骸:厄啊!

素還真:我不准!

雙腳俱斷之痛,比不上救不得同伴之慟,雙膝落地,雙掌卻是運\化一擊,巧勁盡出!

戰骸回身一擋:厄…

戰慄公:哼,困獸之鬥!呀,天爪煞電!——

素還真:哇!【散髪濺血】齊天變…

戰慄公:骸弟,砍下素還真的首級!

戰骸:厄!

突然——

戰骸被轟開:呃?厄!啊!【被齊天變揍開】

戰慄公:嗯?是你,齊天變!你竟有敗退骸弟的功力?

齊天變:我還有敗退你之能!喝!!

眼見素還真慘狀,齊天變心血一湧,全身真氣沛然,無上玄力,盡付雙掌!

戰慄公:呀!

猛烈一擊,風雲急摧,山河驚變!

戰慄公:嗯?

【人已不見】

戰骸:皇兄…

戰慄公:哼!素還真經歷此役,不死也殘了,你做得很好,只是無料這個人中之龍齊天變,竟在危急時刻會爆發出如此神力…不過無妨,天朝已被咱們拿下,咱們便以天朝為據點,伺機反攻妖市!

【這方,齊天變背著素還真樹林狂奔】

齊天變:你怕我涉險,一遇大戰便將我支開,上回妖市之戰,要吾先往懲實傷店,就是如此,我不想拖累你,我要救你!

堅定的念想,傳不進已然昏厥的人耳中,迴響的是自己慌亂的心緒,深怕一個回身,惡夢成真,所以只能不停前奔,不停安撫。

齊天變:素還真…咱們說要做兄弟就是一輩子的兄弟,你不能死!【淚】天上星多月弗多,和尚門前唱山歌,紅頭祭不知黑頭幛,敲起響鉢\,驚走病閻羅,誰也不能跟和尚搶功課…

【蓼莪江畔】

金甌守衛:——王儲!原來你們在這…事情不好了!事情不好了!

金甌連貫:這樣緊張,是發生何事嗎?

金甌守衛:西伊甌他、他…他被戰慄公他們所殺,連同藍先生,也為保護亨王而捐軀了…

金甌連貫:什麼!叔父他…

火貓:亨王…藍仔啊!

金甌連貫:啊…【昏倒】

火貓接住:貫貫,喵~你清醒啊!貫貫!喵~



第四幕:滴酉樓

滴酉樓內識酒宴,四方雅客聞香而至,現場酒香四溢。

店小二:相信買到好酒的諸位,必是十分歡喜,買不到的雅客也不用心急,再來便是本店珍藏百年,妖市僅存的天上孤品——青絲酒!【揭下紅布】你們可以開始喊價了,底價由百斛珠起跳。

生口甲:什麼?百斛珠能買一甲地了,起價怎麼這麼貴?

生口乙:青絲酒是什麼啊,聽都沒聽過!

店小二:青絲酒是當年皇家御品,但後來釀酒用的青絲竹一夕枯亡,青絲酒也從此絕跡,這罈酒是當年珠絳百揆所遺留下來,可是只有識貨的有緣人才買得到。

生口丙:起價百斛珠太貴了,能不能降低一點?

店小二:沒辦法,這是樓主所定下的起價,不過樓主有說,如果能解開酒罈字鎖的人,就能免費帶走青絲酒。

生口甲:是什麼字鎖,很難解嗎?

生口丙:只有一個「王」字,是要解什麼?

店小二:添一筆,減一筆,三字成詩文,只要解對了,酒罈就會自動解鎖。

生口丙:這分明是刁難嘛,解不出來啦,我還不如回去籌錢比較快!

盜天下畫外音:怎會解不出來?

生口丙:方才是你出聲嗎?

盜天下搖扇:這道字鎖太簡單了,「三王主,主三王,王主王三,三王王主」。

【字鎖彈開】

生口丙:哇!

店小二:哇,解開了!

盜天下:是啊,真是承讓了。【取出錢袋】十石銖是這瓶酒連同我那桌的酒錢,多謝了。【取酒離開】

生口丙:可惡!珍貴的青絲酒,竟然眼睜睜被奪了!

店小二:本店損失大了,他那桌酒錢已是九銖七了,珍貴的青絲酒根本就是大相送嘛,啊啊啊…

千玉屑:——店小二。【引龍戩來到】

店小二:今天滴酉樓不做生意了,要提早關門,諸位請回吧!

龍戩:怎樣了嗎?

店小二:損失慘重了!

生口丙:店家百年珍藏的青絲酒啊,被人用三分錢與一首爛詩,「三王主,主三王,王主王三,三王王主」帶走了!

龍戩:什麼!青絲酒?

店小二:是啊,這罈酒還是當年珠絳百揆所遺留下來的呢!

龍戩:可知將酒帶走的人長什麼模樣,往哪一個方向去了?

店小二:是一個書生裝扮的人,往東方去了。

龍戩:多謝。【取出一物】為彌補小二你的損失,好好振作做生意吧。哦,還有,那首詩之意,乃是治理國家之法:三王所指黃帝、堯、舜;「主三王」的「王」字通「望」,有面向祝禱\之意;王天、王地、王民,乃是治理國家之根本。

生口丙:哦…

千玉屑:主上,咱們追上吧。

【死物孩集。算命攤位】

盜天下:卜字卜字,寫寫字,糊糊口;寫字寫字,算算命,補補運\。

【龍戩、千玉屑來到】

千玉屑:主上,應該就是那名書生。(嗯…這「卜」字笔力,似與那日邊牆所見之字相同…)

【二人走近】

千玉屑:這位仁兄請了。

盜天下:請了。

千玉屑:敢問閣下可是方才在滴酉樓買走青絲酒的人?

盜天下:是啊,怎樣嗎?

千玉屑:我家主人想買下這罈青絲酒,請你出價吧。

盜天下:哦,我不賣。

龍戩:不賣?你為什麼不肯賣?

盜天下:你們並不是真心想喝這罈酒,而是想炫耀你們有能力從別人手中,取得任何你們想要的東西。

千玉屑:你太獨斷了,我們是真心誠\意的想買酒,並非是炫耀。

盜天下:那你們能一說為何一定要喝這罈酒嗎?

千玉屑:這是私事,不方便予人說。

盜天下:那酒是我的,你們請回吧。

龍戩:說的是,酒是你的,就算我買到青絲酒又如何,故人依舊不可能再回來…罷了,咱們回去吧。

盜天下:且慢。

龍戩:嗯?

盜天下:這酒我不賣,但我懂得分享。【飲】一口酒,交你這個朋友,肯否?

龍戩:……

【驀然想到】

千乘騎:一口酒,交你這個朋友,肯否?

【現實】

千玉屑:放肆——

龍戩急接過:我自罰三大白!【牛飲】

盜天下:喂喂喂!好酒不是這樣浪費的!【搶下】對一個不懂酒又不是真心想喝酒的人來說,這罈青絲酒無非就是一罈催吐劑,喝進肚子,又催吐出你肚內穢物,吐出你心中怨懟,吐出你長期累積的壓力,吐得我滿眼皆浪費!

龍戩:我並無像你所說那樣,吐出這麼多東西來。

盜天下:那是你的酒量好,但結論還是浪費。

龍戩:我一般不喝酒,喝酒便不一般,重點是不喝一般酒。

盜天下:不管如何,你只要知曉,喝了我的酒,就是我的人!

千玉屑:你可知曉他是誰?

盜天下:哈,我當然知曉,他是妖市新皇——龍戩。

千玉屑:那你還——

盜天下:還如何?一個來自庸流萍寓的平民,不能與堂堂的皇上做朋友嗎?

龍戩:你想與我做朋友的原因,是因為我是妖市新皇嗎?

盜天下:身為貴族,還會懼怕他人是因為他的身份地位,才與他交朋友嗎?

龍戩:朋友之貴在交心,如果你看重的是我的身份地位,那這種朋友不交也罷。

盜天下:如果身份地位不重要,那為何妖市階級之分會如此嚴重,人是平等的嗎?

龍戩:在我龍戩眼內,妖市子民一律平等,但你方才所請那口朋友酒,龍戩卻是喝不起了。【取出錢袋】這是那口酒的酒錢。【放下離開】

千玉屑:主上?【跟上】

盜天下:嗯…



第五幕:穹宇之根

戰場空蕩,將座空懸,昔日肅殺之氣,如今平添淒涼,冷風侵衣,惹一身刺骨意,風聲暗問,將士何歸?

創罪者:當年你我兩人同至妖市,憑兩人之力建立罪域,創罪者以罪念建基,裁罰者以刀鋒斬敵,從默默無聞到動搖妖市皇權,你一直是吾最得力的戰友。

【回憶。穹宇之根】

裁罰者:很快,咱們就能再像以前一樣,並肩征戰,重新討回屬於咱們的版圖!【取下罪念之匣】等我回來!【離開】

【現實。穹宇之根】

創罪者:現在,我知道,我已等不到你回來了…

貫天行:創罪者,請節哀吧。

創罪者:當年那一役,吾軍本已穩操勝券,想不到龍知命手上那雙皇戒結合之後,竟有如斯威力,甚至能剋制吾體內罪念,一招之差,竟生這諸多意外,如此禍物,絕不可留!【握拳】



第六幕:妖市樹林

千玉屑:主上因何怏怏不樂?

龍戩:此次民情探訪,我十分失望,妖市子民本身便存在著相當嚴重的階級情結。

千玉屑:主上是對那名書生的言行,有所厭惡對嗎?

龍戩:原本以為他會是一名人才,但察其言行才發覺他不過是想攀附權貴。

千玉屑:主上,那名書生會是一名人才。

龍戩:有才無行,不堪重用。

千玉屑:與那名書生不過一面之緣,千玉屑話不敢說滿,但我以為,他是有意為之,想惹怒主上。

龍戩:這樣做有何意義?

千玉屑:伯樂要識千里馬,千里馬也要試伯樂,人才也怕遇錯君主。我曾在邊牆見到一題詩,詩中充滿思鄉情懷與世局的感嘆,其字嘛…筆力非凡,似有魔力,而那字體書法,與那名書生所寫之「卜」字,有異曲同工之妙。

龍戩:所以你認為留詩者,便是咱們所遇到的那名書生?

千玉屑:沒錯,而詩中情操非是膚淺\之人所能寫出,所以我認為那名書生應也是有所隱藏,主上正為戰慄邊牆而費思,正是用人之際,不如便再試這名書生一回。

龍戩:不急於一時,咱們還是先往其他地方視察吧。

千玉屑:嗯。



第七幕:魔婆之淚

征塵不散,殺氣如浮,刺骨寒風中,潮浪如鼙[pí]鼓驚魂,刀光似劍戟侵眸,眨眼,干戈又起,錚鏦再開!

鬼方赤命:喝!咿~呀!

赮畢鉢\羅:呀!

鬼方赤命:喝!呀!

赮畢鉢\羅:喝!

鬼方赤命:呀!

只聞一聲高喝,一斬,驚見天開海闊!

赮畢鉢\羅:危險!喝!嗯…

鬼方赤命:呀!

赮畢鉢\羅:喝!

生死交關,凌厲一斬,卻見——

赮畢鉢\羅菩提開鋒:尚未結束!

鬼方赤命:哼,早該出劍了!來呀!哈哈哈!

赮畢鉢\羅:如你之願,呀!

鬼方赤命:誰也不能阻擋異識的魔染!喝!

赮畢鉢\羅:你太迷惘,呀!

昔日七元相交,此刻兵刃相向,赮雖有滿腔不願,但心知唯有破壞異識,赤命方有自由,劍行唯有專注!

赮畢鉢\羅:我要讓你自由!喝!

鬼方赤命:哼!無知、愚蠢!呀!



第八幕:琉璃仙境

小鬼頭打破茶杯:!

小狐:你摔破卜相機關最貴的茶具了,你慘了~

卜相機關:——怎樣了?

小狐:卜相機關,小鬼頭笨手笨腳,將你最好的茶杯摔破了!

小鬼頭: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知為什麼,自昨夜開始,我就一直心神不寧,卜相機關,我要我的師尊…

卜相機關:沒關係,沒關係,茶具碎了可以再買,人不要碎了就好,裝不回來的…

秦假仙:小鬼頭你做錯事,就用你師尊當藉口,這樣是不好的行為~

小鬼頭:我是說真的,我…

齊天變揹素還真來到:素還真出事了!快救他啊!

卜相機關:啊!【上前探視】

小鬼頭:啊,師尊!我不是故意詛咒你的啊!

卜相機關:腳骨全碎了,內腑也受到重創,必須趕緊醫治,可惜非非想已回森獄退隱…

秦假仙:他退隱,還有赦天琴箕啊!先前深海主宰心脈受創,是琴箕大美人以琴聲接脈,咱們快找她來醫治素還真!

卜相機關:嗯!小鬼頭與小狐,你們顧守琉璃仙境,不用擔心,我相信你們的師尊吉人天相,一定會無事的!

小鬼頭:好啦!

卜相機關:快前往露水三千!

【露水三千】

秦假仙畫外音:琴箕啊~救人喔~~!

赦天琴箕:嗯?

【眾人來到】

秦假仙:快救素還真啊!

赦天琴箕探察傷勢:嗯…內腑受到重創,吾之琴音能醫,但他之雙足,腿骨盡碎,怕是要終身殘廢了,素還真怎會傷得如此?

秦假仙:說來話長,妳還是先醫要緊,腳的事情以後再煩惱,先救他的命要緊~

赦天琴箕:嗯。

揉絃激,絃音盪,氣似柔針鑽百竅,聲聲迴織救命曲,赦天琴箕再展天賦琴心,以琴波巡補素還真五內之傷!

素還真(散髪):啊…



第九幕:曇華無盛

縹緲月:依你之言,小道已被異識感染,只是仍對你留情,方將你釋放?

卻塵思:是。

縹緲月:哼!心志不堅的無用之人!

卻塵思:好友請勿這樣說。

縹緲月:你來尋吾,應是為商量後策?

卻塵思:是,原先是欲請妳與吾勸說好友暫離紅塵。

縹緲月:原先?

卻塵思:現在,吾想先一聽好友妳的想法?

縹緲月:暫離紅塵,並無不可。

【化出茶具】

縹緲月:安穩平和的日子,【斟茶】比較適合你。

卻塵思:咱們現在不是在說白丁好友之事?

縹緲月:他既受感染,能放你離開,必有條件,你敢說他沒要你退隱嗎?

卻塵思:好友睿智。

縹緲月:講得好聽,但觀你態度,是不滿這個決定?

卻塵思:塵世未了,卸責而歸,換做好友,能可甘之如飴?

縹緲月:原先或許不行。

卻塵思:原先?

縹緲月異光一閃:現在為了你,或許可以。【握住涉足手腕】

卻塵思:吾不明白好友之意。【同時釋出佛力】

縹緲月:你會與我們共進同退對嗎?【捏】你不會再一人背棄我們,孤身離去,讓吾擔心對嗎?【以異識侵染】

卻塵思:…吾自不會背棄好友。

縹緲月:你的話總是避重就輕,一句話,退,不退?

卻塵思:吾…

縹緲月放手:此回入世,你除了重憶傷心事,再引憾事生,別無歡愉,你究竟還有何留戀?你可知你失蹤之時,你墜崖之時,甚至在你一掌襲來之時,吾是如何憂心你,你可知吾多懷念過往?雲海上,花雨中,雪落紛紛時,三盞茶,二更夜,一片祥寧星月…那時,彼此無語,也是和悅在心;那時,彼此相背,也是同道而行;現在,現在你是不是…【淚】甚至正懷疑著吾,是否已被異識感染?

卻塵思:好友…

縹緲月:咱們可以不再這般互相猜忌,咱們可以拋卻立場,依循本性,仍像從前那般相扶相倚。

卻塵思:相扶相倚…好友心思,吾明白了,吾先回去告知白丁好友,暫別!【急離開】

縹緲月:你!【異光一閃】嗯…罷了,往紅冕赴約吧。



第十幕:縱橫峰

朦朧的意識,朦朧的景象,恍惚間,御清絕置身一處神秘峰尖,耳畔響起懾人鈴聲。

御清絕(元神):此地是…縱橫峰!

【天絃瀑布。御清絕(散髪)閉眼跪於墓前】

同時——

枯九泉來到:鬼差引路,鈴動黃泉…

枯九泉手上邪鈴晃動,鬼差齊行,眼前御清絕猛然站起,跟隨枯九泉身後而去。

【縱橫峰】

御清絕(元神):嗯?鈴聲停了,發生何事?

縱橫子(法身):——好友,吾實不願以此法與你見面啊!

御清絕(元神):吾相信你此時出手必有其因。

縱橫子(法身):然也,吾引靈棋之力,喚你元神至此,助你渡厄,而你的肉身正被帶往未知的異識之境。

御清絕(元神):多謝你,好友,但…

縱橫子(法身):吾知你心中所想,御清絕寧為玉碎,但這次,吾想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御清絕(元神):嗯?願聞其詳。

縱橫子(法身):你手中麻毒未解,加上你的精神萎靡,在當下絕非那人對手,若無施此法,暫時借力移轉你元神,如真有萬一,吾便救不了你了。

御清絕(元神):此次是吾讓你費神了。

縱橫子(法身):哈,吾既費神,就勞煩好友再讓吾費神一次,陪吾弈棋以還吧。



第十一幕:江畔

卻塵思:——抱歉,讓二位久候。

原無鄉:言重,只是不知皓足情況?

卻塵思:兩位應也有察覺,好友確實已被罪念感染。

原無鄉:罪念?

卻塵思:罪念或許在此你們是稱之異識。

原無鄉:嗯…

倦收天:可問你對它之瞭解?

卻塵思:它可說是一種強悍的意念,可由根本轉變遭受感染之人的想法、意識,由此與他人同化,成為為其護航的同伴。異識可說是無孔不入,由談話中、進招中,若心志未堅,一時之間便會被它吞噬,它之傳染迅速而無形,影響仍正持續擴散。此外,它更有晶體之源,擁有自我意識,擇人侵染。

原無鄉:嗯…此事我們亦是從赮畢鉢\羅口中得知。

卻塵思:晶體之力量,更是可畏可懼,人心多有遺憾或缺陷,它從一個人最軟弱不堪之處下手,重演心魔,兩位此後若有遭逢,請切記,端心正意乃是抵抗它最單純,也是最有效的方式。

原無鄉:銘記於心。

卻塵思:方才兩位說已與赮畢鉢\羅接觸,卻塵思可問,他自意方覺處歸來,可有獲悉消滅異識之法?

原無鄉:這…並未聽他直接提起該如何消滅。

倦收天:我們會再尋上一問,若已知其法,會再來告知你。

卻塵思:多謝,吾亦會再尋他法。

原無鄉:此回讓你為難了,抱歉,我們就此告辭,請。

卻塵思:言重。

【雙秀離開】

卻塵思:須設法喚回好友本心。



第十二幕:金甌大殿

戰慄公:骸弟,這回咱們兄弟聯手,打了一場漂亮的勝戰!

戰骸:厄…

戰慄公:龍戩應料不到,他的雙戒合一之能,竟無法取吾性命,這全因吾身上的罪元禁魄,代吾受力被擊出,也因此吾能再回元療傷,出其不意,攻下金甌皇城,重創清香白蓮!

戰骸:厄…

戰慄公:骸弟,咱們雖然佔了天朝為據點,但深海主宰與素還真他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很快此地就會重燃戰火。

戰骸:皇兄,怕嗎?

戰慄公:吾若怕了,還會踏上此地嗎?重要是金甌皇城對咱們而言,是一處進可攻,退可守的樞紐要地,所以咱們對深海主宰的動向,必須準確掌握,才能制敵於先!

戰骸:厄、厄。

戰慄公:皇兄雖失了妖市,但吾還有骸弟你,咱們兄弟連心,就能再拿回妖市,這一定是骸弟的心願吧?

戰骸:厄!拿回,妖市!妖市,咱們的!

戰慄公:沒錯,妖市是咱們兄弟的,是龍戩這個逆豎(1),奪了咱們的基業,咱們必須讓他瞭解,以下犯上是何等大逆不道!

戰骸:殺!殺!殺!

戰慄公:咱們兄弟終於又回到攜手共創未來的時刻,就好像咱們當年一同出去打獵,皇兄為你掩護,你盡力衝鋒狩獵同樣,這就是兄弟,不可抹滅的兄弟!

戰骸:呃…兄弟…兄弟…

戰慄公:這段失去兄弟你的日子,皇兄一直在想,骸弟墜落死亡海溝,究竟會是何種的黑暗?你在內中會有人救你嗎,你是否能告知皇兄呢?

戰骸:黑暗…【扶額】我怕…它,它…它救我…殺!殺!我要殺!我要殺!啊!

戰慄公:嗯…它?

(1) 逆豎,叛逆的小人。出自《正氣歌》,南宋.文天祥。



第十三幕:露水三千

過了不知多少時間,促促絃音,似是與閻王搶命,大日西沉,沉鬱的昏光,讓在場眾人一片低迷。

赦天琴箕:喝!

素還真(散髪):呃!噗!

卜相機關扶住:素還真!

秦假仙:素還真醒了,內傷也好了,赦天琴箕啊,妳是秦假仙的大恩人!我今生今世,絕對以身相許,做妳的長工!

【素還真睜眼】

赦天琴箕:是素還真欠我的人情,不是你,就算要做長工,也要是素還真。素還真,你感覺如何了?

素還真(散髪):呃…多謝妳,琴箕,多謝妳救了劣者一命…【站不起】啊…

赦天琴箕:抱歉,我無法讓你的雙足復元。

素還真:這樣我就可以省下走路的疲累。

秦假仙:素還真啊,你還有我老秦仔跟肥靈可以替你跑腿,你放心~

素還真(散髪):多謝你,素某有你們這些朋友,此生不算殘缺了。

卜相機關:唉…

素還真(散髪):嗯?怎樣不見齊天變?

齊天變:——登登!我來了!【推出輪椅】素還真,你看這台如何?雖然它沒有鑲金框銀,但它是用最先進的鈦金屬打造而成,堅固耐用,給你坐百年都不會壞~

秦假仙:死潑猴啊!你現在是在咒慘素還真永遠都站不起來是嗎?還坐百年的輪椅咧,看一下場合講話好嗎!

齊天變:不然咧?講好聽話,事情就會改變嗎?還是素還真真會脆弱到自己因殘廢而去自殺?

秦假仙:你你你!

素還真(散髪):好囉好囉,二位不要為素某而傷了和氣,齊天變雖然講話不經修飾,但他是一片好意。

秦假仙:素還真吶…

素還真(散髪):講好話只是在粉飾太平,改變不了問題癥結,腳不能走,不是停留原地的藉口,不敢面對現實,人就永遠不會進步。

齊天變:講得好啊~這才是我熟識的素還真!我扶你上椅!…你看,很舒適的吧,這是我走遍輪椅市場才找到的好貨,而且是MIT(2),今後,就讓我齊天變做你的腳!

素還真(散髪):多謝你,齊天變。現在,跛腳的素還真要大步向前了。

齊天變:是要去哪裡?

素還真(散髪):必須通知深海主宰,關於金甌天朝發生之事。

齊天變:金甌天朝現在必定是受到戰慄公掌控,咱們無法取得黃金太艎,如何進入妖市?

素還真(散髪):這就要靠你鴻福齊天的齊天變,設法送訊了。

齊天變:咳咳,看來還是少不了我~好!我就馬上送去口訊,你等我,我去去就回!

秦假仙:…講得好似妖市是他家廚房呢,隨便就能來去。

素還真(散髪):齊天變自有他的辦法,不用擔心他,倒是素某有一事要拜託你秦假仙。

秦假仙:別說一件事,十件我也做!

素還真(散髪):請你前往不工山,轉達鉅王素某之情況,這近期中無法履行對他之承諾了。

秦假仙:好,我馬上來去!老小~動身了~~

卜相機關:…素還真啊,你不先休息一下嗎,你的傷才剛好啊…

素還真(散髪):現在開始,我只是動嘴,要勞動的人是你們。

卜相機關:不管是什麼緊要之事,我要你馬上休息!

素還真(散髪):好友心意我知曉,多謝你。

赦天琴箕:我帶你們往天下當客房休息吧。

素還真(散髪):嗯。【被卜相推著】這次琴箕所展現之琴藝,與過往大有不同,不知這段期間有何奇遇?

赦天琴箕:說來話長…

(2) MIT,Made In Taiwan 的縮寫,台灣製造。



第十四幕:魔婆之淚

戰戰戰,震天之決,已入尾聲,紅冕雙強,越爭越是突破極限,斷晴空兩人,越看越是嘆為觀止!

鬼方赤命:喝!

赮畢鉢\羅見傷:呀!

無盡的極招衝擊,不停的傷勢互換,赮無視傷勢,專注找尋異識晶元所在,終於——

赮畢鉢\羅:嗯…喝!

察覺關鍵,菩提長幾劍不留情,鋒芒直指異識晶元所在,同一時間——【晶元飛出】

赮畢鉢\羅再傷:呃!

斷晴空:那是——

鬼方赤命:哼!

不覺晶元離體,赤命無視傷勢,斬刀再度劈向赮!

鬼方赤命:殺!

赮畢鉢\羅:休想!

見異識晶元再度襲擊,赮劍芒一吐,剎那擊中目標,孰料,卻是不及回防,酆都開門——

鬼方赤命剎止刀勢:你,敗了!

赮畢鉢\羅被刀架脖頸:我無話可說。

鬼方赤命:記住這份恥辱,莫再想阻止吾之霸業!否則,【震退赮】殺無赦!滾吧!

赮畢鉢\羅:離開前衷心一語,望你能可迷途知返,莫成為陰謀\者利用的棋子。【收劍離開】

斷晴空:赤王,不可縱虎歸山,後患無窮!

浮世諷:然也,此人必成阻礙,請赤王授權,讓我們利用這個機會,將赮畢鉢\羅這顆絆腳石除掉!

鬼方赤命:沒這個必要!

【荒野之上】

被菩提長幾擊出的罪念晶源,欲尋軀體寄宿,但受創非輕,不斷滴落螢色液體,仿似瀝血,行動為之遲緩。

【樹林之內】

赮畢鉢\羅:功虧一簣,讓異識晶元竄逃,目前來看,我與菩提長幾配合,只能驅逐尚在人體之內的異識晶元,而不能有效殲滅。現在,經過這數次交手,它們對我必然有了戒心,要如何才能進一步將之根除?

秦假仙:——Hello~ Happy Polo~ 我們真有緣哩,又見面了,哎喲,你也受傷了,真是不剛好,這幾天正道是行什麼歹運\,竟然你和素還真都受重傷?

赮畢鉢\羅:重傷?素還真他怎樣了?

業途靈:險險死翹翹~

秦假仙:呸!烏鴉嘴!總之,就是素還真他從妖市回到苦境的時候,在金甌天朝遭受戰慄公和他那個變態兄弟的攻擊,情況十分危急,現在正在美人那兒療傷~

赮畢鉢\羅:那亨王、藍燈子他們呢?

秦假仙:都死了,慘遭滅城大屠殺,全部沒有呼吸了…

赮畢鉢\羅:啊…

秦假仙:別激動,別激動~留得青山在,自然有柴燒~我看等你和素還真的傷勢若好,再全面反擊,現在自己身體要緊,我跟老小要先前往不工山聯繫,你自己保重~

業途靈:保重~

赮畢鉢\羅:…戰慄公等人佔據金甌天朝的目的,無疑就是要反攻妖市,不能讓他們得逞,我必須盡快將傷醫好,這段時間,先往心武棋會,解釋日前誤會。



第十五幕:蓼莪江畔

火貓抱著金甌連貫:貫貫~你醒來~貫貫~喵~

金甌連貫醒來:貫貫?誰是貫貫?【起身】你是誰?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你!

火貓:哈?貫貫你…

金甌連貫:我不是貫貫!我不認識你!你是誰?你是誰?【躲開】

火貓淚:喵…我,我是火貓,是你的朋友,最好的朋友啊…

金甌連貫:朋友?我的好朋友?哈,好,好,好朋友…

火貓撓頭:(貫貫他…悲傷過度,失去記憶了,那…我如果去報仇,誰來照顧貫貫?)喵…

金甌連貫:我怎會在這?我要去山頂,我要去海邊…

火貓:(貫貫只剩我,我不能拋棄貫貫,嘩…亨王,藍仔,火貓不能去為你們報仇了…)喵…

金甌連貫歪頭:……

火貓:好,好,咱們離開這,我帶你離開這!

【雨階一夜燈。二人捲包袱離開】

火貓:喵…

【走過菽水草堂】

陽光依舊煦暖,清風為何冰冷?為守護強吞的悲憤,隨遠行腳步,一步一步,哽咽,一步一步,沉重。

藍燈子特寫:火貓,人生的重逢,是見一次,減一次,所以吾最怕離別,因為每一次的離別,都有可能是天人永隔…

【特寫天燈:吾很好 友且安】

【走過鹿陽坡】

火貓:喵…

【遠處一對孩童】

弟弟:你看,咱們剛才做生意,賺這麼多錢!一元、兩元、三元,一角、兩角、三角…總共三元三角~

金甌連貫突然跑來:不對!你算不對了,錢要這樣算,一角、兩角、三角,一元、兩元、三元…總共三角三元…

金甌無缺在一旁看著:……

火貓在亨王背後看著:……

弟弟:喂!這樣不是都一樣!

金甌連貫:不一樣啦!

弟弟:誰教你這樣算的?

金甌連貫:呃…沒人教我這樣算的,【亨王消失】但這樣算絕對是對的啊~

弟弟:嗯…

火貓抹淚:喵嗚嗚…

忘卻了,全部忘卻了,生命從此空白,就算掃過一抹故色,終究也只是一眼悲涼,誰堪問天?殘酷的忘卻,從頭開始,也好嗎…

火貓淚流滿面:喵嗚嗷…



第十六幕:荒野之上

斷晴空:鬼方赤命身上的罪念晶源已被擊出了,而後他的行動便不再以罪念為宗,那咱們也沒繼續助他的必要了!

浮世諷:先前咱們奉他為尊,是因為他體內的晶源比咱們更為精純,現今晶源既已出體,當今要務,便在於晶源去向,以及,除去赮畢鉢\羅,還有他那口劍!

斷晴空:他手上之劍竟能將罪念晶源逼出,此劍斷不能留!

浮世諷:要殺此人,尚需其他同伴之助。

斷晴空:晶源雖離體,但晶源有意識,自有下一步的計畫。

浮世諷:那咱們現在就先針對那口劍進行調查吧。

斷晴空:暗中進行。



第十七幕:不工山

【二人組來到】

業途靈:大仔~這裡就是不工山嗎?很奇怪的地方呢~

秦假仙:這邊走跳江湖,四、五十檔戲的時間了,什麼地方沒去過,不管什麼千奇百怪~稀奇古怪~也不會像你這樣大驚小怪~少見多怪~【回頭見驍娥】哇啊啊啊!

驍娥: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擅闖不攻山!

秦假仙:這這這這這…瑪丹娜(3)的面孔,史特龍(4)的體格…這到底是男是女,是人是鬼?

業途靈:一張天使的面孔,配上一副橫練的身材,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金剛芭比?

驍娥:放肆!【一拳砸地】

業途靈:哇啊!好厲害的拳頭母!

絲行子:——驍娥,發生何事?

驍娥:這兩名登徒子,擅闖不工山,對我出言輕薄!

秦假仙:我們哪這麼好胃口?

驍娥握拳:你說什麼!

秦假仙:沒沒沒,我是說,是素還真派我們來向鉅王傳訊,唐突了這位…大哥。

驍娥一拳砸地:是姑——娘!

秦假仙:這、這位姑娘,真是過意不去,請姑娘海涵!

絲行子:素還真是鉅王的貴客,你們既是他所派來,那就隨吾來吧。

業途靈:那,那就有勞這位…你應該是大哥沒錯吧?

絲行子:請隨我來吧!

秦假仙:果然是惹龍惹虎,不可惹到恰查某(5)~!

絲行子:你們別看驍娥身材精實,其實她內心也是有著一顆少女心。

【腦洞驍娥投懷送抱小鳥依人,現實中二人組抱在一起】

業途靈:少女心…

秦假仙:阿妹喂~我會嚇死~我會嚇死~~

【紫衍鉅闕】

煅雲衣:師尊,君海棠已死,毒海桑田也已落入咱們的掌握,那下一步的行動,又當如何呢?

紫衍神鉅:嗯…算算時間,與素還真約定之期也該到了,待他前來不工山履約吧,或是「媂君」妳有其他想法呢?

煅雲衣:哈,師尊說笑了。

絲行子:——啟稟鉅王,素還真遣派兩名使者求見。

紫衍神鉅:請他們進入吧。

絲行子:是。

煅雲衣:使者?難道素還真又有藉口拖延?

紫衍神鉅:且聽他們的說詞吧。

【二人組入內】

秦假仙:Hello~這位英俊的大叔,想必是鉅王吧?

紫衍神鉅:正是,不知二位如何稱呼?今天來此何事?

秦假仙:初次見面你好,我叫秦假仙,這位是業途靈,我們兩人來啊,是因為素還真他不會來了。

紫衍神鉅:嗯…

煅雲衣:聽說素還真是一名守信之人,如今卻又為何食言毀約!

秦假仙:哎喲~姑娘請勿誤會,素還真不會來,不是因為不想來,而是因為沒辦法來了,非不為,實不能也~

紫衍神鉅:喔,素賢人身體有恙嗎?

業途靈:被人打斷腳骨,正在跛腳。

紫衍神鉅:竟有此事,是何人所為?

秦假仙:怪販妖市的澎肚短命戰慄公,還有一個拿斧頭的怪人!

煅雲衣:據聞素還真日前自妖市回返之時,尚且健康無恙,怎會此時卻被妖市之人所傷?

秦假仙:素還真是在金甌天朝遭到暗算的,就連天朝也全部被他們兩個啊,殺到雞仔貓仔死到沒半隻~你們若鐵齒不信,可以任你們去看看!

業途靈:不相信我們的真心話,就自己去大冒險~

紫衍神鉅:嗯…金甌天朝被滅?

秦假仙:素還真現在人在露水三千,你們只要調查一下,就知道事實就像你們那個驍娥的肌肉一樣——顯而易見~

紫衍神鉅:吾知曉了,既然素還真有傷在身,再寬限一點時日也是無妨,請二位替吾傳達慰問之意,紫衍神鉅近日之中會前去拜訪。

秦假仙:唉,鉅王啊,不是我要講,素還真是你的貴客,現在被人打成這樣,你若沒出來贊聲一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鉅王好欺負呢!

紫衍神鉅:哈…此事吾自有定奪,不勞貴客費心了。

秦假仙:那我們先來去了,掰掰~

煅雲衣:…師尊,你認為他們所言屬實嗎?

紫衍神鉅:素還真受傷、金甌天朝被滅,此兩事皆易於查證,諒他們也不敢以此欺瞞,雲衣,便由妳去金甌探查,如遇凶險,速退。

煅雲衣:是。【離開】

紫衍神鉅:嗯…怪販妖市、戰慄公…

(3) 瑪丹娜,麥當娜。
(4) 史特龍,史泰龍。
(5) 恰查某,閩南語,女人。




第十八幕:天下當客房

【素還真執筆,琴箕與卜相來到】

赦天琴箕:素還真,你為何不多休息?

素還真(散髪):時間緊急,片刻也不能耽擱。

卜相機關:再怎樣緊急,你也要將這碗湯喝了。

素還真(散髪)擱筆飲湯:好友,你明知我不喜歡當歸的味道,還故意加過量了。

卜相機關:那你明知我不喜歡你這樣操勞,你為何也不聽話休息?

素還真(散髪):一碼歸一碼,算了,我看琴箕妳面有難色,不知是何問題?

赦天琴箕:我本來不應該再煩你,但有一事,還是希望與你商討。

素還真(散髪):喔?何事?

赦天琴箕:你先前說到異識之害,我日前有遇見一名枯九泉,他曾經是妖市的死刑犯,伏刑於惡海——。

素還真(散髪):聽妳之言,他應是異識之人沒錯。

赦天琴箕:喔?怎樣判斷?

素還真(散髪):日前異識晶源墜落惡海海溝之中,影響了海底數以萬計的屍骨全部化變回生,今天他找上妳,必是希望妳的閻王三更響搭配他的鬼舞,而成獨步天下的絕世武功,當然,枯九泉非常清楚妳會拒絕,所以他會用盡各種手段來對付妳,而手段不外乎兩種:一、直接讓異識侵入妳體內控制妳,二、挾持妳心中最在意的至親摯友來對付妳。

赦天琴箕:我已無至親,但心中認定的摯友與恩人有四,摯友乃是你素還真與赮畢鉢\羅,恩人則是賜我再生的深海主宰與讓我琴技大進的御清絕,不過,這四人應該都不是枯九泉他輕易能動的人物才是。

素還真(散髪):首先,素某要感激琴箕妳重視這份友情,再之,是要提醒,枯九泉有如獵食的兀鷹,他會找上最病弱的獵物下手,御清絕危險了。

赦天琴箕:為何你會推測是御清絕?

素還真(散髪):照理來看,應該是雙足俱殘的素某最容易成為目標,但幸也不幸的是,素某盛名已久,對我有殺心之敵人,不管我再如何示弱,他們都不敢輕忽以對;再之,受傷的素某身邊,會有更多的高手保護,他無法動我。

赦天琴箕:嗯…

素還真(散髪):赮畢鉢\羅身負菩提長幾,其神聖之力,可讓黑暗邪力退避三舍,加上他的武功亦深不可測,枯九泉不敢找上他。而深海主宰遠在妖市,亦非一時可及。至於御清絕嘛,依照妳先前提及他的情況,他已多次耗用真元,內傷已劇,枯九泉首要必是會針對他。

赦天琴箕:那我這便前往凌煙閣保護他!

素還真(散髪):我怕已經太遲了,不過妳放心,妳還沒妥協,御清絕絕對安全。

赦天琴箕:到時枯九泉真提出交易,我該如何是好?

素還真(散髪):枯九泉最希望的,應是直接由異識來掌控妳,所以當他來找妳時,絕對不會是單純的交易談判。

赦天琴箕:你的意思是,他會要求讓異識進入我的體內?

素還真(散髪):沒錯,而我希望異識晶源能進入妳的體內三天,因為我想知道異識晶源在妳體內是怎樣的運\作。

赦天琴箕:我應該怎樣配合?

素還真(散髪):在妳與枯九泉交鋒時,只要見到齊天變出面幫妳,那表示異識已經進入妳的體內,屆時,妳不可再催動功力,助長異識感染,而在三天後,妳必須想辦法將異識逼出體外,如果妳沒這份把握,那計畫就取消。

赦天琴箕:嗯…你相信我的能力、定力、毅力吧,我到前院等待枯九泉。

卜相機關:…素還真,我們是好朋友,我心裡有一些話已經積壓很久了,不吐不快。

素還真(散髪):但說無妨。

卜相機關:你就是不敢太勞煩他人,很多事都是自己在奔波,所以每一個人都在各行其是,這個武林缺乏主導太久了,你要做一名掌舵者,就要拿出魄力,統合人力,若你認為短時間內,無法整合全武林的門派,那咱們先找一些志同道合之士組成團隊,從對抗異識開始做起。

素還真(散髪):好友你說得沒錯,有些事,確實需要雷霆手段,咱們先前的計畫也該啟動了,當初這項計畫,只是以備不時之需,現在局勢已危,不能再猶豫。

卜相機關:你說的是。

素還真(散髪):餌誘百蟲,集中消滅。

卜相機關:好,我先去準備了。

素還真(散髪):嗯…



第十九幕:金甌天朝

煅雲衣:——好濃的屍臭味…金甌天朝果然被滅了,回紫宙晶淵——【回頭是戰骸】啊!【退開】

戰骸:厄!

煅雲衣:閃開!喝!

突來變數,煅雲衣雙劍揮舞,力開出路,卻是徒勞無功!

戰骸:厄!

煅雲衣:走!【奪路而逃】

戰骸:厄!【追】

【金風聽蟬】

煅雲衣:——啊,這!

戰骸追至:厄!厄!

煅雲衣:啊!【倒地】

戰骸:厄…厄!【踩,欲斬首】

戰慄公畫外音:骸弟且慢!

戰骸停下:為何,阻擋?

戰慄公:呀!

煅雲衣:啊!啊…有本事殺了我,折磨一名女子算什麼…【嘴角見血】

戰慄公:妳是誰,來此有何目的?

煅雲衣:我…呸!

戰慄公避開:妳看見這座屍山了嗎,想成為其中一部份的話,就由妳吧。

戰骸舉斧:厄!

煅雲衣:哼,有本事滅了金甌,不代表你們能與不工山抗衡,想試看看,就來吧!

戰慄公:喔,不工山,毀掉琉金障壁的武器,就是你們打造的?

煅雲衣:沒錯!

戰慄公:嗯…先將她關起來!

戰骸:厄。

戰慄公:…吾要利用此女,換取最大的利益!



第二十幕:異識古洞

【被赮逼出的晶元嵌在壁上】

枯九泉:——嗯…你受傷了?…能將罪念晶源逼出,甚至傷之,這口劍日後必成大患,絕不能留!…比起鬼方赤命,我有另一名對象,也許更適合為你所用…練成閻王三更響的女人,赦天琴箕!…那就隨我來吧!【收起晶元】

【樹林之內。遇上異命雙將】

浮世諷:嗯…同志你是?

枯九泉:青無常.枯九泉。

浮世諷:十白浮世諷。

斷晴空:一筆斷晴空。

浮世諷:受傷的晶源在你身上?

枯九泉:沒錯,我正欲帶它前往找尋另一名宿主。

浮世諷:它不再回鬼方赤命身上了?

枯九泉:另一名宿主更有價值。

斷晴空:既是如此,那我們就先著手處理那口劍的事情了。

枯九泉:我能給你們一個方向,紫宙鉅王乃當世神匠,有關兵器之事,找他也許便有答案,這是不工山的路觀圖。

斷晴空接過:嗯…那我們就先前往此地。

枯九泉:…接下來,讓晶源侵附在赦天琴箕身上,那她的閻王三更響就能為我所用了!



第二十一幕:心武棋壇

起手有回:這名赮畢鉢\羅,究竟來或不來?我的時間很寶貴,若他再不來,乾脆就由起手有回,將人直接擒回吧!

殘棋無解:再等下去並非辦法,解決方式很多,未必只有等待。

悔不改:兩位前輩所言有理,相信棋怪已有定奪。

棋怪:喝!心神為通,萬棋歸宗,玄棋卜!

棋怪手一揚,棋子飛出騰空,玄奇卜卦,自歸十字,登時玄棋似通靈,浮空現棋譜,天機晦中明。

殘棋無解:嗯…是殘局「送往迎來」。

棋怪收卦:正是「送往迎來」,而且觀此局形勢,貴賓已在十里之外。

殘棋無解:首席棋卦從未失準,看來好友你就不會無聊了。

起手有回:哈,赮畢鉢\羅殺人逞凶,又浪費了我的假期,起手有回絕不會對他客氣!

棋怪:不可計較此人遲到,畢竟心武棋會的名聲要顧,你們說是嗎?再說,貴客何其珍貴,咱們不妨設下三局好好款待。

起手有回:這段話是心內話嗎?

棋怪:真誠\到不能再真誠\了~喂,這樣問很失禮數!

起手有回:一個龜毛到必須將龜和毛分清楚的人,會說出這種話,難道我一點疑問過分了嗎?殘棋你說呢?

殘棋無解:唉呀,好友莫忘了吾常說,做人不可太老實,太老實容易得罪人。

棋怪:停下說笑吧,來了。

話甫落,忽感一股謙沖之氣充盈天地,赮畢鉢\羅登上心武棋壇了!

赮畢鉢\羅:赮畢鉢\羅特為樵夫之命,前來解釋。

起手有回:有何解釋,棋過三局再說!若敗兩場,你便償命!

赮畢鉢\羅:嗯…請出題。

棋怪:那這第一局,就由我來吧,呀!

只見棋怪雙手一張,天地昏暗,萬物皆靜,倏然——

赮畢鉢\羅身處異地:乍看虛幻,卻蘊玄妙…

棋怪:——確實不是幻術,是棋局。心武棋會首席,棋怪參上,請!



第二十二幕:紅冕之塔

久日渾噩的思緒,在經過數日沉澱,已復澄明,但赤命不解紛亂的由來,思索中,一道儒風來襲!

縹緲月:——鬼方赤命,做好迎接吾臣服之準備了嗎?

鬼方赤命:臣服?哼,我不需要妳,黃泉才是妳該去的地方!

縹緲月:嗯…哈,稍別數日,你吾又分道而行,既非同伴,那便,納命!喝!

行到分途,縹緲月不復多言,步提袖揚,瞬疾出掌!

鬼方赤命:呀!

衝突衝突!本欲臣服的縹緲月,卻察覺赤命身上異識已失,雙方皆欲征伐苦境,這場立場之爭,又會如何了結?



第二十三幕:不工山

【異命雙將來到】

烍無鋒:嗯?你們是何人?

浮世諷:十白浮世諷。

斷晴空:一筆斷晴空,我們是赤命派來的使者,要向鉅王求取兵器。

烍無鋒:從來不曾聽過的名字!我看你們也不似紅冕邊城的人,真是赤命的使者嗎?

斷晴空:紅冕邊城之人,又豈是你能盡識,只管通報鉅王便是!

烍無鋒:嗯…無禮!

浮世諷:你又有何資格受我們之禮?

烍無鋒:哼!就看你們有何本事,喝!

浮世諷:呀!

一言不合,烍無鋒、浮世諷轉眼兵刃相向,雙鉤影飄忽,長槍直貫鋒,虛實之爭,戰中分明!

浮世諷:冷白鉤月!

烍無鋒:貫擊無鋒!呃!【被擊退】

浮世諷欲贊功:喝!

就在此時——

浮世諷被震退:啊!

斷晴空:嗯?什麼人?

紫衍神鉅:——教導你們禮數的人。

斷晴空:嗯…



第二十四幕:天下當內.高峰上

素還真(散髪):意動於雲,則萬雲變有招,騁雲縱意,隨招而往,千里不過眨眼——

【意識劍境】

隨劍訣而動,素還真忽覺武元蒸騰,眨眼,劍光剎剎,似朝霞染雲,似曙光馳騁,雲裡霧裡,悟一段劍理。倏然一聲龍吼,驚破意識劍境!

【現實。高峰上】

齊天變:——素還真,我回來了!因為深海主宰出宮視察,我沒有遇到他,所以只能留書給他!

素還真(散髪):嗯…深海主宰看到信之後,對戰慄公也能有所防範了。

齊天變:嗯。

突然,空氣飄來一股異味!

齊天變摀鼻:哇!帶著海腥味的屍臭!噁…

素還真(散髪):嗯…來了,齊天變,快推我回露水三千,路上我向你說明你該怎樣做。

【露水三千】

絲絃悠長,琴律迴揚,月華灑落葉間影,一片清冷如畫,倏然,詭鈴斷曲,陰風寒人,一襲魅影鬼身,無聲踏上!

枯九泉:赦天琴箕,看清了宿命糾纏,正視了內心嚮往了嗎?妳的琴聲,訴說了妳對吾之盼望。

赦天琴箕:自作多情。

枯九泉:看來妳尚在抵抗掙扎,就讓吾喚醒妳內心渴望吧!

語甫落,鈴乍響,詭異步法飄忽踏出,身似千影,聲動千響,亂目擾耳,侵神襲心!

赦天琴箕:喝!

極端極端,為尋赦天琴箕合作,枯九泉再度踏上露水三千,彼此算計,欲讓異識入體,何人可如願?赦天琴箕真能抵抗異識之力?素還真又能可尋出消滅異識之法嗎?


欲知一連串精彩後續,請繼續收看黃文擇布袋戲《霹靂開天記之創神篇下闋》第二十七章——既定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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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5-12 03:45 | 显示全部楼层
【尚未知枯九泉困御清絕肉身之地名】




霹靂開天記之創神篇下闋

第二十七章 既定之命



第一幕:露水三千

殺絃凜然,鬼儺(1)森冷,一抬手,一轉步,盡化惡域凶神,猛烈互襲!強取不下,枯九泉一收攻勢,提鈴催聲,意欲再逼舊事!

枯九泉:喝!

赦天琴箕:呀!

詭鈴攝神,赦天琴箕一凜心識,擺琴操絃,幽森異調,亦如怒海推浪,疊疊翻出!卻見——【一道氣勁射入琴箕心口】

赦天琴箕:啊…【閃回過往】

枯九泉:承認吧,這是咱們的宿命,與吾合作,方能一竟(2)妳閻王琴響之功!

赦天琴箕睜眼散髪:不可能!

斷然拒絕,琴箕再揚三千水露,納雲洩雨,一成萬箭奔射!

枯九泉:命運\既定,不容妳拒絕!

鬼步一踏,鬼手一揚,枯九泉不顧絃勁猛劃,引靈喚鬼,首欲破敵攻心!

赦天琴箕(散髪):呃…

【露水三千外。齊天變摀耳】

素還真(散髪):將耳塞塞住耳朵,然後看我的手勢動作。

齊天變:太好了!【接過】我快要受不了琴聲了!【塞】

素還真(散髪)也給自己塞上:嗯…

正當赦天琴箕與枯九泉激戰不下,暗處異識晶源伺機入侵!

赦天琴箕(散髪):啊!

【這方】

素還真(散髪):快!

齊天變:喝!

【再觀琴箕這方】

枯九泉:呀!

赦天琴箕(散髪):啊…

雙重交迫,就在赦天琴箕即將承受不了之時,一道掌氣,挾恢宏之勢,猛攻枯九泉!

齊天變:喝!

枯九泉:呀!

突來變數,打亂算盤,但計劃已成,枯九泉也不再戀戰,虛晃幾招離開!

枯九泉:走!

齊天變拔掉耳塞:哼,算你走得快!

赦天琴箕(散髪):啊…

齊天變:妳沒事吧?

【素還真取下耳塞,自推輪椅來到】

赦天琴箕(散髪):多謝你們及時援助。

素還真(散髪):這次還來得及,下次就不一定了,赦天琴箕,你為何不與枯九泉合作呢?

赦天琴箕(散髪)身上晶源一閃:與他合作並無好處。

素還真(散髪):怎會沒有,妳曾說過閻王三更響之最高段,是能操控人心於無形,枯九泉之鬼舞雖有魅惑之能,但舞者隨曲而動,他之鬼舞與閻王曲一旦結合,將是人隨曲舞,閻王曲可以完全掌控鬼舞,【晶源再閃】方才能將他打退,有大部份的原因,是在於他已在不知不覺之間,為妳琴聲所控制而不自知了。

赦天琴箕(散髪):你的意思是,希望我完全控制枯九泉,反將異識一軍?

素還真(散髪):然也,妳的琴聲,已在枯九泉意識中落下禁制,他在某種程度來說,已是妳的囊中物,下次他再遇上妳,將要完全聽命於妳了。

赦天琴箕(散髪):好,我會好好善用這個機會。【晶源一閃】

【夜林小徑】

枯九泉:嗯…看來赦天琴箕的背後仍有助力,但晶源也已順利侵附琴箕之身,接下來,只須一點時間,琴箕便會被罪念啟化,屆時,她的閻王三更響也能為吾所用,哼哼哈哈哈…

(1) 儺[nuó],一種神秘而古老的原始祭禮,跳儺之人頭帶面具,以反復、大幅度的舞蹈動作來表演傳說中驅除瘟疫的儺神,是中國早期巫文化的重要表現形式之一。
(2) 一竟,完成、結束,此處為完全展現、發揮之意。出自《周禮.春官樂師》。




第二幕:不工山

不工山之中,斷晴空、浮世諷,罪念雙將對上紫宙鉅王,驟起一場兵戎之爭!

浮世諷:喝!

不甘受挫,怒火燃動,浮世諷雙鉤舞動,瞬織利芒之網,直向鉅王。鉅王掌催造化,冰火風岩,盡為所用,正是——

紫衍神鉅:風雲極煉!——

浮世諷:啊!

【雙鉤脫手,被鉅王掌握】

浮世諷:呀!

紫衍神鉅:無鋒,看清楚了——

浮世諷:白刃飛凌!——

紫衍神鉅將雙鉤煉化成戟:貫擊無鋒!——

浮世諷:呃!

紫衍神鉅:這一招應該這樣用。

烍無鋒:是!

紫衍神鉅:這只是略施薄懲而已!【將長戟丟入熔漿中】

浮世諷:你!【被斷晴空攔下】

紫衍神鉅:暗處的朋友,你也該現身了。

戰慄公:——哈哈哈,紫宙鉅王,果然名不虛傳!

斷晴空:(嗯…戰慄公…)今日禮數不周,請鉅王見諒,我們他日再訪,請。

紫衍神鉅:…閣下與他們既非同路,不知今日前來不工山有何要事?

戰慄公:我要給你一個機會!

紫衍神鉅:什麼機會?

戰慄公:用一口神兵來與我交換一口好劍的機會!

紫衍神鉅:哈,在不工山誇言「好劍」二字,閣下倒是好大的自信。

戰慄公:就不知此劍,算不算得上是一口好劍——【化出】

烍無鋒:哈?是師妹的赤火燒雲!

紫衍神鉅:無鋒,你先下去吧。

烍無鋒:是。

紫衍神鉅:…閣下便是妖市之主戰慄公?

戰慄公:正是。

紫衍神鉅:聽聞妖市近日有變,政權動亂,莫非這就是你前來苦境的原因嗎?

戰慄公:妖市雖被叛賊\竊占,但協助叛賊\的金甌天朝,也已全數拿出性命贖罪!

紫衍神鉅:你要的是什麼?

戰慄公丟出:依紙上所寫,為我打造一口兵器!

紫衍神鉅接下觀視:嗯…這嘛,此物打造不易,我需要時間確認。

戰慄公:你可以猶豫,可以吝惜,但我絕對果決!【斷去赤火】

紫衍神鉅:三天之內,我會給你答覆。

戰慄公:好,我等你,但若答案無法令我滿意,你,也會失望!【轉身】

紫衍神鉅:完整安好的人,才能換得完美無瑕的兵器,這點,也希望閣下謹記。

戰慄公:哈…【離開】

紫衍神鉅:嗯…



第三幕:天下當花林內

【齊天變推著素還真】

素還真(散髪):會累嗎?

齊天變:坦白說,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我到現在還搞不清楚,無緣無故你的肉體就來粘著我的身體,而我只知道拼命的一直跑跑跑!

素還真(散髪):塞翁失馬也,此次劫難,反而帶給我更多的思考空間。

齊天變:什麼思考空間啊,腳殘心不能殘之類的勵志思考?

素還真(散髪):當雙腳能自主時,你的思考只有方向與目標,但當失去走路能力時,想的必須是如何走下每一步,再來的我,要以自己的步調,走出不同以往的風景了。

齊天變:但你的步調確實掌握在我手中了——【握上輪椅推手】

素還真(散髪):是嗎?

齊天變:懷疑啊?不然你說,你是想看哪一處的風景?

素還真(散髪):就前方那個大石邊吧。

齊天變:但如果我不推你前往,而是要你在原地轉、倒退走,那你就只能在原地等著,半點由不得你自己——

【素還真自轉輪椅脫出齊天變掌控,秒來到大石邊】

素還真(散髪):但現在看來是你原地不前,而我已在自己想到的地方。

齊天變:呃…哼,我是故意讓你的,你還真以為你沒有我能走啊~【過來繼續推】

素還真(散髪):是是是,素某現在真是十分仰賴鴻福齊天的齊天變啊~

齊天變:知道就好~是說琴箕美人就沒有這麼好運\了,她現在讓異識入侵體內,如果最終她沒有辦法將異識逼出,而是反受控制,這該如何是好?

素還真(散髪):我相信琴箕的定力。

齊天變:唉!如果我能一人雙化就好了,一個能幫你推輪椅,一個能陪伴琴箕美人的身邊…

素還真(散髪):道行(3)不足前,人的專注力只能完成一件事,若你這麼擔心琴箕,那你就留在她的身邊吧,素某一個人也可以。

齊天變:你現在都已經雙腳殘廢了,再失去鴻福齊天的我,衰神大概又要找上你,唉~我還是幫你擋擋災吧,我想琴箕美人身邊那個囉嗦的太羅古,能將異識吵死~

素還真(散髪):哈,太羅古吵死異識晶源,必是一場好戲~齊天變,麻煩你去找涉足前來此地。

齊天變:好吧,誰叫我現在是你的雙腳呢~【離開】

素還真(散髪):哈。

(3) 道行[dào héng],指修行所達到的境界,引申為本領、能力。



第四幕:玉波池

小鬼頭:卜相阿叔,你終於回來了,師尊他清醒了嗎,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卜相機關:你們的師尊已無大礙,不過雙腳需要時間復原,目前還留在露水三千調養。

小狐:我就說師尊吉人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小鬼頭:不知這幾天是誰擔心到半夜起來偷哭?

小狐:我哪有!

卜相機關:好了好了,你們的師尊特別交代,琉璃仙境暫時不是安居之處,為防戰慄公襲擊,要咱們馬上轉移陣地。

小鬼頭:轉移陣地?卜相阿叔,你這句話有玄機喔~

小狐:是啊,是不是要我們躲起來?看來師尊另有安排,詳細如何,你也稍微透露一下嘛~

卜相機關:這嘛…哈,跟我走就對了~

【三人離開】



第五幕:紅冕之塔

煙硝沉,殺氛漲,冷眼一照,掌開生死局!

縹緲月:喝!

鬼方赤命:呀!

眼見凌厲招至,赤命亦招納紅電,猛掌強襲!但見——

縹緲月眼透異芒:喝!

鬼方赤命:嗯…

罪念加乘,縹緲月氣逼強盛,一時上風稍佔!

鬼方赤命: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

縹緲月:哈,那你便放棄掙扎,乖乖贖罪吧,呀!

鬼方赤命:喝!

再運\式,電光石火,步步直欲取敵,定心思,刀轉劍旋,招招皆是封生!

【異命雙將來到】

斷晴空:嗯…赤王!【被阻下】

浮世諷:且慢出手,靜觀片刻吧。

斷晴空:嗯。

【戰圈內】

鬼方赤命:呀!

但見赤命沉刀一旋,雲雷齊謁(4),劈如天傾!

縹緲月:喝!

眼見極招逼身,華袍翻雲,悍勁柔生,縹緲月雙劍疾劃!

縹緲月:嗯…哼,此回興盡,仇恨暫寄!【離開】

鬼方赤命:但吾戰興正盛,容不得妳落荒而逃!【追】

浮世諷:追上!

(4) 謁[yè],指拜見,用於此處有種臣服於某人,為其所用的氣勢。



第六幕:心武棋壇.棋局幻境

棋怪:哇,你那口兵器真可愛,而且又實用,可以自保傍身,亦可以遮陽蔽雨,不如這樣吧,兵器送我,你快離開,我幫你說服棋會之人如何?

赮畢鉢\羅:對赮而言,這口不只是劍,請賜教。【解下長幾】

棋怪:哈,當然,可以當傘的劍很少見。第一盤棋開始了!人命在前,這盤殘局已落咒術,由吾主宰勝敗,你若勝,將被困於棋局之中,以為薄懲;反之,你若敗,棋局將困你一生。

赮畢鉢\羅:不能勝亦不能敗,料有深意。

棋怪:錯了,吾希望你敗,你呢?

赮畢鉢\羅:客不壓主,首席欲執何方?

棋怪:吾執黑棋,自是優勢佔盡,來即是客,著一身紅袍,又執紅棋,當讓你先著吧。

赮畢鉢\羅:嗯,車五平二(5)。

棋怪:卒七平八,快!

赮畢鉢\羅:車二進一。

棋怪:卒四平五,將軍!

赮畢鉢\羅:……

棋怪:快,吾不會留給你思考的機會!

赮畢鉢\羅:帥五平六。

棋怪:(赮畢鉢\羅,此局你若一心求勝,或放棄甘敗,將永困此局…)

赮畢鉢\羅:(黑卒來勢洶洶,要立於不敗,並非易事…)

棋怪:都說將傘留下,你就可以離開了,你偏偏不肯,嗯…是說,你都已經有傘了,為何還要帶斗篷,你的頭很冷嗎?

赮畢鉢\羅:嗯…

棋怪:喂,你的速度真慢,現在投降,算你輸一半,做吾棋僮即可!

赮畢鉢\羅:車二進五。(吾只餘雙兵單車護帥棋,將入兩難…)

棋怪:唉呀,局尾彼此為正和,或此強彼弱,有不能和之勢。

【時間不覺流逝,赮汗】

棋怪:小子,我感覺你快要滴汗了,一直戴著斗篷,不熱嗎?

語似挑釁,又似提點,棋者,奇也,心理攻防,挾虛實變化,現場頓時充斥無形壓力。

赮畢鉢\羅:車六進六,將軍,該閣下著了。

棋怪:嗯…將六退一(6)。

赮畢鉢\羅:(他不斷以退為進,此著看似欲引吾再退,如此將成三卒困帥之勢…)

【回想】

棋怪:你若勝,將被困於棋局之中,以為薄懲;反之,你若敗,棋局將困你一生…

【現實】

赮畢鉢\羅汗:(不能勝也不能敗…看來關鍵在此。)

棋怪:小子,每一步都思考這麼久,我真要睡著了…

赮畢鉢\羅:車六——

棋怪:(進四啊,進四啊…)

赮畢鉢\羅:退六。

棋怪:……

赮畢鉢\羅:此局,是赮僭越(7)了。

棋怪拍頭:此局吾佔盡上風,你小子氣魄不差,懂得謙遜,不妄攻,不棄守,你雖敗棋,但第一局算你過了。

赮畢鉢\羅:多謝賜教。

棋怪:不用謝得太早,若再敗一局,便要你償命,沿著此光,往下一盤棋吧——

【赮帶上長幾,跟隨光離開】

棋怪:後生可畏啊,哈…

(5) 車[jū]五平二,象棋術語。象棋棋盤縱九列,橫十行,分紅、黑兩方,著棋時皆從右手邊的縱線(標有數字)數起。首字指棋子名稱;第二字指棋子所在位置;第三字指移動方向:「進」往前走,「退」向後走,「平」橫著走;第四字指進退的格數或縱線的數碼。例如,「車五平二」,即右手邊數起第五縱線上的車,橫著走到第二縱線;「車二進一」,即右手邊數起第二列上的車,往前走一格。
(6) 口白、字幕皆為「將六退一」,畫面是「士六退一」,保將。
(7) 僭越[jiàn yuè],超越本分行事,此處用作謙詞,犯上、冒犯之意。




第七幕:曇華無盛

【皓足回返】

岱靈思:嗯?前輩不是去尋赤王,共商未來征討大計,因何動了真氣呢?

縹緲月:他已失了罪念晶源,再非咱們之同伴,而以他好逞善征之性,必成咱們之阻礙,自當除之!

鬼方赤命:——而授首納命,便成了妳既定之結局!喝!

縹緲月:癡妄!

鬼方赤命:誰癡誰愚,刃下分章!呀!

縹緲月:喝!

不復言語,惡戰再開!

岱靈思:讓吾一助!呀!

枯九泉暗處:嗯…

縹緲月、岱靈思異識在心,心神若合,合勢震撼蒼玄!

鬼方赤命:喝!

但見赤命偏應劍招,主攻書勁,先取弱者!

岱靈思:呃!

此時——【異命雙將與枯九泉交換眼色,介入戰圈】

斷晴空:呀!

浮世諷:喝!

縹緲月:呀!

岱靈思:喝!

四方逢敵,八面臨殺,鋒刻刃劃交織無隙,但王者傲骨,不容屈敗,縱是濺血一身,一心一念,唯有——勝!

鬼方赤命:呀!——

縹緲月:喝!

猛提內元,鬼方赤命、縹緲月,再展盛氣,一時方圓驚懾,利鋒相對,決勝一式,但見——【赤命擲出赤血斬】

岱靈思被擊中:呃啊!

縹緲月:岱靈思!

鬼方赤命:弱者的下場就是如此!你們做好承受的準備了嗎!

縹緲月:廢話少說!償命來!呀!

鬼方赤命:喝!

怒上加怒,狂中添狂,縹緲月、鬼方赤命,再戰巔峰!【二人嘴角溢血】

枯九泉:雖受深創,戰意不屈,此等猛將,實是難得,嗯!

倏然,鬼鈴急奏,魔音侵心,一勾赤命魂神,異步輕踏,詭舞分局,瞬轉殺式錯身!

鬼方赤命:呃…

負傷既深,又逢鬼響擾心,赤命意氣頓失,終見——【斬刀拄地,一動不動】

縹緲月:嗯?你為何將他魂識鎖住?

枯九泉:為了大局,暫放仇恨吧,吾必會讓他再成為咱們之同伴。

縹緲月:哼!

枯九泉:請。【帶走赤命】

【異識古洞】

斷晴空:你現在打算如何處置他?

枯九泉:他現在陷入哭魂鈴的眩惑之境,已無威脅,將他囚禁在此洞之中,殘留的罪念氣息,會慢慢將他啟化,讓他為咱們所用。

斷晴空:嗯,好。

【三人退出】

枯九泉:將此洞封閉。

斷晴空:嗯,呀!

枯九泉:喝!

【落石封住洞口】

枯九泉:一個月之後,咱們便能再添一名勇將了!你們呢,與鉅王接觸的結果如何?

浮世諷:鉅王不識好歹,拒絕與咱們合作!

斷晴空:而且連戰慄公也前往不工山與鉅王接觸了。

枯九泉:戰慄公?他怎會前往不工山?

斷晴空:詳情聽說——。

枯九泉:嗯…罷了,鉅王方面接下來便由我接手處理,戰慄公找上鉅王必有所圖,此事我也必須調查清楚,你們便先前去處理涉足卻塵思吧,此人並未如鶴白丁、縹緲月一般受罪念啟化,近來又動作頻頻,留下他只怕夜長夢多。

斷晴空:嗯,好,那便分頭行事,請!

枯九泉:…戰慄公,你又打算玩什麼把戲呢…

【古洞內】

魂識被鎖,身陷眩惑之境的鬼方赤命,眼中一片木然,但意識卻陷過往時空,一段紅綢與劍光交錯的美夢——

【妖市戲台】

鬼方赤命:這一局,是誰贏了?

贔風隼:英雄稱王一刻,不是永恆,而是要準備隨時失去一切!

鬼方赤命:好~哇!

【台下生口歡呼】

【庸流萍寓】

贔風隼畫外音:赤命!

鬼方赤命(過往):?

贔風隼:——我回來接你了!

鬼方赤命(過往):三~貝!你穿得這麼好,看來真做到你自號的「贔」姓一般,賺很多錢了!

贔風隼:赤命,你與我一同前往新月城吧,咱們有福同享!

鬼方赤命(過往):我也能與你一樣,穿得一身紅綢新緞?

贔風隼:嗯!

原來英雄的舞台,早已謝幕在最初遺落的赤心中,隨即不停回放的,是一段段自欺欺人的過往…如果還有夢,舞台下的赤命,會拒絕那一抹鮮紅。



第八幕:死物孩集.算命攤位

盜天下執筆:蘸墨濃色懸膽月,章草飛白入雲濤。枯風勢盡千皴波,萬里雲陣一端毫。

龍戩遠處:(嗯…此子行書,氣態清正,氣韻綿和,確實有幾分修為,莫非真如衣輕裘所言,他是刻意偽裝?)

【這邊】

幼童:——大哥哥!你寫字的模樣真好看,你在寫什麼?

盜天下捲起:這不是一名十歲小童能看之物,去去,不要來打擾我。

幼童:嗚嗚嗚!【跑走】

龍戩:嗯…哼!【上前】那我能看嗎?【拍案】

盜天下:此書非帝皇之尊不能看也。

龍戩:哼,希望你不是自抬身價,將紙攤開吧。

盜天下按住:噫,草民之書,非帝皇胸懷不能納也,聖上一臉欲治罪的模樣,怕是心中未審先判了。

龍戩:你不偷不搶,更無十惡不赦之罪行,何必擔怕?或是,你心虛了?

盜天下:草民之字,傲視天下,聖上,你要穩住了…【展開】

龍戩:這是…

盜天下:獨帝王能用的龜字。【中間是個国,去掉内中的點】

龍戩:嗯…你知曉吾會來?

盜天下抱拳:如果聖上接受了我的字,那草民才能說是。

龍戩:贈字必有意義,這個龜字,應該不只是想試吾之胸懷。

盜天下:吾皇睿智,這個龜字乃是將國家負在背上,代表這是一國之君,所要承擔的重擔,但龜不見腳,只見頭尾,代表行動力不足,能負其重,卻不能行遠,徒具象徵而已。

龍戩:哈,確實如此,你叫什麼名?

盜天下:八分書.盜天下。

龍戩:好個盜天下,哈,拿著我的令牌,往禮部報到,從九品(8),典校書籍。

盜天下接下:呃…如果不去可以嗎?

龍戩:怎樣,嫌官太小不願為之嗎?

盜天下:盜天下以閒遊天下為志,不欲為官。

龍戩:刻意接近又多言政治,說你不欲為官,騙得過自己嗎?哈,先拿出你的成績,再來要求高位吧。【離開】

盜天下:哈,我盜天下入朝為官,若是被我那兩名蠹[dù]蟲知曉了,怕是要被笑一百年了…【看著令牌】從九品,好大的官吶!

(8) 從九品,古音[zòng jiǔ pǐn],封建社會九品十八級官制中的第十八級。



第九幕:天朝港

戰骸:你在,想什麼?

戰慄公:海的另一邊。

戰骸:殺掉,深海主宰,奪回,妖市!

戰慄公:骸弟,咱們走出妖市那片土地,看見苦境以及更大的世界,吾在想妖市真對咱們這般重要嗎?

戰骸:你,改變了…

戰慄公:吾還在思考,如果我著眼於偌大天下,那妖市高牆之外的罪域禁者對吾而言,也許已非威脅,而是助力。

戰骸:厄…

戰慄公:骸弟,你認為妖市高牆還該存在嗎?

戰骸:不行!罪域禁者要解放!要解放!

戰慄公:骸弟莫急,此事不但需要人,更需要能摧毀高牆的利器,不如你先去召集你所能匯集的人馬,吾則奔走取得鉅王打造的神器,分力促成此事,如何?

戰骸:厄,厄,好,好!【離開】

戰慄公:骸弟,你還是痴憨的骸弟啊!哼哼哼…



第十幕:樹林之內

卻塵思:尚無能可消滅異識之法,果真吾應先顧在他們身邊,免他們鑄下大錯。

【暗處,異命雙將來到】

卻塵思:好友身上的氣息,是先前與吾協議的那粒晶源,它們果真狡詐,不斷利用吾身邊之人來牽制吾…【驀然消失】

斷晴空:?

卻塵思背後:兩位,何事尋吾?

斷晴空:你!喝!

形跡敗露,不由分說,銅筆橫掃而出,納鬼氛,化邪氣,直向涉足神心!

浮世諷:呀!

心知對手難取,浮世諷未加多待,掌風化刃,狠戾之勁亦急揮而出!

卻塵思:喝!

但見拂塵揚收,清華自盛,柔掌連出,聖光沛運\,斷晴空、浮世諷頓現敗象!

浮世諷:呃!

此時——【氣勁襲來】

浮世諷閃避:有人暗助,先退!

齊天變:——哈,一招就給我打走了,快感謝我替你解危吧!

卻塵思:多謝少俠。

齊天變:呃,好啦,素還真欲找你問異識一事,隨我來吧。

卻塵思:異識?嗯。

【天下當花林內】

齊天變:——素還真,你要找的人來了!

素還真:涉足請坐。

卻塵思:多謝。【入座】

齊天變:你們談吧,我在外圍等你們。

卻塵思:素賢人是欲問異識?

素還真:嗯,素某實有兩事詢問。

卻塵思:請問。

素還真:第一,被異識感染的人會有什麼徵兆,都在思考什麼?

卻塵思:被異識感染,初時會頭痛,之後會越趨劇烈,但每一次頭痛,便是異識在改變自己的腦識,必須有堅定的意志,否則快則十天,慢則三個月,就會完全被異識侵染。

素還真:那先生何以能撐持至今而保有自己?

卻塵思:或許吾是一個異數,異識晶源入體之時,吾亦與它有一番爭鬥,最終苦勝,它自知影響不了吾,便逃離了。

素還真:嗯…原來如此,那素某尚要請教,異識為何會找上你?

卻塵思:關於此點,吾還不曾詳細思考過。

素還真:素某以為,應該與你涉足的背景有關聯。

卻塵思:吾之背景?

素還真:赮畢鉢\羅曾告知過素某關於異識之事,而時間城主也曾提過五大奇書,其中一本就是《異識》,異識一直想找上你的原因,必是與你背景、身份有關。

卻塵思:為何你會作此推想?

素還真:因為五本奇書中的一本《無光的影子》,就是在講述天羅子的故事,而天羅子跨越著森獄與佛門正邪兩端,天佛原鄉式微(9),取而代之的佛門將是代表佛家對抗邪惡的主要力量,所以你的佛門身份,將是異識首要征服的對象。

卻塵思:嗯…指的是一際雲川,但吾已許久未有回歸,異識針對吾,不見得能在一際雲川中有多大效用。

素還真:森獄的開啟,逆海崇帆扮演主要角色,而逆海崇帆的手段就是迷惑人心,掌握人性的弱點加以利用,這種手法與當今的異識之禍,如出一轍,所以我推測,出自佛門的你,必是身負開啟九輪天正式入世的某種關竅,或許你該回去一探了。

卻塵思:是,多年的逃避,是因師弟亡故,讓我不願碰觸舊事,但好友正受折磨,【起身】實不容吾猶豫,事不宜遲,吾便告辭,請。【離開】

素還真:嗯…

(9) 式微,微通「昧」,昏暗。原指天色將晚,引申為歸隱,現多指事物的衰敗、衰落。出自《詩經.邶風.式微》。



第十一幕:棋局幻境

行至中途,微光即閃而去,天際忽現悶雷陣陣,察覺異象,赮暗自戒備。

起手有回:——袖手有風雲,翻桌無輸贏,誰人敢曰沒棋品?起手有回真丈夫!第二關,就由我起手有回陪你玩兩招——

【化出左右兩盤棋】

起手有回:來,這局叫「左右為難」,我一手行謎棋,你必須連過五關之外,還必須同時與我另一隻手比大小、定孤枝(10)!

赮畢鉢\羅:請出題。

起手有回:我話還沒講完,我為車,可縱橫無阻,應答如常,而你為兵,進退皆在一句之間,多言即敗!第一題,為什麼殺人——【落下一謎棋】

赮畢鉢\羅接住:(嗯…進退皆在一句之間,多言即敗…)揚眉吐氣。

起手有回再發一張謎棋:很好,沒其它目的嗎,你是覬覦樵夫的妻子吧?

赮畢鉢\羅:正中下懷。

起手有回:嘖…大言不慚,再來!【第三張謎棋】你認為自己殺人對嗎?

赮畢鉢\羅:可圈可點。

起手有回:哈…【給出第四張】既然如此,你還來心武棋壇解釋什麼?

赮畢鉢\羅:能屈能伸。

起手有回:好氣魄,真是令人肅然起敬啊!那你願意認錯了嗎——【第五張】

赮畢鉢\羅接下:天方夜譚。

起手有回:哼,表現得不差,但不用得意,還有暗棋,就比大,一翻定輸贏!開!【翻開一張棋:帥】哈,將軍!換你!

赮畢鉢\羅上前:嗯…

起手有回:咦~起手無回,三思,三思喔~

赮畢鉢\羅:就順其自然吧。【翻開:將】

起手有回:啐!

殘棋無解:——如此,暗棋部分是和局了,赮畢鉢\羅贏了謎棋,算是過關了。

起手有回:誰說的!我們是比大小,我的帥比較大!

殘棋無解:好友,你又要悔棋了,心武棋會可是丟不起這個臉。

起手有回:你是來幫誰?

殘棋無解傳音入密:難道你看不出,他面對考驗,心不起波瀾,諒非殺人惡者。

殘棋無解:赮畢鉢\羅,你可以往下一盤棋了,由此東行十里,有一亡目巔,你去找那個人吧。

赮畢鉢\羅:多謝,請。

起手有回:…殘棋,你高估了他的實力!

殘棋無解:錯了,反之,吾從不低估任何人的實力,若要取他之命,棋怪與天十三覺自會處理,而且有天十三覺守最後一關,若他留不住人,那也是天意。

(10) 定孤枝,閩南語,意為一對一單挑。



第十二幕:??

【御清絕肉身被困】

枯九泉:——御清絕,仍是不願回應吾嗎?

【無回應】

枯九泉:若你願意為吾效命,何至於此呢?喝!鈴動邪心.喚識!

枯九泉邪鈴搖動,罪念即催,欲侵御清絕意識,卻見——【被彈回】

枯九泉:御清絕體內似有一股沛然之氣,外力難侵,嗯…故作姿態,亦改變不了你的命運\,若你的位置被琴箕取代,失去價值的人,便無生存的資格,把握你的時間吧。

【縱橫峰。御清絕操琴】

縱橫子(法身):猶記得你之絃音,「奇古透潤,靜圓勻清芳」,九字為表,為天上樂也。為何今日聽來如此失韻?

御清絕(元神):好友,棋在你的心中意味著什麼?

縱橫子(法身):下棋須超脫,方能得享樂。

御清絕(元神):絃樂亦同,最終不脫「抒懷」二字,萬千牽掛,情亂則意偏,所彈乃渾昧凡音也,與吾所習已有衝突。

縱橫子(法身):衝突又何妨,也許能從衝突中,再上一層樓,莫忘了,處世需要更多的是「變通」二字。

御清絕(元神)起身:汝言變通,卻以天下為盤,蒼生為棋,行棋大道,居高處,不感寂寞嗎?

縱橫子(法身):嗯…

御清絕(元神):還記得當年你吾被讚譽的那八個字嗎?

縱橫子(法身):超神越鬼,天下有雙。

御清絕(元神):現今世道紛亂不明,人不人,魔不魔,正非正,邪非邪,好友經天緯地之才,甘居縱橫峰,不覺可惜?

縱橫子(法身):方說變通,你倒是變得能言善道,知天命,循天行,是正是邪,又有何妨?

御清絕(元神):你意有所指。

縱橫子(法身):哈,吾可驅棋靈解你身上毒穢,引浩氣護你肉軀不滅,但吾解不了你內心的情毒,你需要的是振作。

御清絕(元神):嗯…

縱橫子(法身):吾能做的是為你延時,因劫未解,命便不該絕。

御清絕(元神):好友,多謝你。

縱橫子(法身):你這樣客氣,吾真習慣不了,稍後再敘吧。夜來風橫雨飛狂,滿目殺戮血腥紅,長劍漸歸封木鞘,揮手再斬萬人頭!【離開】

御清絕(元神):哈。



第十三幕:露水三千

【齊天變推素還真回返】

赦天琴箕:素還真你們去了哪裡,晨間用膳時,都沒見到你們?【異識一閃】

素還真:齊天變推我往後山林間採藥草,希望能趕緊將我的腳傷醫好。

赦天琴箕:你的腳傷還有痊癒的可能嗎?

素還真:總是要試。

赦天琴箕:嗯。

紫衍神鉅:——素還真。

素還真:哦,是鉅王。

紫衍神鉅:秦假仙所言果然不假,唉!

素還真:鉅王唉聲嘆氣,是因為失了素某這名長工嗎?

紫衍神鉅:哈,說笑了,我今日前來的重點乃是戰慄公。

素還真:是他…他又怎樣了?

紫衍神鉅:他希望我為他打造一項兵器。

素還真:鉅王你怎樣回答?

紫衍神鉅:你又希望我怎樣做呢?

素還真:素某當然希望你能拒絕,但這又關係到鉅王,甚至是整個紫宙晶淵的安危,素某不能如此自私,不過打造兵器需要時間,戰慄公是否有命用,這就是他的問題了。

紫衍神鉅:吾明白你希望我能拖延,但雲衣被戰慄公所擒,拖延之計恐怕無法盡如人意啊…

素還真:鉅王肯來告知此事,素某已是感激,對於戰慄公之事,我會馬上安排。

赦天琴箕:就讓我助一臂之力吧!【異識一閃】

素還真:喔?琴箕何以神色如此激動?

赦天琴箕:因為戰慄公手上血腥味,引起我殺人的慾望了!【握拳】

素還真:此事必須做下周詳佈計,請稍安勿躁。請鉅王放心,此事素某會妥善安排,你不遠千里而來,便先留下,咱們再好好從長計議。

紫衍神鉅:嗯。



第十四幕:樹林之內

樹林內,枯九泉獨自而行,欲一觀赦天琴箕之狀況,行至半途——

原無鄉畫外音:異識禍害,天地難容!

【雙秀降下】

原無鄉:出招吧!

語甫落,原無鄉身如電閃,疾掠而出,枯九泉遭受突來攻擊,鬼舞難以施展,頓時只能退守為先!

枯九泉:哼!

原無鄉:喝!

激戰數招,頻落下風的枯九泉,抓準一瞬之機,搖鈴迷魂,欲起鬼舞收命!

枯九泉:呀!

卻見——【九陽劍氣襲來】

枯九泉虎口見血:你!惱人啊!

原無鄉:喝!伏誅吧!

危急之際,鬼唱響起,天懼神驚!懾人鬼氛中,冷冷襲來無比窒人的絕望,黑暗中,神秘刀猿、劍狼,披著象徵地獄之魔的面孔,帶殺而來!乍然,人影動,鬼猿出!逼命瞬間,只見錚鏦數響,原無鄉愕然遭遇最驚心動魄的駭人魔襲!

刀猿:呀!

原無鄉急閃:喝!

倦收天:嗯…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前所未見的殺招,今生未遇的高手,一瞬之差,竟是最意外的勝敗分野——【當家被制】

倦收天:原無鄉!

刀猿:嗯…

枯九泉:高手,異識的世界,你們有資格加入也!

劍狼:哈,但你不夠格與我們並肩!——

【當家被刀猿擒走】

枯九泉:危險!【閃避】

劍狼畫外音:這個武林屬於魔吞不動城!不想死,就別再讓我見到你們!

【落下一物】

倦收天接住:嗯…速查!【離開】

枯九泉:方才那兩人,竟能在二十招之內,便擊敗原無鄉這等頂尖高手,如此實力令人驚心…他們口中的魔吞不動城,又是怎樣的來歷?他們會是罪念的助力,或是阻力呢?

戰骸:——枯九泉…

枯九泉:嗯,你來得正好,聽說戰慄公前去不工山與鉅王有過接觸,你可知他此行有何目的?

戰骸:求,兵器,毀,邊牆。

枯九泉:喔?他竟會想毀去邊牆?

戰骸:罪域,解放。

枯九泉:哈,是了,讓罪域牽制深海主宰,他才有可趁之機啊!

戰骸:要你們,幫忙。

枯九泉:當然,讓創罪者早日自由,也是咱們現今要務,此事吾會幫你通知其他人,但現在吾亦有一事,需要你去做。

戰骸:什麼事?

枯九泉:武林中出現了一座神秘的魔吞不動城,實力高深莫測,卻又敵友未明,我希望你能幫我去查探。

戰骸:哪裡?

枯九泉:你往此地西南方而去,必有所獲。

戰骸:厄!【離開】

枯九泉:嗯…前去看赦天琴箕的狀況。



第十五幕:戰慄邊牆

創罪者:嗯…此牆堅實,兵刃難傷,而且材質特殊,能將衝擊之力化消,實非人力所能毀之。

貫天行:那牆上這個小洞又是如何形成?

創罪者:此洞乃是罪元禁魄所致,此力專於一點進行突破,是以能在牆上鑽出一孔。依此孔進行擴大破壞,也是一種方法,但是曠日廢時,應屬下策。

貫天行:那創罪者有何打算?

創罪者:巨牆的另一邊,吾的罪念晶源四散,如今想必已各自有了宿主,與他們裡應外合,借力使力,方是良策。

貫天行:嗯。



第十六幕:開天皇殿

龍戩:此回視察四地民情,有許多待改善之處,你要記得我所囑咐之事。

千玉屑:臣遵旨。

龍戩:還有,我親手所擒的那名行刺女子,你說她是誰?

千玉屑:她名叫陸淑,原也是反對判神殛的有志之士,更手握殺戮之贖。

龍戩:殺戮之贖,是當年皇兄御賜雷風總角的護國寶劍。

千玉屑:然也,屬下曾與她過招,她的修為,實不下曾負有妖市第一劍者盛名的雷風總角,但不知為何,竟會投靠戰慄公,行刺聖上?

龍戩:她身中戰慄公血制,也怪不得她,不過疑問的是,戰慄公已身亡,血制理應失效,為何她仍深受血制所困?

妖市守衛:——稟聖上,苦境齊天變留下這封書信,要呈與聖上。

龍戩:喔?齊天變…【接過】看來!…哈?戰慄公沒死,還滅了金甌天朝,打斷素還真雙腿?!

千玉屑:什麼!

龍戩:吾要馬上動身入苦境!

千玉屑跪:聖上萬萬不可!請冷靜…

龍戩:戰慄公乃妖市之災,如今禍延他境,教吾如何冷靜!

千玉屑:正因戰慄公圖謀\乃在妖市,身為一國之君的你如果離境,屆時戰慄公來攻,妖市何人能抵禦?莫忘了他有龍馬,能飛天越海,如此危險,妖市不能一日無君!

龍戩:衣輕裘,多謝你點出我一時忽略之處。【扶起】

千玉屑:這是臣下應做之事。

龍戩:我不能親自前往,但必須派人入苦境探聽後續消息。

千玉屑:此事就交臣下辦吧。

龍戩:唉,戰慄公再加上戰骸,可以想見金甌天朝下場是何等慘烈…是吾疏忽啊!難怪那名陸淑血制未解,如果我再多加留意,或許就能免去這場悲劇了…

千玉屑:聖上,這是難料的意外,請勿自責,應該思考的是,何以戰慄公能逃過元初聖戒的合攻之力?

龍戩:不管如何,我會找出將他殺掉之法,但請你屆時入苦境,順便探聽可有天朝遺孤,若有,請設法將他們安頓好,待吾剷除戰慄公之後,必會助他們復國。

千玉屑:聖上交待,臣下謹記在心。

龍戩:現在必須先解決戰慄邊牆的問題。

千玉屑:聖上,戰慄公離開得匆忙,臣下有一想法。

龍戩:快說來!

千玉屑:——。



第十七幕:妖市禮部.典校苑

典校郎甲:真衰,被派來整理這堆積如山的書,我寧願上戰場戰死,也不願死在書堆中…

典校郎乙:呴,如果咱們不小心弄翻燭火,將這書苑燒掉,會怎樣嗎?

盜天下畫外音:書中的字,會化成厲鬼找你們討命…

【燈火瞬熄】

典校郎乙:什麼人?別在那裝神弄鬼,出來!

【盜天下舉著燭火現身】

典校郎乙:哇啊!鬼!【逃】

【燈火重燃】

盜天下:哈,敢在八分書的面前說要將書全部燒掉,這真是太大膽了,這個世上,只有我能玩弄文字,你們說是嗎?

【書冊有應,書苑震動】

盜天下:是是是,咱們和平共處,咱們繼續方才之事,將你們失落的文字告知我,我會一一替你們找回。

【文字飄出】

盜天下收在手中:一個一個來,別急。嗯…有人來了。【停止】

【典校郎乙躲在千玉屑等背後來到】

千玉屑:你們看清楚,哪來的鬼,哪來的書妖?

盜天下:怎樣了嗎?

典校郎甲:他他、他是?

千玉屑:他是新來的典校郎。

龍戩:嗯?難道他沒有向你們報到嗎?

典校郎甲:沒有啊,我到今天才知道典校苑又來一個新人了。

龍戩:你們先退下。

典校郎甲:是,是。

龍戩:…你沒有向你的上司報備,他們如何交待工作給你,這樣你豈不是浪費了兩天的時間了?

盜天下:一來,沒有人向我說明為官流程;二來,典校工作,顧名思義,便是將書苑中的藏書作整理,有文字脫漏或缺頁,必須修補,不能修補者報廢,對嗎?

千玉屑:沒錯。

盜天下:那我用不了三天的時間,便將這書苑中大半的書冊重新歸類整理,廢書者不過十數,有所脫漏的文字,我也重新校訂過了,你們可以檢查。

千玉屑:喔?【查看】他確實做的不錯,書苑藏書變得更一目瞭然了,這書苑藏書過萬,費多年人力亦無法達到你今天之功,你究竟是怎樣達成的?

盜天下:與字培養感情,傾聽他們的需要,自然他們就會配合你的願想,自動歸位了。

千玉屑:聽起來,你對文字似乎有很特別的能力?

盜天下:能力要用對地方方是人才,否則,就像是空有金山銀山,而不知如何取用的蠢才。

千玉屑:這話意義很深喔…【看向龍戩】

盜天下:不深不深,就如此眼神所暗示的那樣。

龍戩:你認為吾對你是大材小用了?

盜天下:我認為這個地方,適合當我的墳場。

龍戩:那何處是你的戰場?

盜天下:充滿未知挑戰的所在。

龍戩:哈,好,你就與我們一同上戰慄公的居所一探,吾倒要看你的能耐,是否如你所表現的那樣自信滿滿。

盜天下:你只會更驚奇,將我抓得更緊,最後,怎樣也不願放手。

龍戩:你的自大讓你的魅力打折扣了,呈現多少本事再說多少話吧。



第十八幕:亡目巔

心武棋會最終決,赮畢鉢\羅一步一沉穩,緩步踏上亡目巔。

天十三覺背對:吾不廢言,此局不能成和,紅棋先著,你開始吧。

眼前人,沉、穩、止、靜,僅是輕吐幾言,赮畢鉢\羅已感泰山之重。

赮畢鉢\羅:(此老者心眼清明,眼前這盤棋,他讓吾先著,又執弱方,以盲為棋,嗯…此局不易。)

【俠菩提忽現赮意識中】

赮畢鉢\羅:是你!

俠菩提:殺機滿布,仁心謂何?你有自己的答案嗎?

赮畢鉢\羅:仁心謂何…

【現實。亡目巔】

天十三覺:首著未落,已過半刻,先生是欲罷棋了嗎?

赮畢鉢\羅:車一進四,將軍。

天十三覺:象五退七。

赮畢鉢\羅:車一平二,此局,赮畢鉢\羅認敗了。

天十三覺:嗯?為何這樣著棋?

赮畢鉢\羅:若吾車一平三殺象,你下著便是士五退六,吾馬三進四,又是將軍,周而復始,吾動一馬,便能不斷逼將,但卻會因此陷入你刻意引導之局。

天十三覺:喔,何以見得?

赮畢鉢\羅:老者單車蟄伏不動,正是關鍵殺著,故吾不食象,放老者一子,也放過吾自己。

天十三覺:局內,吾以子送汝,乃解危之用,你不領情如何自救?

赮畢鉢\羅:吾不能受而避之,此局難在若吾一意取勝,老者定再送之,則不為逼也。

天十三覺:你既透徹此理,若此局不能就此停下,你又如何解?

赮畢鉢\羅:若不能避,則當受之,無殺即是一種慈悲。

天十三覺:棋便是棋,何言慈悲?

赮畢鉢\羅:萬物皆存慈悲,讓人則是讓己,棋如人生,簡單不過「做人」二字。

天十三覺:仁者之心,能殺不殺,此局非和非敗,是你勝了,因為輸得了自己,方贏得了尊重。

赮畢鉢\羅:此舉開端,老者便設下先手易勝的假象,欲引吾殺心而墜入圈套,著法深奧變化多端,吾終不能勝也。

天十三覺:先生以仁為本,已是勝了,天十三覺甘拜下風。

赮畢鉢\羅:是老者謙讓了。

天十三覺:首席命吾為最後守關者,吾既言敗,樵夫之事,心武棋會自不再為難與追究,你可以離開了。

赮畢鉢\羅:多謝,該彌補的,赮畢鉢\羅也不會迴避,就此告辭。



第十九幕:露水三千

秦假仙領倦收天來到:——大事不好了!

素還真:怎樣了嗎?

秦假仙:我們在門口遇到倦收天,他說——

倦收天:原無鄉被神秘刀客抓走了!

素還真:怎有可能?可知對方是誰?

倦收天:對方一身怪異裝扮,似非中土人士,所用刀法也是見所未見,他將原無鄉打敗擒走之後,只留下草繩銜環的標誌。【取出】

素還真:啊,是策鬼令!

秦假仙取來:策鬼令是啥?素還真吶,你為何大驚失色?

素還真:這是武林沉潛已久的神秘組織——魔吞不動城所發出的策鬼令,目的便是要策萬鬼,吞天下,接到策鬼令的人,不出十天,必被正法,淪為不動城一魂。

秦假仙:哎呀呀呀!【扔掉】

素還真:這片策鬼令是針對原無鄉所發,其他的人不用驚怕。

秦假仙:這個組織為什麼要針對原無鄉呢?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素還真:是不是針對原無鄉一人而來,或是再出武林的一個下馬威,這必須再觀察,但據我所知,當策鬼令出,魔吞不動城不久之後也將現世了。

秦假仙:魔吞不動城出又會如何?

素還真:天下堆屍。

秦假仙:那你素還真快想辦法啊!

素還真:對方神出鬼沒,難以追蹤,現在開始,每一個人都不能落單,如果可以,一定要結伴而行,我會給每一個人訊號彈,只要察覺不對,一定要馬上施放煙火求援。

秦假仙:呴呴!

紫衍神鉅:可有需要我幫忙之處?

素還真:鉅王你客氣了,你幫素某的已經太多,紫宙晶淵方面已讓你自顧不暇,苦境之事不敢再勞煩,戰慄公方面,我一定會設法,請放心。

紫衍神鉅:嗯,那好吧,叨擾甚久,我也該離開了,請。

素還真:請。

赦天琴箕扶額:啊…【汗】

素還真:妳怎樣了?

赦天琴箕:不礙事,只是突然頭痛,休息一下應該就會好了,請容琴箕先告辭退下了。

素還真:嗯,請保重。【琴箕離開】嗯…倦收天,請附耳來——。

倦收天:好,那我先離開。

素還真:…試驗的時機到了,齊天變,今夜就看你了。【交予錦\囊】

齊天變:放心交我吧!【離開】

秦假仙:那關於魔吞不動城?

素還真:敵不動,吾不動,先靜觀其變吧,你們兩人便暫居在此,不可隨意出外走動。

秦假仙ok手:嗯嗯。



第二十幕:戰慄公居所

詭濃的夜色下,戰慄公居所深處,似是暗藏秘密,引人窺探。

龍戩三人來到:戰慄公深諳奇門遁甲,此地佈置必有機關,眾人小心。

盜天下:既是如此機關重重,咱們此回前來冒險的目的是?

千玉屑:主上想自戰慄公的住處中搜索,看是否能查得關於戰慄邊牆組成的物質是什麼,方能對症下藥,摧毀邊牆。

龍戩:又或是,從此地機關佈置,找到相合於邊牆一夕起造完成的秘訣是什麼,戰慄公離開倉促,必定有很多資料還留在居所,只要用心找尋,必能找到所需之物。

盜天下:聖上想要摧毀邊牆?

龍戩:是。

盜天下:邊牆為你擋住了外患,更為你遮住了庸流萍寓的落後與貧瘠,讓你的國土上只見得了繁華榮景,聖上為何想摧毀這道能讓你在自己世界變得偉大的高牆?

龍戩:庸流萍寓也是妖市的國土,他們是妖市重點保護的對象,我不能坐視庸流萍寓淪為罪域嘴邊肉,任人魚肉,那道高牆,吾一定要將它摧毀!

盜天下:即便摧毀之後,聖上將要面臨的是罪域的回擊,以及庸流萍寓外圍重疫區的威脅,你也不怕?

龍戩:吾既負起了妖市這片國土,便該為我的子民流盡最後一滴血,如果連我也怕了,只知躲在子民的身後,那我有什麼資格稱皇?

盜天下:這是你的真心話?

龍戩:當然是真。

【盜天下跪】

龍戩:你?

盜天下:請原諒先前無禮,現在開始,吾盜天下,由衷稱你為皇!在盜天下停止呼吸一刻,對聖上的效命才會停止!

龍戩扶起:我龍戩必不負託望!

千玉屑:太好了!這樣才能真正拋去芥蒂,同心協力,為妖市打拼!

龍戩:嗯。

盜天下:那現在,就容盜天下展一次神通吧,喝!

神秘神秘神秘,八分書盜天下初展威能,究竟他是何來歷,又身俱何種神通?能人異士再現,妖市將入新紀元,初登大位的龍戩,是否能順利摧毀邊牆呢?



第二十一幕:露水三千外

枯九泉來到:照時間推算,也該是琴箕被徹底啟化的時候了。

倦收天畫外音:朋友!

枯九泉:……

倦收天:暗夜窺伺,非禮也!

枯九泉:哼哼哼,憑你一人就想教訓我嗎?

倦收天:嗯…

【露水三千】

赦天琴箕扶額:呃…喝!【汗】

閻王怒響出,鬼神共辟易,一時山走石崩,撼天摧地!

【露水三千外】

枯九泉:是閻王三更響,哼哼哈哈哈…

耳聞琴聲響奏,枯九泉搖鈴起步,頓時,閻王琴響,喚魂鈴聲,無常鬼舞,三者配合,天地如臨末日慘景!

倦收天:名劍之前,豈容鬼邪肆虐!【祭出名劍】

露水三千之外,鬼舞配合閻王三更響,最神秘的死亡武學現世,倦收天該如何抵擋?赦天琴箕又是否真會被罪念晶源所啟化?一旁齊天變又將有何動作呢?



第二十二幕:魔吞不動城

天上月變,癸[guǐ]界現靈,一座似憑空出現的城池,竟在陰陽雙月照射下,巍峨現形!魔口吞日月,魔氛掩風塵,魔城獻祭第一人,竟是——銀驃當家原無鄉!【當家首級懸於城樓】隨即,一聲天吼傳來,驚飛頭顱四周噬血的黑蝠!

戰骸:——厄!

戰骸拖斧掠戰而來,一旋風,一頓步,巨斧破開重重迷霧,直襲魔口詭紅!不動城結界受擾,地現魔吞十二宮,應位出現的刀猿、劍狼,凜著一身殺氣,對上巨斧戰骸!

戰骸:厄!

緊張緊張緊張!不動城出現魔威,吞天之勢披靡天下,戰骸首試烽火,這場妖邪對戰,又是誰將魔高一丈?


欲知一連串精彩後續,請繼續收看黃文擇布袋戲《霹靂開天記之創神篇下闋》第二十八章——癸界變形.魔吞不動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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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5-17 17:01 | 显示全部楼层
【尚未知枯九泉困御清絕肉身之地名】



霹靂開天記之創神篇下闋

第二十八章 癸界變形.魔吞不動城



第一幕:露水三千

肅殺臨夜,急絃如湍,欲逼異識,赦天琴箕一反調,一轉律,皆是萬鬼哭號,眾神悲泣!

赦天琴箕:喝!

本心強抗邪力,撥絃愈奏急快,揚聲愈顯張狂!

齊天變暗處:琴箕…

赦天琴箕:呀!

力逼未果,赦天琴箕再提元功,錯律相結,音潮急湧,塵寰顛翻間,閻王極響,幡然怒出!

赦天琴箕:閻王初更響.迴光返照!——【散髪,置身骷髏臺】

另一邊,納魔音為用,枯九泉鬼舞邪威大作!

枯九泉:嗯哼哼赫赫赫…

倦收天:嗯…

死亡傀儡:吼…啊…哇…呀…

倦收天雙足被透明鬼爪所困:嗯…

枯九泉:感受死亡之舞的戰慄吧,呀!

只見枯九泉形如飄魅,宛若遊走黃泉之姿,舞開酆都之門,合以喚魂鈴聲鑽人腦識,倦收天頓感棘手了!

倦收天:呃!【淌汗】

死亡傀儡:殺!

腳步受制,倦收天遭遇鬼舞殺陣之際,又感琴聲、鈴響結合,竟有奪人生息之威,元功更是受扼!

倦收天:呃…喝!

枯九泉:哈哈哈…深陷其中的人,只有淪亡無間!

倦收天:呀!

異端與極端的結合,枯九泉忘情操縱著死亡傀儡,越來越心領神會,準備運\出至極殺招了!

枯九泉:結束了,喝!

【骷髏臺】

赦天琴箕(散髪):呀!

倏然,絲絃反撥,赦天琴箕竟將駭世強勁反奏己身,罪念晶源於焉催出!

【露水三千】

赦天琴箕:呀!

晶源急竄,邪氣猛襲,琴箕再奏森然絃律,烈勁衝襲,撼動天地!【晶源被擊落在地】

齊天變暗處:就是現在,喝!【衝出,將鈷琉金封倒在晶源上】哈,成功了!不愧是琴箕,我一直相信妳絕對不會屈服在這個邪物,【收起被封晶源】哈!

赦天琴箕:啊…

齊天變:嗯?【扶】琴箕?

【再觀倦收天這方】

極極極,枯九泉大開酆都之門,鬼舞合閻王初更響,至極殺招欲出之際,琴聲驟斷!

枯九泉:琴聲中斷,不妙!

殺陣失靈,倦收天心知機不可失,道元飽運\,名招再出,厲行反擊!

倦收天:呀!道合天人.六陽焚夜!——

枯九泉:哼!休想!喝!剎那之間,正邪對決,崩天裂地!

枯九泉嘴角見血:啊!【被震退數步】你!可惱!退!

倦收天:…追之無益,先入內一觀。

【露水三千】

素還真:——琴箕妳無恙吧?

赦天琴箕:我自行調養,應無大礙。

素還真:嗯,那就好,辛苦妳了,至於被逼出的異識…

齊天變:哈,素還真,你的交託,我向來是使命必達!【交予】

素還真接下:嗯…看來這個方法確實有效。【收起】

倦收天:——素還真…

素還真:倦收天,幸好有你牽制枯九泉。

倦收天:不用客氣,若無事,我想去找原無鄉。

素還真:嗯,萬事小心,魔吞不動城會找上原無鄉,或許背後牽連的因素複雜,你不能輕心以待。

倦收天:吾知曉,請。

齊天變:…我們不用幫忙嗎?

素還真:一事一事來,魔吞不動城行事神秘,咱們難以掌控動向,現在異識之事迫在眉睫,必須先針對枯九泉。

赦天琴箕:素還真,枯九泉失敗,回去是不是會對御清絕不利,我擔心他的性命安危…

素還真:妳放心吧,枯九泉不會取御清絕性命。

赦天琴箕:喔?你為何如此肯定?

素還真:一者,枯九泉對於閻王琴音與鬼舞聯合的念頭不會放棄,御清絕還是他最有力的談判籌碼;二者,一顆異識晶源已落在咱們的手中,枯九泉要動任何念頭之前,都必須先顧慮到晶源的安全,所以我斷定他不會對御清絕下手。

赦天琴箕:你分析得有理…

素還真:妳先將傷養好,時候一到,才方便營救御清絕。

赦天琴箕:嗯。

【夜林小徑】

枯九泉顛行:呃…為何閻王響忽然停止,難道晶源侵附琴箕失敗了?不見晶源前來,只怕凶多吉少…露水三千之中究竟發生何事?失去摯友的倦收天為何不針對不動城,反而來此?不曾聽聞他與琴箕有過交情,他會是來找誰,難道是…素還真嗎?嗯…露水三千之內定有古怪,我必須先確認晶源的狀況,設法引開赦天琴箕再探。



第二幕:魔吞不動城

魔吞天地,驚變之夜,不動城出現駭人邪貌,神秘刀猿、劍狼,護界而現,強勢對上巨斧戰骸!

戰骸:厄!

刀猿:他的意思是,魔城獻祭,閒雜勿近,否則——【瞬間身動】喏——【割裂戰骸衣袍】哈!

戰骸:嗯…厄!厄厄厄!【捶胸】

聲至怒處,招併火出,戰骸毫不留情,巨斧掃向刀猿!

刀猿擋下:膚淺\,哈!

卻見刀猿冷笑間,鬼刀翻騰,四野頓時焚如煉獄,戰骸戒備間,驚見流火如隕迸落!

戰骸:厄!厄!啊!厄!

戰骸縱然不傷,但流火挾帶高溫,本能閃避同時,刀猿迅如流星,劃影無痕,一刀,便是取命招!

刀猿:喝!呀!

戰骸:呃!啊!

刀猿:你盡力了,喝!

剎那間,雙極交鋒,刀斧錚鏦,竟使方圓劇變!

戰骸屈膝:嗯…【被刀尖逼眼】

刀猿:我很壞,珍惜你的雙眼喔~【劃】

戰骸見血:哇!

劍狼:沒必要將時間浪費在弱者身上!——【將戰骸震退】

刀猿:哈。

【金甌大殿】

戰骸回返:厄!

戰慄公:嗯?骸弟,你受傷了?

戰骸:魔吞,不動城,好厲害!

戰慄公:嗯?魔吞不動城?

心劫左凶:為何不曾聽過這個地方?

戰骸:原,無鄉,人頭,掛,墻上。裡面,有高手!

戰慄公:喔?銀驃當家的人頭竟被掛在城墻上,那你的傷,是城內高手所為囉?

戰骸:厄!

心劫左凶:對手此舉挑釁意濃,咱們斷不能他放甘休!

戰慄公:慢,此城行徑大有蹊蹺,咱們必須嚴加關注,能可取原無鄉性命,又打傷骸弟,城內高手非同小可也,但其立場究竟為何,目前尚難推敲。

心劫左凶:那太上爺,咱們該如何應對?

戰慄公:咱們不用心急,因為銀驃當家之死,清香白蓮等苦境正道,會比咱們更心驚,咱們就觀察他們雙方的對敵與否,來查證此城來歷。

戰骸:厄…

戰慄公:骸弟、心劫左凶,現在你們兩人分頭,將原無鄉的死訊廣為散播,讓天下人周知,不得有誤!

心劫左凶:是!

戰骸:厄!

【二人離開】

戰慄公:魔吞不動城…看來武林大勢又有變化了…

【鉅王來到】

戰慄公:鉅王,遠道而來,諒必為了令徒吧?

紫衍神鉅:如果此刻吾以武力強行救人,你認為會有什麼結果呢?

戰慄公:你不要的結果,也不是你心中此刻的想法。

紫衍神鉅:哈,戰慄公,你果然是老狐狸!吾徒弟在哪裡?

戰慄公:隨吾來吧!

紫衍神鉅:嗯。

囚窟之內,煅雲衣神智昏沉,身陷囹圄,心,也落入過往的糾纏之中!

煅雲衣夢囈:父王!

【夢中】

煅雲衣:父王!【抱】雲兒好想你,好想你…

畫外音:哇!

【雲衣回頭,見遍地屍首,眼前是赨夢、赯子】

煅雲衣:啊!

畫外音:呃!啊!

煅雲衣:別再殺了!別再殺了!【抱頭】嗚嗚嗚…【跪地】

君海棠:雲衣…

煅雲衣:……

君海棠:吾要妳前去不工山學藝,以妳的資質,必能得到鉅王垂青,再伺機為我奪得他所密藏的珍寶。

煅雲衣:鉅王…

煬君策畫外音:雲衣!

煅雲衣:?

煬君策:咱們不能讓燁塵鏽離開紫宙去與風谷來客會合,我需要妳與我共演一齣戲…

煅雲衣起身:塵鏽…【摸燁塵鏽臉龐】

【現實。囚窟之內】

紫衍神鉅:嗯…

煅雲衣夢囈:塵鏽…塵鏽…

戰慄公:人完好如初,只是,中吾血咒,心神混亂,天下間唯吾可解,時間越久,對她的神智造成的傷害便愈大。

紫衍神鉅:雲衣,為師一定會將妳救出!

【二人退出囚窟】

紫衍神鉅:得到想要的東西,你就會為她解開血制嗎?

戰慄公:當然。

紫衍神鉅:我如何相信你?

戰慄公:她並無讓戰慄公毀諾的價值!

紫衍神鉅:嗯…好,這樁交易,我答應了!

戰慄公:很好!但是——

只見戰慄公一揚手,囚窟之口忽然升起一道牆垣[yuán],將洞口完全封閉!

紫衍神鉅:嗯?

戰慄公:你的成品必須毀掉這座牆垣,才算合格!

紫衍神鉅:哈,有何難哉,兩天後,此地交易!【離開】

戰慄公:龍戩,妖市的王位,你還能坐多久呢?哈哈哈…



第三幕:血唇碼頭

貫胸人同另二人登陸妖市:哈哈哈…咱們又見面了!

陸淑:放肆!喝!——

悍馬關:此處交你們了!

空木焦檀:殺!

悍馬關:呀!【離開】

貫胸人:喝!

捕怪:呃!啊!

陸淑:呀!

空木焦檀火掌蒸騰,殺戮之贖冷劍旋疾,兩人鬥至酣處!

空木焦檀:有來歷!

陸淑:妖市不容罪者!

貫胸人:廢話啦!

空木焦檀:喝!

陸淑:君垂悔.千秋功業千丘葬!呀!——

空木焦檀見傷:你不簡單!

貫胸人:哼!咱們還會再見!【縱入海中】

陸淑異樣:啊,不妙!戰慄公的血制又將發作,速回皇城!



第四幕:戰慄公居處

詭秘長廊迷宮中,盜天下初展字牒異能,頓時空間出現扭曲,黑氣散若流星,逸入廊壁!

盜天下:此地生路在東方,咱們快進入!

眼前,一座由無數人骨頭顱排疊築起的高牆,以異咒彌封怨氣,讓不得超生的怨魂,永世為之撐牆。

【龍戩三人來到】

盜天下:靈字所往,邊牆關竅在此。

龍戩:啊,是晷[guǐ]龍咒術!

盜天下:什麼是晷龍咒術?

龍戩:那是龍氏祕傳的異術,但父皇深覺此術太過陰邪無道,所以沒有傳授給我們,眼前這屍骨如山的牆面,不知是戰慄公一人所為,或是父皇亦有參與…

千玉屑:為何主上會認為開天皇祖可能有參與?

龍戩:唉,因為要封印這些人的怨魂,需要強大的咒力,吾不知戰慄公一人是否有此能為,吾中心希望父皇沒有參與這樣的罪孽。

千玉屑:若是開天皇祖有參與此牆建造,那邊牆又是如何一夕之間出現在地面之上?

龍戩:我只看過晷龍咒術的圖形,不知其中關竅何在。

盜天下:屬下以為,用比較能理解的道理去解釋,應是屍體在此空間堆壘數多歲月之後,產生一種奇異的氣體,這種氣體被釋放,衝天而出,遇到地面上的空氣,產生異變,進而凝結形成高牆。

千玉屑:那為何邊牆能毀之不壞,摧之不倒?

盜天下:這個空間一直有一股乳臭[xiù]懸鼻,再觀骷髏牆面上,還存著不斷上衝的青氣…吾想,是氣體不停補充,所以地面上的邊牆遭到破壞時,馬上就會被修補。吾先前留詩邊牆壁面,過不了多久,再回去看,留詩便已消失,我當時便對邊牆材質有所懷疑。

千玉屑:哈,留詩者果然是你,只是我當時還以為那是詩上留有玄力所致,想不到竟是牆的材質之故。

龍戩:但我曾與素還真查探邊牆,見過一破洞,那個破洞卻不曾消失過。

盜天下:有可能是造成破洞的力量特殊,所以邊牆無法修補。

千玉屑:那咱們只要毀掉咒令,邊牆就能消失了。

龍戩:晷龍咒術需有特殊方法,方能一破。

千玉屑:那便將這個地方摧毀!

盜天下:我方才以靈字探地,察覺此處有吸附功體之感,恐怕武力用於此,只是泥牛入海(1),徒增邊牆之力。

千玉屑:那該如何是好?

龍戩:往其他地方找尋,看是否有晷龍咒術的記載遺留。

(1) 泥牛入海,泥塑的牛入海即潰,用於武俠情節時,多形容受力方深不見底或深不可測,比喻雙方實力懸殊。



第五幕:戰慄邊牆

戰慄邊牆之下,創罪者低誦密咒。

【樹林之內】

耳聞聲聲咒喚,深海異識者急向戰慄邊牆而奔!

【戰慄邊牆】

悍馬關在邊牆另一邊跪:參見創罪者!【接下透孔而過的紙條】嗯…

【紙上所寫——

創罪者畫外音:聯絡眾晶源之宿主,尋法毀去此牆。】

悍馬關:悍馬關領令!

【邊牆庸流萍寓這方】

創罪者:凶獸蟄伏,待破柵一瞬,天地顫動!



第六幕:不工山.冰炭同爐

上接玄冰之峰,下蘊炎流之口,不工山深處,一處雙極並存的玄異之地,正是——冰炭同爐。

紫衍神鉅取出:銳天尖,塵鏽最後的遺作…雲衣,想不到竟要以此器來救妳之命,真是諷刺啊,喝!紫衍煉元極.冰炎激天華!

只見鉅王運\氣於掌,雙掌紫氣源源灌入銳天尖之中,引動峰頂冰流,地底岩漿同起,雙極合力,激盪鍛煉!



第七幕:戰慄公居處.密室之內

幽幽密室,藏著幽幽心事,一具難以入土為安的屍骸,印記著不曾成皇的恨意。

【龍戩三人來到】

龍戩:找了數處,只剩這個地方了,若再無線索,恐怕邊牆需另尋他法了,嗯…此地太暗了…【燃起燭火】嗯?那是…【走近】哈?是父皇?!

千玉屑:主上!小心有詐!——【施術】機關已解除。

龍戩跪:想不到戰慄公竟破墳盜屍,讓父皇你不得安寧,是孩兒來遲了,請父皇降罪!【三拜】讓孩兒帶父親回去…

千玉屑攔下:主上,此事讓臣下代勞。

龍戩搖頭:這是身為人子所應為。【負起皇祖骷髏】

千玉屑:嗯?座下有密卷…【拾起,被暗器射中】啊!

龍戩:衣輕裘!

盜天下扶:是毒箭,咱們快離開!

【寢宮內,數多御醫探查千玉屑傷勢】

龍戩:怎樣呢?難道你們都束手無策嗎?

御醫:稟聖上,他所中乃是天蛛五毒,毒氣一入身,便噬經吞脈,現已毒穿五臟六腑,無救矣。

龍戩:怎會如此啊!

御醫:抱歉。【離開】

龍戩:怎會如此啊…

千玉屑:啊…【起身】主…主上…

龍戩:是吾無能,害了你了…

千玉屑:非是主上之過,是上天覺得我還完我的債,要讓吾自由了…

龍戩:衣輕裘!

千玉屑:啊…主上,其實我一直想向你說,我想做的…是千玉屑,因為在當千玉屑的那段時光,我曾得到我畢生最難得的快樂,但可惜…人總是要走在最身不由己的路上…

龍戩:是我束縛了你,我早該讓你回到苦境,做你想做的人,找你想找的人,是我誤你…

千玉屑:主上…是千玉屑心甘情願,你不用自責,如今結局也好,因為,我不用再去面對欺人自欺的境況…主上,【交出皮卷】這是屬下為妖市能做的最後一件事,以後…無能再為你效勞了,啊…【淌黑血,倒進龍戩懷中】

龍戩:啊…

去國三千塵與土,回首前事人與吾。若說一生夢何來?紅花嫣吐時,一雙童手執吾意。【龍戩淚】

【回溯在玉心窩的過往。與小若葉打鬧;執苦蠻花於樹下】

【另處,小若葉煎藥】

千玉屑畫外音:汝嬰啊…

【落下一朵苦蠻花】

若葉汝嬰撿起:嗯?是豬頭國相來了嗎?

【皇殿寢宮。龍戩抱著千玉屑,悲愴無言】

【妖市湖邊,千乘騎、千玉屑墓前】

飄雨落愁緒,眉山不解恨。雙墳立千秋,與記征人魂。

龍戩:好友,自我歸來,未及向你弔祭,如今墳前再遇,卻是送來你的義子,與你魂鄉相伴,你會怪我嗎…你的義子,說他想做千玉屑,我只好將你賜他的名字衣輕裘,寫在偏旁…衣輕裘,義輕求,人間情義,哪是輕易可求?但我龍戩何其有幸,認識你們父子…



第八幕:??

枯九泉回返:御清絕,我雖不知你的背後是誰在助你,但你體內的伏羲剛勁,唯有我枯九泉能解,總有一日,我會讓你屈服在異識的世界!

【御清絕手指微動】

枯九泉:嗯…喝!哼哼哈哈哈…準備接下我的禮物吧,赦天琴箕!【離開】

【縱橫峰】

縱橫子(法身):好友,第五十八手遲遲未落,是認敗了嗎?

御清絕(元神):非也,你棋路刁鑽,接連幾手征子(2),讓吾應接不暇。

縱橫子(法身):非是你應接不暇,而是第三十五手至第五十七手之間,你的心緒波動,壞了原先的佈局。

御清絕(元神):方才吾耳邊,彷彿聽見一陣聲音。

縱橫子(法身):你的元神雖是出竅,但肉軀仍有自然的反射意識,這是正常現象,不用介懷。

御清絕(元神):嗯…是御清絕勞煩好友了。

縱橫子(法身):你命數未盡,吾留你在此,不過未雨綢繆,只要一點元神仍存在,吾皆能一手回天。

御清絕(元神):縱橫子的能力,御清絕從未懷疑。

縱橫子(法身):唉,只可惜此局未了!

御清絕(元神):何出此言?

縱橫子(法身):此路棋占已明,你的肉軀之難,將在兩日後了結。

御清絕(元神):意思是你要放吾離開了?

縱橫子(法身):哈,說得好像吾很想留你在縱橫峰。

御清絕(元神):不是嗎?

縱橫子(法身):經歷一遭風雨,才開得起玩笑,見你逐漸振作,吾甚感欣慰,但切記吾言,在回歸肉軀的一個時辰內,不管發生何事,不可言,不妄動,不可動武。

御清絕(元神):嗯…為何這樣要求?

縱橫子(法身):世道混濁,肉眼所見有時非是真實,你相信吾便是了。

御清絕(元神):好吧,此局繼續嗎?

縱橫子(法身):好友此子未落,不如暫且保留此局,待來日再續。分別在即,好友何不撫絃一曲,以應此局?

御清絕(元神):哈,吾會記住此局,在水一方凌煙閣,恭候好友前來!【化出箏】

(2) 征子,圍棋術語,利用對方棋子只有一口氣,通過不斷扭拐叫吃的吃子方法,是圍棋的基礎技巧,也是高手間圍繞、引征,勾心鬥角的精采之處。



第九幕:樹林之內

枯九泉:在此地設下陣局,引赦天琴箕來此,喝!倀魂無憑依,冥途散鬼厲。聚此收魂處,一令萬邪起!

鬼氣邪氛:吼…呀…啊…

枯九泉:敕!…赦天琴箕,妳破得了這個鬼倀魅邪陣嗎?我衷心希望妳能破此陣,如此一來,才能見到我真正的殺局,哼哼哈哈哈…



第十幕:荒林之上

荒林之上,為尋原無鄉下落,倦收天急急而行。

倦收天收到飛書:這是?

【暗處戰骸】

倦收天展信觀視:哈?怎會?!【急前往】

戰骸:追下!



第十一幕:天下當客房

【素還真振筆疾書】

齊天變:——你休息不休息,是在寫什麼東東?

素還真:正在寫一本棍法要送給你。

齊天變:喔?為何不是送我劍法,你的劍法比較厲害不是嗎?

素還真:是我用劍厲害,不是你,你適合用棍。

齊天變:我哪一點看起來像是要用棍的樣子?用棍一點都不大俠,我不要!

素還真:你日前不是要我替你找出齊天棍,我找到了。【擱筆,取出】

齊天變:這麼短啊,我不要…

素還真:你何不試著拿看看呢?

【齊天變接過揮甩,短棍變長】

齊天變:哇!確實不錯看~

素還真:這支齊天棍,還有你意想不到的妙用,待你將棍法練成,你便能體會更多。

齊天變收下秘笈:好!我就來去好好練武功!【將棍變短收好】

赮畢鉢\羅:——素還真,我聽聞你的狀況,特來關心。

素還真:就如你所見,素某現在乃是雙腿俱殘之人了。

赮畢鉢\羅:難道無法可醫嗎?

素還真:至少素某人還活著,這已是不幸中之大幸,而在困難中,我的朋友都前來關心,這更是難得的真情,素某只會歡喜,沒時間悲傷,而且這樣我就可以專心用我的腦袋了。

赮畢鉢\羅:哈,不為世局變化所難,這才是大智慧。

素還真:能可應付世局變化,才是素某努力的目標。你自離開妖市這段時日,都去了哪裡?

赮畢鉢\羅:事關棋會,詳情聽說——。

素還真:原來如此,既已解決,那棋會之事便暫放一邊,日前得眾人之助,已用鈷琉金封封住了一顆異識晶源——【取出】

赮畢鉢\羅:嗯…看起來鈷琉金封確實有效。

素還真:沒錯,如今已有克制異識晶源的方法,再來便是著手將晶源一一金封,但戰慄公方面,必會利用我們專注在異識時反攻妖市,此事必須有所因應,如果戰慄公與那名巨斧怪人聯手,深海主宰有勝算嗎?

赮畢鉢\羅:師父與戰慄公武功應在伯仲之間,但若再加戰骸,恐怕便勝不了,而且妖市正在重新整頓,我怕師父無法分心抵抗外來的侵略。

素還真:所以你此時應該全力協助深海主宰,徹底剷除戰慄公。【收起晶源】

赮畢鉢\羅:這確實是我想做之事,但異識方面呢?

素還真:異識之事尚要籌劃,你先專心對付戰慄公,但在要殺他之前,須讓他先毀掉邊牆。

赮畢鉢\羅:我馬上動身。

素還真:不用急,明天再搭船回妖市就可以了。

赮畢鉢\羅:嗯?

齊天變:為什麼是明天?

素還真:因為明天戰慄公會前往不工山,這是最好的機會。

齊天變:原來你與鉅王已經講好,但你怎知赮畢今天會來?

素還真:四分人算,六分天意,我原打算讓你與琴箕前往幫忙,想不到赮會前來,這就是天意,天意要赮完成此事。

赮畢鉢\羅:妖市也是吾之責任,師父安危,更是我所掛心。【離開】

齊天變:好在赮畢鉢\羅及時出現,否則又要我去打頭陣~

素還真:這次沒跟上,下次還有你的份~

齊天變:好了~別再害我!

素還真:救朋友算是害你嗎?

齊天變:你要我救哪個朋友?

素還真:河圖,斷戰慄公退路!

齊天變:糊塗不是我的朋友!

素還真:喔?

齊天變:他是我的兄弟!兄弟~等我!【衝】

素還真:且慢,你知曉要怎樣救嗎?

齊天變衝回:不知。

素還真:附耳來——。



第十二幕:魔吞不動城

倦收天來到:啊!原無鄉…

【暗處戰骸】

刀猿:倦收天,你自投羅網,喝!

怒怒怒,怒上眉山頭,慟慟慟,慟豈斷腸休!乍見原無鄉人頭,倦收天劍鋒所至,盡是前所未見的殺意!

倦收天: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啊!呀!

刀猿:刺激啦!哈,果然是不怕死的最大!

倦收天:原無鄉!

劍狼:你過不了了!——

刀猿:你我刀劍聯招,喝!

眼見兩人殺氣攔路,倦收天怒氣更甚,左運\六陽焚夜,右使三尊封神劍併流之招,強撼對手刀劍聯招!

倦收天:道合天人.靈寶鎮山河!——

刀猿:魔吞——

劍狼:天邪流!——

霎時,極招衝擊,三方震撼!

刀猿:哼!

倦收天:今日,誰也不能阻止我帶回原無鄉!

銀豹畫外音:是嗎?哈…

刀猿:哈,是他!

隨著目光遠眺,月下,一襲飄銀颯颯的身影,帶著如豹銳利的眼神,手上快雪銀鉤寒芒勝月,冷然一閃,驟感風寒,鋒更寒!乍然——

銀豹騰身躍下:呀!

倦收天:嗯…喝!

風,乍然無聲,勝負,竟是早在電光石火一瞬——【回溯】風過的剎那,銀鉤掠如亂雪崩雲,驚濤裂岸!隨即——

倦收天淌汗:呃!【氣勁衝體而出,嘴角見血】

一招收天,但留一語——

銀豹:末日之狂!【擒走倦收天】

驚人的一幕,是天道不仁,亦正義難伸,不動城上,竟見金銀雙秀同歸離恨天!

戰骸:啊?!【離開】



第十三幕:天朝港

心劫左凶:回稟太上爺,屬下已將原無鄉死訊散播,諒必中原正道已知情。

戰慄公:嗯,很好,就看素還真你如何回應了!嗯…奇怪,為何骸弟尚未回轉?

突然——【海中縱出兩名異識者】

貫胸人:喝!

戰慄公:嗯?何人?

首遇不明來人,戰慄公援掌便攻,左凶無心剜旋射而出,天朝港岸,肇生突來烽雲!

貫胸人:找死!

空木焦檀:呀!

悍馬關:——喝!

戰慄公:呀!嗯…

空木焦檀:喝!

悍馬關:呀!

戰慄公:還有黨羽嗎…殺!

一身擋二,戰慄公仍不落下風,此時——

戰骸回返:厄…住手!

【異識者停手】

戰慄公:骸弟!

戰骸:自己人,不可動手。

戰慄公:自己人?此話何意?

空木焦檀:戰骸,離開死亡海溝,咱們終於又見面了!此人是你的兄長?

戰骸:他是我皇兄,戰慄公。

悍馬關:喔?妖市人稱太上爺的戰慄公?

戰慄公:嗯…看來是骸弟的舊識,那就是一場誤會了,骸弟,你真該替為兄好好介紹你的朋友!

悍馬關:沒錯!我們三人與戰骸同出於死亡海溝,吾乃悍馬關!

貫胸人:貫胸人!

空木焦檀:空木焦檀!

戰慄公:幸會,骸弟,你能有這麼多舊識,如能與咱們站在同一陣營,咱們奪回妖市,指日可待也!

悍馬關:哈!能得太上爺這樣賞識,吾等面上添光也!

戰骸:厄,皇兄…

戰慄公:骸弟,你好像有事要說?

戰骸:皇兄,倦收天,死了。

戰慄公:嗯?何人所為?

戰骸:魔吞,不動城。

戰慄公:又是這個組織,先是原無鄉,後是倦收天,看來素還真與不動城的衝突,勢同水火了,這樣對咱們反攻妖市,無疑是大好時機!骸弟,你先帶你的舊識回大殿,皇兄往不工山找鉅王。

戰骸:厄。

【金甌大殿】

悍馬關:戰骸,我已見過賜咱們重生的創罪者了!

戰骸:創罪者,厄!有何,交待?

悍馬關:他目前被困在庸流萍寓,毀掉高牆,自是第一要務!

戰骸:武器已有,眉目,戰慄公會,完成!

悍馬關:既然此事已有計畫,創罪者復出,只剩時間的問題了,咱們也需號召所有同志,齊力而戰!

戰骸:鶴白丁、縹緲月,已是同志,魔鴞、血無價,也在金甌。

悍馬關:多謝你告知,近期內,就等戰慄公取得破壞高強的武器,咱們再見機行事,請!

戰骸:沒,問題。



第十四幕:開天皇殿

盜天下:主上,請節哀。

龍戩:妖市風波迭起,不容沉溺悲傷太久,我會振作。倒是妖市失去了衣輕裘,人才折損,必須再尋奇人異士,加入皇朝,讓戰力有所提升,以防外敵來犯。

盜天下:盜天下當初是與兩名好友一同出庸流萍寓,這便讓盜天下找尋朋友,將他們延攬入朝,為妖市效力。

龍戩:如此甚好。

妖市守衛:——報!陸淑將軍在房內無故發狂!

龍戩:嗯?陸淑!【前往】

【房內】

陸淑榻上盤坐:啊!

【龍戩二人來到】

盜天下:怎會如此?

龍戩:早前吾以心血壓制戰慄公所施的血制之力,看來只能治標無法根治,反讓陸淑元神遭受更大的折磨了…喝!

陸淑:啊…啊…

龍戩:嗯…她體內真氣逆衝,必須馬上進行大換血,洗清她體內血制。

盜天下:如何換血?

龍戩:普天之下,唯有皇家血脈,能互融互消,我以血引導,看是否能洗清她所中的血制。

盜天下:但這樣一來,主上豈不是有失血過多之虞(3)?

龍戩:現在妖市正值用人之秋,她是衣輕裘所討保,我就要盡力保住她!請你為我召來三名御醫,進行換血之事!

盜天下:這…

龍戩:不用再躊躇,請來御醫之後,便快去找你的朋友前來。

盜天下:唉,好吧,請主上凡事保重!【離開】

陸淑:啊…

龍戩:此事是不是能成,還要看妳自己的意志了,呀!【灌輸真氣】

(3) 之虞,…的憂患,多指對不利之事將發生的擔憂、憂慮。



第十五幕:一際雲川外

林枝重掩,落葉旋飛,曲徑狹道後,遼落平湖如鏡,遠映天穹清明。

【涉足來到,異識雙將暗處】

卻塵思:一際雲川共天色,一片清濁共世塵…初意如此,你們應該不會怪吾再引塵事而入,是嗎?

語輕落,佛芒乍現!【人消失】

斷晴空:已知他之根據地,先回報。

浮世諷:嗯。

【一際雲川】

流雲悄行,清水潺湲(4),幾縷輕煙繚山,一片聖露瀰漫,蔽風洗塵,恍若遺世。

【涉足來到】

倏然——

別離禪畫外音:唷,回來了!久見啊~別來無恙~吾很好~勞你掛心~~

卻塵思:哈。

別離禪畫外音:嗯?只有你一人回來?吾聽見三雙腳步聲…

卻塵思:那是暗自跟隨的兩人。

別離禪畫外音:唉,你還是這麼會惹麻煩,為何呢,你結了仇家,或是…追求者?哈,他們看不出你是一個和尚嗎~?

卻塵思:吾想…比較像是仇家,吾也一直想知曉為何,但詢問無果,亦請不走,便讓他們跟隨,原想看看他們之意圖,未料他們什麼也沒做便自行離開了。

別離禪畫外音:嗯嗯,可知他們之身分?

卻塵思:受罪念操控之人。

別離禪畫外音:罪念?

卻塵思:吾這次回來,便是想與好友你們商談此事。

別離禪畫外音:嗯,你可以說了,吾聽著。

卻塵思:不請另外幾位好友前來一同商量嗎?

別離禪畫外音:咱們在這講了這麼久,他們還不主動現身,你就不用等了~

卻塵思:那好友不先請吾進入面對一談?

別離禪畫外音:不哩,誰讓你獨自出外逍遙數年,杳無音訊,你可知我們之寂寞擔心?我們早有共識,當你回來,必讓你在此站上整天,好好思過~

卻塵思:是吾讓好友操煩了…

別離禪畫外音:呃…開玩笑的啦,別一臉抱歉,茶已備好,請進吧。

【涉足入內,迎面掃來一杯茶】

卻塵思接住:多謝。【飲】

別離禪:嗯,然後呢?

卻塵思:然後?【入座】

別離禪:出去這麼久,沒帶禮物回來,說得過去嗎?吾可是為你準備了上好的茶茗,觀其色~聞其香~嚐其甘味~韻致迴腸~真若蒼玄之賜~天之美祿,你應個聲好嗎?

卻塵思:哈,抱歉,壞了好友興致,但事情緊迫,吾現在真無心於好友談笑。

別離禪:唉,出去一趟,你的幽默感都被消磨盡了,那個罪念,真讓你如此操煩?

卻塵思:師弟…可說便是受其害而亡故。

別離禪:怎樣一回事?

【涉足講述】

(4) 潺湲[chán yuán],指水緩緩流動的樣子。出自《楚辭.九歌.湘夫人》,戰國.楚.屈原。



第十六幕:囚窟之外

紫衍神鉅:——紫宙鉅手,風雲極煉,天地在掌,造化吾衍!

戰慄公:看來你已有備而來,希望你背上之物,不會讓吾失望!

紫衍神鉅:喝!

喝聲起,刀袋旋飛半空,威勢赫赫,天地山河為之震動,隨即,昊光迸射,神器現世!

戰慄公:嗯…好刀!

紫衍神鉅:呀!天造山河,氣壯無倫,紫鋒現世,一刀崩殞!——

只見鉅王一刀劈出,氣勢浩蕩,牆門受刀,沿向裂解,終至破碎!

紫衍神鉅:嗯…【入洞內】

戰慄公:嗯,此牆與戰慄邊牆材質近似,這一刀刀勢未盡,便已將之斬破,看來確實能破戰慄邊牆!

紫衍神鉅抱出雲衣:該換你表現誠\意了。

戰慄公:喝!

煅雲衣:啊…【睜眼】師尊…【昏】

紫衍神鉅:嗯,這口山河崩殞是你的了!【離開】

戰慄公:嗯,最重要的關鍵也已到手了!



第十七幕:密林之內

斷晴空:——枯九泉!

枯九泉:嗯?

斷晴空:我們已找到涉足背後勢力的根據地,詳情聽說——。

枯九泉:嗯…

【悍馬關等來到】

悍馬關:正好你們都在,省下不少功夫!

枯九泉:是你,悍馬關,已與創罪者取得聯繫了嗎?

悍馬關:創罪者吩咐,要咱們即刻合力毀去戰慄邊牆!

枯九泉:此事戰慄公也正著手進行,藉助他之力量,也許還能一舉奪下妖市。

悍馬關:我已去找過戰骸了,聽他之言,戰慄公對毀牆之法已有眉目,他也確實有意與咱們合作,還放出了這兩名罪域的戰將,要與咱們一同行動!

死亡角:狀況我們已聽說了,也希望能一同為創罪者出力!

浮世諷:好,多一個人也多了一份力量!

悍馬關:空木焦檀與貫胸人也已在金甌天朝等候了!

枯九泉:嗯,如此陣仗,破牆之事,已是十足可成,我便留下處理素還真與赦天琴箕之事,也繼續注意那座魔吞不動城的動向。

悍馬關:不動城…聽戰骸所言,倦收天也在此地戰死了!

枯九泉:嗯…想不到連倦收天也步上原無鄉的後塵,道真雙秀接連而亡,如此實力,不動城日後必成大敵!

浮世諷:創罪者的實力,才是真正深不可測!

斷晴空:籌劃已定,那咱們便各自行動吧。

悍馬關:嗯。

枯九泉:…哼哼哈哈哈,素還真、赦天琴箕,你們就是我送給創罪者最好的見面禮!



第十八幕:樹林之內

冷風,冷寂,冷月夜。鬼林,鬼影,鬼殺聲。懾人鬼氛中,又見象徵地獄之魔的神秘異譜,索命而出!

【刀猿劍狼林內緩行】

在此同時,月夜雪深峰,豹影冷如霜,銀鋒凜冽間,正是武林最神秘的策鬼令再發——【現素還真之名】

銀豹:嗯…



第十九幕:金甌大殿

斷晴空:這就是創罪者交代的任務,咱們必須完成。

悍馬關:所以戰骸,再來就要看你皇兄的動向了!

戰骸:厄!

戰慄公回返:嗯…骸弟這是?

戰骸:皇兄,他們,都是來幫忙,咱們攻打,妖市!

戰慄公:哦。

斷晴空:沒錯!我們皆是與戰骸出自死亡海溝的舊識,聽聞戰慄公正欲反攻妖市,吾等與妖市亦有不共戴天之仇,故想與你們合作,一舉殲滅當前妖市主事,現在就只剩戰慄公你點頭了。

戰慄公:(嗯…看來現下的情勢,不得不攻…)好!諸位既然有志一同,有心協助吾兄弟,戰慄公豈有退怯之理?就依諸位所言,今夜攻妖市,殺龍戩!

斷晴空:嗯!戰骸,令兄真是明快果決!那要如何調度?

戰慄公:吾以龍馬為坐騎,先行出發到戰慄邊牆,骸弟你領軍,以船為渡,進攻血唇碼頭!

斷晴空:好,就以此辦!

戰慄公:嗯…



第二十幕:露水三千

【琴箕撫琴】

赦天琴箕止絃:齊天變呢?

素還真:——我有事交待他前去處理了,妳傷甫好,便在此撫琴洩懷,琴聲多有雜嘆,看來是心有懸念,不能定心。

赦天琴箕:唉,到現在枯九泉還不動聲色,琴箕實在不能放心。

素還真:枯九泉應該近日會來與妳談判,再等待一天吧,如果一天後,枯九泉還無動作,那素某會主動找他一談。

赦天琴箕:嗯,我便再等一天。

【飛書】

赦天琴箕接住:嗯?

素還真:來了,魚兒上鉤了!

赦天琴箕展信:枯九泉約我在十里外的樹林會談,只准我一人前往,否則就殺了御清絕。

素還真:那妳要萬事小心,枯九泉會用御清絕的生命來威脅妳,妳心中要有定見,更要小心是否還有其他異識趁隙而入。

赦天琴箕:我明白。【離開】

素還真:枯九泉,你會為了赦天琴箕,放棄我身上的異識嗎?還是你想與琴箕合作,回過頭來殺我?



第二十一幕:血唇碼頭

夜深人靜,肅殺的異氛,流佈整個血唇碼頭,七條人影挾著無盡仇火,悄然上岸,倏然——【一道氣勁襲來】

空木焦檀:嗯?

煙塵中, 出現一道所料未及的人影——

陸淑:幸得主上以血還血,陸淑方能擺脫戰慄公血制,回歸自我!重生陸淑,誓死捍衛妖市,不容邪祟進犯!

戰骸:——是嗎!

突來一聲沉雄天吼聲,戰骸天降!

戰骸:戰骸,領教!厄!

陸淑:呃!

戰骸:死來吧!喝!…哇!

深海主宰現身:看來這場皇室的恩怨,只能至死方休了!

戰骸敲頭:厄!!

撕心裂肺的狂吼聲,似是要將久年沉鬱的恨,一吐揚盡,血唇碼頭的王脈之爭,挾雜著異識之亂,龍戩該如何理得這一團混亂?而在外圍觀戰的齊天變,又將做何動作?

齊天變:嗯…



第二十二幕:戰慄邊牆

暗夜時分,一股不尋常的氣息,籠\罩著戰慄邊牆,突然——

戰慄公馭河圖而來:哈哈哈!山河崩殞,為吾開疆!喝,黑流巨貅破!——

霎時,一刀斷嶽,連天邊城,也為之崩毀!

戰慄公:哈哈哈哈哈!

乍然——【長幾插地】

赮畢鉢\羅走來:當這道高牆盡毀,你的性命也將止休!

戰慄公:誇口!



第二十三幕:九泉魂囚

清冷月下,為救御清絕,赦天琴箕冷步踏上九泉魂囚。

赦天琴箕:嗯?未見人影…

疑惑間,卻逢異陣忽啟,鬼魔邪靈,瞬竄而出!

赦天琴箕化出船琴:喝!

【陣中化出赯子、赨夢鬼影】

赯子虛澹(鬼影):呀!

赦天琴箕:嗯…

謹慎赴約,赦天琴箕卻陷枯九泉所設的鬼倀邪陣,鬼影侵心,凝思成形,琴箕能夠破陣,成功營救御清絕嗎?



第二十四幕:露水三千

夜風冷冷,露水沿簷,沉著一樁莫名心思,倏來詭風蔌蔌(5),鬼鈴叮咚,一陣緊縮人心的妖氛,在異步踢踏間,轉起死亡之舞!

素還真:嗯…令人戰慄的鬼氣。

枯九泉:——哈哈哈,素還真,乖乖交出你身上的異識,否則鬼鈴渡你入黃泉!

素還真:沒錯,我身上有石封的異識,但不可能交給你。

枯九泉:喔?那就領教我的鬼鈴妖舞!

就在此時,天現雙月異象,露水三千出現吞魔結界,兩名詭異面具殺手,現身結界內!

劍狼:素還真,聽判來!

素還真接到策鬼令:啊,策鬼令?是魔吞不動城!

枯九泉:嗯…

緊張緊張緊張,前有狼,後有虎,素還真孤身面對異識枯九泉與魔吞不動城的逼殺,是否能可逃過此劫?

赦天琴箕為救御清絕,一闖九泉魂囚,面對異陣魔考,她將產生怎樣的變化?

妖市戰火再開,血唇碼頭、戰慄邊牆兩處戰場,兩種戰法,誰是最終的勝利者?


欲知一連串精彩後續,請繼續收看黃文擇布袋戲《霹靂開天記之創神篇下闋》第二十九章——雙面夾殺。

(5) 蔌蔌[sù sù],形容風聲勁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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