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悔？（完）
本帖最后由 笑靥荼蘼 于 2016-2-14 14:02 编辑荼蘼碎碎念：
很想写一次犯了错的人以后的日子该是如何的，或者心里想的又是如何的。
也许有的人就是知错不改，但同样也有因后悔无法改变吸取教训后而去发展一段新人生。
嘛，虽然我只是写了一段自我感觉的状态，不过也不是没可能的。
自娱自乐。
正文：
喧闹的大街，拥挤的人潮，绚烂的夜灯，我在人行道边上，不知道错过了第几次绿色通行的指示。
脑中被一道几近遗忘，却又刻入深邃的熟悉身影满满的占据。
来来往往，人影交错，却挡不住个子不高的我，仍旧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那慢慢远去快要消失在我眼前的熟悉身影。
身侧不知是谁撞到了我的肩膀，我身形不稳一个趔趄，差点被撞到此刻车来车往的公路上。
幸好，有人一把拉回了我。我来不及去释放惊魂未定的情绪，麻木的大脑还在上演着远去的那道身影。我下意识的回头望去，但朦胧的视线怎么也看不清救我的人是谁，只是隐约能看到那人似是不断的张口，焦虑的对我说着什么。
我听不到，真的听不到。我盯着眼前模糊的唇瓣一张一合的想去确认他到底说的是什么，这才让在将侵占我脑中的身影被我此刻专注眼前人的集中力驱逐了出去。听觉，视觉也恢复了正常。
焦距回归，喧闹嘈杂的声音，如期灌入我耳中。我这才看清了还在抓着我胳膊不放一脸焦急的喊着我名字的男人是谁。
原来是前任公司认识的同事，现在也算是能打成一片的铁杆朋友——良。
“喂，你听见我说话了没，你到底怎么了？”良关切的问。
我尴尬的笑道：“喝了点酒，又被这霓虹灯晃的一时晃神，就没注意……”我哪里敢告诉他，我不过是因为看到了让我不能忘怀的男人，而不小心揭了心中尘封太久的伤疤，一时无法控制罢了。
良只是摇摇头，一脸无奈的将我架起来，然后像个大家长似的对我教育了起来，“一个女人独自一人不赶紧回家，还跑出去喝酒？喝酒也就算了，还喝得晕晕乎乎的。这大晚上的你也不怕被坏人盯上……”
我无言，每次听良这么说，总会忍不住苦笑，但心里却暖暖的。不小心又想起了那个男人，却因为良的句句温柔，说的我顿时有种想把心中的苦涩全发泄出来的冲动。
良似乎发现了我的不对，他也没废话，直接打了车把我送回了家。
当他把我放到床上，给我掖好被子，准备离开前再叮嘱我几句的时候，发现我满脸的泪痕，不由一惊，赶忙问我“怎么了”。
我抽噎的脱口而出，“我看见他了！”
良很有默契的搬来椅子，坐在了我的床边，还特别贴心的给我点了一根烟，什么也没说，示意我继续，他洗耳恭听。
我转头没有看他，望着玻璃窗外的夜景许久许久……再拉回视线，看着玻璃上映着沉默不语的良对我笑了笑，我又苦笑。原来，当我想去倾诉的时候，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我吸了一口烟，慢慢的吐出一个烟圈，看着它慢慢的飞到上空，再慢慢的飘散，多希望那消失的是沉淀在我心中这道永远褪不去的疤痕。
“你爱他？”良总是那么懂我，他帮我开了话头。
我弹了弹烟灰，犹豫了一下，才下定决心的点了点头。
良又问：“那为何不去追过去？”
“……我背叛了他。”追过去？我有什么资格追过去。
也许我的话连良都没有想像到，刚刚缓和的气氛顿时又被凝固在了临界点。
搞坏气氛的我，歉意的对良说了声“抱歉”，也许这个话题没法在继续下去了吧？！看良不在与我视线交汇，只一顾的低着头，看着自己搭在双膝上的双手。
我自嘲的对自己说，真是活该。
我这一方不大的小公寓从没像现在这么安静过，我有些不自在，总觉得突然多个人跟我一起沉默，更显得一丝凄凉。
吸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屁在烟灰缸上捻了捻，见气若游丝的星火终于被我摧残的只剩黑灰的残沫这才开口对良说，“谢谢你送我回来，太晚了，赶紧回去吧！”
我起身作势要送他，他却突然伸手，抓住我离他最近的那只手臂，向下一拽，又把我直接拽回了床上。
“喂……”，我不明所以，下意识惊恐的喊出了声。
其实说完刚刚那句话，我就有点后悔了。
沉默的良还是我第一次遇到，这个样子的他，让我有点不安。
而且我很不健康的想了千八百种下一秒他会不会饿狼扑食的把我吃干抹净，关键这个气氛不光尴尬，而且早就让我意识到隐约的暧昧。
我睁大着双眼，抬头看着随着我坐下的动作而站起来的良，一点都不敢移开视线。
似乎我的防备过于明显，良眉头本来就皱的紧紧的，看我这样，他那双深幽的双眸，竟然生了一些怒意。
我正不自觉的要进行下一步不健康的脑补。良突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脸颊，而且下手非常重，如果不是他动作不大，我都觉得他是在扇我巴掌。
良假作严肃的警告我说，“喂什么，你还真喝多了，什么你都敢想？”
呃……
果然我想多了，我干笑了两声。利马钻回了被窝，他也跟着与我拉开距离，又坐回椅子上。
“你说你的，我听着。”说着，良也随手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了火，也开始抽了起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随手又要点烟，他却突然出手阻止，把掐着烟屁烟的那只手冲我晃了晃道：“我替你抽了，别磨叽！”
——呃，干嘛那么了解我。情绪都没了我还怎么说？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转头继续看窗外，看高速公路上如流星般的车灯一盏盏划过，仿佛是在帮我追忆一般，那段痛苦悔恨的过去，终于再次袭进了我的大脑里。
“……他叫森。一个曾经深爱过我的人。”说到这里，曾经和森在一起美好幸福的日子，历历在目。而那幸福的记忆，如今却如利剑一样，想起一次，就会再我痛上加痛的伤口上再狠狠的划上一刀。
我依旧望着窗外，可视线却模糊了。我又一次深吸了一口气，抹去即将如泉涌奔流而下的泪。良善解人意的塞给我一包纸巾，然后继续点上第二根烟。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那就叫做幸福。森总是冷冷的，从不会对我说一句过多温柔的话，就连讨好的话都没有。他只会对我点头，要么就是‘嗯’。”
想起森的性格，的确是我还不够了解他。
森是我快大学毕业在打工的地方认识的。初见他的时候，是我在店里打工了几天才遇到的。
一开始我还把他当了客人领进去。谁知道，竟然是这店老板的朋友，偶尔会过来帮忙的。当时我很尴尬，而且他一张冰山脸看的我还真以为把人家惹毛了。我这个新来的哪惹得起啊，赶忙低头哈腰的给人家赔礼道歉。
他没什么反应，就对我点了点，“嗯”了一声，换了工作服工作去了。
那一天，我都惴惴不安的想着，我要不要赶紧再找个后备打工的地方，以求自保？
可几天下来，森却只过来一次就再也没见着。而对于我脑补的那种苦情的发展，却完全没有发生，反而证实了我异想天开的毛病应该改一改了。
后来在店里慢慢混的熟了，也能偶尔几次见到森。而我俩唯一的交集，不过就是从他手里拿过做好的餐点，放到托盘里。
而对于他说的话，顶多就是“XX桌好了！”
其实，我也从来没去想跟这样一个好像认识却完全陌生的人有什么发展。
可偏偏奇怪的是，在我毕业典礼完毕，我和父母亲友一起走出校门的时候，他竟然捧着一束花站在不远处。
我没想到森会出现在这里，与他接触不多，还真没机会知道他有认识的人是跟我们同级毕业的。
看他一身正装，加上那冰山脸，帅啊，真的够帅啊。再看他手里捧着一束看上去就价格不菲的鲜花，那精致优雅的包装，那含苞待放的花苞上，还晶光闪烁着水珠。
啧啧，这铁定就是给女人准备的啊；心里已然开始涌动八卦的精神，真好奇这个被送的对象是谁啊！
正当我在搜索学校里的校花，系花，甚至班花的时候。我突然感受到一道目光扫到了我身上，我不由得随着感觉望去，正好对上了森的眼神。
然后他就那么看着我，一步步的向我走来。
我以为在这个学校里也就我与他熟识，见他等不来要等的人，定是看到我来询问一二的。可等他走过来的时候，站定我面前，开口第一句话，是我生平第一次听到这个冰山说的最多的一次，也是让我惊吓过度被人围观了好久，直接落荒而逃的一句话……
他说：“北，恭喜你大学毕业！”那花被他递到我面前，我脑袋里还处在“他这是找谁啊”的猜测中。
直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回神的第一反应就是对他说：“你找错人了。”然后直接挤开人群跑路了。
我慌不择路的跑了好久，脑子里还在恍惚的想着刚才的剧情发展是不是失控错乱了？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也想起来，我似乎把父母亲友抛弃了。
脑门顿时黑线，现在没功夫去想一个八杆子跟我打不着关系的人为什么要对着我说“恭喜”，还送我花。抛弃父母亲这种罪孽深重的行为，已经完全占据了我所有的恐惧情绪。我已经想象到我现在若是回家，老妈给我做的最爱吃的东坡肘子一定喂狗了；老爹给我煮的面条一定冲厕所了；死党们的礼物绝对会换成板砖准备当场拍死我……总而言之，脑子一热的行为，就是在告诉我，我命不久矣。
无家可归的我，饥肠辘辘的我，跑了一身汗急需想泡个澡的我。不对，这个享受的情绪还是先收起来……
——重来
无家可归的我，饥肠辘辘的我，身无分文的我，终于无法抵抗身心疲惫的向着回家的路迈开了脚步。
回家的当天，才算是真相大白。
因为他竟然跑我家里来了，依旧是那身趁着他不错身材的正装，而那束花已经□□了我老爸宝贝不行的花瓶里了。
我看着他的出现，还以为是幻觉，然后忍不住的就脑补了。虽然我觉得这绝对是花痴妄想症的行为，但是虚荣心最终没有放过我，勾肩搭背的把我拉到幻想教室里，开始给我洗脑。
于是，我就想了。
——他该不会……是要跟我告白吧？！
其结果就是，他果然是向我告白的。
他说：“你单身！”
我点点头。
他说：“我也单身！”
我接不下去了，因为我愣怔了，心想着，这话的走向难道要跟我的幻想路线搭同班车了？
然后，他临走前，轻轻握住我的手说，“不用那么快答复，我等你！”
三天后，我去打工店，看见他竟然也在。关系比较好的同事跟我八卦说森这几天几乎都在，超工时的帮忙，大家都怀疑，他是不是急需用钱？
当时，我心里一阵阵感动啊。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那么自恋的想，他天天来的目的其实就是我啊。
于是，我就答应了。
“当时你确定自己是喜欢他的吗？”在我边回忆边诉说的时候，良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他的问题，至今连我自己都想不明白。当时打从心底，就没想过我会跟森有什么，而且森也不过是我的一个妄想对象的代表而已，亦或是我妄想太多，便妄想出了感情？！我讶然失笑，若是让良知道，估计会被他骂得我“良心”发现的举手投降，然后自刎当场来谢罪了。
良见我不语，许是觉得问的有些多余，便没再出声。我微微的松了口气，抿了抿唇，又开始苦恼的组织起接下来要追忆的语言了。
“我还记得，我答应他的那天，他顶多是将他冰山脸龟裂了一角，就在没太多表情了……”
再后来，我和森就跟那些大街上手牵着手，普普通通的情侣一样，没什么值得让我诉说的轰轰烈烈的故事。就是在我初入社会的时候，正因为工作而迷茫之际，总有个他在身边陪着我分担，感觉自己的生活闯入一个与自己分享喜忧的人还挺不错的。
森看着很冷漠，他却总是把我放在首位的替我着想。一开始初尝恋爱滋味的我，要求满满的期盼着他能说上那么几句让人羞答答的话，让我自满自满。但貌似这不是森的菜，好几次他勉强自己的要对我说上一句，我见他那脸部抽搐的模样，深觉自己罪孽深重，最后遗憾的选择放弃。
但后来，我就发现森其实很实在。用上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与其对你说一万次‘我爱你'，不如做一件我爱你的事”
不会花言巧语的森，活脱脱就是现今社会几近绝种极品好男人啊。我那时候想到这一点，就不住的吞口水，恨不能把森吃干抹净，好证实他是我的所有物。
只是，我们平淡的生活不过两年，我们便进入了所有情侣都会经历的感情低潮期。
因为我对工作的执拗，冲昏了头脑跟森大发一顿脾气，我们开始冷战。
我把所有情绪的发泄都一股脑的倾尽在没日没夜的工作上，甚至为了逃避与森见面，我找了各种理由不回家，直接住在了公司里。
老板见我这吃苦能干的模样甚是欣赏，对我也是劝慰着说，“不必这么着急，休息一下也来得及，何必为难自己？”
老板那句话，让我紧绷的那根弦彻底绷断，我完全崩溃的就在老板面前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起来。
连老板都能理解我，为什么他却让我选择辞职？我不过想要得到认可，真的错了吗？
老板叹气，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于是，我鬼使神差的抱着老板哭了起来，老板舍命陪君子的还开了他一瓶珍藏的红酒。
又是哭又是喝的到最后……意乱情迷的我，误把老帮当作了森，就这样和老板滚上了床单。
上天总是会在你的人生中出现几次巧合，巧合的不是让你有了惊喜，就是有了惊吓……
我在公司出轨的那晚，正好是满满担忧的森准备先开口化解这次冷战，主动来公司找我。
……而我就这样光裸着身子与老板缠绵的画面出现在了森的眼前。
森冰冷如霜的眼眸就那样看着我，看得我也终于在宣泄迷醉的状态下清醒了。
森笑了，笑得那么不屑，又笑得那么阴冷。我看不到他脸上有任何吃醋甚至嫉妒的表情，他就那么冷静的看着我，说了一声“你们继续”便扬长而去了。
“那次以后，老板向我道了歉，还让我继续好好工作。我自己都觉得尴尬，明明是我勾引了老板，我最后还是选择辞职了，老板见留我不得，便放我离开了。”
“然后呢？”在听我叙述完这一段让我最悔恨的一幕，良终于发话了。
我一直都是对着窗户叙述，无视窗户里折射的男人，一直追随着渐渐稀少奔驰在高速公路上的车辆。
但是良惊讶和关切的眼神还是闯入了我的余光。声音已经哽咽的我，被人发现的这种无助，终于无法释然的爆发，我又一次不顾形象的哭了。
良倾身，本想借个肩膀给我，但他看到我浑身像刺猬一样的防备，知道我对在他人面前无防备的示弱有了阴影，再也不敢靠近谁，便又收回了手。
我感谢他的理解，更感激他的包容。看到这样的他，我感到内疚，我终是收拾了情绪，抽噎着的开始自言自语，“也许是从来没有对我发过脾气的森对我太过纵容。当我第一次遇到他那道孤独愤恨的身影消失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把我们之间本该和好如初的感情毁了。”
烟盒已经空了，良也没在继续抽下去，他把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倒进垃圾桶里，淡淡道，“你就没有挽留他？”
挽留？当我明白森是个感情纯粹又直接的人的时候，本来让我希翼的解释都变成了我对这段感情肮脏龌龊的亵渎。
我不想连最后那一点点的好都被我给毁了。
我却步了，后悔的却步了。
我和良又一次陷入了沉默，我的无言让与我默契多年的良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他终于轻轻的叹了口气，知道这时候我不过是想找个倾诉的对象而已，并没有在劝我什么。
也许，真的是因为积压多年的事情吐出来多少舒缓了我悔痛的伤痕；亦或许是应了那句话——时间可以抹去一切伤痕。
不过，森的突然出现，小心让那早就愈合却落下些许后遗症的伤疤，抽痛了而已。
就像是受了寒的双腿，一遇到阴郁天气就会疼个没完没了。
突然，我觉得自己是否想开了？哭过后，竟然有种解脱的感觉。蜷缩的身体舒展开来，我渐渐仰身靠向身后的靠垫，深深的吸了一口还残存在我卧室里没有消散的烟味，再吐出。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心里的那道疤痕淡了。
我终于转过头看向了良。良挑眉看着我，好像在询问我已经没事了。我满脸狼狈也懒得收拾的对着他浅浅一笑，表示对他的感激。黄晕的灯光，笼罩在这一室的悲凉，随着我的释怀终于变成了平和的温暖。
和良这样干瞪眼的让我有点尴尬，我只好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又扔出了一包烟出来。然后伸出两指，有点耍赖的对他晃了晃。
良哼哼的笑了一声，喃喃道，“真是无赖！”他无奈的起身给我点了烟，自己也点了一根，又坐回椅子上，
弥漫在整个卧室里的烟味，又一次浓郁了起来。
良弹了弹烟灰，问：“后来呢？”
呃——
我愣了一下，有点好奇的看着良，心道：这人什么时候变成好奇宝宝了？
良却有些挑衅的说：“开始这个话题的权利是你的，结束这个话题的权利归我！”良为了强调自己的归属权竟然还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两下。
我满头黑线，合着找这主当倾诉对象，还带着要变相报酬的！
介于他这个聆听对象表现的不错，我快速的抹去脸上还未干的泪痕，噗！噗！的又擤了两把鼻涕，然后特别没素质的把沾了鼻涕的纸巾扔到了他的身上，控诉这家伙竟然跟我玩起了霸道。
良皱了皱眉，怒目与我相对，一脸嫌恶的把那湿答答的纸巾甩了出去。
噗哧！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我立刻乖乖的噤声，又闷笑了两声，才平复了下来。
然后这才说道：“后来，我侥幸的回了趟我们住的地方，想着如果见着他，就算没什么好解释的，还是要对他说声抱歉吧。结果，我却看到他留下的一张字条……”吸完最后一口烟，吐出去，待到烟变得肉眼在看不到的时候，我继续道：“字条上，就写了三个字‘我走了’！”
“就这样？”良有些失望。
我点点头，“就这样！”
“然后你就抱着这份歉疚悔恨活到今天？”良说话的语调突然有点转音，看来他是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啊。
我再次点点头。
良那大家长的模样又摆了出来，衣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骂了声，“没出息！”
其实现在想想，我的确挺没出息的。当时我害怕的就认定了如果我去解释只会让森更看不起我。临到最后，我不过是在给自己的尊严找借口，没勇气拉下脸去找森解释吧。如果当初我找森，也许现在也不会自作自受的过去这么多年了……
哎，说来说去，其实这样的我连后悔的资格都没有吧……
——完
我觉得你可以写后续
北和良之间其实后面可以继续写起其它故事
比如，良和北还是比较铁杆的哥们，然后以他们为主要见证人，见证系列的故事的其他主人翁
（这是要开侦探副本的节奏吗……）
梧桐囚灵雒凰生 发表于 2016-2-14 16:24
我觉得你可以写后续
北和良之间其实后面可以继续写起其它故事
比如，良和北还是比较铁杆的哥们，然后以他 ...
这个故事的初衷主要就是写一个做错事的人之后回有一个怎样的想法之类的。。。
当时定位就在这里，肯定不会往下写了。。。侦探这个荼蘼完全没有这个脑洞。。。。
这俩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 笑靥荼蘼 发表于 2016-2-14 16:29
这个故事的初衷主要就是写一个做错事的人之后回有一个怎样的想法之类的。。。
当时定位就在这里，肯定 ...
可是这个脚本给人一种他们两个也可以很有戏 梧桐囚灵雒凰生 发表于 2016-2-14 21:11
可是这个脚本给人一种他们两个也可以很有戏
{:325_253:}这就是荼蘼写文的风格。。。留下很多想象空间，太钉死的结局。。。特别有种空虚感。。。 笑靥荼蘼 发表于 2016-2-14 21:15
这就是荼蘼写文的风格。。。留下很多想象空间，太钉死的结局。。。特别有种空虚感。。。
嗯，你不喜欢拘束笔下的人 梧桐囚灵雒凰生 发表于 2016-2-14 21:21
嗯，你不喜欢拘束笔下的人
嗯呢，喜欢留很大的想象空间。。。看过太多圆满的结局，看完了特别的难受。。。空虚感弄的要好一阵才能缓和过来。。。所以喜欢不是结局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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